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迷惘3
“她拒絕我,還想把我推給別人。”
席遠含糊着,直視蘇亦萱的那雙眼睛顯得特別的黑幽莫測,在如此近距離的注視和暧昧裏,拇指在她唇上的動作重了些。
嬌嫩的唇瓣經不住這樣的刻意撫弄,敏感地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着。
蘇亦萱的心不規律地砰砰亂跳,随着兩個人的喘息變得愈加的明顯。
她咽了咽口水,想撇開他去發動汽車:“你讓開,別影響我開車。”
“萱萱——”席遠低低地喚着她的昵稱,眼裏飄過心悸的沖動:“她們可真敏感。”
話音剛落就俯身占據了她的唇,他不想再克制什麽。
“不要——”這裏是集團的地下停車場,他瘋了嗎?
“沒有人會看見,就算看見了也沒有關系,萱萱,我在追你……”
席遠故意咬了一下蘇亦萱的唇肉,趁她吃痛微微驚呼的空隙,舌就靈巧無比地滑入口腔內壁,不斷穿梭在齒肉和舌跟之間,吮她的時候,還不時用牙齒輕輕地磨咬。
他從未給過這樣強悍的攻擊,幾乎要吞入腹中的架勢讓蘇亦萱躲避。
胡亂中她用手推他,不知怎麽就碰到某個硬得發顫的物體,引得席遠悶哼着随即放開她。
不用解釋地球上的女性都知道那物是什麽,蘇亦萱當即羞得臉紅,手慌慌張張地快速挪走了,頭扭過去不敢看他。
席遠用手指理順她被弄亂的發,然後靠着車座整理紊亂的氣息。
車窗外有很震驚看着他們這邊的員工,也有明明上了車,偷偷看着也不敢把車開出車位的。
席遠不易察覺地一笑,被嚴麒韋攪合後,覺得蘇亦萱對他冷淡了很多,确切的說不是冷淡而是逃避。
如果他再不改變方式總是這麽細水長流下去,一輩子他們也就這麽停留在原地。
她不主動,那他就主動一點了。
“讨厭,你故意的吧,上午那樣,現在又這樣,你還嫌集團裏議論的人不夠多嗎?”蘇亦萱突然掄起小拳頭給了席遠一拳。
“誰想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好了,總不能為了他們我不追老婆吧?”
他笑着把她的拳頭包裹在兩只手中間:“萱萱,你就好好的享受我追求你的過程吧。”
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鑽戒戴上她的左手無名指:“以後不準再摘下了,戴上了就要戴一輩子。”
席遠絕對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從那天開始,他絲毫不忌諱的在集團裏大開旗鼓追起蘇亦萱來,每天的一束鮮花外加一張情意綿綿的卡片,蘇亦萱從此不知豔羨了多少人。
·
嚴麒韋看着站在桌前等待他反應的年輕男人,再怎麽假裝鎮定,嚴麒韋還是看出這個男人的局促不安。
他把裝着資料的紙袋随意地往辦公桌上一抛,饒是再怎麽雲淡風輕,眼裏也難掩尖銳的冰芒:“這些東西是什麽?我不懂。”
“嚴總你就不要裝了,不瞞你說那晚上的藥是我下的,一直盯着這326的動靜,然後就看見你……我怕嚴總貴人多忘事,所以就搞了個錄像。”
“膽子倒是挺大的,不過你憑什麽就肯定有了這些我就該滿足你的條件呢?”
“如果嚴總實在不感興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這些賣給記者值多少錢?”年輕男人去拿辦公桌上的紙袋。
嚴麒韋先他一步按住了紙袋:“你的膽識我倒是挺欣賞的,就是嫌急躁,倘若事情鬧大了,你不一定讨到什麽好。說吧,想要多少。”
“二百萬。”
“二百萬?你還真敢開口。”
嚴麒韋松開了手,好以整暇的摸着袖扣:“二十萬,行,我就開支票給你,不行,東西拿走。”
辦公室裏隐約能夠聽見年輕男人壓抑的急促喘息聲。
“像素太低,畫面的質量又太差,我的側臉勉強還能夠分辨的出,她倒真是看不出是誰,至多媒體認為我上夜店招丨妓名聲惡劣點而已,所以二十萬已經夠多了。”
嚴麒韋友善的好心提醒。
很長時間年輕的男人終于下了決心:“行,就二十萬。”
嚴麒韋笑了,看着年輕的男人用左手來接支票,他狀似無意的把支票送向右手的方向。等人拿着支票走了,他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得幹幹淨淨,臉色森然。
和他玩螳螂在前黃雀在後嗎?
“你們給我跟緊點,千萬不能把人給我跟丢,順便查一下他的那只手是怎麽回事。”
·
蘇皓軒舍不得妹妹上班的路程遠,購置了一套靠近至善集團的公寓樓,蘇亦萱除了周末回家,其它時間都住在位于港城市區的這套房子裏。
席遠不出差的時候一般都會在蘇亦萱回來之後過來,兩個人一起下班的機會并不多。
蘇亦萱因為是剛開始工作,熱情高漲的在家裏也會忙她的工作,所以席遠過來的時候經常是蘇亦萱還沒有做晚飯。
沒有應酬的時候,席遠也就能夠過來的早點,一會兒就讓餐桌上熱氣騰騰的,拎着蘇亦萱過來吃飯。
一旦遇到應酬晚了,就算席遠中途電話提醒了蘇亦萱好幾次,過來的時候不是看見泡面的盒子,就是她還沒有吃。
為了這個,席遠沒有少說她,但都屢教不改。
蘇亦萱也知道這個習慣不好,可進入了工作狀态也就把做飯的事情給忘了,直到餓的肚子咕咕叫,才想起來晚飯還沒有吃。
人家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而她是懶女難為。席遠出差今晚是不會過來了,蘇亦萱也懶的去附近的餐館,就打起了泡面的主意,可惜在家裏竟然找不到一包泡面。
她想起來了,上次席遠找到了她藏起來的泡面,把它們都給扔了。
看來只有叫外賣了,在手機裏翻找着上次存的一家快餐店的號碼。
聽着門鈴響了,可視屏幕裏出現的兩人蘇亦萱不認識,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笑眯眯地開口:“是大少爺讓我們送晚餐過來的。”
大少爺?另一個年齡稍輕點的說:“就是遠少爺。我們是席家請的工人,過來的的時候記錯了地址,所以來晚了。”
“大少爺說了,在他沒有回來前,晚餐就由我們倆送過來。您用微波爐加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兩個人進來後倒也不耽擱,利落的放下東西很快收拾好就走了。
菜葷素搭配香氣撲鼻,甚至連第二天的燒賣、奶黃包都有。
蘇亦萱剛想給體貼的席遠電話,屏幕就亮了。
“她們既然送到了,你就趕緊加熱吃……”
“還有就是老三告訴我陶鎮地震了。”
“陶鎮?啊——”那不是譚律師做法律服務義工的地方嗎?
蘇亦萱吓得驚呼起來:“小遠,老三還說了什麽,人聯系上了嗎?有沒有受傷?”
“老三人連夜過去,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受傷的事情倒是沒有說,但聽他的意思沒有大事。”
蘇亦萱顧不上去問他們其中還有誰,還有譚若言怎麽會認識老三的,一心祈禱着譚若言平安就好。
“還有你現在也不要想着去那邊的事情,你去也幫不上什麽忙,明天老三就把他們接回港城……”
蘇亦萱不知道席遠怎麽猜到她正在電腦上查去陶鎮附近的班機:“我——我知道了。”
打譚若言的手機也因為那邊的通訊中斷一直沒有聯系上,她發過去信息,盼着通訊有了譚若言能夠第一時間看見,聯系她。
後半夜譚若言的電話來了,蘇亦萱聽到她沒有受傷,總算放下了心,聽見電話那頭有男人對着譚若言撒嬌的聲音,蘇亦萱雖說好奇也沒有好意思問。
等譚若言回到了港城,蘇亦萱看見她在醫院照顧一個男人的時候,才得知原來這個妖嬈的家夥,不僅隐婚,還有了寶寶。
怪不得上次面試慶祝的時候,譚若言會不去吃飯,坐在病床上幸福的讓她喂飯的男人就是帝豪大酒店的傅總,那晚傅總還過來給他們敬了酒。
“別生氣,我請你做我的伴娘。”
難得看見妖嬈的女人羞答答的樣子,蘇亦萱決定饒過她了。
·
席遠拿着一盆龜背竹出現在設計室的門口。
這人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他看懂蘇亦萱的眼神和驚訝:“剛回來,先到你這兒報道。”
把龜背竹放在窗臺,他高興的看着大大小小的盆栽:“沒有偷懶還是記得澆水的,我看到它們長得不錯哦。”
不大的窗臺上都是席遠送過來的盆栽,滴水觀音、仙人掌、文竹、蘆荟擺的滿滿的,顯得整個設計室綠意盎然。
“走吧,我帶你去博雅。”
蘇亦萱雖然不知道他一回來為什麽要帶她去博雅,還是趕緊關上門跟上去。
雖然和博雅模特經紀公司同屬一個集團,蘇亦萱卻是第一次過來,富麗奢華的內部裝修風格無不彰顯着至善的實力。
博雅是多元化的,涵蓋模特經紀、模特培訓、演出等,T臺設施一應俱全。捧紅了許多做着模特夢的男男女女,模特們都以能夠和博雅簽約為榮。
從他們身邊經過的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在雜志或者期刊上看到過的面孔,無一不駐足恭敬地向席遠問好:“席總好!”
席遠不做任何停留地走過,蘇亦萱跟在後面不由感嘆他拽得蠻有氣勢的。
席遠停下腳步:“一會有一次走秀,你留心看着,我想你會對你獨立設計有幫助,從中受到啓發的。”
他繼續向前走了幾步,看見還站在原地的蘇亦萱,不由眼微微眯起來,唇邊劃出淡淡的一抹笑痕。
蘇亦萱小跑着跟上來,席遠随即問:“幾天沒有看見怎麽變傻了,還是想我想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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