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的奸商,知道如何控制她做事。師父那個老頭若知道她很有錢,那麽,後果則是不堪設想。
“不是說有只玉貓陪葬嗎?”小夜捏着鼻子站得老遠,“小傾月,又上你的當了。我怎麽那麽笨呢,你哪會對盜墓感興趣。”
“如果我不這麽說,你能這麽帶勁的替我挖墳嗎?要怪只能怪你有弱點,否則我也無可奈何。”納蘭傾月用絲巾蒙住口鼻,小心的檢查着李文廣面目全非的屍體。他的屍身正在腐爛,但是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痕,很明顯。正是貓爪所抓撓形成的。
傾月微微的皺眉,将李文廣的壽衣解開。他的胸前很幹淨,只有脖子和臉部被抓得厲害,嘴唇已經潰爛,嘴角已經撕裂,微微的張開着。
“奇怪。”傾月搖搖頭說,“為什麽只有脖子和臉被抓得面目模糊,而胸膛卻沒有任何傷痕。若有兇猛的動物攻擊他,他應該反抗,然後手部和其他部位總會有傷痕的。”
苗千栀捏着鼻子問:“這是什麽意思?”
“這說明,李文廣是被殺死以後或者昏迷之時才被貓抓過的。只是若是昏迷之時,這些抓傷根本不足以致命。你仔細檢查下他的鼻孔就可以發現他的鼻孔裏并沒有任何污物。假設他被抓之時沒有死,那麽污物會随着他的呼吸進入他的鼻腔,比如貓毛或者臉上流的血。”
苗千栀頓時明白過來,贊賞的拍了拍傾月的肩膀說:“傾月啊,要麽說只要有你,就沒有秘密呢。”
小夜抱着黑靈貓從遠處湊過來,聲音頗有些抱怨的說:“這次的酬金要分我三分之一,我從不挖新墳的。”
“我的那份全都歸你。”傾月笑嘻嘻的說。
黑靈貓小暗突然從小夜的懷裏跳出來,跳到屍體的臉上,沒命的挖起來。這個情景把傾月驚得魂飛魄散。只見它發瘋似的将爪子伸進屍身的嘴裏使勁的掏,掏了許久才安靜下來,在墳頭上憎惡又失望地蹭着爪子上的污物。
“天啊,小暗那麽愛幹淨,它這是怎麽了?”苗千栀惡心得渾身發抖。繡着忍冬的袖口捂住嘴巴,忍住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感。
“我明白了。”傾月喃喃的說,“可以讓貓為之瘋狂的東西。”
“什麽?”
“魚。”傾月興奮的說,“我明白了,将魚塞進李文廣的嘴巴中,貓聞到腥味就會做出那樣動作。貓吃完魚就會離開,那麽李文廣的嘴巴裏就不會留下證據。而只會像我們看到的這樣,被貓沖動的抓到面目全非。而那個殺死李文廣的人,只不過是為了毀滅真正死因,從而将他的死歸為不幹淨的東西在作崇。”
“現在要怎麽辦?”苗千栀問,“這個錢看起來不是很難賺呢。”
“小夜,你去黑市打聽玉貓的下落和來路。千栀就去寶來當鋪盯着。春藤正盯着王家的小姐,你們若有情況就馬上告訴我。”
對于盜墓頭子小夜來說,黑市上永遠都有關于古董的神氣傳聞和為了哄擡價錢而編造的噓頭。關于那只玉貓的下落卻是無人知曉。他以為是某個偷兒在工匠那裏偷來的好貨色,當成古董來賣。于是懶洋洋的坐在隐秘的黑市茶鋪慢悠悠的喝着茶。
他看起來的确帥氣,玩世不恭的眼神和與世無争的笑容,仿佛沾不得半點的污點。偏偏這樣一個少年卻是盜墓高手,做的是挖人祖墳的缺德事。這是黑色交易,所以黑市每隔一段日子便會換地方,怕的就是官府的人聽到風聲來剿滅。這畢竟是見不得光的地方,表面看起來和集市無任何區別。
他的對面坐了個細眉細眼的姑娘,毫不客氣的拿茶壺添了水。
“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
“你不是在打聽玉貓的下落嗎?”女子的笑容三分譏諷七分哀怨。
“你知道玉貓的下落?”
“知道。”女子幽幽的說,“那只玉貓是我哥哥從武夷山上的一座古墓中盜出來的。只是那只玉貓剛脫手,他就死了。那死狀和李家少爺一般無二。我早就告訴過他,死人的東西不吉利,做這種生意遲早要倒黴的,他偏偏不聽,結果……”
“哦?”小夜不敢茍同的聳起眉毛說,“并不是所有的盜墓者都像你哥哥那樣倒黴的。”女子聽了立刻小聲的抽涕起來,夜手足無措的朝她揮手說:“你不要哭嘛,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那只玉貓賣給誰了?”
“我哥哥沒說,他說這些東西的來路不幹淨,知道地越少越好。”
“那姑娘……”
“請為我哥哥報仇,找到那只玉貓,毀掉它。”女子激動異常,細長的眼睛裏的淚水盈了出來,沾濕了衣裳。
五鹿春藤和納蘭傾月在醉八仙喝着酒,從二樓窗外望去,樹葉已經黃了大半,需要溫酒的客人忙壞了店小二。傾月在秋日豔陽中微微的發起呆來,涼爽的空氣灌進衣襟裏,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寒涼。
“傾月啊,你是不高興我去王家小姐那裏嗎?”五鹿春藤像模像樣的嘆了口氣,食指優雅的扶着額頭說,“那我就不去了,省得我的傾月心煩。”
傾月這才發現自己失神了。一副笑眯眯的溫和模樣說:“少來了,是不是那王家小姐總急着要委身于你,讓你不勝叨擾,就這麽打算溜之大吉。還要把一切怪到我頭上來。”
“你知道的,女人還是遠遠的看着比較可愛。”春藤如月光般的華發蕩在胸前,有些憂郁的垂下眼裣,“只不過太聰明的女人縱使在可愛,也是讓人有壓迫感的。”
“春藤,你幫我易容吧。”傾月并沒有聽出春藤話語中的深意,只是突然想起一個絕妙的計策說,“你把我易容成你身邊的随從,我随你去王家,李文廣死的那夜去過王家,我有個直覺,關于玉貓失蹤和他的死,都與王家小姐有關。”
五鹿春藤的易容術頗得師父的真傳,把一個水靈靈的姑娘易容成一個皮膚粗糙的柴禾妞是及其容易的事。傾月對着銅鏡看着自己平淡無奇的臉,咂咂嘴說:“哎呀,你手藝真好,我都懷疑這臉不是我的。”他們坐了一頂紅轎去了王家。
掌事的管家在大門口迎着,說是小姐已經等候多時。
王家的院子在這深秋時節依舊紅花綠樹,菊香滿園。遠遠的就聽到有人不耐煩的吆喝說,快點快點,等五鹿春藤一到就要開唱了。
納蘭傾月扯起嘴角,有些幸災樂禍的說,“怪不得說要給你一個驚喜,原來是請你看戲來了。真是煞費苦心呀。”
五鹿春藤最讨厭的就是聽戲,看臺上一群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咿咿呀呀的唱着古怪的腔調,他就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可見這個王娟兒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他的臉上依舊挂着清澈優雅的微笑,只是眼神中的憎惡被傾月看的真切。
王娟兒見了春藤就如花蝴蝶一般撲過來說:“春藤少爺,你來得好早啊?今兒個奇怪了,怎麽帶了納蘭小姐的兩只貓和一個丫鬟過來?”
春藤聽出女子的不悅,靈機一動,指着傾月說:“這是納蘭傾月的丫鬟小青,想必是看王小姐美豔動人派人來監視我。不過小青和這兩只靈貓都是我送給她的,所以小青……”
納蘭傾月笑笑的福了福身子說:“小青明白,小青就帶貓去廚房讨點吃的。”
王娟兒聽出春藤的恭維,整個心都飄飄然的,于是揮了揮手說:“真是個機靈的丫頭,快帶納蘭小姐的貓兒去吧,這貓兒的身子骨可比人來得金貴。”
聽說王家的老爺愛聽戲,所以在自家的後院建了一個戲臺,傾月自然沒有去廚房,而是躲在暗處。二胡聲一響,臺上便走上一個花旦開唱。正是幽怨的花旦思春喚情郎。王家的院子并不是很大,王娟兒住在西廂房,正是午時,丫鬟們都去了廚房用飯。靜悄悄的廂房門口開着窗戶,被秋日陽光曬得暖洋洋。
“你在這裏做什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來。她白得有些吓人,細長的眉眼,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壯一些。厚厚的秋袍裹在身上,土得可愛。
“我是五鹿家的丫鬟,帶貓來廚房找點吃的。”傾月眯起眼睛打量身後的小丫鬟,臉上都是疑惑和天真無邪的神情。
“這是小姐的閨房不是廚房。”丫鬟低頭看到傾月腳下蹲的兩只貓,眼睛放出興奮的光芒來,“啊,長得真可愛啊,和我們小姐房間的那只玉雕得貓長的一模一樣呢。”
“玉貓?”傾月心裏一緊,“你們小姐房間裏什麽時候有那只玉貓的?”
“好像時間不是很久呢。小姐很喜歡當寶貝一樣,丫鬟們都碰不得呢。聽說是戲班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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