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洞房花燭夜,新人在新房裏劃酒拳,這大概是前所未聞的事情吧?

不過最讓慕容雙感到氣惱的,不是她贏了多少拳,而是東方焰這家夥怎麽喝都不會醉!

這家夥的酒量就像是無底洞,他的運氣比她還背,卻怎麽喝也喝不醉,反觀她幾杯黃湯下肚,再加上先前貪杯的結果,此時早已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沒力氣和他劃拳了。

「怎麽?不繼續了嗎?」看她倒在床上,東方焰笑容可掬的問道。

「我不行了,你果然是海量,我認輸了。」她打着酒嗝,一陣睡意襲來,讓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全身因為酒精的關系而燥熱,她拉開衣襟,裸露出裏頭的粉色肚兜,雪白的肌膚更添剔透,東方焰俊眸微眯,體內的慾望開始蠢蠢欲動。

他褪去身上的蟒袍,身着單衣坐在床沿,看着她醉态可人,忍不住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

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她眯着眼,此時的她覺得全身燥熱,腦袋又昏沉沉的,完全無法反應。

「喂,你為什麽要脫我的衣服?」她傻氣地問道。

「我怕你熱。」他理直氣壯的回應。

「喔……對,我真的好熱,謝謝你喔。」她醉糊塗了,嬌憨的笑道。

不同於平時的精明幹練,醉酒的她看來嬌憨單純,更讓人想好好的欺負她。

他動作熟練地褪去她的單衣,粉色肚兜呈現在他面前,膚若凝脂,他伸手輕觸,滑嫩的觸感,徹底勾起他的慾望。

女人對他來說向來可有可無,但慕容雙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疾病,更來得吸引他,為了她,他發現自己待在醫館的時間變少了,是因為身邊多了個她……?

他解開她的發髻,一頭烏黑秀發披散在床上,将她襯托得更加嬌豔,只見她美眸微眯,朱唇微啓,教人想一親芳澤。

「我可以幫你消暑,你願意嗎?」他俯下身,在她唇畔低喃。

感覺他的靠近,她眨了眨眼,唇邊露出甜美的笑容。這男人真是好看得緊,尤其皮膚看來光滑潔淨,一點都不像那些粗犷的臭男人。

她伸手輕撫着他的臉頰,滑嫩的觸感和她想像中的一樣,只是他這麽靠近她,反倒讓她覺得燥熱不已,教她不悅地攢眉。

「消暑……可是你靠這麽近,我覺得很熱!」一點也沒消除她的暑氣啊!

「是會熱了點,不過我想你會喜歡這種感覺。」他莞爾,随即吻上她誘人的紅唇。

他時而輕,時而重,軟熱的薄唇吸吮着她的唇瓣,一股酥麻感蔓延開來,她本能的将雙手抵在他的胸前。

東方焰一把扣住她礙事的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上方,俊眸裏染上一抹情慾。

她掙紮着,身子不停地扭動,在他身上來回磨蹭着。

東方焰俊眸微幽。這女人是在考驗他的定力吧?以為她這麽動,他就會無動於衷嗎?未免也太小看她自己了。

「雙兒,我沒想到你會這麽熱情。」他輕呓着她的唇,一手罩上她胸前的豐盈。

沒料到他會有此一舉,慕容雙身子猛地一震,随着他的搓揉,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熱感瞬間湧現,當他隔着肚兜逗弄着她胸前的尖挺時,一陣快感襲來,教她忍不住嬌喘出聲。

聽到自己暧昧的聲音,慕容雙頓時羞紅了臉。平時面對別人,她可以兇悍,唯獨在這種時候,她卻感到全身無力。一種期待感湧入心頭,她羞赧的閉上雙眸,不敢面對他炙熱的目光。

感受到她的身子微微顫抖,東方焰知道她很緊張,為了消除她的緊張,他輕舔着她敏感的耳垂。

一陣麻癢讓她忍不住縮着頸子,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別……別這樣,好癢!」她笑岔了氣,不停地躲避他的攻勢。

「那這樣呢?」他轉移陣地,輕啄着她迷人的鎖骨。

酥麻的感覺在血液裏蔓延着,被他吻過的地方滾燙着,原本的緊張感逐漸被期待感所取代,她發現自己面對他親密的舉動,似乎不再那麽恐懼。

或許是因為喝醉的緣故,她的身子不再那麽緊繃,享受着他蜻蜓點水般的琢吻。

東方焰單手挑開她肚兜的系繩,只見粉色肚兜随即滑落,露出圓潤豐盈的酥胸。

感覺胸前一陣涼意,慕容雙還來不及反應,他旋即低頭含住她胸前綻放的蓓蕾,甚至伸舌舔吮。

一股快意席卷而來,教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東方焰,你不能這樣……」原本應該要很氣憤的指責他,她的聲音卻虛軟無力,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不理會她,迳自呓咬着她敏感的紅莓,舌尖不停地兜轉,一手握住她另一只豐盈,只見乳肉溢出他的指縫。

他輕輕拉扯着她早已挺立的蓓蕾,在雙重快感的刺激下,她逸出一聲聲的嬌啼。

「嗯啊……不要……」她快瘋了,這輩子還沒有人這樣碰她,她全然慌了手腳,不知該做何反應?

「真的不要?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麽說的。」他将大腿置入她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弄着她敏感的腿心。

隔着亵褲摩擦着,酥麻的快感瞬間湧現,她發現自己發出羞恥的吟哦聲,身體甚至因為他的動作而擺動着。她緊咬着下唇,開始痛恨自己居然像個蕩婦似的享受這種快感。

随着他的磨蹭,花液瞬間沾濕了底褲,他薄唇微勾,看着她緊咬着下唇,他松開她的手,用指腹輕輕摩挲着被她咬到紅腫的唇瓣。

「雙兒,我們是夫妻,會做這種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你毋須覺得害臊。」他不喜歡她這樣傷害自己。

「可、可是我們只是因為賭約才成親,又不是互相喜愛對方,我還是沒有辦法……」她支支吾吾,話也說不全。

其實賭約只是個藉口,她知道自己不是對他全然沒感覺,否則她不會答應嫁給他,更不可能任由他對她做出如此親密的事,只是他對她又是什麽想法?

純粹是因為她只是他的戰利品嗎?

「你的意思是,你嫁給我只是因為賭局,不是因為對我這個人有好感?」雖然知道事實的真相會是如此,但聽在他耳裏仍然覺得刺耳。

他的男性魅力在她身上完全發揮不了效用,或許他應該要檢讨一下自己,或是投其所好,讓她真心的愛上他。

面對他充滿警告性的眼神,慕容雙背脊一陣發涼。平時鮮少見他動怒,怎麽一提及這個話題,他就變臉比翻書還快?

況且他們兩人之間原本就沒有任何感情成分,他又何必因為她的話而感到不悅?

「這點我們不是早就有共識了嗎?你娶我只是單純需要一個妻子,而我嫁你,就只是想給我娘過好日子,各取所需,你還想要求什麽?」她柳眉微挑,不滿的說道。

「話雖如此,不過我以為你對我還會有一些其他不同的感覺……」他說得雲淡風清,大掌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下她的亵褲。

慕容雙睜大美眸,只見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灼熱的黑眸緊盯着她的私密處直瞧。她羞窘的想并攏雙腿,卻敵不過他的力道,一張俏臉早已漲得通紅。

「放開我,不準你這樣看!」她又羞又惱的想抓一旁的枕頭攻擊他,只見他湊近她,張嘴含住她隐藏在花貝間的小核果。

如遭雷擊般的感受,瞬間竄進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子不停地抽搐,随着他的舌尖緩慢地舔弄她敏感的花貝,一股強烈的空虛感頓時湧現,她喘着氣,腦袋一片昏沉沉的,完全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他舔吮着那顆腫脹的核果,長指探進她濕潤的幽穴裏,緩慢進出,帶出一波波的花液,緊窒的幽穴随着他的進出而急遽收縮,教他黑陣微幽,腿間的腫脹益發難受。

原本他念在她是初夜,不想太過躁進吓壞了她,沒想到他也是在折磨自己。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全身布滿紅潤色澤,看來千嬌百媚,完全沉浸在慾海裏無法自拔。

「你好敏感,都這麽濕了。」他抽出手指,上頭還有屬於她的濕潤花液。

聽到他的話,慕容雙美陣微眯,看着他薄唇微勾,張嘴舔吮着他的手指,她腹部一陣滾燙,感覺腿間有液體汩汩流出,空虛的感覺益發強烈,她顧不得矜持,小手輕輕拉扯着他的衣角,楚楚可憐的望着他。

「我好難受,幫我……」

「你想要我怎麽幫你?嗯?」他俯下身,用着足以蠱惑人心的嗓音輕喃。

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瞧他唇角微微上揚,就是要她開口央求他。體內對他的渴望,早已超過她所能負荷的,她懊惱的坐起身,一把将他撲倒在床上,化被動為主動,開始脫去他身上的束縛。

看看他有如餓虎撲羊似的剝光他的衣服,他忍俊不禁。

他的手停留在他的腰際,那褲裆前明顯的凸起,教她忍不住漲紅了臉。

「下不了手?需要我幫忙嗎?」他笑意盈盈的說。

慕容雙瞪了他一眼。這男人根本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瘦弱,相反的,他的身材精壯結實,古銅色的肌膚看來十分健康,肌理分明,和他俊美的臉孔全然不搭,卻讓她看得臉紅心跳。

只見他拉住她的手,慢條斯理的解開他的腰帶。

望着他雙腿間的昂揚,有如一根鐵杵,吓得她忙不疊的閉上雙眼,就連耳根子也跟着辣紅。

天哪!那個東西居然要放進她的身體裏?難怪娘說女人的初夜都會疼得死去活來,光用想的就很可怕,誰還敢洞房?

「走……走開!」她一臉驚恐地揮着手,徹底惹毛了東方焰。

「你是什麽意思?」她一副活見鬼的樣子,彷佛他是哪裏冒出來的鬼怪,讓他非、常、不、滿!

「快把你的褲子穿上,我不想看見它!」慕容雙忍不住嚷嚷。

「你嫌棄它?」他俊眉深鎖,沒想到會有女人這樣瞧不起「它」!

他自诩身材精實,沒半點贅肉,長年來為了找尋奇珍異草,他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再加上毒王從小對他的嚴格特訓,有多少女人垂涎他,沒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居然嫌棄他。

這教他情何以堪?他東方焰從未受過這種屈辱。

「我……我……」感覺到他身上輻射而出的怒氣,慕容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她不是嫌棄它,只是覺得難為情,再加上對於床笫之事一知半解,才會讓她心生恐懼,所以面對東方焰的怒火,她不知該如何啓齒?

「我會讓你知道,你會有多愛它。」語畢,他往前撲倒她,再也不想隐忍。

「嗯啊,不要……」一聲聲誘人的吟哦聲,在屋裏回蕩着。

東方焰将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用着靈活的舌尖攻占她誘人的花徑,深入淺出,來回兜轉。

滾燙的舌激起她一波波的高潮,她情不自禁放聲嬌啼,身子本能的弓起,體內的歡愉早已淩駕她的理智。

巨大的空虛感在她的體內叫嚣,過度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猛烈攻勢而顫抖。

東方焰看她因歡愉而眼角泛着淚珠,随即起身扣住她纖不盈握的柳腰,将他昂揚的分身在她濕潤的穴口來回磨蹭着。

酥麻的快感瞬間襲來,慕容雙睜着迷離的水眸,方才整個人還覺得恐懼,現在早已被慾望所淩駕,此時的她看來千嬌百媚,那雙翦水秋瞳,早已染上了情慾。

「想要我進去嗎?」他故意在她的穴口輕輕戳刺,引來她的嬌喘。

「快給我!」她受夠這種折磨了,她将身子往前移動,好讓他進入得更深。

沒想到被慾望纏身的她,居然會如此熱情,對於她的反應,東方焰相當滿意,索性順從她的心願,虎腰一沉,狠狠貫穿她緊窒濕潤的幽徑。

突如其來的劇烈痛楚,教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她本能的抗拒着,拚了命的想推開他,他卻文風不動的趴在她身上,輕吻着她的唇,極有耐心地安撫她。

「別亂動,忍耐一下就好。」他咬牙低喃。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意志力強忍着在她體內馳騁的沖動。

「好痛,你走開,我不要了!」她哭喊着。那種撕裂般的痛楚,遠比她所想像的還要痛。

原來娘親說得含蓄,她不明白女人為何要承受這種痛苦?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卻只能為一人守貞,倘若無端被休,還得承受世俗的批判眼光,她真為女人感到不值。

「初夜都是這樣,忍耐一下就不痛路……!」他一邊誘哄着一邊用手輕按着兩人交合的地方,試圖減輕她的不适。

感覺那種劇痛逐漸遠離,慕容雙這才眉頭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感。看他額際盜着薄汗,像是在強忍着什麽痛苦似的,她輕喘着氣,伸手替他拭去額際的汗水。

「你很難受?」她顫聲問道。

「是有點難受,不過你應該比我更難受。」他唇角微勾,感覺她的身子不再緊繃,知道她已然适應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要成為女人的過程會這麽痛,是不是因為男人無法體會女人的痛苦,所以你們才會三妻四妾,大享齊人之福,等我們年華老去,再将我們貶為下堂妻,不屑一顧?」她有感而發的說。

她咄咄逼人的口吻,彷佛将他當成負心漢,他俊容上難得流露出溫柔的神情,那雙炯炯有神的黑眸裏有着明顯的疼惜之情。

「并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就我所知,方天涯深愛着他的妻子,甚至可以為了她犠牲性命,成親至今,他從未動過娶妾的念頭。」方天涯和憐荷兩人好不容易有情人終成眷屬,鹣鲽情深可見一般,慕容雙雖然不認識他們,但也聽說過天涯酒館的老板疼愛妻子是有目共睹的。

「那你呢?你會娶妾嗎?」不知為何,她十分在意他的想法。

方天涯和憐荷是因為愛而結合,但他們只是礙於一場賭局才成親,這樣的婚姻,能夠維持多久,她不知道。

「我從沒有過娶妾的打算。」女人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麻煩,原本他連娶妻的念頭都沒有,倘若不是因為她,或許他還打算當個羅漢腳。

聞言,她喜上眉梢,說不清心裏的喜悅是打哪來的,明知道嫁給他只是為了娘親,但曾幾何時,她已然把他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容許別的女人觊觎。

難道是因為她喜歡他?

思及此,她美眸微瞠,心裏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看着他俊美無俦的臉龐,一股澎湃的情緒逐漸淹沒了她,不知打哪來的勇氣,她微啓紅唇,緊盯着他深邃的黑眸。

「你有沒有可能……愛上我?」她大膽的問句,教他俊眉微挑。愛上她似乎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再說如果他不是因為喜歡她,怎麽可能娶她,讓她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你很在意?」他笑意漸深,開始緩緩在她的體內律動。

他輕緩地擺動,挑起她稍稍平息的慾望,他有意無意的試探,讓她忍不住将雙腿纏繞在他的腰上,不讓他繼續玩弄她。

「我、我只是好奇,反正我們之間也只是因為賭約才成親,沒人規定你一定要愛上我,不過我先說好,我不允許你娶小妾,除非你休了我。」她倔傲的哼道,不想讓他看穿她的逞強。

其實,說她心裏不在乎是騙人的,雖然她不相信天長地久、海枯石爛的神話,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心愛的男人擱在心上?更甭論是自己的丈夫。

瞧她明明在乎,卻又要裝作不在乎的表情,東方焰輕嘆一口氣,随即用力一個挺進,直達花心,引起她的嬌吟。

勃發的慾望早已無法平息,他恨不得狠狠的在她體內馳騁。她誠實的身體反應,說明了她有多喜歡他。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酥麻快感一波波襲來,教她逸出一聲聲的媚啼。

「你想知道我的答案嗎?」他喘着氣,在她的耳畔輕喃。

慕容雙早已失去了理智,只能順從本能的承受他的給予,他時而快時而慢的淩遲着她,腹部的火焰迅速點燃成為燎原大火,花徑急遽的收縮,證明她即将達到高潮。

「什、什麽?」她無意識的回應,眼前的她,嬌容染上一層瑰麗色澤,迷離水眸顯得格外誘人。

東方焰愛憐地吻住她紅腫的唇瓣。這女人簡直是該死的吸引他,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愛不釋手,尤其她花徑間的緊窒,緊緊吸附着他,教他忍不住低吼着。

「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這就是我的答案。」語畢,他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兇悍地來回抽撤,帶出汩汩愛液。

層層堆疊的快感到達臨界點,慕容雙腳趾蜷曲,雙手緊抓着他的後背,淫聲浪語充斥在整個屋裏,她卻絲毫沒有任何意識。

花液濡濕了整張床舖,東方焰将她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她紅腫的花苞緊緊包覆着他的慾望,吞吐着他的碩大,那種視覺的震撼感,更讓他的慾火高張。

他灼熱的目光看得她臉紅心跳,從沒有人這樣看過她的私處,她害羞的想抽回雙腿,他卻挺入得更深,教她忍不住呻吟。

「嗯……別看……」

「咱們是夫妻,沒什麽好難為情的,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他邪佞地勾起唇角,看來格外性感迷人。

這個姿勢讓他挺入得更深,直搗花心,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攻勢,她忍不住開始扭腰擺臀,享受着性愛的歡愉。

感覺兩人融為一體,她身上沾染了他的汗水,那種身與心的契合,教她滿足的閉上雙眼。

當他猛一挺進,兩人雙雙爬上慾望的巅峰,相互依偎,發出滿足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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