15 先
第14章先
“就是張深。”為緩解尴尬,李恒也起哄道:“拆開看看呗,看哪位小學妹寫的。”
“是啊。”
兩個人越說越起勁兒,“這屆高一高二的都賊好看,你确定不看嗎?”
見他們這麽說,張深睨視了他們一眼。
将情書推到馮俊池那邊,“本來不打算看的,既然你們這麽說了,那就看看吧。”
馮俊池拿起那封信,“真拆了?”
還是在确認一遍為好,不然等會他哭了的話,他可哄不了。
張深端正了下坐姿,“念吧。”
“噗。”姜也在後面看的實在沒忍住,他輕碰了下正在看書的紀賢。
“別看書了,看公公。”
“啊?”
往前看了一眼,便意會到姜也的意思。
老實說,那坐姿翹起一邊屁股,軟綿綿的聲音夾帶着可以端着的嗓音。
不能說很像吧,也不能說毫無關系。
見馮俊池都到清嗓音那步,索性書也不看。
Advertisement
“額。”
馮俊池打開信,看到裏面的內容先是愣了下,揉揉眼又看一遍。
他強忍着笑意,說道:“聽好了啊,還是用文言文寫的。”
一聽說文言文寫的,前排的女生更來勁了。
她們理科生注定與那些文绉绉的東西無緣,此時特想聽用文言文寫的情書。
“別賣關子了,讀吧。”
“就是啊,不讀換個人。”
“......”
“停停停。”見沒人說話,他拿起信,“讀了啊。”
“吾思汝,思的一批。”
所有人都在期待下一句,包括張深。
“讀啊!”
“沒了。”馮俊池晃了晃裏面的卡片,什麽也沒有,就只有這一行字。
前面的女生見沒了,便開始組隊讨論。
“真沒了???”
李恒不信,拿過卡片左看右看。
“切,還不信我。”馮俊池說道。
“把東西還給我。”張深伸手朝李恒說道。
還想在觀察一會的李恒,見正主要了,沒辦法只能還給人家。
張深接過信,将卡片與信封疊起來放到一塊。
随後轉身放到紀賢的桌子上。
紀賢睨着看了眼,說道:“不用問我意見,現在提倡自主戀愛。”
“噗!”李恒沒忍住笑出了聲。
姜也見好戲開場,便撐着頭看。
別的不說,紀賢這噎死人的本領,他學了十幾年都沒學會。
“......”
張深露出一個自認為标準的笑容,“麻煩幫我扔一下。”
“行,放那吧。”
“謝謝!”張深說道。
姜也:“......”
這特碼鬼附身了?
“嘛呢?”
姜也剛準備叫張深,卻被紀賢攔下了來。
“人家都那麽有禮貌,還說謝謝呢。”紀賢依舊笑的溫和。
得。
魔怔了。
臨近上課。
他手裏把玩着卡片,碰了下姜也。
“你妹最近幹什麽呢?”
“姜眠?”姜也想了想,“上課睡覺。”
姜眠:你才睡覺,你全家都睡覺!!
紀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怎麽還不扔?”
順着姜也示意的眼神,紀賢聳聳肩。
“垃圾桶滿了。”
滿了?
姜也回頭看了眼空蕩蕩地垃圾桶,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
“你要真想要情書我給你寫一個。”他用憐惜地語氣說道。
他不允許他兄弟羨慕別人有情書!
“邊兒去。”紀賢斜楞他一眼。
姜也‘啧’了聲。
剛準備去幹其他事情,突然間想起紀賢剛剛是不是問他妹妹了?
他看了眼情書,又看了眼紀賢。
“告訴你,不準打姜眠主意,她還小!”
“有病?”紀賢不滿地說:“那丫頭我從小看着長大的,我變态啊?”
國慶假期已然過了許久,這天早上姜眠破天荒起了個大早。
這段時間裏,姜眠雷打不動每周三偷摸去高三理一塞一封情書,每次都是一句話。同時,每天都在期待着紀賢的回複。
天氣已經完全轉涼,路上的行人都套上了外套。
付瓊林推開門緊了下身上的衣服,看着外面的天氣皺着眉叮囑道:“晚上放學等哥哥一起回來,不要自己一個人。還有,晚上蓋好被子,一定要穿厚點。”
“知道了。”姜眠坐在餐桌前,将最後一口油條塞到嘴裏,“快走吧,爸爸都等急了。”
關上門,整個家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四處觀察了下,或許是平時媽媽在家沒感覺到,現在總覺得家裏還有人。
越想越心慌,她連忙将僅剩一點的豆漿喝完,拿上書包奪門而出,整個動作行雲流水。
姜眠站在門外順着氣,此時路上人來人往的,她倒沒有那種感覺。
突然間,秋風吹過,把她吹的一個哆嗦。
将校服拉鏈拉到最上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
現在的天氣,真應了那一句老話:早上立了秋,晚上涼飕飕。
走到教室,班裏同學兩三個。
見時間還早,她便想趴桌子上休息會。閉上眼還沒五分鐘,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
上課了?
這樣想着,她擡頭看了時間。
距離早自習還有25分鐘。
“眠眠!”方茵一個急剎在教室門口,“太好了,還好你在。”
“???”
姜眠看她急匆匆的樣子,連忙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重要的事!江湖救急。”方茵放下書包,手伸書包裏摸索着,“一定要救我!不能見死不救!!”
“......”
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像有急事的人。
“什麽事?”她重複道。
方茵将頭從書包裏擡起來,“數學卷子借我抄抄。”
“就這?”
姜眠一臉無語地看着她,真是自己高估她了,還真的以為她有什麽事。
“給。”遞給她的同時,還不忘說道:“別全抄,改一下。”
老劉那眼神,真不是吹的,抄沒抄他一眼都看得出來,誰也別想逃出他的魔爪。
“知道。語文卷子你抄嗎?”方茵邊寫邊說道。
“不要。”她擺擺手,“我都寫完了。”
“喲。”方茵詫異。
“第三套卷子那麽難你都寫了?”
“寫...”
等等!第三套?
哪來的第三套?不一共兩套嗎???
“你...說一共幾套?”
“三套啊!”方茵抄也顧不上抄,轉過身看她,“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姜眠哭喪着臉點點頭。
嗚嗚嗚,昨天晚上她還在想怎麽這周作業這麽少,果然,不是作業少,是她眼睛少。
“茵吶~江湖救急。”
接過卷子,她邊寫邊哭訴道:“變态啊,不就放一天假嗎?至于布置這麽多作業嗎?”
寫着寫着,時間已過半。
昌杉月背着書包走進教室,發現她們兩個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你們怎麽了?”
姜眠:“語文卷子有幾套?”
“三套。”昌杉月看她寫的手都快抽搐。
突然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皺着眉問道:“你寫了幾套?”
“兩套!!!”姜眠朝她哭了兩聲,“我剛剛才知道有三套。”
昌杉月無奈聳聳肩,從書包裏掏出物理練習冊。
“對了,練習冊上面的寫了嗎?”
“寫了!”
兩個人齊回答道。
方茵抄完最後一道題,甩甩手,轉過身說道:“我就數學,姜眠語文。”
“唉。”她羨慕地望向昌杉月,“我要像你這麽全能就好了。”
“像我?”昌杉月苦笑道:“我還羨慕你呢。”
“各科卷子交到各科課代表手裏,不要交混。”班長在講臺上喊道。
這聲音一出,姜眠連時間都顧不上看,一心寫寫寫,手速要起飛的樣子。
“羨慕我什麽。”方茵生無可戀仰起頭,“我學習不好,偏科偏的親媽都不認識。”
每周就放一天假,而她那一天還要忍受親媽的唠叨。或許是她媽更年期到了,不然任何一個人從早說到都會累的吧。
“要是能和姜眠結合一下就好了。”她低頭望了眼姜眠,“別慌,還有點時間。”
昌杉月笑道:“行了,課代表朝這邊走來,拖住她。”
兩個人相視一笑,方茵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而這期間,姜眠氣都不敢大喘,生怕浪費一秒。
“你們拖着我也沒用。”任穎祺皺着眉,朝兩個人身後的姜眠喊道:“姜眠你快點,老師着急要那,就差你了。”
“馬上馬上。”
越催,姜眠手速越快。然而,手速跟上了,她的字沒有跟上,寫的異常飄逸。
“給!”她揉着手,朝任穎祺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謝啦。”
任穎祺白楞她們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哎。”方茵小聲地說:“真不愧有着容嬷嬷的稱號。”
兩個人點點頭。
“這次還不錯,最起碼沒直接上來搶。”姜眠閑得無聊,前後壓着凳子玩。
“那是我們兩個攔着那。”昌杉月朝她挑眉,得意地說道。
“行行行,謝過兩位救命恩人,改天請你們吃飯。”
一說到吃飯,方茵就來勁。
“別改天了,今天呗。”說完,還用眼神示意着昌杉月。
昌杉月無奈配合地點頭,“今天有事?”
“恩。”她唇邊勾起一抹笑,“我爸媽這幾天不在家。”
“所以呢所以呢?”方茵問道。
“所以!我今天晚自習不在教室上,去高三班裏上。”說着,姜眠擺出一臉你們懂的表情。
“高三!”昌杉月驚呼道。
“你那情書有答複了嗎?”
“冰果!”她打了一個響指,“我今天晚上就要問他。”
“姐妹們!說不定我明天就脫單了!”
方茵:“......”
昌杉月:“......”
--------------------
作者有話要說:
紀賢:膽子不大,口氣不小!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