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女裝

白玉堂返回府衙門前恢複了牽馬站立。

一個客人進了門，小二乙像平時一般出門迎客卻一眼望見了對個站着的白玉堂！

四更的太陽最為濃烈，耀眼的陽光灑在一身白衣配飾華麗的白玉堂的身上，使得白玉堂整個人閃閃發光閃花了路人的眼睛。

小二乙“媽呀”一聲鑽回了門內，過了會冒出了個腦袋偷瞧着白玉堂。

客人納悶的拍了拍小二乙的肩膀：“小兄弟這是怎麽着了？怎麽看到我就貓起來了？”

小二乙害怕被白玉堂發現搖頭道：“不管你的事！”

客人好心上前卻被如此說很是氣惱一甩袖子走了。

小二乙反應過來緊忙堆笑道：“小的的意思是沒你什麽事！不是，是和你沒什麽關系，我的意思是……”

客人臉色越來越差，小二無奈放棄的說：“小的是說不明白了。”

白玉堂保持着一個姿勢從陽光燦爛等到太陽偏西餘晖灑落，從衙役甲乙換班成衙役丙丁。

坐鎮飯莊一下午的丁如月回來後就瞧見了獨身站在府衙門前的白玉堂。

橘色餘晖如老照片一般的色彩使得那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染上了一層四十倍遺忘已久的落寞。

丁如月記得她出門的時候這人就在這站着了好奇上前道：“這位公子您在這是在等什麽人嗎？”

白玉堂知道丁如月是展昭的朋友想了下道：“展昭。”

丁如月點點頭走到衙役丙身邊道：“丙大哥，展小貓今個又出門了嗎？”

衙役丙道：“何止是出門了他可是出了開封府去壽州辦案去了呢！”

白玉堂皺眉：那貓兒走的如此急，定是要辦的事情很急很嚴重，我得去幫她！

白玉堂騎馬走了，走之前道：“多謝姑娘。”

丁如月剛想道謝再告訴白玉堂之事，誰知一轉頭發現白玉堂已經牽着馬走遠了。

丁如月愣了道：“也不大聲招呼就走了？”

一直暗旁觀的衙役丁道：“他剛剛似是跟丁姑娘道了謝才走的。”

丁如月點頭心說：“真是奇怪的人。”，轉身回了府衙。

先不說展昭和白玉堂如何錯過又是如何奮力趕路。這邊包拯除了驅遣了展昭去壽州外，還派遣了開封衆人去查詢三年前是否有人在南陽府到開封府的這段路途上見過面目半毀自稱是曹永的男子。

熟話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開封府衆人不分晝夜的三日查詢中，果然在曹府附近問到了在三年前見過面容半毀的曹永的茶攤老板。

趙虎露着一對小虎牙很是得意的将人領回了開封府。

因不是正式升堂問案，包拯只是穿着便服在偏廳見了茶攤老板。

茶攤老板見了包拯很是局促驚慌跪地直呼：“包大人呀！草民是個良民呀！草民真的什麽壞事都沒幹過呀！”

包拯揮了揮手：“老人家且稍安勿躁。包拯尋你來只是要問你三年前，可是見過一位面容半毀自稱‘曹永’的人。”

茶攤老板咽了咽吐沫道：“草民也記不太清了……”

趙虎道：“老人家做人太不實誠了，剛才在下問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包拯看向趙虎道：“哦……？方才這位老人家是如何跟你講的？”

趙虎道：“回包大人，他說他在曹府那條街上已經開了二十多年茶攤了，對那附近來來往往的人很是相熟，而三年前那位臉上帶傷明顯沒見過的男子給他的印象異常深刻。當時那人找他問曹府的路的時候可是吓了他一大跳。”

包拯點頭将視線調向茶攤老板道：“老人家，趙虎說的可是實情？”

茶攤老板放棄般點頭道：“是實情。”

包拯放輕了聲音道：“老人家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才會言辭不一？”

茶攤老板思想鬥争了很久嘆氣道：“其實草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包拯道：“何事？”

茶攤老板道：“那時曹大人剛剛任職搬入曹府，每個去往曹府的人都是面帶笑容拎着禮物而那人卻是一臉盛怒一身破爛，還選在了大晚上登門。

所以草民便上了心，一直瞧着那人跟曹府的一個下人争執了幾句進了曹府。而後直到草民收攤都沒見他出來。”

包拯道：“如此說來，也沒什麽讓老人家隐瞞的。”

茶攤老板再次嘆氣道：“只是如此草民也沒有想什麽，只是草民都是半夜收攤。收攤後路過曹府後院聽到了有人挖坑的聲音。

草民心裏奇怪的時候就聽到了有人說‘曹永呀曹永你可真是命大！火燒不死刀砍不死，不過那又怎樣？現在還不是死在老子的手中！’。當時草民吓壞了！一直憋着呼吸動都不敢動，直到牆內沒了聲音很久才拖着東西回了家。

第二日那兩個唯一見過并和曹永發生過争執的下人暴斃了，曹大人還給了對方家裏一大筆錢財。”

包拯點頭：“包拯明白了，趙虎護送老人家回家。”

趙虎道：“是，包大人。”

趙虎扶起茶攤老板：“老人家在下送你回家。”

茶攤老板走後包拯立刻派人翻挖曹府後花園。

在公孫策的指點下果然在後花園一處花叢茂盛處挖掘出了一具遺體。

公孫策結合開封近年天氣以及曹府後院泥土等等原因分析，這人應死于三年。

一連三日，展昭乘着小朵快馬加鞭未下鞍。

小朵是一匹難得的寶馬再加上天氣好，于是是日行萬裏。

傍晚，展昭眼看就要進了壽州的境地心裏剛松了口氣，不料一向晴朗的天空卻壓下了片片黑雲，原本昏暗的天變成了漆黑。

轉眼睛電閃雷鳴，黃豆大的雨滴瞬息而下，馬背上的展昭就被淋了個落山雞。

展昭抹了把臉上的水一拉缰繩輕喝：“喻～”

小朵馬身一仰停了下來。

展昭瞧着被雨水一澆格外泥濘的山路尋思：繼續趕路危險不說還走不了多遠，不如尋個避雨的地方待上一宿。

展昭翻身下馬在附近尋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野草間被人踏出的一條小路通向的山洞。

展昭拍了拍小朵的脖頸輕聲道：“小朵先在外面等着我進去看看。”

進了山洞，展昭耳朵動了動确定無人後從懷中掏出了火折子看了一圈。

山洞內很是幹燥，內裏有着些幹草幹柴火，還有幾堆燃火的痕跡。

展昭想了下覺得應該是以前來往的行人留下的。

展昭确定沒有危險後将小朵召喚了進來并升起了火堆。

火苗伴随“吱吱啦啦”聲蹿起燃成了大大一堆。

衣服濕搭搭的粘在身上難受，展昭決定将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

展昭撿了地上的樹枝弄了個簡單的支架，取下了編織筐拽出包裹打了開。

複雜的紗裙，精巧的繡花鞋，全套的首飾，濃香的胭脂……

展昭看着包袱裏的東西愣了。

展昭雙手扭着包裹皮貓眼盯着包裹內的東西一頓眨巴：不會是我眼花了吧！

良久，展昭故作苦惱嘆氣道：“算了算了，有幹衣服換就好。”

“其實沒人的時候美美也不催！”忽的展昭貓眼亮晶晶抓起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歐陽春：

年約四十，人稱北俠，漢族人。

兵器為龜鱗七寶刀

為人豪爽義氣，喜歡可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