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意外
005
林見鶴雖然兇狠,但世家子弟皆有侍衛,他孤身一人。
衆人七手八腳按住他,将人救了出來。
即使這樣,他依然兇狠異常,将人傷得七七八八。
“嘶。”衆侍衛捂着傷口怒目而視,傷得不輕。
林見鶴緊抿着唇,全程一聲不吭。
姜漫看見他背上青衫滲出血色,想必是傷口撕裂了。
那個被他掐了脖子的,被人救出後跳着要找林見鶴報仇。
他那一群朋友,也認為方才一時不察才會給他鑽了空子得手,這次必要報複回來。
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陣轟動。
一輛馬車緩緩停下。
前面的車紛紛為其讓路。
馬車看似不起眼,明眼人一看卻知不俗,車身以黑檀木鑄就,花紋雕镂無一不精湛,駕車的馬匹四蹄踏雪,随随便便拿出一匹,都是千金難求的良駒。
主人卻用他們拉車。
吵嚷聲漸漸低了下去,衆人屏息望着馬車。
姜柔目光一閃,鼓起腮幫子不滿道:“這些人又在欺負林見鶴!”
她跳下馬車,走過去要為林見鶴解圍。
姜漫掀簾站到車上。她知道姜漫是想在來人面前表現自己善良勇敢的一面。
幾個學子不過谄媚攀附之人,欺軟怕硬,姜府大小姐他們不敢招惹,只得賠笑:“姜姑娘,這次是他不對在先,損壞了他人東西,不賠且就罷了,他還打人。”
“就是,昨晚被他給跑了,今日還險些殺人,必須要還我們一個公道。”
姜柔看了眼林見鶴,噘嘴:“那你們也不能這麽多人欺負他一個,損壞了什麽東西,我替他賠你們就是。”
幾人面面相觑,忙道:“不敢不敢。”
姜柔給了他們一袋錢:“此事就此算了,快走吧。”
她看向林見鶴:“你沒事吧?”
林見鶴皺眉,眉眼冷漠,不發一言。
姜漫站在馬車上沒有上前。
林見鶴擡頭,目光冷漠,從她臉上掠過,看見她旁邊之人,視線微不可查頓了一下,随即平靜地移開。
姜漫後知後覺發現在場衆人都在看她,的旁邊。
她側頭,旁邊馬車裏的男主下來了,立在姜府馬車一側。
姜漫踢了一腳車飾,回避過他的目光。
林見鶴目光晦澀,一瘸一拐穿過人群,向門裏走去。
“咔擦——”
“啊哎喲——”
姜漫腳底下的車轼突然斷裂,她身形不穩,向下摔去。
姜漫生無可戀,憋屈至極。
垃圾體質,倒黴到家!
危矣!
就在她以為要狠狠摔一下的時候,旁邊伸出一只手抓着她手臂輕輕一托,竟穩穩将她托到地上。
姜漫拍着胸脯驚魂未定:“卧槽,好險。”
林見鶴目光如劍,盯着梁玉琢抓住姜漫那只手,宛如黑暗裏的毒蛇,無邊惡意呼嘯而來,讓人頭皮發麻。
這股惡意太過濃烈,梁玉琢幾乎立即發覺,向他看去。
少年容貌出色,洗得發白的衣衫依然掩不住那股氣質。
他嘴唇緊抿,目光陰沉沉的。
兩人對視,梁玉琢察覺到此人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
他皺眉,有些不解,卻也點頭輕輕一笑,并沒有放在心上。
姜柔看見梁玉琢幫了姜漫,眼神一閃,一臉擔憂道:“阿漫你沒事吧!做什麽這般毛手毛腳。”
姜漫擦了把汗:“沒事。”
她去找林見鶴的身影,卻發現人不見了。
“多謝這位公子救了家妹。”姜柔朝梁玉琢甜甜一笑。
姜漫沒興趣給姜柔創造機會,抱拳向梁玉琢道了聲謝,拉過姜柔便走:“快走快走,要遲到了。”
姜柔被她活生生拖走,心中暗惱。
梁玉琢有些失笑。他可還記得這姑娘昨日在尚書府上将一人踹飛出去。
姜漫拖了一段路就松開手,自顧自向學館走去。
姜柔跺了跺腳,卻不好再回去,那樣也未免太過奇怪。
她狀似不經意道:“救你的恩人不知是哪家府上的,我從未見過他,他既對你有恩,你該擇日差人送份謝禮才是。方才你說的都是些什麽,太失禮了。”
姜漫:“舉手之勞,若是還要攜恩求報,此人品性可見一斑,還是不要多來往的好,免得連累侯府。”
她拿姜柔昨日告誡她的話堵她的嘴,姜柔被她噎得無話可說。
“可那人光風霁月,不像品行惡劣之人。”姜柔忍不住道。
“你怎麽知道?”姜漫饒有興趣,“才第一次見面而已。”
姜柔不知為何臉色有些紅,她嬌嗔道:“哎呀,我看人很準的,不跟你說了。”
姜漫心裏清楚,姜柔對梁玉琢的身份怕是猜的差不多。以永昌侯對她的疼愛,三皇子回京的事必會提前向她透露。
梁玉琢身為貴妃之子,外家權勢極大,又受皇帝寵愛,幾乎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繼承者。
永昌侯當然要為心愛的女兒鋪路了。
這些年梁玉琢跟随當朝有名的學問大家四處游學,幾乎從未在人前露面,是以衆人只知他的名聲,卻少有人見過。
上輩子她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女配,走的劇情多了去了,其中對男主死纏爛打便是其中之一。
前往宮中赴死前,她将林見鶴趕走,說的也是:“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會允許你傷害他。”
這尼瑪是什麽狗血臺詞,太特麽起雞皮疙瘩了。
所以她一看見梁玉琢,就條件反射牙疼。
怕了怕了。
學館到了,姜漫上輩子飽受老先生摧殘,并不想聽課。
她停下腳步,對姜柔道:“你先進去,我馬上來。”
姜柔有些神思不屬,沒有多說便走了進去。
姜漫向四周看了一眼,随便找了個方向,負手溜達。
走到一面牆下,透過镂空雕花,看見對面幾人鬼鬼祟祟,交頭接耳,好像在密謀什麽。
她躲在牆後,将耳朵貼上去,凝神細聽。
“大将軍,咬它,快咬它的頭!”
“幹得好!哈哈哈贏了,給錢!”
聽到錢,姜漫眼睛一亮。
她走到這群人身後,探頭去看。
好家夥,中間地上兩只大蟋蟀鬥得你死我活,其中一只氣勢驚人,頭頂有一點白,一口咬住另一只的脖子,只一下,那只蟋蟀便奄奄一息,倒了下去。
贏了的大蟋蟀神赳赳氣昂昂,抖着兩根長長的須毛,別提多神氣了。
“厲害!”姜漫忍不住鼓掌。
贏了的那一方洋洋得意:“幹得好大将軍!”
可随即大家反應過來這聲音不太對勁。
怎麽像個女的?
衆人齊刷刷擡頭看向姜漫。
姜漫眨巴眨巴眼睛:“那啥,這蟋蟀不錯啊。”
衆纨绔皺眉。
姜漫被人圍堵在牆邊。
她試圖緩和氣氛:“大哥,我路過而已。”
為首的纨绔渾身都是值錢物件,一看就財大氣粗。
這人生得俊逸不凡,神采飛揚,渾身一股潇灑不羁的吊兒郎當勁。
他砰一拳頭砸姜漫腦袋邊牆上:“嘶,哪來的丫頭?你看見什麽了?”
姜漫嘴角抽抽:“什麽都沒看見。”
她相當識相:“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蕭随:“算你識相。”
他小心翼翼将那只蟋蟀裝進純金打造的小籠子裏,那放光的眼睛,好像看着什麽心肝寶貝。
姜漫眼饞那金籠子:“此時冬季,你哪裏來的蟋蟀?”
說到這個,蕭随眉目飛揚,牛逼哄哄道:“小爺差人特地從極寒之地找來的,它可不是蟋蟀。”
“哦,你們是如何贏錢的?”她不動聲色。
“壓錢,誰押對了歸誰。”
“除了蟋蟀,你們還鬥其他的不?”
蕭随來了興趣:“還有何物可以相鬥?”
姜漫:“鬥雞如何?”
“鬥雞?”
“嗯吶。”
衆纨绔平日裏鬥蛐蛐兒也有些膩了,一聽新的玩法立刻有了興趣,圍着姜漫七嘴八舌打聽起來。
這蕭随乃是男主外祖,蕭氏一族的長子,京城裏出了名的纨绔。姜漫倒是沒想到會碰到。
學堂聽課無聊得緊,蕭随這人很有意思,鬥雞走狗倒是不錯的消遣。
姜漫打定了主意,這輩子無論性格還是行事,都跟上輩子完全背道而馳。
索性放飛,露出本來面目,愛咋咋地。
最好能氣死永昌侯那老賊。
而且,這群人別的沒有,有的是錢。
贏錢,她最喜歡了。
姜漫以一番鬥雞提議成功跻身纨绔一員,得到衆人認可。
這群纨绔也沒覺着她一個姑娘家跟着他們混有何不對。
“你是哪家的丫頭?京城裏那些病歪歪的嬌小姐我可都見過,看見蛐蛐兒鬼哭狼嚎,你倒是挺有意思。”蕭随嘴裏叼着根幹草。
姜漫:“永昌侯府的。”
“第一日來進學就逃課?”蕭随戲谑道。
他沒問永昌侯府何時多了個女兒,看來對姜漫的身份了然。雖然纨绔,卻不蠢。
姜漫:“夫子講課頭疼。”
“就是就是!”衆人附議,頗為認同,看她的目光都親切了些。
姜漫撸起袖子:“咱們來鬥一局?”
“我這只大将軍借你。”蕭随豪氣地将金籠子遞給她。
有了新人加入,大家覺得更有意思,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小書童忙将場地清理一遍。
姜漫打開籠子,大将軍跳到地上,昂首挺胸,果真像個大将軍,頗有氣勢。
對面的少爺不遑多讓,拿出來的那只蟋蟀精神抖擻,看起來就不太好惹的樣子。
“這些都押了!”姜漫長袖一揮,頗為豪氣,整只荷包都押了上去。
其他人當仁不讓。
有人押這只大将軍,有人押對面那只。
蕭随吹了聲口哨,姜漫和對方雙雙松手,兩只大蟋蟀飛速朝對方襲去,猶如仇敵見面,鬥志昂揚!
姜漫兩眼放光:“大将軍咬它!”
對面那只蟋蟀果真厲害,它一躍躲開大将軍向脖子上咬來的一擊,立即轉身從其後方偷襲。
“幹得好!”
學官聞聲而來,看見的便是這一幕。他氣得胡子都抖了起來。看見為首的蕭随,險些當場厥過去。
一群學子,在這個聖賢進學之地,嚷得面紅耳赤。
“反了反了,成何體統!”
他氣得發抖。
偏偏一群人正鬥到關鍵處,根本無暇旁顧。
學官手指顫抖:“去,給我拉開!”
侍衛互相看一眼,頗有些無奈地上前,到衆人身邊:“各位公子,學官大人來了。”
蕭随揮手:“去去去,別打擾小爺,正是關鍵時候!”
“嗯?”他反應過來不對,回頭一看,學官氣得冒煙。
他清了清嗓子,悄悄推了推姜漫。他有些納悶,這個地方可從來沒有被學官找到過,今兒怎麽偏偏讓他逮着了。
一群人被學官帶到夫子面前。
蕭随扇着扇子,滿臉笑容,潇灑極了,一點也不尴尬。
學官這些年頭發大半都是被蕭随薅掉的,跟他兩看兩相厭,吹着胡子直瞪他。
這群纨绔他是罰也罰過,罵也罵過,奈何個個跟那銅豌豆一樣,家中還頗有權勢,個個都是祖宗,簡直無從下手。
不過,姜漫這個新面孔可就遭了殃。
他找到突破口,迅速開始拿姜漫開刀。
京城裏的世家子弟貴族之女,學官皆心中有數,姜漫顯然不在其列。
他摸了摸胡子,臉色嚴肅,心中卻有些喜滋滋。
這些年學官當得形同虛設,蕭随為首的一衆纨绔可把他氣得夠嗆。
他替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可算能教育教育這些不長進的了。
“你是新入學的?”他板着臉。
姜漫認錯态度良好:“夫子我知錯了,千萬不要通知我爹,求你了!”
學官心中一喜,面上還板着:“去,遣人到這位姑娘府上一趟!”
此事一日之內傳遍學館,姜漫直接出名了。
永昌侯上朝之時被同僚以隐晦的目光打量,回到府中一肚子氣:“那個逆女在哪裏?”
侯夫人也有些一言難盡:“出府玩去了,還未回。”她也沒料到姜漫進學第一日便闖禍。
“哐當!”姜卓然一腳踹倒椅子,“回來讓她給我去跪祠堂。”
姜漫倒是挺開心的。
她樂于給姜卓然他們找不快。
姜柔的院子還有個好處,那便是方便她翻.牆。進出皆不需要走正門,也免了許多麻煩。
姜卓然老謀深算,她對姜卓然有用,在失去利用價值之前,姜卓然不會把她怎麽樣。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他的忍耐範圍內使勁蹦跶,最好氣死老賊。
等她把劇情徹底攪沒了,永昌侯府失去一切的時候,上輩子的恩怨就可以做個了結。
跪祠堂是不可能跪祠堂的。
她翻.牆進來,在劉婆子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眨了眨眼睛:“噓。”
“祖宗你到哪裏去了,侯爺發了大火。”
姜漫跟着纨绔們去賭場搖色子,荷包賺得鼓鼓的。
“偌,替我收好了。”
“哪來的?”
“贏的。”
“!”
劉婆子心想她果然還是應該立刻卷鋪蓋換主子才對。
“要是敢逃跑,我就将你剃了放到廟裏去吃素。”姜漫幽幽道。
劉婆子打了個寒顫,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玩了一天,姜漫洗漱完便躺下呼呼大睡。
夢裏有條蛇纏着她脖子,冰冷滲透到身體每一處。
那蛇越纏越緊,勒得她喘不上氣來。
寒風吹打着窗棂,一道瘦削的人影坐在姜漫床邊。
他目光平靜,如一潭望不見底的幽泉,盯着姜漫的臉,修長手指緩緩握住那脆弱的脖頸。
姜漫臉上泛起潮.紅,睫毛顫抖如羽翼,看起來既脆弱,又美麗。
林見鶴眼中情緒沒有絲毫起伏,手越握越緊。
“唔。”姜漫難受得哼出聲。
淡淡細眉緊蹙,更添其脆弱。
林見鶴猛地松手。
他盯着姜漫看了一會兒,蒼白的唇緊緊抿了起來。
翌日,姜漫剛踏進學館,坐她旁邊的蕭随便道:“你聽說了沒?”
姜漫摸着脖子有些犯困:“聽說什麽?”也不知道昨晚怎麽睡的,脖子疼得緊。
“昨日幾個學子半夜醉酒,失足落水,死了。”
姜漫等着他繼續說。光是淹死幾個人根本不會讓蕭随這樣一臉神秘。
果然,蕭随繼續道:“那幾人你昨日見過,便是學館門口欺負林見鶴那幾人。”
姜漫心裏一個激靈:“全死了?”
蕭随:“可不是。而且屍體慘不忍睹。”
“怎麽說?”
“他們先被狼活生生撕咬,後慌不擇路才跳入水中淹死。”
姜漫徹底清醒了。
“是意外?”
“不然?”蕭随挑眉。
上輩子好像也出過事,只是那幾人太過微不足道,她記不清了。
林見鶴恰在此時一瘸一拐走到角落。
面對衆人明目張膽指指點點,他冷漠以對,眉眼鋒利得像一柄利劍。
他好像更瘦了,一襲青衫穿在身上空空蕩蕩。
露出來的手指骨分明,抓着一沓書冊。
姜漫看到了封面上的“演義”二字。應該是替書肆抄的。
她收了視線,沉默不語。上輩子,林見鶴這麽瘦麽?
對于那幾個人的死,她不認為是林見鶴幹的。
這時候的林見鶴是個心中滿是戾氣的小可憐,他還沒有這樣的手段。
應該是意外。她松了口氣。
可随即她的心又懸起來。
快要到第二次接近林見鶴的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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