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寒冬帳內競春風
——宮丘益: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咳咳!
宮丘益算是看出來了,萬俟堡出來的都是虐待狂……不然,為什麽他一覺醒來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麽來的,他自己自己檢查了一下,這個是被啃咬的痕跡,這個是吻痕,這個是捏得太重了都留印子了,天啊,看着手腕的痕跡是又被綁了?!
宮丘益表示他想靜靜,別問他靜靜是誰。
于是,尹子顏端着早飯對着蒙在被子裏的某人道:“你昨晚可熱情了,自己撲上來的,真的。”
“哼!”發出一聲冷哼的宮丘益繼續躲回被子。
尹子顏:“……”
沒辦法,他只能把宮丘益抱過來哄,“你昨天喝多了,聽說過酒後亂性吧?”
宮丘益伶牙俐齒地反駁,“我對自己的酒量還算了解,豈會幾杯就醉?酒後亂性之說更是胡扯,至少我酒後只會睡覺!”
尹子顏被他堵得沒話說,看在他昨天勞累過度的份上也就讓着他哄道,“好好好,就當是我誘奸你的咯。”
宮丘益:“……”不知為何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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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宴席上的人散去了大半,新帝國的國君雖然仍是沉靜,但染了微紅的臉讓整個人少了許多殺氣,沒了白日咄咄逼人的感覺。
魏榮雖為将軍可在稱帝前都是貼身守衛他的安全,也就沿下了這個習慣,即使大宴也是滴酒不沾。如今見他微醉,便盡職地攙扶他回主營休息,譚音過慣了刀尖上的生活,即使是這時思維仍是清醒,可自己站不穩,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反應明顯不對。
莫非有人害他?譚音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會是誰?他先把目光移到了最近的人身上,醉酒後最接近他的便是這個人了,莫非……?
魏榮攙着他沒注意到他眼神一下子澄明起來,繼續自顧自地攙他回營,譚音頭一次有些慌張,思維也有些亂了,他理了理思路,不對,他的症狀似乎更像是……被下了春藥?
想到這譚音身上又開始冒起了寒氣,魏榮馬上就察覺不太對,朝他望了望又看到譚音眼睛确實是半閉着,難道有刺客?魏榮馬上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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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各自肚腸,心裏都是百轉千回,不知不覺就回了營帳。
“魏卿。”譚音剛頭剛觸到玉枕就慵懶地開口,“替朕守在營外,誰也不準打擾朕休息。”
“是。”魏榮聽不出他聲音有什麽異常,剛才的殺氣讓他也覺得有些蹊跷,便叩了頭到他賬外守着。天已是深冬,他哈氣成團,卻強打起精神來,挺拔地站在賬外,從裏向外看就像是屹立不倒的軍神。
譚音莫名的心安,他的身影并不壯碩,卻格外堅定,感覺看到那個身影就算天崩地裂也不會有人敢闖入一步。
藥效越來越強,泛紅的地方由臉頰擴散到全身,他并不縱欲,也不禁欲,只是最近忙于公事卻是少碰自己的妃姬,加上春藥的作用,他的渴望越來越強烈。意識也開始不清晰,隐隐約約聽到了賬外有争論的聲音,他聽得并不真切:
“陛下已經就寝,娘娘請回。”魏榮擋在蕭惠妃前,聲音壓得很低,怕吵到譚音休息。
蕭惠妃眉頭一皺,斥道:“本宮來照看陛下,與你何幹?!”
魏榮很是為難,只好行了個禮,勸道:“陛下有令,誰也不能打擾,請娘娘諒解。”
“連本宮你也敢攔,你是什麽身份?你算禦前侍衛嗎?你有什麽資格攔本宮?!”
蕭惠妃一串搶白說的魏榮啞口無言,可又不敢放行,憋了半天只能說出一句:“臣也是奉旨辦事,請娘娘莫與為難。”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魏榮尚也年幼,被師姐打也是打慣了,除了上陣殺敵受傷或者被譚音訓斥,還沒人敢對他動手。
縱然對方是位僅次于皇後的惠妃,他也不願留情面了,快如風地截下她的另一只手,冷聲道,“娘娘若是要硬要抗旨,本将便不客氣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如鐵,加上常年征戰的肅殺之氣。蕭惠妃再是着急嚣張也不敢糾纏了,只好一拂袖轉身離去,因為背對着他沒有看到眼底淩厲的殺意。
魏榮覺得很屈辱,他又不是貼身伺候的太監,縱使保護譚音他心甘情願,可這沒有來得挨了一巴掌和一頓罵到底是憑什麽。
正郁悶着,聽到帳內譚音細弱地喚聲,“魏……卿……”
魏榮一開始以為這是夢話,還在感慨譚音真是使喚他使喚慣了,當譚音喚到了第三遍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是真的在叫他,趕緊翻簾鑽了進去,怕一身的寒霜凍着他站在距他一尺外的地方輕聲道,“陛下可是口渴?”
“魏卿,”譚音向他伸出手來,示意他上前,魏榮剛進帳,怕涼着他,便先解下玄鐵戰袍才到他榻側跪下,輕聲道,“陛下可是着涼了?”
他聽出譚音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又能感覺到他體溫的滾燙,心裏默默擔憂他是不是發燒了,譚音微微搖頭,說話的聲音帶了些沙啞,“朕冷……”
看來真是發燒了,魏榮馬上起身道,“臣這就派人再添些炭火……”
“脫衣……上來陪朕……”譚音怕吓跑他,特意把聲音放柔,可身體快要忍不住了。
饒是魏榮再怎麽剛勇也沒想過白天使喚他就算了,晚上還得負責給皇帝暖床,這麽一想他也緊張了起來,嗫喏道,“這不合君臣之禮啊……”
“馬上。”譚音沒那麽多耐心哄勸他了,滅頂的欲望讓他瘋狂地想要,一咬牙道,“朕喝的酒,有春藥。”
魏榮一下子愣住了,下一秒滿面通紅,這事也只是在夢中肖想過。他也是知道自己敢非禮這個一國之君是什麽後果,可是如今這一國之君如此直白地對他說,魏卿,脫衣服陪我嘛~
……這麽想想,魏榮又害羞了。
在帝王的逼視下哆哆嗦嗦地寬了衣,魏榮緊張地再次确認,“陛下一定要臣伺候嗎?微臣怕陛下……受不住啊。”
譚音:“……”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回答他的是譚音急躁地将他按倒在榻上,堅碩硬生生地抵在他的禁閉之地,譚音呼吸更急促了,下身在他穴口摩擦着,變得越來越堅挺。
魏榮:“……”我是下面的那個啊?
魏榮不敢多話了,只得任由他操弄,譚音中了春藥多時,也沒怎麽擴張便開始馳騁,魏榮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君上劈成兩半了,也只好忍着不吭聲。
“魏卿……榮榮……”譚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魏榮表示叫魏卿感覺像在催命,叫榮榮太肉麻了,所以不想回答,閉眼裝死。
譚音則前所未有的亢奮,“叫我音。”
魏榮繼續裝死,譚音用力一頂,笑的有些惡意,“叫啊。”
“音,輕點……QAQ”魏榮眼淚汪汪地叫道。
“榮榮,榮榮……”
“榮榮,你是朕的,誰也搶不走。”
“榮榮,朕喜歡你啊。”
最終入耳的,是痛到極致的幻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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