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出外游玩
我到底要不要除去疤痕呢……
即使他真的不在意,總要将我翻過來對着他睡,可我看着他瞳孔裏的面容,總會想到那日的刻骨痛楚,滿眼血紅。
我不想再回想了,我糾結了好久,終于決定要消掉臉上的疤。
我說我要出去做些事,說不定幾天都不回來,他看着我,平靜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麽,也有些心虛,便就帶上他。
我沒像以前去那些小地方,我這次煉了上品,怕引起些震動,路上花了好些時候,這才到了還算大的拍賣地。
我想再去遠一些,甚至去昶都的拍賣場。昶都是風水寶地,拍賣會也多,那裏的人非富即貴,我的上品丹藥在那兒定能拍個好價,我尋到藥材的機率也會大許多。
遠一些也能以免那些多管閑事的人能順着線找到我所居之地,可昶都的人我又怕過多,反而更能看出這藥是出自誰的手筆,畢竟煉丹師全三界只有這麽幾百個,能煉到上品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我們到了更大的拍賣地,要了間上房,店裏夥計還算機靈,備了熱水飯菜,床榻也比我小屋裏的大許多,就是飯菜沒有他做得好吃。
我探他是否還好,見他只是有些累,便就放下了心,又給了顆丹藥給他。
我心裏有些感慨,從前師兄禦劍走上千裏都不覺累,如今修為盡失,就算靠着我的靈力,卻也幾百裏就有些受不住了。
客棧床榻大,他卻還是要抱着我睡,我想了想,主動與他面對着面,他眼中訝異一瞬,又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想看我?”
我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帶笑,手摸索着放在我臉上,用手指輕輕撫着我眼角,眼裏都是喜悅。
即使我們已經熄了燭火,他不比我目明,我也知道他看不太清,可我還是有些難為情,或是自卑。
我抓住他的手,小聲道:“別摸了……”
我嗓音因乞求而細小,還帶着怯怯的撒嬌,連我都吓了一跳,我低下頭把腦袋埋在他懷裏。
我何時變得這麽黏他……太不像我了……
他摸了摸我下巴,捧起我的臉吻我,追逐着我的舌尖,我們已經吻過無數次了,熟練無比,卻從來沒有膩過。
唇齒相依,舌尖交纏,我情不自禁攬上他脖頸,他一個翻身就壓住了我。
氣息粗重,他身上蓬勃的熱意透過中衣傳來,熏得我臉都散着熱氣。
我朦胧着眼張開嘴,露出一點紅軟的舌尖,他輕輕咬着吮着,過後又變得粗暴起來。
我受不了他密集到不給我一絲喘息的親吻,涎液吞咽不及,嘴角流出銀絲,“唔唔……”
今夜他更激動,更有欲望,讓我也心緒如麻,情動更盛。
他的吻逐漸向下,手也順着我腰線摸到我臀瓣,揉捏起來。
這裏是客棧,不比我小屋更能讓我放肆,我咬緊牙關,克制着喘息呻吟,卻還是被他的愛撫弄得失了神,不禁拱起腰迎合,有些細碎的呻吟漾在嘴邊。
他将我一把撈起,讓我與他面對着跪在床榻上。
“怎麽不叫……”
“哼……隔壁……”我壓聲答他,下巴放在他肩上,承受他的撫弄。
“隔壁沒房,”他嗓音喑啞,“放心叫……”
“不……”
他大手裹着前後揉動,他稍稍偏頭,舔咬我的側頸,過後又一手捧着我的臉對着他,扣着我後腦勺與我接了個纏綿的吻。
他親吻纏綿,但底下卻是來勢洶洶地頂撞戳刺,直撞得我發抖,一陣顫栗。
他迅速套弄,我身上又沾滿了他的渾濁水液。
我滿足地喟嘆一聲,下意識想叫他去收拾了,還未出口就反應過來是在客棧裏,我擡手施了術法,将雜亂的淫靡變得幹幹淨淨,又清爽地與他躺在一處。
他撫着我的背,不帶一絲情欲,像只是下意識的舉動,他聲音因情事變得喑啞溫柔:“我遇見你真的很幸運。”
黑夜裏,他緊緊盯着我,眼睛裏面也全是我。
我輕聲道:“若不遇見我,你連命都沒了。”我戳了戳他心口,放輕了力道,又有些心疼地摸了摸。
到底是誰……能将師兄一擊斃命,若不是我瞧見他,他會是真的沒命了……
他抓住我在他胸口亂動的手,湊到我耳邊咬了咬我耳垂,聲音低沉道:“別亂摸。”
畢竟明日有正事做,還真不能再來一次,免得他受不住,我很是體貼地為他着想,便高傲地哼了一聲,停了手。
我和他靠在一起,呼吸微亂,還在剛剛情事餘裕中。
我正迷迷糊糊地快睡了,又忽然看見他還在看我。
“怎不睡,還看着?”我有些窘迫,即使努力說服自己,但還是我心底深處還是覺得臉上傷疤難看,不想讓他一直盯着。
他靠過來,邊輕輕吻我邊說:“太喜歡你了……”
他停下來,目光隐着幾分坦然與深情,“有時候我都在想,我為什麽會這麽喜歡你……”
我瞧他這樣,心受震動,喉嚨堵着說不出話。
這些話,他說得一次比一次深情,也一次比一次認真。
我本該欣喜,可我卻生不起半分喜意,這一切不過都是我騙來的,哪敢有一絲真情,可偏偏我抵擋不住他的溫柔攻勢,強硬所求,硬是把一顆早就扔掉的心又撿了回來。
可他……他不該是這樣的,他哪會這樣對我,怎可能這樣對我,不過是我,是我一念之差,也是我欺他瞞他……
我将他留下來究竟是對還是錯。
他見我未說話,眼裏的笑淡了些。
我見氣氛僵持,支支吾吾,正要開口說些話,他就掐了掐我的腰,道:“一句喜歡都這麽難開口?”
他語氣是說笑的埋怨,但我猜他是試探我有多少情意于他,我裝作不耐煩地哼了一聲,卻不敢看他,我額頭抵着他下巴,道:“若不喜歡,怎會同你做這些事……”
他揉着我的手,道:“怕你拿我當消遣,我只能活幾十年,對于你來說太短暫,哪像你,”他松開手,掐了掐我的臉,“能活五百年啊……肯定會忘了我……”他聲音帶笑,但不可避免地,還掩飾着一些不甘心。
我聽出來他語氣中的神傷,吶吶說道:“也不一定……”
“什麽?”他沒聽清。
“我說……”我鼓起勇氣,臉紅了大半,“其實也不一定……”
他沉默一會,不問我為何說不一定,反而問我:“你的臉怎麽這麽燙?”
我聽他這樣講,臉更紅了,但嘴上還是說:“太熱了。”
“不一定忘了我也行,至少還會記得我。”
這都哪跟哪……
我緩了緩,說:“我說的不一定是,你不修煉,應也可以與我活得一樣久……”
他神色未變,若不是他手上用了些力,我還真覺得他不在意。
他問我:“真的?”
我動了動腿,恍惚覺着他身軀滾燙,我不自在起來,難以啓齒道:“真的……”
“什麽辦法?”
我聲音甕甕:“雙,雙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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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江默:雙修是什麽?
林塵(耳語):就是,就是……把你的……那個放進我的那個……(結巴)然後我們一起……那個……
江默(沉默一會):……就是我操你是吧……
林塵(臉紅):……是,是啊……(神色認真)不過我操你也可以的……
作者有fa說:
最近三次好忙啊,滿腦子都是三次的煩心事,難以下筆,以後早上八點前沒更就是沒有了不過我會盡量保持更新穩定的!(?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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