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77.攜手天涯共此生之二
梳鏡剛剛放下藥,守在一邊。空大的房間,只剩下墨傾涵和梳鏡,梳鏡不由得嘆了口氣。都說女人嫁人是最熱鬧的,可是自家主子貴為郡主,婚禮卻顯得有些冷清。不是墨傾涵不得寵,相反,就是公主都沒有自家郡主的聖寵。只是顧忌着墨傾涵的身子,卻多步驟都被省略了,就連鬧洞房都沒有。就是這麽一場簡單的婚禮,都要了墨傾涵的半條命。就在梳鏡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就被打開了,梳鏡微微一怔,慌忙上前施禮。
“怎麽樣了?”郁清奕緩緩走向床上的墨傾涵。
“像是郡主乏了,睡下了。”梳鏡回答道,語氣中透漏着擔心。
郁清奕坐在床邊,也不言語,徑直搭上了墨傾涵的脈搏。良久,才略微松了一口氣。
“今天是累着她了,吩咐廚房煮點粥來,把藥也熱一熱吧。”郁清奕吩咐道。
沒過多久,藥和粥就端上來了。郁清奕雖然不忍,卻還是忍不住去喚墨傾涵。墨傾涵朦胧中只覺得有人在叫她,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極為厚重,怎麽睜也睜不開。
郁清奕見墨傾涵身子微微動了動,随即又昏睡過去,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若是往常,郁清奕自然不會去喚醒,只是今日墨傾涵勞累了一天,倘若再不吃些東西和藥,恐怕只會讓身子越來越糟糕。
“傾兒,乖,把藥喝了再睡。”郁清奕一只手臂将墨傾涵扶起,輕聲喚道。
墨傾涵在郁清奕懷裏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露出了一絲純淨的笑容,只是眼皮卻依舊未睜開。
郁清奕無奈,只得放下墨傾涵,命丫鬟打了一盆清水。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輕輕倒入水中,這才拿出手帕在水中浸、濕,擦拭着墨傾涵的臉頰。墨傾涵皺着眉頭,眨了眨眼睛,又一次眨了眨眼睛,這才徹底睜開,眼神卻有些迷茫呆滞。
郁清奕端起粥,一口一口地喂墨傾涵喝粥。墨傾涵下意識地張開口,有些機械地嚼着。小半碗粥下肚後,墨傾涵終于徹底清醒了,卻怎麽也吃不下東西。郁清奕無奈,這才放下粥,将藥喂給墨傾涵。墨傾涵本就沒有什麽胃口,聞着苦澀的中藥味,更是吃不下,卻還是忍着喝了半碗。
“乖,把藥都喝了。”郁清奕輕輕地撩起墨傾涵的長發,溫柔地哄道。
墨傾涵擡起眼睛看了看郁清奕,又看了看藥,伸手接過來,喝了一小口,卻怎麽也不肯在喝了。
郁清奕知道墨傾涵的胃口一向不怎麽好,今日又如此疲憊,能吃下這些東西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只得放下藥,扶着墨傾涵躺下。熄了燈,郁清奕這才脫下衣服躺在墨傾涵身邊。墨傾涵雖然因藥物被迫清醒過來,身體的疲憊卻早已超出了她的負荷,很快就再次閉上眼睛。朦胧中,只覺得被攬入了一個熟悉安心的懷抱。黑夜并不能阻擋郁清奕的視線,看着墨傾涵那恬靜的睡顏,郁清奕只覺得這麽長時間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墨傾涵微微動了動,被子滑、下肩膀,郁清奕将被子輕輕地為墨傾涵掩好。郁清奕突然有一種感覺,他不是在娶妻,而是在養女兒。
墨傾涵第二天睜開眼睛,只覺得很深上下沒有一絲力氣。
“感覺怎麽樣?”郁清奕在墨傾涵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輕輕地搭上墨傾涵的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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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絲力氣。”墨傾涵有氣無力地答道。
“來人,藥浴可準備好了?”郁清奕沖着門外喊道。
“回閣主,已經準備好了。”門外聲音響起。
“下去吧。”郁清奕淡淡地回答道,随即起身。
抱起墨傾涵,郁清奕轉身走向藥方。空蕩蕩的藥方,沒有一個人,郁清奕也不說話,将墨傾涵放到椅子上。墨傾涵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只覺得這陣子積攢下來的力氣,都在昨天一天用盡了。
郁清奕輕輕地解開墨傾涵外衣,墨傾涵的臉頰瞬間就紅了。兩人雖然已經成了親,可是也僅僅是同床共枕而已,哪裏如此親密過。
“你出去,我自己來。”墨傾涵伸手阻擋,紅着臉說道。
“你自己?你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怎麽自己來。”郁清奕停下手中的動作,挑起眉毛好笑地看着墨傾涵。
墨傾涵雖然很想反駁,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吃下眼簾,怎麽也不肯看郁清奕的眼睛,“那——那你叫梳鏡進來,你出去。”
“怎麽?我自己的氣字我還看不得?”郁清奕走到墨傾涵的對面,擡起墨傾涵的下巴,迫使墨傾涵看向他的眼睛,“傾兒,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墨傾涵聽聞此言,臉更紅了,卻沒有反駁。從昨日拜了堂起,她就已經是他的人了,只不過她的身子不争氣不能進行房、事而已。
郁清奕輕輕地,一點一點地脫去墨傾涵的衣服。雪白的肌膚宛若白嫩的豆腐,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肆無忌憚地欣賞着那白皙的肌膚,不受控制的吻了上去。
墨傾涵赤、裸、着身體,臉上的紅霞顯得更為誘人。聞着女子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郁清奕猛地擡起頭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将墨傾涵抱入浴桶中。随即,郁清奕自己也脫下衣衫,進入浴桶中。浴桶比一般的浴桶要寬敞許多,兩個人一起進入還顯得極為寬敞。
墨傾涵從郁清奕解開衣衫的那一刻,迅速埋下頭,學着鴕鳥一般不敢再看郁清奕一眼。郁清奕猛地将墨傾涵攬入懷中,*的肌膚第一次貼得如此的近,墨傾涵只覺得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乖,好好把身體養好,然後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郁清奕的聲音柔得可以滴*來。
“嗯。”墨傾涵靠在郁清奕的懷中,紅着臉輕哼道。
“好傾兒,這幾、日、你若是比平日多吃些東西,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郁清奕哄道。
“什麽事情?”墨傾涵擡起頭來看着郁清奕,也忘記了窘迫。
輕輕吻了吻白嫩的臉頰,郁清奕低沉着聲音有些急促地說:“乖,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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