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既然她不知廉恥地偷占了人家的地皮,人家來收地租那是十分應該的。是打是罰今天看來是難逃一劫。麗嬈本着“下定決心,不怕犧牲,争取勝利”的大無畏精神,蹭着步子邁進廚房裏,她站到火臺邊,想着地主婆要是從包包裏掏出瓶子之類的東西,她就拿鍋蓋來當盾牌抵擋。沒想到,那女人卻說:“還有飯嗎?我們還沒吃早飯呢,沒飯了就給我們再做點。”
麗嬈正準備拿鍋蓋的手陡然停住了,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那個站在女人旁邊的小女孩說話了:“媽媽,我要吃佳佳家吃的那種甜苣菜,砸了蒜調上香油可好吃啦!”
小姑娘長得象爹,漂亮,腮幫子紅紅的,跟綻放開的玫瑰花似的。她說話的聲音卻象媽,霸氣的很,有點讓人不太待見。可是這點要求比起潑東西、撕臉皮來還是好很多很多,至少溫柔敦厚些。
麗嬈立即皮笑肉不笑地笑着說:“甜苣菜?聽着名字好聽,好象應該是甜的,可它很苦哇!不好吃。”這娘倆真是大魚大肉、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然要吃這種鄉間野菜來調劑生活,可夠可憐的啊。不過聽說有錢人開着寶馬、路虎的跑幾百裏去尋找一把新鮮野菜如今已經成為了人間笑談。
那女人眼睛裏露出不滿:“好吃不好吃也得吃過才知道啊,你現在先給我們弄口吃的,吃完了,你抽時間去采點那種野菜來,我也想吃,聽說那種野菜很下火、對肝又特別好,正好我這幾天上火了。”
這哪是仇敵相見啊,分明就是主仆相對,這哪是第一次見面呢,分明就是熟人熟地。
宋麗嬈見這女人對她沒什麽破壞性的嚴厲打擊,可能她還不知道她和安維克做的那見不得人的事吧,如今只是采點野菜之類的體罰,也很無所謂,她能在這兒住幾天?好生侍候着吧,好歹将就到她回家去也就萬事大吉了。
宋麗嬈打開煤氣竈準備做飯,但心中還是有點忐忑不安,她不會是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和我搏鬥吧,我把她喂飽了,她把我打倒了可怎麽辦。唉,愛一個有婦之夫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要面臨多少困窘得處理啊,這就如把自己置之死地而求生了。
“你們想吃什麽?”麗嬈見暫時沒有了危險,就裝出一副清清白白的模樣小聲問詢。
那女人依然一副主人模樣,她說:“随便什麽吧,只要快點就行,不過我不吃方便面。”
宋麗嬈淡淡笑了一下說:“呵,你就是想吃方便面,我這兒也沒有。倒是有挂面,你吃嗎?”
女人面有難色,但又很勉強地一擺手:“好吧,挂面少下點,荷包四個雞蛋。”
宋麗嬈突然感覺自己這裏成了飯店,那女人成了來點飯菜的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上帝掌控人的命運,是得罪不起的,她只好立即坐鍋煮飯。
一人兩只白生生的荷包蛋,吃得母女二人滿頭流汗,但還是沒有忘了那不值一錢的爛野菜。只聽的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說:“媽媽,甜苣菜一定很甜、很好吃,很好吃的。”
旁邊當媽的一聲兩個令下:“嗯,你別說了,吃飯,吃過飯姐姐就給你采去。”
姐姐?一個姐姐,麗嬈一下子小了一輩兒,意思很明确,她如果有什麽不軌行為,那可就是亂倫了,亂倫天理不容。暫且不管亂倫不亂倫,等她們吃過飯,她這個當姐姐的就得執行任務-----采野菜去。
Advertisement
宋麗嬈說:“野菜剛采回來煮了要泡幾天才能吃,要不苦得沒法子吃。”
那女人不急不喘的說:“嗯,哪更的早點去采了,遲了我們不是吃不到了嗎?”
小姑娘也許是急于吃野菜,也許是餓了,她“呼嚕呼嚕”把最後的兩口飯扒拉得一幹二淨後跳下椅子說:“姐姐,我也要和你一起去采野菜。”
宋麗嬈身子不舒服不想去采野菜,她推托說:“有時間再去吧,我該給職工們做午飯了。遲了可不行,有人上中午班的。”
女人吃完碗裏的最後幾口飯,放下碗,沒有吭聲。從包裏拿出紙巾來一邊擦嘴,一邊用眼睛盯着宋麗嬈看,看得麗嬈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難道她又有什麽新的“花招”?頓時宋麗嬈緊張的出了一身大汗。
“好吧,那我就在這兒住幾天吧,你下午去采也行。”麗嬈一聽就有些急了,她要在這兒住幾天,如果露出破綻那麻煩可就大了。
吃過午飯,天氣炎熱的厲害,麗嬈不知道該往那兒安頓這娘兒倆了,她有安維克宿舍的鑰匙,可不敢去開門,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嗎?這女人本來就來者不善,自己別自讨苦吃。
沒辦法她只好請示副站長于江河,于江河是個五十來歲的白頭發老頭,他生性魯莽,性格粗曠,他根本不知道安維克和麗嬈的隐晦曲折之事,想都沒想就說:“讓她娘倆先到你屋裏去休息,你到珂玲床上去,珂玲她媽病了,一時半會她也回不來。”
也只好這樣了,麗嬈領那娘倆去了自己的屋子裏,剛進了屋,麗嬈就後悔莫及了,安維克的一些衣服領帶的東西還在她屋裏,如果讓她發現了這不是引火燒身了嗎?可是人都已經進屋了,想收拾也來不及了,只好硬着頭皮見機行事了。
果然不出所料,怕鬼就有鬼。剛進屋,那女人的眼睛就滿屋子轉悠,最後終于落在床上枕頭邊的一條藍底白點的男人領帶上,這女人本來就不快樂的面色更加黑壓壓的了。她一把把那領帶抓在手裏,眼睛死死盯住了宋麗嬈。宋麗嬈已經沒有退路了,只好變成一只死豬,任由開水來燙吧。
“這是誰的領帶?”她滿眼睛仇恨的小火焰,恨不能把麗嬈燒成灰燼。
事到如今只能抗戰到底了,麗嬈冷靜下來,擺出一臉大義凜然的死不足惜的樣子,聲音堅定而铿锵地說:“我男朋友的。怎麽了?”
女人滿眼睛狐疑:“你男朋友是誰?”
宋麗嬈平靜地笑了笑:“告訴你也不認識。”
女人正要說什麽,突然房門被人打開了,安維克一臉慌張地闖進來,一進門看到老婆和女兒都在,便一臉讨好地說:“琪琪,你怎麽來了?我回家你不在,打電話問媽,媽說你來這兒了,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連會也沒顧上去開,怕你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地方,就趕緊返回來了。你來咋不給我打個電話啊?我開完會咱倆相跟着一起來呀。”
王琪看到自己的男人回來了,一把抓過那條領帶來舉到老公鼻子面前厲聲問:“這領帶是誰的?”
安維克笑了一笑故作高深地說:“瞧你說的,人家的東西我怎麽知道是誰的?這是人家的東西你別亂動。”然後一把搶下老婆手中罪魁禍首的領帶扔到床上。
王琪冷笑一聲:“人家的東西?哪你的呢?啊?!你的呢?”
安維克動手去拉自己的老婆:“哎呀,世界上一模一樣的東西多了去了,你有,人家就不能有啊?走,走,到我宿舍去給你看去。”
王琪又冷笑一聲:“哼!這兒和你的宿舍不一樣嗎?剛才你進人家小姑娘的宿舍連門都不敲,這說明了什麽,說明是輕車熟路!你出入這兒和出入你的宿舍一樣随便。”
安維克一臉的不高興:“這說的這是什麽話啊?別胡說八道了。走,有啥話到我宿舍再說。萌萌,拉你媽媽到爸爸宿舍去。”安維克一邊叫着女兒,一邊連推帶拉把老婆拉到了自己的宿舍。
一進老公的宿舍,王琪的眼睛又是到處亂轉,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但是那條領帶還在她的心中飄揚,她瞪着眼睛說:“既然那姑娘宿舍裏的領帶不是你的,那把你的拿出來讓我看看啊,咱也別冤枉了你這清白之身。”
安維克知道老婆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定然來者不善,她一定是聽說了什麽流言蜚語,否則,她這個省委書記的千金、而且是擁有全國各地好多連鎖咖啡店的老總,絕對不會主動來他這個破地方參觀學習的。如果連老婆都聽到了他的緋聞,這說明他們的事情知道的人已經不少了。但他絕對不能承認,如果一但承認,他的前程就毀于一旦了。咬緊牙關不承認,想來老婆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如今,當務之急哄好老婆是關鍵之關鍵。
安維克沒有接老婆的話茬兒,卻是當着孩子的面一把就抱住了老婆,嘴湊到她耳朵邊喃喃地說:“好久都沒看到你了,真是想你。”
女兒站在地上觀看爸爸屋裏那些極其簡單的擺設,必中一陣鄙夷,沒顧上看父母之間那股不自然的別扭親熱勁。
老婆一下子甩開丈夫說:“你少來這一套,別想轉移話題,把你的領帶給我拿出來!”
安維克皺起了眉頭,但卻一味地讨好,說:“一條幾百年前的破帶子了,誰知道塞那兒了,一會兒找還不行嗎?多少天沒見面了,這剛見面就找啥破領帶,不親熱親熱你想把我燒死啊,本來今天早上回家想乘你沒起床……。”安維克礙于孩子的面,把“親熱”兩字說得非常含糊,王琪當然知道丈夫說什麽,她怕安維克再說出什麽過分的話來,讓女兒聽了去,于是立即對女兒說:“萌萌,天氣陰了,不熱了,你和剛才做飯的那個姐姐去采甜苣菜吧。”
萌萌答應一聲立即跑出去了,安維克迅速把房門關上,關好門一句話也不說,把老婆扳倒床上就脫她衣服,老婆死命掙紮着,嘴裏還在喊着要看領帶,可上衣已經被男人扒開,男人的手指已經摸住了胸前的那兩個大肉包子,她還沒感受多一會兒那種電磁波的舒暢,一只大口就吸住了她要命的地方,丈夫不虧為是她丈夫,真是太了解她了,這胖女人最見不得就是男人的這個樣子,尤其是肉包子上面的那個肉蛋蛋,只要被吸住這兒她就酥了,渾身麻辣辣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那兒是那兒了,至從和男人鬧開別扭後,好久都沒有得到男人的雨露滋潤了,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風花雪月如狼似虎的季節,她早已幹旱得開裂了。
別看王琪很胖,長得不好看,但要說這女人沒有追随者那純屬胡說八道,她的身份和地位決定了她身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圍攻呢。不過,這女人別看惡毒刁鑽,但還真是喜歡自己的老公,學歷高、文才好,長得帥,除了老公性格不服管教這點得好好教育改造後,她還真覺得老公特稱心如意,沒有男人可以和他相媲美,也許是她骨子裏本身就很傳統,反正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別的男人上床。有次在生意場上喝醉了酒,一個商家拉着她開了一間房,在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感覺到和自己男人不一樣的動作,很陌生,自己男人從來是從上到下,前戲做得很足了才要進入重點項目,可現在這男人直接上來就扒褲子,她當下就酒醒了,一看不是自己男人卻在扒自己的褲子,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然後指着那男人的鼻子開口大罵:“把你老娘灌醉了是想占老娘便宜呀,呸!也不脫下鞋子來照照你自己的豬頭腦袋,你配嗎?我有那麽排場的老公會和你上床?!”那男人氣呼呼的提起褲子來走了,結果這次本來挺大的一樁生意就這麽給黃了。
為了讨好老婆來堵住她那張可怕的追究領帶的大嘴,安維克冒着被女兒撞到的危險,他用老婆最喜歡的方式,……………………………………直到老婆暢快舒服得…………起來,他才硬擠兌出一點點液體來應付。他平時貪戀麗嬈年輕漂亮的酮體,性事不免多了一些,在這兒營養又跟不上,身體早已透支。安維克好不容易把老婆收拾得熨帖了,又用好聽話安撫了半天,老婆這才心花怒放,領帶的事也就暫且顧不上追究了。
其實王琪也沒有什麽證據和把柄握住丈夫偷情的事,只是同學的老婆和她煲電話粥時,随便說了那麽幾句:“你把老公發配到那麽個地方就放心嗎?聽說車站上有個做飯的姑娘又年輕、長得又好看,別近水樓臺得了月啊。男人再正統也架不住常年累月獨睡空房啊。你還是多去看看他,慰勞慰勞他的“小弟弟”吧,抽空他那點子惹是生非的液體了,就是再年輕的姑娘睡在他身邊,他也只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哈哈……”
王琪聽了想想覺得這話很有道理,她把丈夫發配到車站,是想治病救人,并沒有想要出讓、舍棄的想法。當今社會,哪個男人是不偷吃腥葷的貓兒啊,看來她是得去關注關注自己的男人了。
王琪一來到車站看到麗嬈,心中就感覺到了威脅,別說這姑娘長得還順眼,就是長得一般化,光年輕這一條就讓她恐慌三分了。她得想法子除掉這姑娘,換個年紀大的老媽子類型,再不然,還是把丈夫弄回市政得了。可是假若這次治不服他,這一步棋不是白走了嗎?以後他還是那臭副德性,誰受得了?這個事還得細琢磨琢磨,暫時還不能放他回去。
安維克和老婆倆人不敢多親熱,怕孩子回來不好收拾局面。于是趕緊穿好衣服,整理順當頭發,兩人相跟着容光煥發地走出宿舍,去尋找女兒。
剛才,麗嬈被萌萌纏不過,只好找了一條面袋子一起和小姑娘去野地裏尋找那種叫甜苣的野菜。身子本來就虛弱,這東跑西颠的尋尋覓覓,她出了一身的大汗。小姑娘卻非常高興,一會兒拔野草,一會兒掐野花,弄得渾身上下、滿鞋子都是泥土。當安維克夫婦找到她們的時候,萌萌的裙子被一棵酸棗樹枝挂住了,正“姐姐”、“姐姐”地喊叫,宋麗嬈沒精打采地提着半袋野菜準備過去給她弄開,可還沒等動作,就被來尋找女兒的王琪罵上了:“那個做飯的,你聾了?還是不會動了?沒聽到萌萌被挂住在喊你嗎?你怎麽管都不管她呀?”
安維克立即跑過去摘開萌萌裙子上的酸棗樹枝,認真檢查她身上有沒有被酸棗刺刺到。而王琪卻站在那兒朝丈夫喊:“維克,這姑娘太遲鈍,解雇了算了,我給你重新找個伶俐的來做飯吧!”
安維克故作冷淡地看了看滿臉病容、沒精打采還提着半袋子甜苣野菜的麗嬈一眼,沒說話,雖然心裏也有好大的不忍,可他不敢表示出來,他拉着女兒走到老婆面前準備叫她回車站去,可王琪存心要借題發揮,她指着麗嬈不依不饒地說:“這姑娘得解雇,聽到了沒?”
作者有話要說:捉了個蟲子吃。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