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番外:始是新承恩澤時
——魏榮:謠言果然是謠言!
文國南部,南王府邸。
南王的手下正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媽媽呀,主子現在的樣子好可怕,他不過是送來了聖上贈的字畫,主子整個人就沉默不語地在這裏盯了半天了。
想起南王的手段,他們又是一哆嗦,那真叫一個狠,可比當今聖上還要狠辣。
宇文莫平倒沒發覺自己手下哀怨的心裏,他只是靜靜地看着這幅字畫。
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當日他在樂悠歆屋內看到的畫像只看到了他自己,而這幅終于看到全貌了。大概是某次他随師兄一起下山懲惡揚善,卻遇到了剛剛喪母心痛的樂悠歆,本來沉浸在失去至親之痛中,卻一下子找到了生命接下來的守望。
宇文莫平端詳了這畫像良久,才想起來自己手下還在那跪着呢,便問,“聖上可有發什麽旨意?”
他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用這種冷然的語氣說話,倒也沒注意會吓到別人,剛接任的時候他胸中有一口氣,對忤逆者也格外狠絕,只是現在倒沒了那股氣了,唯一的念頭是快快找到樂悠歆,不,嚴格地說他現在化名顧傾文。
手下哀怨地揉了揉跪地酸痛地膝蓋答道,“回王爺,聖上只讓人送來了這幅字畫,其餘什麽也沒說。”
“什麽也沒說?”宇文莫平喃喃道,行啊譚音,不愧是至聖天子,果然一手好算計。
“派使者進京,替本王觐見新皇陛下。”
倒是顧傾文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從殿試以來就每天忙于畫畫,或是偶爾問問魏榮。
“師兄,南王可有消息?”
對于自己小師弟完全就是這種你什麽時候把我送走的态度,魏榮已經從最開始的憋屈到了現在的漠然了,平板地答道,“一來一回哪有那麽快,你這麽急着嫁出去?”
“師兄!”顧傾文面色一紅,争辯道,“我對南王只是傾慕,不求能相伴終生,更何況他,他也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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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又要進入純情模式,魏榮馬上轉移他的話題,“前些日子陛下賜了我一些上好的徽墨。”
“還是師兄最懂我心!”顧傾文馬上開心地接過,滿眼放光,嘿嘿一笑,“那就謝謝陛下了。”
魏榮:“……”該謝的難道不是我嗎?
魏榮覺得小師弟長大了,沒以前那麽粘他了。嫁出去的師弟潑出去的水,越想越傷心地走了,想到這日譚音說的三十鞭,他又嘆氣,從行房取了幾種鞭子極其特征承在錦盒裏。
進了寝宮,譚音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看樣子是剛沐浴過後的樣子,他只斜披了一件單衣,露出的地方更引人遐想,再看他冰玉般的面容,也因為水汽變得柔和了下來,面對魏榮時他去了戾氣,只剩下了柔美。
魏榮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輕咳一聲,作揖,“臣拜見陛下。”
譚音看了他一眼,當做是回意了,魏榮又上前從他放衣服的架子上取了一件,恭敬地在他面前跪下呈上,道,“陛下小心着涼了。”
譚音這才垂眸盯着他,還是一雙冷目,好像是有些不高興,卻并沒有殺氣。
果然,譚音淡淡道,“魏卿的呼吸又粗重了。”
魏榮大窘,趕緊叩頭,“陛下恕罪,臣一時沒把持住,起了歹念。”說完才覺得更加不妥,這,明明就是等徒浪子說的話。要是譚音一個不高興,他千萬條命都不夠他殺的。這麽一害怕倒是壓下了心癢。
譚音聽他這麽說先是有些不悅,但又有點心喜,看到他轉而惶恐的樣子,最終道,“給朕梳頭。”
這本不是魏榮的活,但譚音的話他不敢不聽,便順從地取來木梳,一邊給他擦拭一邊給他梳理,譚音背對着他,此時身穿單薄,又是剛沐浴後。
魏榮聽了顧傾文跟他說起那則謠言的始末,滿腦子都是那幾乎可以寫成小說的将軍欺辱皇帝的故事,此時看譚音面若桃花,對他毫不設防,心裏又是一陣悸動,但又暗暗唾罵自己的禽獸想法。
“魏卿。”
譚音的頭發梳理整齊了,突然懶洋洋地開口喚他。
魏榮本來就心虛,聽他一喚自己的名字馬上就忘了自己可以免跪,直接跪下了,“臣在。”
譚音轉過身來望着他輕笑,“魏卿若是管不好自己,朕自然有辦法幫你管。”
魏榮一愣,擡頭望他,他還是白玉面龐,鳳眼裏閃過一絲陰狠,魏榮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下身一痛。
“啊啊啊!陛下……饒命……”
譚音還在狠攆踩腳下的東西,仿佛它不存在一邊,語氣還是輕描淡寫地道,“下次再不老實,朕就割了你這東西,知道了嗎?”
“知道了……臣知錯……陛下饒命……”
魏榮連聲求饒,譚音還是踩着訓了好幾句才饒過他,擡起腳的時候魏榮覺得簡直從鬼門關又繞了一圈,謠言果然是謠言QAQ
就算沒被踩,魏榮那話也被這驚吓吓得軟了,譚音腳還落在他下面,這才問道,“剛才你來的時候拿的什麽?”
魏榮生怕他不小心又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答道:“回陛下,臣來請罰三十鞭。”
他這一說譚音才想起來還有這麽一茬,轉而又笑了,這一笑又媚人又邪氣,這十多年魏榮都沒見過他現在敞開心扉後如此生動的表情,不由心裏又是一悸,他年輕氣盛,精力旺盛的下體馬上又起了反應,譚音馬上感覺到了腳下的變化,這一笑又變得發冷,“看來魏卿自己真的是管不住自己。”
“……陛下饒命,臣知罪。”他笑得魏榮一哆嗦,趕緊求饒,譚音也不理他,随手從桌上拿來一個木盒扔到腳下,命令道,“戴上。”
魏榮顫巍巍地打開木盒,裏面竟然是個鎖陽鎖,只要扣上,沒有鑰匙打開,就無法射精。魏榮不死心地又求了一次,“陛下……”
“嗯?”譚音看着他冷笑,魏榮只好道,“臣遵旨。”
說完自己給自己套上,戀戀不舍地扣上鎖扣,為自己的小兄弟默哀。兄弟,跟了我苦了你了,不是被人踩就是被人鎖。
這麽想着,魏榮還是雙手把鑰匙呈上,恭聲道,“請陛下務必收好。”
他現在對譚音說話不像過去那麽疏離,發生了這麽多次關系後,很難不帶一點親昵的成分,更何況他發自真心地喜歡譚音。
譚音卻沒了之前的不悅,看了一眼他放在一邊的格式鞭子,失笑道,“朕說要鞭打你,不過……”
他調戲似的拍了拍魏榮的臉,戲谑道,“不是用這個鞭。”
魏榮還在震驚于譚音怎會說如此荒淫的話,就被按住後腦勺,巨物赫然出現在他眼前,頭頂是譚音帶着嘲弄的聲音,“榮榮先好好伺候朕,一會再賞你那三十鞭。”
魏榮在他面前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馬上乖順地含住了他的前端,用心地吞吐了起來。
頭頂譚音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聽得魏榮也是情動,下身卻在鎖內勒得緊緊的,動彈不得,只能賣力地口侍着嘴裏的陽物。
感受到嘴裏的碩大越來越堅挺,滲出越來越多的汁液,魏榮加速舔弄,譚音的大腿內側緊繃着,顯然也正興奮。
不知道含了多久,譚音突然從他口中拔出,猛地将他翻身讓他跪趴了下來,就這唾液和體液噗嗤一聲插入了他的後穴。
魏榮痛得悶哼一聲,譚音就着這個姿勢從後面伸手撫慰他的前端,同時開始律動,兩人貼得極近,譚音附在他耳邊輕聲道。
“數着,看朕今晚能賞你幾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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