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小黑屋(完成) “知道了……

“知道了, 我下午就回去。”

妲言挂斷電話,她在這城堡裏待的時間太久了,幾乎就沒出去過。

特別是這段時間只要是她有事想要外出, 小海螺都會變着法子幫她把事做好然後再回來撒嬌要親要抱的。絲毫不給她出去的機會, 好在妲言本來就宅,到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

只不過這次哥哥帶了女朋友回家,自己是必須要起來親自走動了。

小海螺昨天就又回海裏了, 說是王宮裏又出了問題,兩天後就回來。

妲言在屋內收拾了一下東西, 她算了算時間。自己這趟頂多去個半天回來剛好可以和螺明皎一起。

她打了一通電話,讓黃彬在樓下等着。

然而自己的腳還沒踏出城堡就被門口的黑衣保镖攔住了?

妲言還沒反應過來,她說:“讓一讓,我要出去。”

黑衣保镖盡忠盡職的道:“很抱歉妲小姐,小王子說過不許您踏出城堡半步。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你完成。”

這番話裏的信息讓妲言愣了兩三秒才反應過來。她眉頭一挑,驚訝道:“小海螺說不許我出去?”

黑衣保镖點頭道:“是的。”

妲言笑了。

她看了眼門口一排字的黑衣人轉身回了房間。

真是出息了。

Advertisement

過了一會兒她找到城堡裏一直處于隐身狀态的管家:“你們誰能聯系到螺明皎?”

老管家回道:“只有原羅大人能夠與小王子遠程交流。”

他們海螺族是看等級的。高等級的螺才有能力與螺族王者進行遠程交流。

“那就去把原羅找過來, 我要見他。”妲言的語氣裏夾雜着隐忍的怒意。

螺明皎走時吩咐過,除了不讓妲言離開其餘要求全部照做。所以很快原羅便被找來了。

不知情的他聽到了妲言讓他給小王子傳話, 還以為是妲言想小王子。

他嘿嘿笑道:“妲小姐想說什麽?”

妲言語氣冷漠:“讓他現在滾回來。”

“好…!”

原羅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心想道, 妲小姐這是在表達對小王子的親密吧。

是的, 一定是的。

人類世界不都這樣嗎?

打是親,罵是愛。

妲小姐一定是愛小王子的。

“快點!”妲言不耐煩的催促道。

“好的,好的。”原羅當即就閉上眼開始與遠在深海吸收生命力的螺明皎産生聯系。

當思維鏈接後, 他張了張口還是美化了一下。

小王子,妲小姐說想你了。

想讓你現在就回來。

她想見你。

原羅是心裏默念的,所以妲言聽不到他說的話,也就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深海裏的螺明皎雙眸猛地睜開,他不顧身邊螺侍衛的阻攔抱着螺殼就要上岸。

妲言說想見他。

海螺國王見狀, 手中的權杖猛然落地:“逆子!你這次才待了一天,你知不知道這樣的危險有多大!”

螺明皎聽見了,卻并沒有打算停下。

妲言說想見他。

城堡的花園裏,妲言抱臂端坐于椅子上。據她所知,螺明皎的家離這裏距離不算遠,但也不近。

來回一趟最起碼也得需要兩三個小時,她給黃彬打了個電話讓他不用來了。然後就給母親那邊發了個消息,告訴她,她今天會晚點回去。

在然後,就是等螺明皎了。

仔細想來螺明皎對她的“囚禁”早就已經實施了。只不過一直以來她都沒發現而已。

要是今天螺明皎在城堡裏,那麽估計又要想着法子不讓她離開。

她還不會發現。

妲言越想越氣,小混蛋竟然敢“囚禁”她。

是她對他太縱容了嗎?

她就這樣冷着臉坐在花園裏,直到聽見了城堡外的聲音。

螺明皎抱着螺殼高興的跑進花園就見妲言不怎麽高興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想見他的模樣。

他心裏突然有過一絲不好的念頭。

咽了咽喉嚨,他還是大步上前将螺殼放在花園的桌子上。然後說:“妲言,我回來了。”

妲言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并不理他。

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險趕回來的螺明皎無措的睜大雙眸,他靠近妲言,又說:“妲言,我也想你。”

妲言還是不理睬他,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果茶。

螺明皎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明明是妲言想他,他才回來的。

現在妲言又不理他。Pao pao

他抿唇,伸出手勾住妲言的手指想将它放在自己的臉上卻被妲言收回了手。

妲言終于開了口,卻不是螺明皎想聽的。她說:“離我遠點。”

語氣冷漠,不似以往的半點柔情。

螺明皎偏頭難過的看着她:“妲言。”

聽出他語氣裏的委屈妲言都要氣笑了。

把她關小黑屋,他還委屈上了。

妲言起身,決定不再理會這個小混蛋讓他自己反省去。

她擡步就向前走,身後的螺明皎卻慌了。

“妲言,你要去哪裏?”

他緊緊的握住妲言的手,或許是已經猜到了原因 。螺明皎俊秀的下巴繃得緊緊的,閃身就擋到妲言面前不讓她離開。

“讓開。”妲言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黑發黑眸的男人。

難道是在人類世界待久了?

妲言實在想不通,小海螺到底是跟誰學的這一套。

小黑屋都關上了。

下一步呢?

是不是還要給她上個手铐鎖起來?

妲言這樣想,也這樣說了。她氣道:“怎麽,不讓行啊,你拿個手铐把我鎖床上去啊。”

螺明皎漆黑的瞳孔難過的看着妲言,“我沒有想過要這樣。”

妲言皮笑肉不笑:“滾開。”

“妲言。”螺明皎略帶哭腔的叫了句。

“在不滾開我就把你的殼給踩碎。”妲言語氣兇狠的威脅道。

這話顯然很有用,螺明皎下意識的看了眼螺殼的方向。卻就在這瞬間妲言閃身越過他就往門口走。

“妲言!”

螺明皎轉身大步上前抱住妲言的腰,他将下巴抵在妲言肩上,抿了抿唇還是沒忍住哭了出來:“妲言,你不許離開我。”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妲言之前說的,離開這裏,讓他找不到她。

他不能找不到妲言。

“妲言你別不要我。”螺明皎哽咽的将受傷的手放在妲言眼前,然後哭的更大聲道,“妲言,我手好疼,好疼。妲言你摸摸它你不要走。”

妲言聽着耳邊斷斷續續的哭腔扶了扶額頭。

明明做壞事的人是他,怎麽哭的比她還要可憐?

就好像是她在欺負螺一樣。

“為什麽不讓我離開城堡。”

她捧起螺明皎受傷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十幾天過去了差不多恢複了之前的模樣,應該再過個幾天就好了。

“我不要妲言離開我。”螺明皎見事情有好轉,就将哭聲壓的低低的,小聲的抽泣着,肩膀還微微聳動。

看着更加的惹人憐。

“我又不是不回來。”妲言莫名其妙的側頭看着他,“你怎麽越來越黏人?都成小黏包了。”

螺明皎将側臉貼在妲言的臉上蹭了蹭,他的手還緊緊的箍着妲言的細腰不松手。

“一秒都不要妲言離開我。”

真是實力證明小黏包是什麽樣子。

他太害怕妲言突然消失了。

人類世界很大,要是哪天妲言離開城堡不想要他了,那他就找不到妲言了。

太黏人了。

妲言嘆了口氣,她轉過身親了親螺明皎的側臉威脅說:“下次再這樣,我就真的要狠狠地踩碎你的殼了。”

螺明皎害怕的看了眼螺殼的方向,腦海裏細想着,該如何在不讓妲言生氣的情況下護住他的殼。

而妲言則是打了個電話,她說:

“媽,我回去的時候也帶個對象。”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