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第69章
“……郁……郁桓……”
阮秋平驚慌失措地伸出手,牽起郁桓,他聲音輕輕顫抖着,不知道要說什麽,只能讨好一樣的低聲喊着郁桓的名字。
可郁桓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他的手掰開,嘴唇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全天下估計都找不到比阮阮更好的人了,處處都為我着想,明明不愛我,卻硬是和我裝出一副濃情蜜意的模樣,怎麽?看着我陷入你施舍給我的愛情裏,心裏是不是還自我感動得不行?”
“郁桓……”阮秋平嗫嚅着,“對不起……是我做錯了……”
“阮阮怎麽會錯呢?錯的是我,我錯在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以為阮阮會愛我。”
“……郁桓,我……我以後再也不騙你了……”
“沒有以後了,阮阮既然不愛我,便無須被我綁着成婚,明日的婚禮我自會取消,還要勞煩阮阮明日八點和我一起去銷毀婚籍,不過為了報答阮阮委曲求全說愛我,給我制造一場美夢的恩情,那四十九道天雷,就全由我代受了,從此之後,你我之間便兩不相欠,也不必再見。”
阮秋平僵在原地,如墜冰窟,只覺得冬日的寒風冷冷地朝着他灌了過來,穿透他的皮膚,浸透他的血液,讓他的心髒一寸寸冰冷了起來。
他手足無措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郁桓的衣角,可卻只抓到一團冷空氣。
——郁桓轉過身子離開了,似乎是不想再看他一眼。
阮秋平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慌慌張張地就要跟上。
“……就這樣吧!”身後的月老忽然拽住阮秋平,“你本就不喜歡他,這剛好是一個讓他徹底斷情的機會。”
阮秋平卻像什麽都沒聽見似的,抽出被月老拽着的手,慘白着一張臉,踉踉跄跄地朝着郁桓的方向跑了過去。
月老看着阮秋平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岩石邊,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郁桓沒走幾步便使用瞬移消失了,阮秋平沒辦法再跟着他,只好也用瞬移術來到了吉神府。
Advertisement
可吉神府卻被郁桓施了結界,阮秋平心亂如麻,使出來的法術也差錯連連,怎麽都進不去。
約莫十分鐘以後,吉神府的仙仆推開大門走了出來,隔着一層結界,他遞給阮秋平一個乾坤袋:“阮仙君,這裏面有您來時帶的所有東西,神君讓我還給您,還有……您,您也不必再硬闖結界了,神君把這乾坤袋給我之後便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山洞……郁桓一定是在山洞!
阮秋平攥緊手中的乾坤袋,立刻就瞬移去了山洞。
果然,山洞也有了變化。
山洞外又加了層結界,比吉神府的那層更厚。
郁桓果然是在裏面。
阮秋平拍打了一下結界,呼喊郁桓的名字:“郁桓,郁桓你出來,我有話要向你說。”
可沒有人應答。
阮秋平忽然就惶恐了起來,他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郁桓……郁桓你別不理我好不好,你見我一面好不好……”
“……郁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郁桓,你別不見我啊,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銷毀婚籍……”
可無論他怎麽說話,裏面的人都毫不作聲。
阮秋平聲音也漸漸低落了下來,他靠着結界,低三下四地央求道:“郁桓,你若是讨厭我了,想與我銷毀婚籍也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錯在哪裏了,我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我以後不會再對你說一句謊話……不會再欺騙你,不會再對你說謊,不會再讓你受傷。你怎麽生我的氣都可以,你打我也可以,罵我也可以,但你能不能出來見見我啊?”
“我知道我不該騙你,但……我想法太膚淺了,我只是想讓你開心……”阮秋平臉龐白得不帶一點兒血色,聲音又低又啞,“是我太蠢,太笨,才做出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你在凡間就因為我受了不少的苦,你在遺書上說我不愛你,我便想着你現在回到天上了,便不想再重蹈覆轍,讓你再經歷凡間經歷過的苦楚,所以我才騙你……說我喜歡你,說我能摘到情人果,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看起來很開心,我看着你笑,心裏便覺得滿足,便忍不住繼續騙你……但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求你原諒我,我……”
阮秋平聲音染上一絲輕顫:“……我只希望你能再見見我,我只希望你能不要不理我,我只希望……我只希望……你別和我斷絕關系,郁桓,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結界裏空寂寂的,什麽聲音也沒有。
阮秋平忽然就咬了咬牙,開始使用法術強制破除結界。
一次,兩次,三次。
身子變得精疲力竭,汗珠順着額頭落了下來。
“啪嗒。”
一陣碎玻璃的聲音傳來,結界開了。
郁桓随手一揮布下的結界,阮秋平用了二十多分鐘才将它破除。
阮秋平心髒猛烈跳動了起來,立刻就朝着山洞跑了進去。
可走進去的那一刻,他卻覺得渾身的熱汗都涼了下來。
——山洞裏面的所有家具都被人徹底搬空了,只剩下平整空曠的地面和牆壁。
連曾經被永久施展在這裏的永晝術都被郁桓撤了下去。
這個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場所,這個曾經充滿了他們相處回憶的山洞,這個他曾日日夜夜照料了郁桓八十一天的“家”,已經變得漆黑一片,空空蕩蕩。
一陣寒風從破了的結界中刮了進來,吹得人遍體生寒。
阮秋平就這樣茫然無措地站在空無一人的山洞裏,覺得自己的心中像被撕裂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一種綿實的疼痛從心髒的位置開始襲來,很快遍布全身。每一次呼吸都牽扯出這種疼痛,連胸腔都細細密密地發着疼。
他忽然明白過來自己失去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而且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
阮秋平在這空曠的山洞裏站了許久,腦子裏忽然就又閃現出郁桓對他說過的話。
郁桓說明日要和他一起去銷毀婚籍,并獨自一人領受天雷之罰。
……不行。
事情都是他弄砸的,原因是他做錯了事情。是他摘不了情人果,是他沒辦法給郁桓帶來自私的,排他的,熱情的,獨一無二的愛情。
那天雷也應當他來受。
阮秋平轉過身子,一步步地走出山洞,回到了家。
家裏人剛吃了午飯,阮咚咚開心地在那兒蕩秋千,阮盛豐坐在美夢椅上看着本古籍,夏芙水正一遍又一遍地清點着嫁妝。
看見阮秋平回來了,他們都有些驚訝:“秋平,你怎麽回來了?不是昨日就搬去吉神府了嗎?”
看來郁桓還沒有告訴他們取消婚禮的事情。
阮秋平:“我有東西忘拿了,回來拿東西。”
阮秋平手扶着扶梯,一個臺階,一個臺階上樓的時候,夏芙水忽然在樓下喊道:“……秋平,你雖然結了婚,還搬出去住了。但還是阮家的人,你以後想什麽時候回來,便什麽時候回來。”
阮秋平轉過頭朝夏芙水笑了笑:“嗯,我知道,我會常回來的。”
阮秋平在房間坐了一會兒,然後拿起紙筆想要給父母留下一封書信。
可提筆想了半天,卻又不知道要留下什麽。
最終也只是寫了一行字。
“我出去游玩了,不必尋我。”
他将這封書信放在抽屜裏,然後拿出乾坤袋,從裏面找出郁桓曾經買給他的那張面具。
阮秋平剛準備戴上面具,門就吱呀一聲響了,緊接着,阮咚咚跑了過來。
“哥哥!”阮咚咚脆生生地說,“你心情不好嗎?”
阮秋平咧着嘴巴,朝她燦爛地笑了一下:“哥哥很好啊,怎麽了?”
“爸爸媽媽說你心情不好,讓我來看看你。”阮咚咚用着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阮秋平,滿臉都是好奇,“哥哥為什麽心情不好啊?”
阮秋平聲音還算是鎮定:“哥哥要搬走了,所以不舍得咚咚。”
阮咚咚伸出雙臂,臉上綻放出天真爛漫的笑容:“那哥哥要和我擁抱嗎?媽媽說可以抱哥哥一下。”
阮秋平嘴唇動了動:“……可以嗎?”
“可以的,媽媽說可以抱的!”阮咚咚認真地說。
阮秋平呼出一口氣,卻連氣息都是顫抖的,他閉上眼睛,伸出雙臂,緊緊地将阮咚咚抱在懷裏。
鼻子發酸,眼眶也溫熱了起來,他有些想哭,卻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松開阮咚咚,眼眶泛紅,但臉上仍舊挂着笑意:“謝謝咚咚,哥哥現在一點兒都不難過了。”
他摸了摸阮咚咚的頭,說:“咚咚,哥哥以後離開了家,咚咚要對爸爸媽媽好一點,聽話一點,不要惹他們生氣,還要快點長大,知道嗎?”
“知道啦!”
阮咚咚開心地咯咯笑了起來。
阮秋平看向阮咚咚,忽然想:
原來今天也是有好事情的,只是他不想寫了。
.
阮秋平離開家之後,帶着那個面具去了交易林,他買了一對傳送符,又買了一口棺。
賣棺的人一臉好奇地盯着他的面具:“家裏有人仙逝嗎?可我也沒聽說仙界這段時間有人仙逝啊。”
阮秋平:“賣嗎?”
“賣賣賣。”
阮秋平在後山的蘋果樹旁挖了一個坑,将那口棺材放了進去。
阮秋平本想将這片土地挖通,讓郁桓在凡間歷劫時的骨灰和自己合葬在一處,可想了想,卻又害怕郁桓不願意,便沒打通,将自己的棺材隔着層土放在了那個骨灰盒的旁邊。
将棺放進去之後,阮秋平把其中一個傳送符貼在了棺上,然後又給蘋果樹澆了澆水。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去找了禮神。
禮神一臉震驚:“你前幾天不是還嫌婚禮日子太往後,非讓我把你的日子給往前提一提嘛,怎麽今天就要和吉神解除婚籍了?”
阮秋平說:“我現在就要解除婚籍,要怎麽做?”
“你們是天婚石訂的婚,只用在天婚石面前将那婚薄撕了就行,不必找我做什麽……但是……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要是這麽做了,那四十九道天雷估計能劈得你屍骨無存。”
“謝謝。”阮秋平轉頭就準備走。
“哎,你先別走,你不和吉神商量商量啊!我看你狀态不太對,要不你先冷靜冷靜,我來聯系一下吉神……”
“我們商量過了,就是他提出來的解除婚籍。”阮秋平說。
禮神張了張嘴,頓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天婚石也在斷擎山。
阮秋平其實很不能理解,這斷擎山,音同“斷情”,可怎麽天婚石,情人果……所有與情有關的東西卻都在這山上。
阮秋平剛站到天婚石前,那天婚石就又閃爍出阮秋平和郁桓的代稱。
阮秋平擡頭看了一眼天空,天色已經漸漸暗了。
他拿出婚薄,垂下眼,一點一點地在天婚石前将這婚薄撕得粉碎。
整個天色瞬間徹底暗了起來,大片大片的烏雲聚集在阮秋平的頭頂,遮天蔽日,黑壓壓地将他籠罩。
與此同時,一個清冷莊重的聲音從天空中傳來:“阮秋平,你在天婚石前撕毀了你的婚簿?可是決定了要領罰?”
阮秋平從未受過天雷,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天雷劈人之前還會問上這麽一句。
他點了點頭,說:“是。”
那聲音也并未同他有過多廢話,阮秋平話音剛落,一道閃電便将整個世界映得通白,一道天雷猝不及防地從頭頂劈了下來,阮秋平發出一聲慘叫,那種幾乎算得是粉身碎骨的疼痛從頭頂穿到脊椎,劇烈的疼痛将他猛地的擊跪在地上,差點就要昏死過去。
……那才是一道天雷。
阮秋平又撐着地站了起來,在自己身上施了層法術罩着。
阮秋平以為他拼盡全力施的這層法術能扛得下兩道天雷就算是好的了,沒想到卻生生扛了九道。
原來他的法術是真的提升了不少,即便他今日不受這天雷,恐怕也過不了多長時間便該在封神前自裁。
阮秋平笑着吐出一口血來。
他整個人生廢物又無用,做什麽都做不好,再茍延殘喘一段時間也沒什麽用,憑空惹人厭煩……今天他受這天雷反倒是受對了。
第十一道天雷砸下來的時候,阮秋平拼盡全力施出的法術屏障也被完全擊碎,那天雷再次朝着他頭頂劈了過來,他瞬間被擊倒在地上,再也無法爬起來。
阮秋平勉強睜了睜眼,忽然發現手邊不遠處有一塊巨大的岩石。
他遲緩地眨了眨眼,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是渾渾噩噩地伸出手,将自己的整個手掌都覆蓋在那塊岩石上。
他大腦一片混沌,此時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祈求什麽,在期盼什麽。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過去,奇跡沒有發生。
這裏并沒有長出什麽情人果。
阮秋平自嘲地笑了笑。
他到底在幻想什麽啊。
明明知道結果的,怎麽就不死心呢。
第十二道天雷劈了下來,阮秋平身子一陣抽搐,很快就暈死了過去。
可是第十三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他卻又被生生痛醒了。
他看了眼依舊空無一物的岩石邊,耳朵轟鳴聲不斷,滿腦子卻滿當當地穿插着曾經聽到的話。
司命說他沒有情。
郁桓說自己不愛他。
少年郁桓牽着他的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說,“要更喜歡我,一點兒都不想把我讓給別人的那種喜歡。”
阮秋平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對郁桓其實是有情的。
可別人說,那不是愛情。
情人果不承認他的情。
郁桓也不承認他的情。
他們說,他的情沒有占有欲,不夠濃烈,不夠熱情,不夠自私。
可是……他要怎麽自私呢?他是黴神,他是災難,他有什麽資格不顧一切地熱情地去愛上一個人?
況且,他早就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難道他一個将死之人,要對郁桓說,你須得愛我一輩子,永生永世不能再愛上其他任何人嗎?
憑什麽啊?
他憑什麽去擁有那種唯一的,濃烈的,至死不渝的愛情?
……他哪裏配得上。
.
天雷擊打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些。
阮秋平原先還數着數,可數着數着,就又有些數不清了。
他混混沌沌的,連痛覺都變得遲鈍了,他嘴巴裏充斥着鐵鏽般的血腥氣,鼻腔卻只能聞到自己身體被天雷劈焦的肉香。
凄厲的慘叫漸漸變成虛弱的呻吟。
直到最後,他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響。
最後一道天雷劈下來之後,阮秋平連應激的抽搐都不會了。
像是一攤腐肉,久久沒有動作。
身上的那張傳送符卻忽然發起光來。
下一刻。
天婚石面前那個鮮血淋漓,渾身焦黑的倒黴神仙早已消失不見。
唯有後山那株蘋果樹下,骨灰盒旁,棺材盒中,多了一具半屍。
阮秋平終于在自己漆黑的棺材裏阖上了眼睛,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
整個天庭忽然又下起傾盆大雨來。
天婚石前,又是一道雷劈了下來。
那道雷沒劈到其他,只是剛好劈上剛剛阮秋平觸碰的那塊巨大的岩石。
只聽一道山石崩裂的響聲,那塊冰冷的岩石被這道雷劈了個稀巴爛。
連這塊岩石底下的土地都被劈出了一道裂縫,那裂縫長約十米,寬有二十公分。
在這道巨大的裂縫中,卻密密麻麻地,長滿了數不勝數的情人果。
它們瑟縮着身體,隐蔽地藏在巨石下,泥土中。
直到這道雷将一切的遮蔽劈開,它們才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舒展着身子,擡起頭來,看着暴雨傾盆的天空。
這片情人果是整個斷擎山最膽小最怯懦的情人果,可暴雨卻分毫不能将它們摧折。
只是無人知曉。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