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女人不愛嗎?況且,你長得這麽美,就算有男人會為你化身問為禽|獸也很正常。”
“那,不知道言少是不是也會為了我而化身為禽|獸?”安然繼續言語挑|逗。
“當然!”言煜眨了眨眼,回答的毫不遲疑,然後故意頓了一下,又道:“只是,我都還不知道小姐你的芳名?”
安然微愣了一下,很快回答道:“堇兒!我的藝名叫做堇兒。”
“堇兒?”言煜玩味念着她的名字,狹長的眸子微眯成一道魅惑的幅度,爾後道:“果然是人如其名,人就跟名字一樣美好!”
“謝言少誇獎。”安然一邊微笑回應,一邊暗罵這個男人多話。直接辦事不就行了,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
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耐煩,言煜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加深道:“看來,我們的小堇兒是等急了。”
聽他肉麻兮兮的叫着自己小堇兒,安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臉上卻仍是堆滿了笑容道:“言少既然知道人家等急了,那還在等什麽?莫不是看不上堇兒,又或者,怕堇兒不能夠讓言少你滿意?”
4.主動送上門的麻煩
“怎麽會?”
看到她明明就很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似乎是有些害羞,卻又努力裝出一副風塵女子的樣子,陪笑來迎合自己,言煜越發覺得對方有意思。不由得繼續出言逗弄她道:“可是,我更喜歡在開着燈的情況下寵愛身下的女人。”
安然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變态,不過,臉上卻是極力堆笑,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道:“只要言少開心就好。”
下一秒,頭頂的燈光突然大亮,安然忍不住因為這突如其來刺眼的亮光而微眯起視線。
沒等她睜開眼睛,就感覺一陣天翻地覆,原本斜倚着的男人,突然間換了個姿勢,把她壓在了身下的沙發上。深黑色的眸子,映着燈光,如琉璃般閃爍。薄唇微勾,帶着點點笑意道:“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既然對方這麽急着跟自己纏|綿歡|好,頂着花花公子,纨绔子弟,風流少爺等諸多名號的自己,又怎麽能夠讓她失望?
言煜沒有浪費時間去追問對方到底是什麽人,接近自己有何目的,而是直接壓倒對方,寬衣解帶,攻城略地。
Advertisement
只是,當他進攻受阻,以及看到對方忍痛皺眉的表情時,身下的動作忍不住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是個處女。
這些年,頂着纨绔的頭銜,雖然玩過的女人無數,但,“處女”這兩個字,他卻是很少沾的。
為什麽?
答案很簡單,就是怕麻煩而已。
尤其是像這種主動送上門來的麻煩!
換做平時,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抽身而退,可是,身下的感覺太過美好,他竟然有了一絲眷戀,一絲舍不得。
安然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遲疑,關系已經進展到了這一步,她是斷然容不得對方在這個時候退縮的。否則,自己之前做得那麽多犧牲,豈不就白費了?
強忍着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感,安然主動擡起臀部去迎合對方。
伴随着一陣撕心裂肺疼痛感,兩個人終于徹底的合二為一。
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麽急的把自己交給他,言煜盯着她的眼神越發的玩味起來,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打算玩什麽?
也罷,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如就陪她玩一玩好了。
思及此,停頓的動作有了繼續,言煜再一次在她的體內律動了起來,不過動作明顯放緩了許多。
安然從未有過那樣的感覺,陌生而又刺激,就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伴随着對方的馳騁,感覺就像是從天堂到地獄,再由地獄到天堂,是一種極致的瘋狂。體內由最先前的疼痛,到後來漸漸的被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愉感給取代。
為了保證一擊即中,安然沒有滿足于一次的戰果,而是拖着疲憊的身體,一再的撩撥對方,兩個人竟整整奮戰了一夜,一直到将近天亮的時候,安然才終于堅持不住,累到在對方的身下。
※※※ ※※※
5.夜未央
夜未央,此時,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
音樂嘈雜,燈光四射。
舞池裏,年輕的男男女女們奮力的扭動着他們的身體,激情交融,帶着幾許暧昧,幾許挑逗,通過肢體的碰觸摩擦,相互誘惑着。
靠近吧臺的位置上,坐着一個男人,簡單的英式襯衫,襯出他偉岸不凡的身材,光看背影就知道這個男人很帥。
果不其然,不經意的一個擡頭,露出男人妖孽般俊美的臉龐。
立體的五官,柔和而清晰。狐貍般的眼裏,閃爍着戲弄他人的愉悅神采。高挺的鼻梁,像是玉雕而成的藝術品。略略上揚的薄唇,微抿成一道性感迷人的弧度。
言煜嘴角噙着一抹玩味,幹淨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杯腳輕輕搖晃,簡單的一個動作,在旁人做來,卻是格外的吸引人!
一雙狐貍眼,眼底流光閃爍,正看着角落裏的某個位置。
酒吧一角。
幾個年輕的臉龐擠成一團,在他們中間,如同衆星拱月一般,坐着一個看起來最多不過十八九歲的娃娃臉少女。
“然姐,你昨晚去哪了?怎麽也不帶上我們幾個?”其中一個剪着刺猬頭的少年突然開口,滿眼的好奇。
“就是,我們聽說,就你跟小六兩個人出去的,你們到底去哪了?”旁邊,年紀相當,染着一頭紅發的少年點頭附和。
“然姐最偏心了,有好事就只知道找小六。”坐在最靠邊,耳朵上面打滿了耳釘,看起來年紀最小的男孩嘟着唇,不滿抱怨。
面對衆人的指控,娃娃臉少女沒有出聲,倒是她身邊坐着的,被稱作為小六的少年瞪了衆人一眼道:“去去去,然姐去哪,難不成還得向你們幾個交代?再說,我跟然姐那是有正事要辦,誰像你們幾個,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玩。”
“誰說我們幾個只知道玩了?然姐有事,我們也可以幫忙啊!”三人立馬表示抗議。
“就是!”
“我們也是關心然姐而已……”
一時間七嘴八舌,吵成一團。
只不過在這本就嘈雜的酒吧裏,倒也不顯得很突兀。
“好了,都別吵了!”
娃娃臉少女突然出聲,打斷衆人道:“昨晚我跟小六是有點私事要去辦,人多了不方便,所以就沒有叫你們。”
娃娃臉少女看起來年紀不大,不過在這幾個人中間威信倒是不小,她一開口,衆人立馬都噤了聲。
就聽得娃娃臉少女又道:“我知道你們都是關心我,不過已經沒事了。姐姐我今天心情好,今晚這裏所有的消費算我的,你們随便點随便喝。”
“耶!太好了,謝謝然姐!”耳釘少年最先歡呼出聲,随後,視線掃過附近的其他幾桌,然後讪笑着,恬着臉,試探詢問道:“那我們可不可以也像別人一樣,點一杯XO來喝?聽說,有錢人都喜歡喝這個。”
話音未落,腦門上便重重挨了一記,就見被喚作小六的少年狠狠瞪着他道:“去,有啤酒給你小子喝酒不錯了,學人家喝什麽洋酒,也不怕喝死你。”
6.到底想要玩什麽把戲?
耳釘少年捂着被打疼的地方,滿臉憤懑,“是然姐自己說可以随便點随便喝的。”
小六白了他一眼,涼涼道:“然姐還讓你回去念書了,你怎麽不聽?”
耳釘少年聞言,立馬便不做聲了。就只癟了癟唇,委屈低下頭去。
“嘿嘿,那我們就不客氣了。”旁邊,刺猬頭少年不客氣的對着服務生招手道:“喂,再來一打啤酒,對了,我們還要一個水果拼盤。”
随後,眼尖的注意到娃娃臉少女手中的檸檬茶,不由得疑惑道:“咦?然姐,你今天怎麽不喝酒?”
“呃?”
娃娃臉少女先是一愣,爾後大大方方的回答道:“我戒酒了!”
聞言,其他幾個人齊刷刷的,一并看向她,皆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為什麽?”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
緊跟着,立馬便有人道:“啊!我知道,最近夫人正張羅着幫然姐相親,估計然姐是在學習怎麽樣做個良家少女,好讨未來公婆的歡心。嘿嘿嘿……”
“噗”
娃娃臉少女聞言,一口茶水噴的到處都是,坐在她對面的幾個少年一個也沒能幸免。叉腰,瞪着先前開口的耳釘少年,娃娃臉少女一臉憤懑:“臭小子,誰跟你說我要嫁人了?再說了,我哪裏不良家,哪裏不少女了,我需要學麽我?”
“好像……哪裏都不。”幾個少年一邊擦拭着臉上的水漬,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