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訂婚2
“男人小氣可不可愛哦。”蘇亦萱的手指戳了戳席遠的胸膛。
如果在沒有喝醉的時候,這樣的蘇亦萱絕對是俏皮可愛的,可在這樣的時刻,綿軟的身軀拱得席遠心裏燃起了一把火,醉眼迷蒙裏閃動的都是攝人的一股媚态。
對着蘇亦萱紅豔豔的臉,席遠克制着沸騰的火焰,不得不違心地推開她一點:“萱萱,我送你回去。”
“為什麽?不是說好私奔的嗎?還有這酒的味道真好,我還想喝呢。”蘇亦萱拽着席遠的襯衫,皺起秀氣的眉。
“因為太晚了,你留在我這兒不合适。”見鬼,其實合适的很,只是他擔心會不小心吞了她。
“為什麽不合适?”蘇亦萱搖了搖戴着戒指的手,看了戒面片刻,嘻嘻地笑起來,“我都戴了你送的戒指了,沒有人敢說不合适的。”
“萱萱——”她知道在說什麽嗎?
“我要你親我,不許說不合适。”嬌滴滴的聲音纏上席遠狂跳的心,勉強克制住的火焰猶如烈火燎原一發不可收,席遠驀地垂下頭吮住那張水潤的小嘴巴。
蘇亦萱迷離水色的眼睛,迷迷蒙蒙地憑添了幾分妖嬈,席遠開啓了她全然陌生的燒灼,扯拉着他濃密的頭發,她喘息着發出細微的呻吟。
淡淡的酒香在兩個人癡纏的空間持續發酵升溫,讓席遠固守着的理智和堅持頃刻間完全瓦解。
他想要她,四年多禁锢欲念的某處迅速地像一只沉睡多年的猛獸複蘇。
手從她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她的小巧剛好一手掌握,在他的手掌中嬌羞地輕顫,滑膩的手感讓席遠腦中轟地嗡嗡作響。
這對蘇亦萱來說又是另一種感受,心跳的厲害還又癢癢的懷有期待。大腦裏跳出昨晚酒吧裏楚致遠對她的撫摸,那種感覺她只想擺脫,可現在卻不一樣,雙臂繞上席遠的脖子。
“我不喜歡別人對我這樣,但我喜歡你,小遠,我喜歡你親我。”
“再也不會那樣了,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你這樣,我會保護你、照顧你、愛你……”席遠對她保證着,想到她身上那些淤青和印痕,心就痛,寧可傷到他,也不願意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蘇亦萱軟如綿地癱着往下滑,嘴裏還細細碎碎地哼着,小手鑽到席遠的襯衫裏,對着結實的胸膛就是一通亂揉:“小遠的胸膛好結實啊……皮膚也不錯哦。”
似被電流擊中,揉的席遠額頭上都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看來這個家夥不僅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嘆息着,席遠的手從蘇亦萱的胸上移開,在她的背部輕柔地撫着,阖上眼靠在她的發間平息着心頭亂竄的欲念。
片刻亂揉胸膛的小手也停頓下來,傳來她恬淡的呼吸。
席遠失笑地睜開眼睛,愛憐地親了一下她的發,這個惹火的小東西,放了一把火,竟然睡着了。
·
第二天,港城日報刊登了一條社會新聞。
原博雅模特經紀公司被解聘的模特汪某,因服用過量的興奮藥物,思維混亂在醫院自殺。
這則新聞換來嚴麒韋風輕雲淡地一笑,放下了報紙開始吃早餐。
嚴嘉嘉拿過報紙,看了會指着給寧柏軍看:“老公,她不會被誰滅口了吧,還是被包養的人給蹬了,想不開自殺?”
“大姐還真有想象力。”嚴麒韋好笑地看向嚴嘉嘉。
嚴嘉嘉不依地推了下悶笑的寧柏軍:“老公——”
寧柏軍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讨好地把抹好果醬的土司送到嚴嘉嘉嘴邊:“老婆請放心,我寧柏軍這輩子絕不會做出包養情人的事情。全身心只忠誠嚴嘉嘉一個人。”
“姐夫,我回來了,你們也該搬回去住了吧?每天早上的這場恩愛秀,我看得難受吃東西胃脹。”
嚴嘉嘉把水果盤裏的一個聖女果扔向嚴麒韋:“不是老爸逼着,你以為我們樂意被人打攪二人世界啊?”
嚴麒韋似笑非笑地把扔過來的聖女果接住:“要不我也找個老婆回來,每天上演一出給你們兩個瞧瞧?”
·
因為席遠事先給了蘇家電話,說明了情況,第二天早上送蘇亦萱回家,大家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倒是聽說兩個人已經定下來了,都很高興。
蘇金鵬是标準的急性子,風風火火的,心裏一熱,硬是分開了兩個人,喊上兒子和小遠去了樓上的書房商量具體的細節。
席遠也早就通知了父母,席遠山和蘇金鵬約定了雙方家長見面的時間。初步達成的共識是先訂婚。畢竟兩家在港城都是有頭有臉的,婚禮辦得太草率了有失體面,怎麽也得準備個半年。
蘇皓軒心裏是如卸重負,琢磨着怎麽也要辦場轟動全港城的訂婚宴,四年多,雖然他們還停留在訂婚這個階段,但其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能夠變成現在這樣,他百感交集,內疚也得以減少了一些。
寧芊芊看見男人們都跑到樓上去了,賊兮兮地圍着蘇亦萱打量。
“大嫂看什麽呢?”蘇亦萱回避着寧芊芊不懷好意的小眼神,不過這樣的回避在寧芊芊的眼裏幾乎坐實了整夜不歸的奸情。
“做了?”
“做什麽?”等蘇亦萱從寧芊芊擠眉弄眼裏明白做的特殊字意的時候,起身就追着去打她。
“寧芊芊,看我抓到了怎麽收拾你。”一般急了或惱了的時候,蘇亦萱就不會再稱呼寧芊芊大嫂,都是直呼其名。
兩個人追趕着一直打鬧到後面的花園裏,嘻嘻哈哈的一陣笑。
等寧芊芊喘過氣還是不相信地問:“你們真的一晚上孤男寡女的都沒有做那個啥?”
追累了,連揍寧芊芊的力氣也沒有了,蘇亦萱不顧形象的四肢攤開躺在草坪上:“沒有,我喝醉了。”
“未來的姑爺也真能忍,醉了不是更好下手嗎?”
寧芊芊眨巴着漂亮大眼睛,對男人的認識她停留在蘇皓軒身上,換了她家的這位,不要說醉了,就是昏過去了也沒有放過的道理。
“那是他對我的尊重,寧芊芊,要命哦,你該洗腦了。”蘇亦萱有了力氣,轉身戳了一下寧芊芊的腦門。
寧芊芊揉着腦門:“真是什麽人和什麽配,修行的席大少爺配蘇家的傻丫頭,堪稱絕配。”
·
席遠過來找蘇亦萱的時候,寧芊芊趕緊溜了。
他也躺在草坪上,拉着蘇亦萱的手,和她一起看晨曦下一碧如洗的天空:“萱萱,你爸同意在你上班前把婚先訂了。”
“這麽快?”不就這兩三天的事情,蘇亦萱轉過臉,恰好席遠也轉過來看她。
他的眼裏有晨光的燦然,更有似水深情:“我想就今天的,但有些東西一天準備不了。”
蘇亦萱說不出話來了,席遠心急就不說了,老爸和大哥怎麽也這麽急?還就同意了?是擔心她嫁不出去嗎?按道理不是應該不舍啊,挽留啊。
“我發現我爸他們都很喜歡你的,照理也該難為你一下的。”蘇亦萱眯起了眼睛,“老實交代,你給了他們多少好處,這麽心急的要把我嫁出去?”
席遠的手指在蘇亦萱的手心裏輕輕地揉動:“好處是給了,因為我把自己完整的送給他女兒了,他算了一下,很劃算,所以我們成交了。”
某人聽得心裏像喝了蜜,不過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可這樣我去上班不就……”
“媒體報道的上面不會提及你的名字,而且穿上了婚紗又化了妝,不熟悉你的根本認不出來。在至善,個人的資料是保密的,而且招聘的表格并沒有你家庭住址方面的資料。”
蘇亦萱懷疑的看着席遠,後者一臉的肯定表情:“萱萱,相信我,我怎麽可能騙你呢?”
晨曦的光影被身影遮住,變得朦胧起來,席遠俯身過來親了下去。
蘇亦萱推他,趁他唇移到嘴角的空隙心虛地提醒:“小遠,我們在外面呢。”
不提醒也罷,說了,他反而在唇上更是熱烈了幾分,不放過每一處角落,舌尖靈活地攪拌、刮擦,并且大力地吮,直到兩個人都透不過氣來,才松開一點唇瓣相融的距離。
“我特別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親着她忽閃的眼睫毛,癢癢的讓蘇亦萱微微退縮。
席遠這麽優秀的人,怎麽會給她不自信的感覺呢?“放心,我不是什麽寶貝,也就你這麽在乎,別人還不一定看得上呢。”
“誰說的。”席遠重新躺回去,手卻不肯松開。
“小遠,你不是讓我不要想嘛,但我還是想問問,你找到我的時候包廂裏面還有別人嗎?”蘇亦萱想問蘇皓軒的,但因為以前發生的事情又怕他添堵,如果不問心裏放着也不算事。
“有個昏迷的人,後來離開了。如果酒吧不是我弟弟開的,我真的不敢想象後果。”
“你弟弟?”
“你面試的那天,他說見過你。”
蘇亦萱想到面試後确實見過,他們三兄妹特別是眼睛長得像:“他開酒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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