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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展宴初撫摸着令珏的頸側,看着關瞿在那裏留下的痕跡,心裏一陣酸澀,禁不住湊上去,用力吮弄着,想将那裏的痕跡完全抹去。
他吮了一陣子,才沿着令珏的頸脖向下,在那淡色的兩點櫻紅處揉撚舔弄,令珏禁不住細細喘息起來。
展宴初分開令珏的雙腿,看着令珏的腿間,令珏的男根由于畸形的下體而發育不大健全,但顏色卻很漂亮,宛如少年未經世事的花芽。
展宴初忍不住俯下身,主動親吻上令珏的那裏。
令珏有些羞恥地止住展宴初,“展宴初,你,你不必這樣的。”
展宴初看着他,溫柔地道:“陛下,讓臣好好地侍候你一次吧。”他含住了令珏的那裏。
令珏禁不住悶哼一聲。
在沒遇到令珏之前,展宴初從未想過有一日他會為別人做這種事。他的動作很生澀,只是上下地吮弄着,努力不讓牙齒碰到令珏。
令珏将手指穿插在展宴初的發間,喉嚨裏發出隐忍的悶哼聲。既有些難受,又隐隐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那私密之處竟溢出些粘液來。
直到令珏硬了起來,展宴初才将自己那相對粗大許多的男根擠進了令珏的花穴。
這一次的進入小心翼翼,令珏沒有感覺到絲毫痛苦,只有一種難以啓齒的的快感。
展宴初滿足地在令珏體內進出着,手順勢撸動着令珏的男根。
兩個地方同時被刺激着,令珏抑制不住地抓住展宴初的手腕。“展宴初,別,別這樣……嗯!”展宴初一個深入頂得他說不出話來。
展宴初松開手,壓低了身子,攥着令珏雪白勁瘦的腰肢,更加深入了幾分。
令珏被頂得随着展宴初劇烈地律動着,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展宴初卻還嫌不夠似的,将令珏猛地抱了起來,向上頂弄。
只要一想到這個男人,差點就要和別的男人做同樣的事,他就恨不得将這個人嵌進身體裏,動作也有些失控起來。
越捅越深,稚嫩的男根被展宴初的小腹擠壓摩擦着,令珏劇烈地上下晃動着,終于再也忍不住,撐住展宴初的肩膀,聲音裏幾乎有了哭腔:“嗯……展宴初,展宴初,不……啊!”
展宴初低吼一聲,猛地抱緊令珏的腰頂到了最深處,将愛液不斷噴射在令珏體內。
令珏仰起頭,渾身劇烈地戰栗了幾下,幾乎就在同時,他的男根竟然也射了出來,将白濁的愛液噴灑在展宴初收緊的古銅色腹肌上。
令玦醒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真實,猶豫了下,才微微側頭看向一旁。
展宴初正睡在他的身旁,好看的眉眼溫柔而安靜。
昨日還以為從此要與他徹底沒了交集,今日,他卻就睡在自己的枕邊武弄蒼穹。
令玦眉目微展,情不自禁的動了動手指,想伸出手去握住展宴初的手。
“卿以為執手是何意?”
“龍恩。”
......
展宴初的那句回答浮現在令玦的腦海,令玦停了下,攏了攏手指,終是沒有去牽。
“陛下,您醒了?”展宴初感覺到身邊的異動,睜開眼看向令玦,他的聲音因為剛睡醒還有些帶着鼻音。
令玦與展宴初對視了一眼,想到錦被下的兩人均是一絲不挂,有些赧然,別過臉想要坐起來。
身體猛然傳來一陣鈍痛,令玦不由得倒抽了口氣。
展宴初連忙坐了起來,用有力的胳膊摟住令玦略顯單薄的肩膀。“陛下還好麽?”
令玦被摟在展宴初古銅色的健壯胸膛前,露出錦被的雪白的上身布滿了斑駁的愛痕,可以料想他二人昨夜是有多麽激烈,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
“朕無礙。”令玦不自在的回道,稍稍掙開展宴初。
展宴初見令玦避着他,暗暗有些落寞,緩緩放下胳膊。“那……臣就放心了。”
令玦穿好了中衣,坐到銅鏡前。
一邊的侍女想上前為令玦梳頭,卻被展宴初制住了,展宴初拿起梳子,對令玦輕聲道:“陛下,讓臣為您梳頭吧!”
令玦聞言,眸光微動,淡淡道:“好。”
令玦的頭發很長很順,散落下來的時候如同墨色的瀑布一般。
展宴初掬起一縷柔滑的墨發,他的發絲比起普通人黑出許多,在晨光下甚至泛起盈盈綠光。
展宴初癡迷的看着令玦,用梳子替他細細的梳理着。
“展宴初。”令玦突然喚道。
展宴初稍稍停了下,看向銅鏡中極近英俊的男人的臉。“陛下有何吩咐?”
令玦與展宴初在鏡中對視了下,垂下眼簾。“昨日,你只說是朕召你回京便好。”
展宴初有些惶恐的瞪大眼睛。“陛下,臣......”
令玦顯然不大習慣說些軟話,微微蹙眉,打斷他。“你是因朕回京,朕不想你落人話柄。”
鏡中,令玦一貫冷峻的臉上有一絲陌生的溫柔。
展宴初心下一動,感激道:“臣,謝陛下。”
他低頭,繼續替令玦梳理着頭發,眼底的愛意愈加深沉。
蒲懷言立在一旁,看着那二人。
令玦穿着件明黃色中衣坐在銅鏡前,如墨的長發垂落下來,幾欲着地,展宴初穿着件白色亵衣站在他身後,微微欠身,為他溫柔地梳理着頭發。晨光将兩人淡淡的身影重疊在地上,缱绻迷離,安詳靜谧。
蒲懷言看着他們,幹癟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昨日的賭注,他贏了。
蒲懷言已經越來越蒼老,他一直在擔心,自己走了之後,陛下真的只剩下一個人,可如今,他放心了。令玦已經找到了一個,知曉他的秘密,可以讓他完全卸下僞裝的人。
蒲懷言如今是打心眼裏喜歡,甚至感激展宴初這個溫和體貼的好孩子的。
展宴初将令玦披散在背後的烏黑的頭發盡數撩起,看着他雪白頸側深深的緋色痕跡,那是昨夜他一時嫉妒別人碰令玦,沒有控制好,重重吮出的。
現下他又有些歉疚,要讓令玦頂着這些遮不住的痕跡上朝了,自己還真是粗心。
展宴初為令玦仔細束好發,宮女将龍冠呈了上來,展宴初雙手取過那龍冠,心裏頓覺有些沉重,他斂住心神,鄭重的為令玦帶上。
龍冠上金色的珠簾将令玦那一對攝人心魂的劍眉星目隐去,只能見到他緊繃的薄唇,和削尖的下颚。
令玦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向着展宴初。
展宴初與令玦隔着那一層珠簾對望着。
令玦靜靜張着雙臂,兩邊的侍女為他穿上外袍,那一襲黑底鑲金龍袍,襯得他愈發英俊,威嚴,神秘莫測,高高在上。
展宴初有些恍惚,在沒有發現令玦的秘密之前,他雖與令玦在朝堂上終日相見,卻怎可能想到,有一日,他可以和這個遙不可及的帝王産生如此之深的羁絆。
展宴初戀戀不舍地看了令玦一眼,這才單膝着地跪到了地上,對令玦道:“陛下,臣告退。”
令玦看着展宴初,表情被隐在珠簾之後,他淡淡“恩”了一聲。
展宴初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令玦微微側目,看着展宴初告退。
直到展宴初人已經走了,他才緩緩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輕撫脖頸上的隐隐刺痛的地方,看着銅鏡中的自己。
他還是難以接受那些所謂的情事,還是會在張開腿暴露私密之處時感到惶恐,還是會在身體被侵入時感到排斥和惡心,可他卻甘願如此,甚至恨不得讓展宴初再深一些,給他留下永遠無法泯滅的痕跡。
令玦不想利用展宴初的善意與忠心,将他束縛在自己的身旁。唯一能做的,只是拼盡全力,在這份羁絆還沒有解開之前,多留下點值得他懷念的東西。
昨夜,他向展宴初求一個孩子,那一瞬間,不是為了什麽江山社稷,什麽天晉血脈,他只是,單純的想為所愛之人生一個孩子。
哪怕再怎麽惶恐排斥,這一次,他心甘情願。
蒲懷言看着令玦,思忖了片刻,突然上前喚道:“陛下。”
令玦回過神,看向蒲懷言末世重生之養弟防老。
蒲懷言微微躬下身,略有深意道:“展少将軍可是個良人啊。”
令玦垂眸。“朕知道。”
“那,陛下何不把他留在身邊呢?若是陛下想要的人……”
“公公。”令玦止住蒲懷言,閉上眼,嘆道:“他給朕的,已經夠多了。”
雨下了一夜才停,展宴初騎在馬上,閉目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
終于,他和令玦之間不再有秘密。那些痛苦與壓抑,從今以後,他也可以為陛下承擔了。
想到陛下的過去,他的心裏又是一陣抽痛。
令玖那個衣冠禽獸!
展宴初睜開眼睛,眼裏有了殺意。
展宴初回到府中,長福正在府中訓斥些手腳不靈便犯了錯的下人,見到展宴初回來了,忙驚道。“少爺怎麽回來了?您不是奉旨出征了麽?”
“陛下召我回宮了。”
“太好了!”長福頓時喜笑顏開,也不再訓下人了,笑道:“那小的趕緊去告訴老爺!”
展宴初拽住他,微微一笑:“算了吧,我自己去看看他。”
展宴初走到展故的房外,若有所思,頓了下,擡手敲了敲門。“爹。”
展故有些詫異,道了句“進來”。
展宴初走進房裏關上了門,展故坐在床上,問道:“不是出征了麽?怎麽回來了?”
“陛下臨時召見,因此便回來了。”
“臨時召見?”展故更加疑慮了,擰眉道。“陛下有什麽事要召見你?”
“一些機密之事,孩兒不便說。”展宴初不善撒謊,只能岔開話道:“爹,孩兒想問爹一些事。”
展故原本還想細問,見展宴初這麽說只好有些不耐煩的回道:“說吧。”
展宴初壓低聲音,表情凝重下來:“關于舊太子與陛下過去的事。”
展故面色一凜,本能的向四周打量了下,斥道:“你問那些做什麽?皇家的事豈由你來過問?”他頓了下,又驚道:“難道,陛下昨日召見你,是與舊太子有關?”
展宴初默認了,又堅持道。“爹,您就告訴孩兒吧!”
展故猶豫了下,才嘆道:“為父知道的也不過是些皮毛罷了。”
“舊太子的母妃李皇後因為生性賢淑,又異常貌美,當年極是受寵,不過自從先帝遇到名滿天下的絕色美人蘭妃,也就是陛下的生母後,就專寵了蘭妃一人,傳聞陛下當時為了讨美人歡心甚至答應蘭妃,若她為自己誕下龍嗣,就立即廢後,立她做新皇後。”展故說到這裏嘆了口氣。“先帝也是一代明君,偏偏英雄難過美人關,竟被那絕色美人一時迷了心智,立下這樣荒誕的約定。”
展宴初卻暗道,其實也不足為怪,單看陛下那張臉,就可想象出當年他的母妃有何種傾國之姿。
“蘭妃很快有了龍嗣,但不知為何,先帝卻在蘭妃誕下陛下的那一晚,氣急敗壞,差點将她母子趕盡殺絕,還是蒲公公拼命求情,先帝才将她母子打入冷宮。從此,再也不看那母子一眼。蘭妃被打入冷宮,無法承受打擊,竟得了失心瘋,在陛下十一歲那年,蘭妃仙逝了。”
“什麽?十一歲!”展宴初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耳邊突然響起令玦的那句話。“十一歲的年紀,你是不是連男女之事都不曾聽過,朕卻已經開始被逼着學會了怎樣像個最下賤的奴隸一般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另一個男人!”
剛剛失去了生母,他就已經被令玖逼着做那些事了麽?那一年,究竟發生了什麽!
“也是在那一年,舊太子憐憫陛下,向先帝求情将令玦接出了冷宮。”
展宴初攥緊拳頭,什麽憐憫?根本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吧!那個虛僞陰險的變态!
“陛下性情冷漠,很難接近,但好在舊太子為人和善,而後五年,他兄弟二人相處也算融洽。先帝那時最重視舊太子,聽了他的勸說後也對陛下态度有所轉變。在第六年時,先帝起駕東宮,不知何故突然大發雷霆,一怒之下廢了舊太子。”展故壓低聲音道:“那時許多大臣私下裏都說,是陛下從中做了什麽。因為陛下那一日也恰好在東宮。”
東宮之中發生了什麽,展宴初再清楚不過,他心裏一陣抽痛,義憤填膺道:“不知道事情真相,那些人怎能如此胡言亂語!”
展故見展宴初這麽激動,悶咳了一聲,低聲斥道:“你那麽激動做什麽?大臣們那麽想也不足為怪。舊太子品行優良,突然惹怒了先帝,定是有什麽蹊跷。不過,為父後來發現,陛下為人坦蕩,似乎也不是那種會暗中陷害的人。個中緣由,就實在說不清了。後來的事你差不多也知道了,先帝駕崩,立下诏書傳位于陛下,李皇後在寝宮自缢。陛下登基後,與舊太子徹底反目,将其趕盡殺絕。”
展宴初眸光微黯,沉默了片刻,突然問展故道:“若是舊太子卷土重來,會怎樣?”
展故微微蹙眉:“舊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何來卷土重來之說?”
“孩兒只是假設。”
展故眯縫起眼睛。“舊太子素有怪才,若他卷土重來,不堪設想。”
展宴初煩悶地在院中練着劍,令玖還活着,随時可能威脅到陛下,窦昆及一些奸臣正蠢蠢欲動,邊關更是危機四伏。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無比揪心。他心疼令玦處于那樣的位置,時刻不能懈怠,一刻不得安寧。他恨不得,立即将那些亂臣賊子一舉殲滅,不再讓令玦受到一絲傷害。
又是一夜的纏綿。
展宴初躺在令玦的身旁,看着令玦的睡顏。
令玦的側臉無論何時看上去都是那樣的精致,濃密而纖長的睫毛投下淺淺的扇形陰霾,彰顯着他的疲憊與憔悴。展宴初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側過身,輕吻了下令玦眉梢的淺色疤痕。
“陛下,別擔心,有臣在。”
令玦冷峻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但睫毛卻不着痕跡的動了下,眼角竟有些微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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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