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最無辜的就是那條圍巾
放學的鈴聲響起,講臺上的老師抱起自己愛的教案剛踏出教室的門。教室裏就立馬嘈雜了起來,在老師上課的時候就開始整理的書包立馬就歡快到了淳子和奈緒的旁邊笑眯眯的問,“毛線和針要去哪裏買呢?”
“诶~~~诶~~~~”聽見阿紅疑問的淳子少女立馬雙眼閃着光陰陽怪氣的發出了聲音。
奈緒少女很不顧形象的白了一眼淳子,然後微笑的從本子上扯住一張紙給阿紅畫了一個詳細的路線圖,然後歉意的說,“我和淳子都要去各自的社團,不能陪阿紅你一起去了。”
“阿紅啊~~~是想要送給那個少年吧~~~”淳子少女又冒着各種暧昧的眼神在阿紅身上飄來飄去,然後陰陽怪氣的調子更加沒有下限了。
“額...其實我就是想試試而已...反正我是個閑人...”阿紅頂着淳子少女詭異的視線下,幹笑的接過了奶奈緒畫的地圖。
“嘛嘛~~~這可是個好的開始哦~~~那個少年看起來很不錯哦~~~阿紅好好把握哦~~~”淳子少女繼續在阿紅身邊發出她那暧昧又詭異的聲音。
“嘿嘿...”阿紅只是繼續尴尬的笑笑,然後快速的揮了揮自己的手丫,拽着自己的書包就立馬“逃出”了彌漫着詭異的氣氛的教室。
沒錯,詭異的氣氛。淳子制造出的暧昧氛圍再加上幸村時不時飄來的目光,阿紅越發覺得詭異了起來...
剛踏出了校門,阿紅就因為看自己的地圖太仔細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的背上。阿紅吃痛的揉了揉鼻子,然後忙着去撿自己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紙條,頭都沒有擡起就很抱歉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就在阿紅的手離那張紙條只有一厘米的時候,另一只手就快速的把那張紙條撿了起來。阿紅就順着那只手想要去要回奈緒畫給自己的那張地圖,然後就本能的把手伸了出去,快速的說聲,“謝謝。”
不過那個人并沒有立馬把紙條遞給阿紅,他只是發到自己的眼皮底下打量了起那張紙條,然後咧着嘴笑的問,“阿紅少女這是想織圍巾送人?”
“诶?”阿紅的視線又順着那張逐漸升高的紙條向上移動,然後順便看清了那只書的主人的臉,“仁王君怎麽知道?”
“地圖上畫星星的那個地方是個買毛線的老字號哦,再聯想一下最近班上許多女孩子幹的事情就由此得知了,噗哩~”仁王低着頭看着阿紅然後晃了晃手中拿着的紙條。
“嗯呢,确實是有這個打算。”阿紅看着仁王,然後毫不客氣的朝着仁王伸出手板心。
仁王自然也是順着阿紅的動作把紙條放到了阿紅的手上,然後笑眯眯的問,“阿紅是想送給誰呢?我們部長?還是D班的雪名君?”
聽見仁王的疑問,阿紅立馬自動裝備死魚眼,然後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抓有紙條的手,然後不急不慢的說了句,“謝謝。”
然後,就自動過濾仁王的問題,跨開自己的蘿蔔腿朝着地圖上畫的方向走去。不過仁王當然沒有放過阿紅,立馬就發揮了自己比阿紅要長上許多的腿的優勢,僅僅幾步就追上了阿紅。
阿紅頭都沒有擡,只是加速了自己走路的速度。然後說,“仁王君真是閑過頭呢,網球部的部活都不打算去參加嗎?”
“怎麽會,我可不想嘗嘗我們副部長的鐵錘。星期三是沒有部活的一天啦~”仁王扯了扯自己的小辮子繼續厚臉皮的跟着。
阿紅瞪起死魚眼看了一眼仁王,然後有快速的回過頭。今天網球部沒有部活的意思就是幸村很有可能會早回家,不過今天晚上他好像有打工的樣子,看樣子可以避免和他大眼瞪小眼了。阿紅不知道為何覺得松了口氣,她一想起幸村今天在白天有意無意飄過來的眼神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說起來,阿紅是怎麽和部長認識的?”仁王繼續一邊看着阿紅的表情然後一邊歡快的打量起所謂的內幕。
阿紅立馬用不客氣的死魚眼朝着仁王瞪了一眼,然後又轉了轉自己的眼珠子說,“就那麽認識的。”
就那麽認識=一般情況下認識的=普普通通識的=不想告訴你怎麽認識的
仁王立馬腦部的完成了以上公式,然後毫不在意的發揮在自己臉皮的厚度追問道,“啊拉,阿紅少女不帶這樣忽悠我的,吶,告訴我嘛~”
“仁王君的副部長是真田君吧,看樣子下次我要抽空去找他去談談我的煩惱啦。”阿紅的腳步越來越快,然後嘴巴裏還不客氣的吐出應付不依不饒的仁王少年的話語。
“別這樣啦,其實我也要去那家店字,一起走吧。”仁王腦門後默默的滴下一滴巨汗,然後讨好的說,“那家店子其實很偏僻的,我帶你去比較容易找到吧。而且我可是老顧客,跟着我去還有優惠,噗哩~”
阿紅眨了眨眼,沒有再說話。不過她稍稍的減慢了速度,讓仁王走在了前面帶路。她通過以前在電腦上看到的百科裏了解到這只白毛狐貍的興趣愛好,所以就沒有驚訝的發表自己的感想了。
“你可以不要想歪哦,我可是替我家老媽去買的,一個男人怎麽可能會有這種興趣,噗哩!”突然,走在前面的仁王回過頭對着一直沒有說話的阿紅來上了這麽一句。
=口=!好假!這樣才會覺得這其實是你的喜好啦!不過阿紅臉上只是小面積的抽搐了一下,她還是還沒有對仁王這自欺欺人的興趣發表看法。
晚上七點。
在毛線店磨磨蹭蹭挑了足足有一個小時的阿紅在七點整的時候正好踏進了自家大門。剛走進客廳想要去拿牛奶喝得阿紅就看見自家老爹一個人坐着餐桌上覓食中。
“呀,阿紅回來啦。”看着阿紅提着一袋東西回家的久川司還不忘往自己的嘴中塞進一筷子飯,然後毫不注意形象的說,“少年他做好晚飯就去打工了,阿紅也快來吃吧。”
阿紅立馬就很随意的把書包和袋子甩在了沙發上,然後脫掉厚重的黑色羽絨衣,再取下脖子上那條粉嫩嫩的圍巾,最後歡快的去洗了個手就坐到了餐桌盤,端起盤子完全不淑女的和久川司一起大吃特吃。
“話說,阿紅你買什麽回來了?”久川司看着阿紅一副不爽的啃着飯菜的表情,就想要換換氣氛的向着阿紅搭話了。
“毛線...”阿紅頭都沒有擡起,繼續一臉消滅一切的表情瘋狂的揮起自己的爪子扒着筷子。
“爸爸好傷心...阿紅年紀大了都不願意和我這個老頭子話話家常了...我活着還有什麽意義...”聽着阿紅脫口而出的‘毛線’兒子完全曲解意思的久川司立馬傷心的看着阿紅委屈的說。
阿紅立馬翻了一個白眼看着自我入戲的久川司,然後抽搐着嘴角說,“我說我買了毛線...”
“阿紅要給爸爸織圍巾麽!”久川司立馬星星眼的看着阿紅。
阿紅不語,只是再次送了久川司兩個衛生球。
“切~”久川司不滿的嘟嘟嘴巴,然後頗為哀怨的說,“是送給辛勤做飯的少年的麽?”
阿紅聽到少年兩個字又忍不住擡起已經挂好死魚眼的看着自家老爹,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除了你們兩個我就不能送給其他人嗎?”
“阿...”剛想問問阿紅想要送給誰的久川司,突然看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客廳裏的幸村,然後立馬轉了話題對幸村說,“啊拉,少年,沒有去打工嗎?”
“剛走到車站,就接到老板的電話說有人要和我換班。”幸村看了阿紅一眼,然後脫下外套放在沙發上,然後才面無表情的回到起久川司的疑問。
看見幸村的阿紅也是很快就愣住了。呆滞期過了的阿紅立馬放下自己的飯碗走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書包和裝着毛線的袋子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後關上門。
已經轉過身的阿紅完全沒有看見幸村盯着她的深邃的眼神和微微皺起的眉頭。
晚上十點。
反反複複看着視頻教程勉強織出一小段圍巾的阿紅還在臺燈下憤憤的開始努力着。織圍巾什麽的還真是她的人生第一次,雖然送給誰這個問題确實沒有想過,但是大家好像都比較在意這個問題。事實上她也只是想體會一下織圍巾這個過程,她才沒有抱着想要送給心上人的少女心!
晚上十一點。
反反複複回想着今天阿紅舉動的幸村終于按耐不住的跑到了阿紅的門前。于是他門都沒有敲的就毫不客氣的走進了阿紅的房間裏,站到了阿紅的背後。
看着阿紅織着圍巾的認真的表情,幸村的眉頭越皺越深。他下意識告訴他阿紅織的圍巾一定是東給雪名孝的,想到這裏他不爽的程度又更進了一層。
“是要送給雪名孝的?”幸村突然就在阿紅背後冷冷的發話了。
沒有意識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的阿紅立馬就是驚悚的一顫,手沒有抓穩的針就掉到了地上,剛準備起身彎腰去撿針的阿紅就看到幸村早一步撿起了那根針。
幸村看着手中的針一眼又不悅的看着阿紅。
“把針還給我...”剛從驚悚中恢複的阿紅有氣無力的對幸村說。
不過心情不好的幸村完全沒有這種舉動的打算,他只是根據自己的心情輕輕的就把這根金屬針折成了絕對沒有再用的形狀,然後又毫不客氣的把阿紅的備用針一起解決了。最後,幸村不悅的眼神就看向了阿紅手中剩下的最後一根針和一段扭扭曲曲的還不能稱為圍巾的圍巾...
阿紅看着幸村的舉動,完全沒有想象會是這個發展。她突然不知道要說點什麽了,只是一副肉疼的看着幸村的所作所為...
幸村瞟了一眼阿紅,然後又快速的搶過了阿紅手中的東西,把最後一根礙眼的針折了,然後心情好上幾分的順着毛線球拆了阿紅花了幾個小時勉勉強強織出的那一段東西。
=口=!要不要這麽絕啊!反應過來的阿紅已經沒法阻止幸村的舉動。她只能默默的在心底淚流的心疼自己的人力腦力和大洋!
看着最後一層被稱為圍巾的物體被幸村扯散,阿紅終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句,“幸村精市!你給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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