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親一下

第69章親一下

“放過你？”

陳永泉取下口罩，一手緊緊抱着姜眠，另一只手抹去她臉上的眼淚。

他慢條斯理地說：“妹妹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

“哥…”忍着脖子上的痛楚，連線的眼淚從臉頰劃過，姜眠聲音幾乎顫抖，帶着哀求，“不要再逼我了。”

“嗯？”陳永泉反問道，“不是你在逼我嗎？”

十六歲的姜眠會後悔做了那件事情，可二十二歲的眠從來不會後悔。

六歲那年，付瓊林和姜元明忙着生意，把姜也放在寄宿學校，把她放在二姑家。也就是那天，姜眠的噩夢迎來，生活在蜜罐裏的人從此有了陰影。

傍晩，她一個人在二姑家附近的公園玩，回去的路上碰見待自己極好的堂哥拉着一個女孩子進去旁邊的叢林。她從小就是一個好奇的人，那時也是。她偷偷跟在他們身後，只見堂哥從口袋裏掏出一大堆好東西給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表情充滿恐懼死活不接。

堂哥沒有說話，而是蹲下去把那個女孩子的鞋襪脫了。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她連忙從樹後出來，走上前，“哥，你們在幹嘛？”

那個女孩子像是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趁堂哥不注意撒腿就跑。

看着到手的獵物從身邊飛走，堂哥一動也不動地盯着她。

年幼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踏入深淵，反而上前拉住堂哥的手，撒嬌道：“我們回去吧，姑姑還在家等我們。”

堂哥笑了把她按在那個石凳上，蹲下身，“眠眠給哥哥舔口口好不好。”

她雖然年紀小，但防範意識極強。她當時搖頭，“不行，媽媽說腳上有很多細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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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她怔愣地看向堂哥。

堂哥不顧她反駁，把她的鞋襪脫下，彎身舔着。

“眠眠把哥哥的人趕跑了，哥哥只能舔眠眠了。”

……

那一晚，年幼的她被人死死按住，做着讓人反胃的事。

事後堂哥威脅她不讓她說出去，不然下次還這樣對她。然而，平常膽大的她這次格外膽小。這一憋就是五年，長大時再和付瓊林說起，付瓊林也只是認為小孩子說瞎話。

後來，她才知道堂哥從小就有病。那個病就是戀足癖。

而那個堂哥，就是她一直躲着的陳永泉。

兩人哏着眼對峙，趁他不注意時手悄悄摸進口袋。摸到口袋裏的東西，姜眠像是看到了希望。

“我沒有…”眼淚落在臉上，凜冽地寒風吹得臉生疼，“我沒有逼你…”

“沒有嗎？”陳永泉用食指推了下眼鏡，笑的病态，“那可能是哥哥記錯了。”

陳永泉每次發病都會做這個标志性動作。

姜眠眼裏充滿恐懼，突然覺得渾身，還沒來得及開口，陳永泉又說道：

“怪就怪——”他故意停頓一秒，繼續說：“眠眠——太誘人，哥哥想的渾身難受。”

聽到這包話，姜眠緊閉雙眼，她知道自己落他手中是什麽下場。蜷縮在口袋裏的手握的更緊，将手裏的東西掰開，下ー秒她蓄足了力朝陳永泉腰那裏捅去。

“撕~”

陳永泉有些僵硬地垂下頭，但只一秒，他無痛覺地把刀口口，笑的極為猖狂，“眠眠越發的會開玩笑了。”

姜眠面色慘白，渾身無力地她接連向後退了幾步。

這把口口她帶了快四年，是步入大學之後地從網上買的，買回來還專門找人磨了刀刃，可眼下竟然只劃破了陳永泉的衣服。

知道自己跑不掉，陳永泉不知道給她灌下了什麽，現在她渾身無力，更別說跑路。

她喘着粗氣，“到底怎麽樣才能能放過我。”

“放過你？”陳永泉拖着她的後脖頸走進一棟居民樓。

“不要不要…”望着前面陳年已久的高樓，她無力反抗，“你不這樣對我，我和你有血緣關系，你不能…”

“啊！”

“吵不吵。”話還沒說完，陳永泉不分輕重一拳打在她腦門上，和預想的一樣，面前人瞬間沒了生機。

他輕‘哼’了聲，擡着女人的腳和手，水泥地磨着女人的身體，他也不管不顧就這樣拖她上樓。

…

姜眠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才六歲，正在飽受陳永泉欺負。她想上前阻止，可怎麽也穿透不過那層隐秘的膜，就那樣眼睜睜的，以路人視角重回當年。她一直哭一直哭，可六歲的她卻心如死灰，看見她還朝她天真地笑。

一睡場景轉換，她來到了橋邊，橋下面是水流湍急的大江。她看到年長成人的她滿身傷痕站在外邊，眼裏沒有任何生機…

“不要…不要！”

橋邊人不顧她阻攔，奮不顧身跳下去。

再後來，她面前出現一束刺眼的白光，她又來到了自己家院子裏。院子裏的大人們在喝酒燒烤，房裏的小孩在玩過家家。

小時候的她和紀賢還有姜也，她每次都扮演媽媽，剩下兩個人石頭剪刀布輸的演爸爸，每次很巧合都是紀賢輸。先前她還想過紀賢這麽聰明的人，偏偏娛樂項目不行。可剛剛她才發現她錯了，他哪裏是不行啊，不過是算出來姜也下會出什麽。小孩子的眼神不會騙人，更別說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成人的她和小時侯的她們隔着窗戶，突然小紀賢擡頭朝這邊看，好像看見她了般，朝她笑着，同時拉起姜眠朝外走去。兩個小孩子撇下姜也，手拉手穿過她走向大人那裏。

小紀賢松開小姜眠，委屈地說：“媽媽，這次又是我輸了。”

紀殊宛然一笑，親昵地摸了下兩人額頭，“那下次小賢加油好不好。”

小紀賢乖巧點頭，拉着小姜眠來到後花園，摘下ー朵花別在她耳後。及其稚嫩的嗓音說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

他剛說完話音還沒落，她又來到了橋邊。

這次站在橋邊的不再是她，而是紀賢和陳永泉。他用繩子綁着只剩一口氣的陳永泉，嘴裏不知說着什麽，兩個人似拌起了嘴。下一刻紀賢突然的把陳永泉推下去，期間沒隔一秒，自己也跳了下去。

…

“不要！”

姜眠迷迷糊糊醒來，覺得身體格外黏糊，神智有些不清醒的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着屋內布局，窗簾緊閉，沒有透一點光線進來，顯得整個房間都陰森森的，一切都這麽陌生。

突然腳部傳來異樣的感覺，房間內還發出‘滋滋’的口水聲，她微微撐起身，只見陳永泉跟條畜生一樣邊擦拭着腳邊舔。陌生的觸覺帶給她陣陣惡心，渾身無力的她現在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空洞般的眼晴死死盯着天花板，數不盡的眼淚從眼角流出，她無聲的哭着，甚至想激怒陳永泉讓他一刀砍死自己。這樣的想法僅存不到一分鐘便消散。

她有氣無力地說，“說個時間。”

“清醒了？”陳永泉舔舐着嘴角，手卻不停的撫摸，“眠眠這麽美的腳藏着真是可惜。”

說話間他甚至還湊近聞了一下，姜眠光是聽着就想吐，更別說這一舉動。

“你怎麽找到我的。”她在這裏上大學只有爸媽和姜也知道，其餘的別說二姑一家，連奶奶也不知道。

“眠眠也真是的，叫哥哥拖了那麽多人才找到你。”陳永泉語氣十分溫柔，“知道哥哥找你花了多少錢和多長時間嗎？”

姜眠嗤笑，冷冷地說道：“變态！”

“沒錯，我就是變态。”陳永泉突然大笑起來，捧起眠眠一只腳撕裂褲腳，嘴唇的餘溫覆蓋上面一點一點往上親着。

突然暴怒道：“你特碼是死人？會不會叫？？”

姜眠頭腦有些不清醒，眼睛渾濁的看着上方。

這樣漠然的舉動無疑激怒了陳永泉，他舉起旁邊的魚缸，不管裏面有沒有魚，在沒有暖氣的屋子毫不客氣倒姜眠頭上。

“你特碼給我好好清醒。”說着他又回到床尾，“今天就看你會不會叫。”

這一缸水下去，正好潑醒了姜眠。思緒重回，腦子裏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傻B孟昊明難搞，沈祁壸難搞，你特碼也難搞。”他氣不過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全特碼跟老子對着幹。還有姜也那崽子不挺橫的嗎？你說，老子要把他最愛的妹妹幹了，他會不會把老子殺了。”

姜眠将嘴裏的水吐出來，猛地咳嗽。

“咳！他不會殺了你…因為——”她停頓一秒，突然站起身拿着旁邊的床單蒙在陳永泉頭上，随後拿起床頭櫃上的大花瓶掄起砸向他，動作一氣呵成。

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望着面前的殘跡，無聲一笑，啞着嗓子說道：“——我會殺了你。”

緩了一會，她慢慢爬起身，拖着沉重無比的身體尋找手機，終于在洗手間垃圾桶內翻到了手機。

看着面前人鮮血慢慢流出，她頭也不回離去。

本身就疲憊的身體走路就是問題，更別說下樓梯。六層高的樓，她幾乎攀附在欄杆上，一步比一步虛晃的走下去，每走一步後背鑽心的疼。

“嘶~”

就在這時，或許是剛剛不小心摁住了般，手機突然開機。

恰巧，兩人像是心靈感應一般，紀賢剛好打來電話。看着手機上循環播放的名字，她扯開嘴角舒心一笑。

“怎麽才接電話？你去哪看房了？怎麽不讓我陪你去？餓不餓？你在哪我去接你。”

對面語速極快，一連串的問題不到一分鐘便說完。

紀賢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皺着眉問道：“怎麽不說話？生氣了？”

“沒有。”姜眠笑道，有氣無力地說着，“來清怡路接我，快！”

剛說完話，沒拿穩手機直接從四樓摔下去。她也沒時間關心手機怎麽樣，連忙爬起來繼續走。

她怕陳永泉突然清醒來追她，到那時，可怎麽也跑不了了。

聽着對面語氣不對，紀賢顧不上其他連忙拿着東西跑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