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節
他回家看看奶奶。
江源急的不得了,趕緊向陳主任請假,匆匆收拾了東西,當天就踏上了回家的動車。
少了江源,小組只剩何雲希和郭力群兩人,工作量一下變得有點大,其它小組暫時沒有多餘的人手派出來,兩人只好悶頭幹活,咬牙堅持。
--------------------------------
老梁臂下夾着一捆監控綜合線,嘴裏咬着兩個卡線釘,跨坐在梯架上,舉着錘子辛苦地仰頭釘線。
“梁頭,硬盤錄像機和采集卡到了,放哪?”助手提着兩個盒子在梯架下問道。
老梁聞聲把綜合線往梯架上一放,蹭蹭爬了下來:“把東西給我,你上去釘線。”
“好。”助手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臂,釘線啊,這可是一個辛苦活。
老梁把硬盤錄像機和采集卡提到機房,正在組裝,突然聽到外面一聲慘叫,趕緊放下東西跑了出來。
原來助手在拿卡線釘的時候,突然腳下打滑,情急之下左手撐地,結果撐到了釘子上,手上紮了四個釘子。好在卡線釘露在外面的釘身很短,一拔就出來了,手上只留了四個小血洞,如果是水泥釘那就慘了。
助手受傷了,需要回去清洗一下傷口,包紮一下,老梁只能皺着眉頭自己幹活了。
老梁和助手負責的是監控探頭的安裝,這活也不輕松,兩人幹活,工作量本來就有點大,現在助手左手受傷了,就算包紮好,手部的靈敏度也會受影響,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活,老梁的壓力就更大了。
老梁給陳主任打電話,希望陳主任能調拔一個人過來幫忙,結果陳主任表示各小組都人手緊張,沒有人手可以調拔。
老梁很郁悶。
結果沒郁悶多久,兩個小時後陳主任給老梁回了電話,說讓何雲希和郭力群先過來幫一下他,等他這邊監控弄好後,他再去幫何雲希郭力群做信號檢測。
老梁馬上同意了。
--------------------------
何雲希接到陳主任的電話,接受了臨時合組的安排,她明白,按職場慣例來說,新人都該優先支持老人的工作,這一點不管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何雲希和郭力群收拾了工具箱,驅車前往老梁所在的機房。
有了何雲希和郭力群兩人的支援,老梁的工作進度快了許多,也輕松了一些,起碼他不用爬上爬下的釘線了。
這處機房的監探安裝進行了四天,任務完成後,老梁和他的助手先跟着何雲希的車去了野外,現在他們要幫忙信號檢測了。
野外工作是件辛苦活,不止要經受風吹日曬,還要小心毒蛇毒蟲。天氣方面,好在現在已經是秋末了,天氣放涼,除了正午時分,其它時間還是比較舒爽的。蛇蟲方面,為了防止人員被毒蛇毒蟲咬傷,機探查中心調拔了充足的藥品和防護品,後勤保障還是做的不錯的。
四個人一起工作,互相幫忙,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原定五天的工作進度一下縮減到了三天。
這段線路的信號檢測完成了,四人又前往下一處機房安裝監控,等監控安裝完成再回來繼續信號檢測,兩邊的工作輪流進行,倒是十分公平。
同時,兩組為了不拖延各自小組的工作進度,對另一組的工作十分盡心,大家互相體諒幫忙,關系很是融洽。
一個月後,江源回歸。
江源的奶奶因中風而住院,前幾天剛出院回家休養。經過搶救,江源奶奶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偏癱了,現在只能躺在床上,需要家人的細心護理。
江源的心情很不好,他不放心奶奶,從小他就和奶奶親密,奶奶最疼他,現在奶奶偏癱了,他卻不能陪伴床邊,覺得很愧疚。
陳主任也理解江源的心情,但組裏确實需要人手,他已經放了江源一個月的假,沒辦法加假了,而且說實話,軍人總是需要做出犧牲的,組裏其他人也都是有家有口的,哪家家裏沒點事啊,再給江源加假,對其他人就不公平了。
因為江源的情緒不高,為了照顧江源,何雲希和郭力群負擔了大部分的工作,只留些簡單的工作給江源。老梁和他的助手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不插手別組的工作分派,自己組的工作,也只分派些簡單的活給江源。
江源在沉悶了兩天後,也發覺了同事們的照顧,有些不好意思,主動給自己找起了活幹,情緒上也不再那麽沉悶了。
兩個月的時限到了,機探中心按時完成了任務,可以暫時輕松一下了。
因為連續兩個月的趕工,大家的休息日全部貢獻出去了,現在都在安排調休補休,何雲希本來打算調休兩次,湊一個五天的小假去看望張岩,結果一個電話讓她的計劃改變了。
何雲希的良師益友,四級軍士長江冬青給她打來了電話。之前他們讨論過很多次硬件工藝方面的問題,江冬青将思路整理後寫了一篇論文投稿了,署名寫着兩人的名字,後來論文發表了,還獲得了一個三等獎的榮譽,江冬青這才真正把何雲希當成專業領域的朋友,兩人的關系也因此親近了許多。
江冬青覺得何雲希的思路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正好他參加了一個硬件精工化的工作組,他向組長推薦了何雲希,組長想讓何雲希過去談一談。
何雲希立即答應了下來,挂了電話後,又興奮地給張岩打去電話。
接到電話的張岩都快氣死了,這女人說好來看他的,結果一轉眼就跑去見什麽組長,他就這麽沒地位麽?
“嗯,知道了。”張岩故作淡定地應道。
何雲希興奮過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感覺到了張岩的小情緒,趕緊補充道:“我一談完事情,馬上就過來看你,你別生氣呀。”
“沒,我沒生氣。”才怪,我現在很生氣。張岩現在是标準的口是心非。
“哎呀,我知道我不好,不過我也是剛剛接到老江的電話,哎呀,都是我的錯,別氣了,我一定抓緊時間談完,一談完就去陪你,別氣了別氣了。”何雲希趕緊認錯,又哄了好一會兒,張岩的語氣才正常起來,放下電話,何雲希打開筆記本進入網上訂票系統。
五天的小假開始了,何雲希抓緊時間趕去面見組長。
硬件精工化工作組的組長是個挺嚴肅的人,一見面便問了許多專業問題,好在何雲希與江冬青相識久了,對這些問題都有所涉獵,對答的還算流暢,沒有遇到卡殼的情況。
組長對何雲希的第一印象不錯,開始談起工作組的工作內容,以及借調方面的事宜。詳細介紹後,組長讓何雲希回去好好考慮,如果願意來工作組,他就借調她過來工作。
何雲希告別組長後,只來得及與江冬青匆匆吃頓飯,就急匆匆地趕往車站。
這頭的張岩時不時便拿起手機,他想問雲希到哪了,可是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等的很心急,怕她笑話他,便糾結着忍耐着不給雲希打電話,只等她來電。
就在張岩忍得不耐煩,想直接打過去時,雲希來電了。
張岩忍着上揚的心情接起了電話:“喂。”
“岩,我上車了,再過三小時就能到了。”雲希心情很好。
“嗯,那就好,等快到了給我個電話,我派車去接你。”
“不用,我直接打車過去就行了。”
“行了,就這麽說定了,我派車去接你。”張岩不爽了,這女人幹嘛這麽獨立,讓他寵一下不行麽。
“哦,好吧,到時我打你電話。”這點小事雲希願意順着他,便應了。
三個多小時後,雲希到了車站,張岩已經在出站口等着她了。
雲希一出站就看到了張岩的身影,他的氣勢太強,身邊自然而然地空出了一個半米左右的空圈。
張岩上前接過雲希的行李包,打開車門讓她上門,動作很是流暢自然。
今天張岩是專門開車來接她的,本來他是想派司機來接,可是挨不住等待的焦躁,幹脆自己開車來了。
雲希很享受張岩的溫柔體貼,上車後主動握住了張岩的手,這麽久不見,其實她很想他,要不是顧忌這裏是公共場所,她還想直接撲上去親一口呢。
張岩也很享受雲希的主動親近,嘴角不住地上揚,眼神閃亮無比。
在車上,雲希對張岩說了這次面見硬件精工化組組長的情況,也提了借調的事,問張岩有沒有什麽建議。
張岩對這方面沒什麽經驗,只是單純地問了一句:“那你的材料學課程怎麽辦?”
雲希這才想起這回事,硬件精工化組的工作環境是比較封閉的,人員管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