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
交談之中透露出來的內容中也從沒有關于自己家人的信息——和親人感情互動良好的孩子是不可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炫耀家人的。
這麽說來,桑長空和自己家人的感情還真是挺淡漠的。
林醫生心中這麽想着,臉上卻不把這些內容表現出來,反正這些內容都和他無關,桑長空只是他老戰友聯系過來的一筆生意而已,他帶着微笑将一袋貓糧遞給長空,目送着少年提着空蕩蕩的籠子一路和貓咪逗趣着消失在街角。
這麽溫和的少年,絕不會主動和家裏産生矛盾的,到底是什麽引起了長空和他家人之間關系緊張呢?林醫生思考着種種可能性,突然發現自己對剛剛離去的少年産生了難以抑制的興趣,他抓起手機撥通了老友的電話號碼。
“雲鷹,現在有空麽?想問你打聽點內幕消息。”林醫生也不客氣,一句話就直指自己通話的目的。
“問吧,能說的,我都告訴你。”雲鷹淡淡的應下了林長河的問題,但這個答案卻什麽都沒有承諾。
手機這一段的林長空感興趣的笑了起來:“沒想到許久不見,你也會打官腔了。行了,我不是為什麽紀律相關的破事,今天小冠軍桑長空過來接他的貓了,說要給家人送最好的禮物,買了三百一斤的貓糧給她改善夥食。我突然挺好奇這個小冠軍的,他家裏人怎麽回事?”
雲鷹心中一緊,口氣也淡了下來:“長空的事情不能告訴你,你要是能讓他自己願意說我不會反對,但是這些事情我不可能透露給你。”
林長河被雲鷹頂得一愣神,随即咧開嘴唇不正經的笑出聲:“哈哈哈,我怎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麽重要的消息!嗯,那等他下次送公主過來的時候,我自己詢問好了。不打擾你工作,我挂了。”
既然問不出什麽,林長河也不墨跡,幹脆的結束通話哼着歌關閉了店門,而回到集體宿舍的長空直接看到了最不想遇見的人——他的家人。
長空既然聽進去了雲鷹的勸說,不願意與自己家人起沖突,他幹脆再沒進門的時候直接掉頭從訓練室拐彎往秦池的房間走去,那裏的房間鑰匙秦池早就送了一份給長空,他帶着公主過去窩一宿并不費力氣。
何況這樣,也可以讓亂糟糟的集中在大廳裏面的桑家人父母在下班後,被執勤的士兵幹脆的清理出訓練基地——訓練基地不準非工作人員進入的規定,還真是救苦救難。
長空躲起來是非常明智的,劉軍眼看着坐在大廳裏面準備把訓練基地當成商場客服來大鬧而要錢的桑家父母,真的非常同情長空,但想起雲鷹早就提過能夠解決這對胡攪蠻纏夫婦的律師,劉軍終于松了口氣。
劉軍作為此處的負責人,只能主動走過去處理桑家夫婦,捏着鼻子認了自己倒黴的身份,他露出非常官方的笑容向他們伸出手:“桑先生,桑太太,下午好。”
桑父不怎麽習慣眼前的情況,他雖然也知道自己是豁出了臉面才沖到這裏搶奪自己兒子累死累活迎來的辛苦錢,可是面對身份高人一等的劉軍和劉軍身後幾個擡頭挺胸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戰士,還是不由得膽顫。
劉軍一開口,從前老實巴交的桑父竟然吓得後退了一大步,仿佛他面對的不是個中年男人,而是什麽猛獸一般。
看着丈夫這麽軟弱,桑母柳晴本來還勉強能看的臉色徹底陰了下來,她用力推了丈夫的手臂一把,咬牙切齒的說:“想什麽呢,你!”
桑父一回過頭,表情一片茫然,顯而易見還沒抓住事情的重點,就已經偏題萬裏了,柳晴簡直對自己丈夫的表現沒有任何期待了,要是指望桑林那張笨嘴能把長空還沒在口袋裏面捂熱乎的錢騙出來,她還不如去求神拜佛了。
柳晴直接把桑林拉扯到自己身後,主動握住劉軍的手掌随便握一下就松開:“劉教練是吧,我們是桑長空的父母,他既然贏了比賽就肯定是有獎金的。小孩子不懂事,怎麽能讓錢在他手裏,讓他亂花。這不,我和他爸一聽說你們隊伍回來了,趕緊過來了。哎,那孩子平時總是不懂處理這些事情的。”
劉軍心中嘆口氣,真是不得不佩服柳晴颠倒黑白的能力,這麽一看桑林可就順眼多了——長空嘴巴笨笨的樣子,很明顯是從桑林這裏遺傳的。
劉軍繼續官方版的微笑着,他看向柳晴篤定的說:“獎金在比賽徹底結束後才會到選手們手中,這件事情沒有什麽可着急的。啊……對了!長空說自己回家了,你們沒遇見他嗎?”
劉軍說完話,立刻想起來桑家父母剛才對自己兒子的稱呼“桑長空”,有人這麽疏遠的喊自己兒子名字的嗎?還“一定說隊伍回來了”,真是太搞笑了,軍隊的消息什麽時候都能傳成街頭巷聞了,直接說他們日日守在訓練基地附近就等着隊伍的大巴車出現,而他們對長空的獎金心急火燎就很難麽!
要名又要利,無恥啊。
沒有一丁點的心理負擔,劉軍決定在沒聯系雲鷹介紹來的律師之前,直接把這對夫婦支走。
柳晴和桑林聽到長空回家的消息,臉上的表情都很不自然,他們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幾聲之後,灰溜溜的留下一句:“明天我們帶着長空過來。”
看到他們消失的身影,劉軍憤憤不平的自鼻腔中發出鄙視的哼聲。
作者有話要說:耶耶耶,還剩下一萬一千五的債務【喂!還有這麽多字呢,我為毛這麽興奮!】
☆、42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
暫時送走了貪得無厭的桑家父母,劉軍低頭看了看手表,随即走到門口等待着長空回來,可是眼睜睜看着時間一秒秒過去,長空卻連個影子都沒出現過,劉軍也不由得有點慌神了。
桑長空不是被他一語中的,真的傻乎乎的跑回家裏求證父母是否要跟他騙獎金了吧?
劉軍搖頭把這種可怕的猜測丢出腦海,轉過身爬到宿舍挨個房間檢查長空是不是躲到誰屋子裏面不願意見自己父母,沒想到第二見屋子就被劉軍抓了個正着。
劉軍霎時松了一口氣,他一屁股坐在長空身邊,看着少年面色不變的與自己的寵物貓逗趣,之前心中對長空的擔憂消失無蹤,他憐惜的揉了揉少年的頭頂給予無聲的安慰。
長空擡起頭對着劉軍露出笑容:“劉教練我沒事,家裏的情況……雲鷹之前就給我提過醒了,等過幾天我就不打算出面了,都交給律師就行了——我不想見他們。”
“……也好,省得影響你比賽的心情。”劉軍點了點頭,兩人坐在一起沉默了半晌之後又突然說,“雲鷹和我提起過想讓你搬出集體宿舍的事情,正好你父母總是想從你身上弄錢出來,不如等雲鷹回來了,你就跟着他搬出去住。這樣的話,在國家隊來通知之前,你也能不被他們抓住,我怕還有其他事情。”
長空欣然同意了劉軍的提議,解決掉全部的隐患,劉軍拍拍長空的頭頂直接離開房間,長空站起身抱着公主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他先是有些壓抑的想起了自己父母,随即不良的情緒就被雲鷹即将歸來的消息敲碎。
長空腦子裏面只剩下之前埋藏在心裏的目标,他要趁着這個機會弄清楚雲鷹到底是如何界定兩人之間關系的。
為自己定下了決心,長空很快就将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他想了想,從口袋裏翻出雲鷹新房子的鑰匙握在手心中,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接下來的幾天,憑借着出色的記憶力,長空背着簡單的行李、帶着公主幹脆住進了新房子裏面躲避自己父母可能帶來的麻煩,避而不見的辦法雖然說不上多麽出色,但是也讓劉軍和律師找到了機會對桑家倒打一耙——桑長空剛一失蹤,他父母就跑來要獎金,這個事情聽着也不像是一回事。
這種假設可不是開玩笑的,為了證明自己和這類事情絕對沒有關系,沒有什麽眼界的桑家父母很快就按照律師的意思簽下了一堆說不清楚用處的單據和表格,等到他們心滿意足的領取到了長空獎金存折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取出這些錢了!
躲藏起來的長空根本不清楚隊內和他家裏面為錢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而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周假期——本該周五晚上歸隊的,但劉軍傳了消息給長空,等到下周一按時歸隊訓練就行了,反正周休二日也是沒有事情的。
長空舒服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攤開四肢躺在床上,卻一直懶洋洋的臉頰磨蹭着枕頭不肯張開眼睛,他從鼻腔裏發出糾結的□□聲,顯然在起床和賴床之間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
雲鷹一回到家中就看到這幅勝景,暖融融的陽光透過淺黃色的窗紗在少年身上鍍上一層柔軟的色澤,屈起的雙腿張開暧昧的弧度,半遮半掩的露出白色的底褲,卷上去的棉質背心讓腹部流暢的線條暴露無遺。
雲鷹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像是古代守禮的男子對待大家閨秀似的背過身才出聲與長空打招呼:“都快中午了,怎麽還不起床?”
長空霎時從床上跳了起來,和公主一起撲到雲鷹身上,沒有準備的雲鷹被少年推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靠在門板上,為了穩住身體,雲鷹直接伸出手掌按住長空的身體,當少年擡起眼睛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能夠感受彼此呼吸的熱度。
雲鷹抱起長空走進浴室,漱口之後才與他交換了一個事後吻,讓兩人一起沉入溫水中,長空感受到自己臀部壓着着部位一直灼燒着他,直到雲鷹把他從浴缸中撈出來擦淨身上的水珠,熱度也沒有消退。
雲鷹很快返回浴室,門外能夠聽到高低起伏的喘息聲,長空全身冒着熱氣的裹緊被子,催眠自己在雲鷹走出浴室前進入夢鄉,而他的努力差一點就成功了。
微涼的空氣鑽進被窩,一具高挑的身體貼在他背後,将他擁抱在懷中,雲鷹的手臂穿過腰間握住他的手掌與長空十指糾纏,皮膚相貼的感覺如此美妙,沒多一會,兩個人相擁而眠,嘴角都帶着淡淡的笑意。
再醒過來的時候恰巧是周一淩晨三點多鐘,雲鷹和長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睜開眼睛,雲鷹貼上去啄吻着長空的嘴唇,随即笑了起來:“真糟糕,家裏好像只剩下雞蛋和冰凍的排骨了——希望雞蛋沒有在冰箱裏面孵出小雞仔來。”
長空跟着笑了出來,笑聲敲碎着兩人之間怪異的氣氛,讓長空的舉止恢複了自然,他揉着肚子推了推雲鷹:“一起去做飯吧,我記得好像還有脫水的紫菜,一湯一肉,還有米飯挺不錯的了。我昨天一整天都沒吃煩了,現在手腳都軟了。”
“腿軟?你确定是因為饑餓嗎?”雲鷹調侃了一句,直接套上長褲光着腳走進廚房,他向長空揚了揚下巴,“桑冠軍,我等着喝你做的紫菜蛋花湯,要努力啊。”
背過身的雲鷹臉上笑意不減,事實上經過多日的任務折騰,再加上回到家之後突如其來的好運,他也是餓的饑腸辘辘,幾乎要腿軟了。
兩人合力開發的早餐被吃了個底朝天,雲鷹飯後立刻搬出茶具泡了一壺清茶消食,既然已經破壞了自己定下的界限,雲鷹以後絕不會再用隐瞞的方式對待長空,時機剛好,他準備與長空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不管什麽隊伍,都是避免醜聞發生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只要我還在軍隊、你想要進入世界級賽場,就必須被隐藏在臺面下,因此,我絕不會出現在賽場之中。你自己也要小心,在外面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極力避免肢體接觸——你不是一個能夠隐藏自己情緒的人。”
“我明白,……我會做到的。”長空垂下頭,心中說不上是種什麽感覺。
有些欣喜,有點感動,隐隐約約的,還有些失望。
是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感情,都是見不得人的?
……不,也許,他有另一種方式解決眼前面對的困境。
☆、43離愁別緒
暫時送走了貪得無厭的桑家父母,劉軍低頭看了看手表,随即走到門口等待着長空回來,可是眼睜睜看着時間一秒秒過去,長空卻連個影子都沒出現過,劉軍也不由得有點慌神了。
桑長空不是被他一語中的,真的傻乎乎的跑回家裏求證父母是否要跟他騙獎金了吧?
劉軍搖頭把這種可怕的猜測丢出腦海,轉過身爬到宿舍挨個房間檢查長空是不是躲到誰屋子裏面不願意見自己父母,沒想到第二見屋子就被劉軍抓了個正着。
劉軍霎時松了一口氣,他一屁股坐在長空身邊,看着少年面色不變的與自己的寵物貓逗趣,之前心中對長空的擔憂消失無蹤,他憐惜的揉了揉少年的頭頂給予無聲的安慰。
長空擡起頭對着劉軍露出笑容:“劉教練我沒事,家裏的情況……雲鷹之前就給我提過醒了,等過幾天我就不打算出面了,都交給律師就行了——我不想見他們。”
“……也好,省得影響你比賽的心情。”劉軍點了點頭,兩人坐在一起沉默了半晌之後又突然說,“雲鷹和我提起過想讓你搬出集體宿舍的事情,正好你父母總是想從你身上弄錢出來,不如等雲鷹回來了,你就跟着他搬出去住。這樣的話,在國家隊來通知之前,你也能不被他們抓住,我怕還有其他事情。”
長空欣然同意了劉軍的提議,解決掉全部的隐患,劉軍拍拍長空的頭頂直接離開房間,長空站起身抱着公主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他先是有些壓抑的想起了自己父母,随即不良的情緒就被雲鷹即将歸來的消息敲碎。
長空腦子裏面只剩下之前埋藏在心裏的目标,他要趁着這個機會弄清楚雲鷹到底是如何界定兩人之間關系的。
為自己定下了決心,長空很快就将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他想了想,從口袋裏翻出雲鷹新房子的鑰匙握在手心中,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
接下來的幾天,憑借着出色的記憶力,長空背着簡單的行李、帶着公主幹脆住進了新房子裏面躲避自己父母可能帶來的麻煩,避而不見的辦法雖然說不上多麽出色,但是也讓劉軍和律師找到了機會對桑家倒打一耙——桑長空剛一失蹤,他父母就跑來要獎金,這個事情聽着也不像是一回事。
這種假設可不是開玩笑的,為了證明自己和這類事情絕對沒有關系,沒有什麽眼界的桑家父母很快就按照律師的意思簽下了一堆說不清楚用處的單據和表格,等到他們心滿意足的領取到了長空獎金存折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取出這些錢了!
躲藏起來的長空根本不清楚隊內和他家裏面為錢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而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周假期——本該周五晚上歸隊的,但劉軍傳了消息給長空,等到下周一按時歸隊訓練就行了,反正周休二日也是沒有事情的。
長空舒服的在床上打了個滾,攤開四肢躺在床上,卻一直懶洋洋的臉頰磨蹭着枕頭不肯張開眼睛,他從鼻腔裏發出糾結的呻吟聲,顯然在起床和賴床之間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
雲鷹一回到家中就看到這幅勝景,暖融融的陽光透過淺黃色的窗紗在少年身上鍍上一層柔軟的色澤,屈起的雙腿張開暧昧的弧度,半遮半掩的露出白色的底褲,卷上去的棉質背心讓腹部流暢的線條暴露無遺。
雲鷹閉着眼睛深吸一口氣,像是古代守禮的男子對待大家閨秀似的背過身才出聲與長空打招呼:“都快中午了,怎麽還不起床?”
長空霎時從床上跳了起來,和公主一起撲到雲鷹身上,沒有準備的雲鷹被少年推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靠在門板上,為了穩住身體,雲鷹直接伸出手掌按住長空的身體,當少年擡起眼睛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近的能夠感受彼此呼吸的熱度。
雲鷹的喉結上下移動,呼吸變得急促,令人不安的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他抓緊長空的肩膀,将少年捏得生疼,卻在下一刻推開了長空的身體,提着行李大步走向衣櫃。
長空拉住雲鷹的手臂,阻止他離開的腳步,兩人再一次陷入沉默的僵持,雲鷹終于嘆了口氣,扔下行李轉過身将長空抱回床上,整個人一翻身用力壓住少年的身體。
雲鷹直視着長空的眼睛,狠戾的說:“你又贏了,現在是不是很得意?老實一點交代清楚,生活和生長環境都這麽單純,你是怎麽發現的,別想忽悠我。”
長空沒給雲鷹答案,他直接拉下男人的脖頸對着形狀優美紅潤的嘴唇親了上去。
這是個毫無技巧的親吻,力道過大,撞得嘴唇生疼,甚至能夠聽到牙齒磕在一起的聲音,長空霎時為了自己沒法見人的技巧窘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擺了。
雲鷹反而滿意的笑了,是人都有占有欲,至少長空笨拙的舉止讓雲鷹排除掉了有人對長空關于男人和男人之間事情“悉心教導”的可能性。
撥開兩人各自設下的屏障,再無遮掩的關系令雲鷹像是被摘掉了緊箍咒的猴子一樣放縱的含住了長空的嘴唇,他輕輕的吮吸着少年的兩片嘴唇,彈性十足的軟肉被雲鷹含在口中吮得發麻,他的舌尖頂在長空酥麻發脹的唇上緩慢摩挲,帶來更加刺激的體驗。
長空忍不住從喉間發出沙啞的叫聲,這對陷入□誘惑之中的男人來說非但沒有阻止作用,反而會令雲鷹更加激動,他熟練的拉着挂在長空胸膛上的純棉背心推離少年的身體,長空的胸膛就這麽暴露在陽光下。
親吻的嘴唇很快就下降到了少年的脖頸上,雲鷹細致的舔吻着每一塊皮膚,卻仍舊小心的将不該在少年身上留下痕跡當成守則牢牢記在心裏,身高的差距帶來了極大的麻煩,雲鷹用力一轉身,抱着長空坐在自己懷中,轉而親吻着少年修長的脖頸。
手掌在光滑皮膚上肆意撫摸,掌心遇見的阻礙立刻被雲鷹捏在手中,對準尖端一撮,長空低低的喘息聲瞬間變成了激烈的尖叫。
“別着急,我們可以慢慢來,……順道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問清楚。”雲鷹叼着長空的耳垂,将濕潤的呼吸噴在少年耳蝸中。
長空不堪其擾的縮起脖頸,卻控制不住的追逐着舒适的感覺挺起胸膛貼近雲鷹制造快樂的雙手。
“告訴我,你是怎麽發現的……我的目的?”雲鷹把長空翻過身,嘴唇含住變硬的凸起,口齒不清的詢問。
長空卻已經渾身哆嗦着就連思維都變得非常遲鈍,雙腿卡在雲鷹強壯的腰兩側,他不安的蹬動着雙腿,腳趾用力蜷縮起來,将趾甲逼得毫無血色。
“說,告訴我,乖。”雲鷹輕聲誘哄着,顯然得不到滿意的答案誓不罷休,長空已經被他托着變成了半跪在床面上,整個上半身卻向後仰着。
靈巧的手指拉扯着短褲,包裹着圓潤臀部的短褲可憐巴巴的離開了少年的臀部,緊緊撐在大開的雙腿之間,雲鷹順着曲線欺負的腹部繼續向下親吻到了一個危險的高度。
乍然接觸到冷空氣的胯部讓長空從惑人的□之中清醒了幾分,他不安的加重了呼吸,卻因為雲鷹接下去的動作不敢挪動半分了。
雲鷹張開嘴唇輕輕含住半挺的小長空,舌尖頂着尖端的開口微微一顫,長空立時發出一聲暧昧的呻吟軟了雙腿向後摔去,小長空離開雲鷹的口腔,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雲鷹遺憾的嘆了口氣,改為用手掌包裹住還有很大發育空間的部位上下撸動着,他貼上長空的耳朵繼續拷問着:“答案,乖一點告訴我,你不想再被反反複複吊在半空中得不到解脫了吧?”
雲鷹話中直指浴室中那場意外的激情,回憶卻讓長空渾身上下更加敏感了,他并攏雙腿試圖壓抑身體上的不适感,卻将雲鷹的手掌用力夾在腿間。
背對着自己的身體能夠讓雲鷹清晰的描繪着長空後身的線條,也将隐藏在結實臀部之間的位置隐隐約約暴露出來,雲鷹眼眸一暗,手指已經帶着威脅性的擠進深深的臀縫之間。
長空的身體立刻僵硬成一團,他急切的叫着:“我看着你的眼睛,就是知道,我沒有騙你,這是真的!”
“答案真不錯,所以,我應該好好獎勵你是不是?”雲鷹伸手抱起長空的胯部,高高托起少年的身體,讓他雙腿找不到着力點的在半空中胡亂瞪着,兩片總是紅潤的嘴唇分開包裹住小長空,溫暖濕潤的口腔幾乎要把長空燙傷,他除了顫抖着身體接受一波緊接一波而來的快樂之外,別無他法。
雲鷹的舌頭上下打着圈,舌尖來回刷着敏感的部位,撐開每一道褶皺,甚至沒有忘記用手掌揉捏着下方的球體為長空帶來更多的快樂,但他一如既往惡質的在長空繃緊身體的時候停下動作,又在少年慢慢軟下來的時候重新逼迫着他往頂端攀登。
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長空額頭,他長着嘴唇大口的喘息叫喊,無力的四肢随着雲鷹挑逗的動作擺動,像一只離開水池呼吸不暢的魚。
雲鷹的手掌漸漸改為揉捏着少年結實的臀部,他趁着長空沉浮在□和低谷之間神志不清的時候,試探性的刺入緊窄的入口,臉上露出奇妙的笑容,又若無其事的抽出手指,随後對着小長空用力一吸迅速結束了這場歷時長久的獎勵。
長空自诩體力良好,可是這種名為獎勵,實為刑罰的折騰之後,他連挪動身體的力氣都使不上了,更糟糕的是嗓子火辣辣的疼着。
雲鷹抱起長空走進浴室,漱口之後才與他交換了一個事後吻,讓兩人一起沉入溫水中,長空感受到自己臀部壓着着部位一直灼燒着他,直到雲鷹把他從浴缸中撈出來擦淨身上的水珠,熱度也沒有消退。
雲鷹很快返回浴室,門外能夠聽到高低起伏的喘息聲,長空全身冒着熱氣的裹緊被子,催眠自己在雲鷹走出浴室前進入夢鄉,而他的努力差一點就成功了。
微涼的空氣鑽進被窩,一具高挑的身體貼在他背後,将他擁抱在懷中,雲鷹的手臂穿過腰間握住他的手掌與長空十指糾纏,皮膚相貼的感覺如此美妙,沒多一會,兩個人相擁而眠,嘴角都帶着淡淡的笑意。
再醒過來的時候恰巧是周一淩晨三點多鐘,雲鷹和長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睜開眼睛,雲鷹貼上去啄吻着長空的嘴唇,随即笑了起來:“真糟糕,家裏好像只剩下雞蛋和冰凍的排骨了——希望雞蛋沒有在冰箱裏面孵出小雞仔來。”
長空跟着笑了出來,笑聲敲碎着兩人之間怪異的氣氛,讓長空的舉止恢複了自然,他揉着肚子推了推雲鷹:“一起去做飯吧,我記得好像還有脫水的紫菜,一湯一肉,還有米飯挺不錯的了。我昨天一整天都沒吃煩了,現在手腳都軟了。”
“腿軟?你确定是因為饑餓嗎?”雲鷹調侃了一句,直接套上長褲光着腳走進廚房,他向長空揚了揚下巴,“桑冠軍,我等着喝你做的紫菜蛋花湯,要努力啊。”
背過身的雲鷹臉上笑意不減,事實上經過多日的任務折騰,再加上回到家之後突如其來的好運,他也是餓的饑腸辘辘,幾乎要腿軟了。
兩人合力開發的早餐被吃了個底朝天,雲鷹飯後立刻搬出茶具泡了一壺清茶消食,既然已經破壞了自己定下的界限,雲鷹以後絕不會再用隐瞞的方式對待長空,時機剛好,他準備與長空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不管什麽隊伍,都是避免醜聞發生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只要我還在軍隊、你想要進入世界級賽場,就必須被隐藏在臺面下,因此,我絕不會出現在賽場之中。你自己也要小心,在外面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極力避免肢體接觸——你不是一個能夠隐藏自己情緒的人。”
“我明白,……我會做到的。”長空垂下頭,心中說不上是種什麽感覺。
有些欣喜,有點感動,隐隐約約的,還有些失望。
是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感情,都是見不得人的?
……不,也許,他有另一種方式解決眼前面對的困境。
☆、44新的征程
已經在隸屬于軍隊隊伍之中呆久的了秦池和長空顯然都有點和社會脫節,他們不知不覺之中染上了軍隊作風最令人诟病的一點——傻大兵。
此時能夠站在訓練場之中的自然都是國內小選手中的最高水平,每個孩子都心高氣傲,面對未來的隊友兼對手時候,與其說是“見到了同道中人的欣喜”,還不如說是“看到競争者的怒火”。
很可惜,不論是長空還是秦池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秦池和長空都是很利索的人,兩人看着住宿表上面的床號,直接開始整理行李、擺放衣物和洗漱用品,而另外兩個分入這間寝室的小選手則不怎麽滿意的觀察着他們的床鋪——他們住在靠着門口的位置,而房間着中央擺放着張占地面積很大的桌子,人來人往通過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蹭上他們的床。
“我骨頭不太好,怕吹風,你趕緊和我換一下位置。”比秦池看起來還要強壯的男孩直接站到長空面前捏着他肩膀不客氣的要求到。
長空聽了這句話臉上笑了起來,只覺得到底還是不成熟的孩子,教練們還在門外不遠出,而他甚至沒想起來關閉房門就迫不及待的想給自己難看了嗎?這種手段未免也太過生嫩了。
長空提高聲音說:“那個運動員身上沒受過傷,我們要服從隊伍安排、令行禁止,抱歉,我不能把位置挪出來。”
“你別……”被長空毫不留情拒絕的強壯男孩臉上瞬間露出怒容,他剛剛扯起嗓子,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飽含怒火的聲音。
“不願意住就滾回去!國內什麽都缺,就不缺人。”
這句毫不留情的話一落,寝室內四個男孩同時轉過身将注意力放在門口突然出現的一行人身上,而說話的人更是讓他們都驚呆了。
出現在門口的竟然是今年因為大力懲處違法賭賽而被放話要“五十萬美金買他人頭”的張局長,而他身後緊緊跟随着的一群人,看起來都令人感到非常熟悉。
但這些都不是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張局長陰沉着一張臉,對剛剛仗着身體素質良好而準備給長空以點顏色看看的男孩怒目而視。
這對好不容易才能夠跨入國家隊宿舍的小運動來說,稱之為晴天霹靂也不為過。
在普通的隊伍中,隊員們相互傾軋總是比免不了的事情,名額只有那麽幾個,天賦又是如此不可捉摸的東西,因此,小運動員除了最頂尖令人覺得高不可攀的那幾個,剩下的孩子都是被無窮無盡的勤奮堆砌出來的,誰也不誰高貴到哪裏,自然也就誰都不服誰。
本來只能算是例行性的示威活動,被張局長撞見之後性質就完全不同了,能夠進入這裏的小選手不論未來的發展如何,至少他們已經跨入了最高殿堂,而國家隊之所以稱為國家隊,最大的原因在于這裏的每一個選手在未來的每一場比賽都會出現在全世界面前,以國家的名義出戰。
選手不論成功還是失敗,代表的都是國家的尊嚴——國家的尊嚴不容踐踏,國家隊也絕不容許以卑鄙手段上位的無能者在隊伍中擔任任何位置。
示威的男孩踩到了張局長的原則問題,引發了他巨大的怒火,這些問題甚至和張局長在全運會中就很看好長空、覺得他是可造之材一點關系都沒有。
張局長不能夠容忍是示威少年背後代表的意義,很顯然他正在尋找一個用來開刀的人,而這個男孩撞在了槍口上。
“陳助理,替他收拾行李,這是哪個隊伍和教練培養出來的人才,真讓人大開眼界。”張局長沒給男孩繼續反映的時間,直接對着身後剛剛把新一屆收納的小選手名單報上來的陳崇秋助理吩咐到。
只是想要給全運會大出風頭的瘦弱冠軍一點顏色看看的小選手已經完全被事情峰回路轉的變化弄得傻在了原地,他連哭都哭不出來,就這麽呆愣愣的幹站在原地,眼神茫然的四處轉着,直到被聽到消息而趕過來的教練捏住肩膀才猛然腿軟的坐在了原地。
“張局長,為了怕不同地域習慣不同,每個四人間都是按照地區排布的,所以,那孩子和桑長空是同一省份的選手。”陳崇秋小聲在張局長身後提醒到。
張局長點點頭,滿不在乎的說:“本來他們省人數也超過了,少一個正好,省得拉幫結夥的鬧事。我們回去吧。”
來到國家隊寝室當天一個也同樣出色的小選手就被趕了回去,這讓本來有些得意忘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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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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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