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風雨飄搖(三)

床上到處都是精水,我渾身是汗,雙腿岔着,左腿放在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右腿搭在床外,腰随着他手裏的動作搖晃。

“哈……啊……輕點!”

“你剛剛才說我力道不夠……”他拇指搓了一下我物事頂端。

“嗚……”頂端頭冠的鮮紅嫩肉豈能容得下他這樣的搓弄,我一下就紅了眼,淚水又湧了出來,底下也淅淅瀝瀝射了些,我喘喘道:“我沒有……”

他力道輕了下來,抓着我囊袋慢慢揉捏。

雖是舒服得頭皮發麻,但我有些氣他方才的粗暴,不肯讓他繼續,我啪啪拍着他的手,想要叫他松開,嘴裏卻說不出一個字。

他手上的繭果然好硬!與我自己摸來果然不同!

他擦去我的眼淚:“你太容易哭了……”說完,他抓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胯下巨物,強硬地讓我握着。

我有些累,老是握不住,從未經歷過情欲之歡,竟忘了可以用靈力支撐自己。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讓我固定住,他底下的東西實在是看來吓人,青筋虬結,頂端傘狀猙獰,小孔怒張,濕濕滑滑,柱體又大又燙,兩邊的兩個囊袋看起來也份量十足。

他跪在我腰側,一下又一下握着我的手撞,擦得我手心疼,最後他射了好多,我胸口上,全是他的東西,甚至我下巴和嘴角都沾了一點濃白。

這下腹背都有了……

我下意識要去抹開那些精水,卻越抹越髒,他眼裏情欲濃郁,手捏着我臉,用了些力往右側一偏,他咬着我耳垂,舔着我脖頸,我察覺抵在我腿上的巨物又漸漸蘇醒堅硬。

怎這麽快……

我臉頰觸到床上柔軟被褥,眼前因淚水模糊。

我眨了眨眼,水痕洇濕布料,桌上的銅鏡閃着微光,我看見鏡中的我胸口泛粉,胸前兩粒被他嘬得嫣紅挺立,我雙腿大張,身下陽物高高翹起,與他的紫紅硬物相抵。

他身軀緊實,肌肉勃發,半跪着微彎脊背,俯身叼着我的耳垂,像一只擒住幼獸的猛虎,細細品咽他的獵物。

我看見醜陋的自己,雖是眼眸含春,臉頰透紅,但滿臉的猙獰疤痕,觸目驚心。

他察覺到我不對勁,偏頭看我,随我目光看向了銅鏡。

他親着我眼角,道:“是不是很誘人?”

他順着眼角親到嘴角,細細吻着我疤痕,比吻我還溫柔。

他大手向下一撈,撸動幾下,說:“這裏也長得可愛。”

可愛……可憐可愛麽……

我身下的,是不輸他的!還比他長得好看多了!

我瞪了他一眼。

他咳了一聲,眼神一暗,呼吸也變得奇怪起來。

他起身,将我兩腿一并,那粗壯物事在我腿間磨幾下,便又硬得燙得像烙鐵一般,上面的毛發刺得我小腹和大腿內側微癢。

我羞恥不已,作怪揪了他一下,卻沒想到他這麽大的反應,一下就皺起眉頭,唇色都白了幾分,倒有幾分心疾發作的樣子。

我正不安着,他卻重重一頂,問:“我的小名是什麽?”

我不知他為何又問,但他的物事戳着我的囊袋和性器,我無暇思考,嗚咽着嗓音叫道:“老公……老公,你別啊……問了……啊!”

“啪啪”聲混着窗外雨聲,讓我覺得我自己流了好多好多水,我甚至覺得他好像就是進來了,而事實上,他只是在用我緊閉的雙腿,狠狠地颠撞,聲響震耳,竟比外面雨聲還大。我又一次洩了出來,只不過已是一些稀精。

他盡數射在我腿間,然後俯身吻我,我抱着他,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親吻。

雖是沒有做到最後,但次數多了,也是初次這般,我實在是累極,都快被他颠得散架。

其實我也不想管以後了,就算師兄日後想起來又如何?此時一樂也算是樂,此時情也算是情。

以後他若是記起從前,說我惡心,恨我厭我,那便都是我該受的……

我自是羞愧,便以死謝罪……

他躺在我身側,攬着我,道:“以後都叫我小名吧。”

“不要……”我半睜着眼,“你小名好難聽。”

話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情酣耳熱,怎能說別人名字難聽呢。

可他脾氣真的好,沒有怪我,“我覺得挺好聽的,”他神色淡淡,“就叫這個吧。”

“不……”我還是拒絕,“小名親近,我怎能随意這樣叫你……”

“那你今天怎麽叫我小名?”

我當然不回答,于是就半阖着眼裝睡,“我好累……”

他瞧我這樣,笑了笑,他呼吸緩沉,眼裏閃過一絲情緒,看起來有些疲倦,片刻後,他捂住我眼睛,“先睡吧……”

我也正累得昏昏欲睡,幾乎閉眼就墜入夢鄉。

第二日我醒來,覺得有些不對,我一睜眼,就看見清晨日光。

出太陽了!

我翻了個身,撐着看向窗外。

雨果然未再下,烏雲散去,一道淺淺五色天虹架在天邊,綠樹紅花都被洗去塵土,生機盎然,襯得那長虹好生漂亮豔麗。

這下了将近十天的雨,可總算是走了。

我看呆了眼。

他掀開竈房的簾,見我醒了,便将手上的粥放在桌上,向我走來。

他明明穿戴整齊,可我看他這樣,心跳卻莫名快了。

我念及昨夜之歡,更是有些耳燙。

莫名其妙……像我虧欠于他,我尴尬得很,正絞盡腦汁該如何開口。

他徑直走來,坐在我身旁,語氣如往常一般平靜,問我:“天晴了,今天去買被褥嗎?”

他肯定是故意這樣問我的!探探我口風!

我裝作無所謂地說:“要買啊……自然要去……”

“嗯,”他沒什麽異樣,點頭,“吃完早飯我們就去。”

他都不生氣的嘛?

我被他的回答哽住了,說不出一句話。

昨夜歡情看來就我一人沉醉,他看起來也不過如此……說不定就想玩玩……還是就是想讓我低頭……

我抓着被褥,心頭微愠。

還沒真做到底呢,就這樣……

他看我一副有氣發不出來的樣子,過來吻我:“去給買個備用的……”

他鼻尖蹭着我臉,手伸進被褥,暗示地擡了擡我軟趴趴的物事。

“昨夜你射得到處都是……”

“只給你擦了幹淨有什麽用,整個床都是髒的……”他淺淡地笑了笑,“而且你把床單都撕爛了……”

我也聽明白過來,氣勢洶洶地拿開他的手,“你耍我!”

“我沒有啊。”他無辜神情看我,眼裏卻有微微笑意。他說着話,又上下摩挲我腰間。

他炙熱掌心漸漸上移,我抖了抖,沒有打開他的手,嘴上卻不甘示弱:“你,你明明知道我能用清潔術除塵!”我聲音漸弱,“而且我也只撕爛了一點……”

他嘴角噙着笑看我:“對,不過也該換了,清潔術就不用了,以後我洗,”他輕輕親了我嘴角,“你累成那樣……”

其實我能用,只要用靈力支撐,便會恢複如初,若我反應過來用靈力,與他不睡覺不吃東西做上十天半月都行,但他一介凡胎,豈能受得了,而且我昨夜頭一次與他這樣,實在太過沉迷,也實在受不了刺激,忘了……

既然他要洗,那就洗便是。

我結巴了一下:“……嗯,現在我也累……”我偏過頭,兇巴巴地說,“你去把這些洗了。”

“好。”他嘴上答應,卻湊上來親我,卻不是嘴角,而是臉頰上的疤痕。

吻漸漸移到嘴角,他舌尖輕舔,我便又下意識微張着嘴唇,待他采撷。

一個深吻過後,我又被他吻得呼吸喘喘,我嘴都麻了,他還是一遍又一遍地親,過後,又臂膀收緊,摟緊我,一下又一下地啄吻。

我心頭悸動,已被這綿綿柔情化開,只覺自己這心,這情,就像那雨後長虹一般……

我好喜歡這樣的師兄,好喜歡。

可他怕是只有什麽都忘了,才會待我如此……

若是師兄一直這樣便好了,最好他永遠都不要記起來……

我,我怎能這樣想……

他松開我,笑意淡淡,但很是真切,我雖心有餘慌,但也被他所染,自己呼呼喘着氣,心裏輕松許多。

他在外晾曬墊絮被褥,有個角仿若破布,洗得皺皺巴巴,随風飄着,很是破爛。他轉過身來,指了指,仿佛笑我。

他與我目光遙遙相對,我瞪了他一眼,不在意地哼了聲,偏過了頭,嘴角卻不禁上揚。

洗得挺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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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林塵(哭叫):啊!嗚……啊……(撕爛床單,啃壞枕頭,撓破墊絮)

江默:(抱起林塵,換了個姿勢)

林塵(一颠一颠):嗚嗚……啊……(抓着江默,撓着江默,啃着江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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