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59.請旨賜婚過子嗣

提起南國的黯嗜隊,衆人并不陌生。黯嗜隊是這兩年才出現在衆人眼前的,開始并沒有人注意,可是越往後越讓人覺得辣手。黯嗜隊并非是正規的軍隊,與其說是軍隊不如說是殺手組織。這個軍隊裏的人雖然不多,卻各個都是精英。他們既接受過正規的軍隊訓練,卻也接受過殺手的訓練。若是正面與之作戰,說不定什麽時候,本來是明搶實戰,卻突然不知從哪裏冒出一個匕首什麽的将你暗殺。不與他正面作戰時,黯嗜隊便到處進行暗殺竊取情報之類的。若非遭遇上黯嗜隊,平西王也不會險些将姓名丢了,雖然黯嗜隊也沒有讨到多少好處。

雖然知道昭幽閣實力強大,可是到底強到什麽地步還沒人知道。郁清奕話一出口,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冷氣。武林中雖然有勢力強的勢力,卻也是照朝廷差了一截。這也是墨傾涵敢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肆無忌憚地關押依家人的緣故。若非是在這種時候,朝廷就是誅殺依家滿門武林中人也不敢有絲毫不滿。朝廷對黯嗜隊極為頭疼,如今昭幽閣居然要出面解決,皇帝自然是極為欣悅的。

皇上不動聲色地打量着郁清奕,任何一個君王都不希望有任何一個勢力不在他的控制內,并且這個勢力還極為強大。可是他亦是個聰明的,從不與昭幽閣對上。墨慧帝可從沒忘記前朝的例子,所以一直以來都與昭幽閣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郁清奕居然有事情求到他這裏,這到讓墨慧帝十分詫異,暗自思量有什麽東西居然值得這位冷漠的閣主動心。

“哦?朕到不知有什麽值得閣主開口的?”墨慧帝笑着問,倘若他的要求不會動搖祖宗基業的話,他就答應也無妨。

“不過是想請皇上做個媒。”郁清奕笑道。

做媒?墨慧帝眼皮一跳,只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朕可真是好奇了,到底是哪位名門淑媛可以讓閣主傾心的?”墨慧帝不動聲色的笑着。

“萍雲郡主。”郁清奕認真地說。

“咣當!”

“咳咳!”

話音剛落,被子掉到桌子上的,被水嗆到的聲音頓時響起。武林人士不解地看着不遠處大臣們難得的失态。

不遠處的皇後見狀,輕輕囑咐了墨悠荷幾句,走上前來。倒是墨悠荷露出了一個笑容,随即往太後的宮中走去。

“臣妾參見皇上。”皇後上前緩緩施禮。

“平身。皇後,這最近的喜事真是不斷啊。”墨慧帝感嘆道,心裏卻在哀嘆。

倘若郁清奕要娶的是別人,哪怕是嫡公主他也是樂見其成的,雖然他也沒有嫡公主。如今郁清奕卻偏偏要娶的是那位,先不說他和太後舍不舍得,就是平西王那裏也不好交待。平西王幾經為他出生入死,保的江山,他卻轉眼間将然人家的獨女給賣了出去。最重要的是那位郡主若真的嫁過去,到底是結親還是結怨啊!

“萍雲那丫頭還是個孩子,轉眼間卻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墨慧帝似感慨地說,“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既然閣主心儀朕的那個侄女,朕也不說什麽。只是平西王就那麽一個女兒,朕恐怕王爺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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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在江城的消息靈通的人剛聽郁清奕求親,還以為是那位依家的表小姐呢。畢竟依家突然獲罪,許多人都以為是被那位表小姐連累的,郁清奕此舉是為了不委屈那玄姑娘。如今一聽是平西王女兒,不禁暗想昭幽閣此舉到底有何深意?雖然大部分都沒聽過萍雲郡主的名字,可是平西王誰人不知啊?倒是水元賢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猜出了墨傾涵的真正身份。別人不知道,他又怎麽會不知道自家閣主?

“那就請皇兄賠給臣弟一個兒子吧。”墨子暝慢悠悠地說,絲毫不管這句話一出給人多大震撼。

聽了平西王的話,在場的那個大臣哪個不露出震驚之色。誰不知道,平西王打着等自家女兒去了就去陪妻子的念頭,到時候平西王府也就不複存在了。如今平西王居然要主動過繼子嗣。平西王位高權重,皇上雖然信任他,但是更多的是平西王沒有子嗣,如今平西王要過繼子嗣,只怕也是從皇子中選,而且必定要是一個讓皇上信任的,不迷戀權勢的。畢竟只有這樣才會讓皇上放心一些。

“原以為寧和要嫁了,未曾想萍雲那丫頭也要出閣了,看了內務府有的忙了。”皇後笑道。

“平西王妃去的早,太後身體也不好,就勞皇後費心了。”墨慧帝笑道。

“臣妾一直視萍雲為親生女兒,倒是想*辦,只可惜有人可比臣妾還要心急。”皇後笑道。

墨慧帝一愣,随即笑道:“皇姐和平西王妃本就感情極好,讓她來操持也好。”

“皇上,此舉不妥。”一個大臣起身道。

“哦?”

“回皇上,長公主必定是溫國太後……”

“行了,溫國太後又如何?朕的姐姐為外甥女操辦婚事有什麽不妥?就這麽辦了。”皇上略微不滿地說道。

“倒是好些日子不見那丫頭了。”皇後笑吟吟地開口。

“是啊,皇後這麽一說朕也想起來了好些日子那丫頭沒進宮了,那丫頭身子還好吧?”墨慧帝笑着對墨子暝說,眼睛卻看着郁清奕。

“承蒙皇兄惦記,萍雲還好,就是有些怕冷。”墨子暝答道。

“轉眼間那丫頭也大了,本宮都老了。”皇後似感嘆地說。

“皇嫂怎麽會老?”墨子暝笑着答道。

“那丫頭美得如同昙花一般,本宮到底還是老了。黃嬷嬷,你是宮裏的老人了,晚些随着王爺去王府教導郡主吧,仔細郡主的身體。”皇後吩咐道。

“奴婢明白。”黃嬷嬷福了一福。

“多謝皇嫂的美意,只是我那女兒身子骨弱,晚些時日也不遲。想來閣主也不會介意吧?”墨子暝看着郁清奕。

郁清奕自然知道皇上和皇後擔心什麽,也明白墨子暝所想,更何況,他亦是不想讓墨傾涵再被那些規矩束縛着:“王爺的女兒規矩自然是極好的,更何況我郁清奕是娶妻又不是買婢子,只要郡主開心,怎麽都無所謂。更何況南方水土養人,郡主早些随着我去南方養身子才是正理。”

“爹爹,為什麽說那個郡主沒得像探花一般?”一個軟糯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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