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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哥,哥,楓,楓,飛……”

岳邵好像被禁食了很多年的老虎,在燕飛的耳邊粗喘地低吼,然後就是令燕飛窒息的吻。哪怕燕飛現在說不可以,不能夠,他也忍不住了。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鑽進被窩的蕭肖動作粗野地扯下燕飛的睡衣和內褲,擠進他的腿間,直接在被窩裏就吻起了他修長的雙腿。

孫敬池解開了燕飛的睡衣扣子,露出他一邊的肩膀,或咬或舔或吻,大拇指已經把燕飛胸口的一顆肉裏揉搓的腫腫脹脹了。相較那一天在客廳裏的親密接觸,此時的燕飛更像是砧板上的魚,等着被囫囵吞下,連渣都不剩。

房間裏的暖氣散發的熱量已經和夏天有的一拼,三人的熱情更是讓燕飛的身體冒出一顆顆的汗珠。蕭肖覺得熱了,一把掀開被子,燕飛幾乎全裸的身體瞬間暴露在三人的面前,激起三人更加洶湧的欲火。幾個月的調養和營養,燕飛的身體在燈光下透着誘人的光澤,白皙了幾分的皮膚配上仍顯單薄的骨架在此時此刻散發着吸引惡狼的清香。

“飛,給我吧,今晚給我吧。哥,哥。”

孫敬池的眼睛都綠了。他扯下自己的褲子,讓燕飛看清楚他漲得有多可怕。燕飛的嘴巴被岳邵吻得根本說不出話來。蕭肖克制着沒有給燕飛口交,他還想和燕飛接吻,不然燕飛肯定不允許他吻他。

孫敬池擡起燕飛的左腿,手指探向他的身後,燕飛用力推開岳邵,大口大口地喘氣,尖叫:“我要憋死了!”

下一刻,他更高昂地呻吟起來,岳邵的手掌包住了他的下身,孫敬池的手指在他還帶着幾分潮氣的部位打圈,蕭肖的舌頭在他的肚臍撩撥。

看出燕飛是默許了,孫敬池激動地從床頭櫃裏拿出他珍藏的秘藥。那是一個綠色的瓷瓶,很有古典的風格,瓶蓋也是古典藥瓶的那種蓋子。孫敬池遞給蕭肖,蕭肖用指尖沾取了一些淡綠色的透明粘液,就要往燕飛的那裏塗抹。燕飛及時按住了蕭肖的手。

孫敬池趕忙解釋:“哥,這是潤滑的藥,不然你會受傷,這藥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

“惡心死了!不許給我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是流血身亡也不用這個!”

燕飛的潔癖症發作。

“哥……”蕭肖想要勸說,燕飛卻大聲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們要用這個就給我滾出去!”

那怎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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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邵抽了一張紙巾遞給蕭肖,蕭肖無奈地把手上的藥膏擦掉了。然後他曲起燕飛的雙腿,在對方的疑惑中,他低頭。

“啊!”

燕飛的身體猛地戰栗,連連大喊:“不要不要!”

蕭肖沒有聽話,這人不喜歡用藥,那他就舔濕好了,不然這人會受傷。舌尖在洞口舔舐,蕭肖的雙手穩穩地分開燕飛的雙腿,燕飛掙紮地想要躲開,卻是徒勞。

“小小,唔,不行,不行……不能,用嘴,那裏,啊!”

濕潤軟滑的舌頭在漩渦的洞口打轉,燕飛只覺得被舔的地方有一種陌生的渴望。

一不做二不休。岳邵張口含住了燕飛高挺的陽物,換來燕飛更加尖昂的呻吟。燕飛的體毛并不重,密林也不像三人那樣濃密的像森林,薄薄的一層,軟軟的,配上他那粉嫩偏小的陽物,怎麽看怎麽像青澀少年。岳邵的大嘴一張,直接把燕飛的一顆蛋蛋也含了進去。前後都被舔着,燕飛的身體通紅一片。

孫敬池脫光衣服,吻沿着燕飛不停動作的喉結往上。

“用手,手!不許,不許,舔啊!”

燕飛用手拍打岳邵,多重的刺激快逼瘋了他。

洞口比蕭肖預計的更快“軟化”了,那不同於唾液的晶瑩液體從洞口湧出,蕭肖的眼裏浮現驚訝。大拇指按了按,指頭竟然很輕松地進去了!蕭肖屏住呼吸,大拇指慢慢地往裏探入,并密切注意燕飛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燕飛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因為岳邵和孫敬池的刺激吟哦連連。

這人的身體,很敏感啊!蕭肖發現了寶貝。大拇指大膽地一插到底。燕飛難耐的吟哦因為他的動作而變調。

“滋滋,滋滋……”

水聲越來越明顯,岳邵和孫敬池都不由得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兩人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蕭肖的大拇指在燕飛的菊蕊裏順暢地進出,帶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他們簡直太幸福了!岳邵和孫敬池豈會看不出燕飛這樣的生理反應代表着什麽。情不自禁的,無法自已的,岳邵和孫敬池的手也探了過去,岳邵伸出了食指,孫敬池是中指。燕飛急喘地喊:“套子,戴套子!”

岳邵咽了咽嗓子,食指沾染了一些粘液,緩緩插入。蕭肖停下了抽動,配合岳邵的進入撐開濕淋淋的菊蕊。岳邵的手指進去了。三人一邊緊盯着燕飛的反應,一邊緊盯着燕飛下身的承受度。

岳邵屏住了呼吸,他的食指緩慢卻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在他的食指完全沒入後,蕭肖的拇指又動了起來,兩人開始配合。更多的粘液分泌而出,弄濕了蕭肖的手掌。孫敬池的中指也有了動作。為了這一晚,他特地剪了指甲,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

“唔嗯……”

燕飛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劑和鼓勵。孫敬池的中指也開始往那粉嫩的雛洞內探入。岳邵和孫敬池藉着位置的方便,孫敬池親吻燕飛的唇,岳邵親吻燕飛的身體,孫敬池的手指也慢慢進去了,三人緩緩的抽動,越來越多的粘液分泌,比孫敬池帶來的秘藥管用多了。

“哥,我要被你迷死了。”

孫敬池快爆炸了。燕飛別過頭,惱羞能怒地喊:“別,別弄了!髒,唔死了!”

“哥,我洗乾淨了的。”

蕭肖彎腰,含住燕飛因激情而飽滿的囊袋。

三人的手指溫柔緩慢地開拓燕飛的身體,孫敬池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盒嶄新的避孕套,和岳邵一起打開。兩人誰都舍不得抽出手指。

岳邵拿過一個避孕套,用嘴撕開,孫敬池幫着他取出。岳邵不客氣地套在自己的男根上。蕭肖抽出了手指,孫敬池也抽了出來。

“哥,我要你了。”

在燕飛的唇上親了一口,岳邵取代了蕭肖的位置,神色激動而嚴肅地架起燕飛的雙腿,燕飛擡手擋住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哥,我愛你。”

用枕頭墊高燕飛的腰,岳邵扶着自己的堅硬抵住那開阖的小嘴,就着淌出的粘液,插了進去。燕飛“呃啊”地叫了一聲,岳邵幸福地連連抽氣,全身的肌肉繃緊。這一刻,他似乎等待了千年。

“哥……哥……哥……”

岳邵的臉通紅,眼睛通紅,孫敬池和蕭肖的呼吸急促地令燕飛心慌。

進來了,邵邵進來了!

燕飛死死咬住嘴,仍不敢相信岳邵進入了他的身體。揚起的下巴顯出好看的弧度,孫敬池在那裏吻出一枚深色的吻痕。

“呃……邵邵……邵邵……”

“哥……哥……”

岳邵緩慢抽插了幾下,察覺到那個地方濕潤異常,他一個用力挺了進去。

“啊!”

電流竄過,燕飛捂着臉的胳膊失控地抓住了身旁的孫敬池和蕭肖。接下來,他的身體就不是他的了。什麽潔癖、什麽兄弟之情,統統被進入他身體的、屬於岳邵的純粹男根占領了。随着岳邵的每一次頂撞,燕飛覺得自己要死了,要被電死了。

心髒酥麻、身體酥麻,一股股的氣流從岳邵侵占的地方直擊他的胸腔,令他不得不一次次大喊出聲。岳邵失控了,終於占有了他愛了多年、以為永遠失去的人,他的情感和欲望全部失去控制。

“哥!哥!哥!”

抱起燕飛,讓他坐在自己的懷裏,岳邵瘋狂地親吻他的唇、他的身體。

“不許走!不許走!”

“邵邵!邵邵!邵邵!”

燕飛也被這陌生而又瘋狂的情欲給支配了。他捧着岳邵的腦袋咬他的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有人貼在了他的背後,燕飛仰頭大喊:“阿池!阿池!”

“哥……哥……我愛你……愛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阿池,阿池……”

燕飛的手用力地在岳邵和孫敬池的胳膊上擦過,想要擦掉他們身上那些礙眼的傷疤。岳邵的動作陡然加速,燕飛一聲聲地叫喊,搖着腦袋想要甩掉那讓他瘋狂的快感。誰說會痛的?這是痛嗎?痛嗎?

“邵邵邵邵邵邵……”

“啊啊啊——”

似乎要發洩出這五年來的悲痛,也似乎是想确認這個人終於是自己的了。岳邵幾乎要把自己的卵蛋頂進燕飛的身體裏。

随着岳邵的一聲大吼,他的動作猛然停下,燕飛的叫聲停頓,接着是還未高潮的哼聲。舔掉燕飛頸窩的汗珠,岳邵退了出來。燕飛的身體被人從後牢牢地抱着,在岳邵退出去的瞬間,他的身體又被人填滿了。

“哥……”

在燕飛的耳邊呢喃,孫敬池長長舒了口氣。

“你終於是我的了。”

“阿池……”

一身汗水的燕飛已經顧不上潔癖不潔癖。他反手抱住孫敬池的脖子,側頭與他接吻。腰部被對方扣着,身體一上一下地接納對方的男根,燕飛的眼圈突然紅了。

“我,從來都‘只是’你們的。”

“哥……我愛你。不要再離開我。”

“不離開……永遠不……”

主動封住孫敬池的嘴,燕飛配合地上下動作。屬於他的阿池的男性,磨蹭着他的身體,帶給他一陣陣的酥麻和快樂。

岳邵取下避孕套,用紙巾包住丢在地上,他又戴了一個新的。蕭肖跪在一旁安靜地看孫敬池和燕飛的激情。第一次性愛,他們要一個一個的來,一個一個的體會。

靠着床頭,孫敬池一邊和燕飛接吻,一邊感受對方的溫暖與濕潤。這人的敏感超出想像。岳邵和蕭肖盯着兩人結合的部位,和燕飛那跳動的精致,用自己的最大的意志力來忍住插入的欲望。孫敬池沒有再挑逗燕飛的欲望,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蕭肖。

不是太快速地抽插了幾十下後,孫敬池退出,把燕飛翻過來,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次進入。燕飛摟住孫敬池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

兩人的唇又貼合在了一起,這一次,孫敬池沒有再假裝紳士。

十指扣緊,孫敬池的雙眼牢牢地鎖住燕飛,腰部律動。情動中的燕飛迷失在了那雙深情的眸子裏,卻不知為什麽會在這種時刻煞風景地說出一個人的名字。

“杜楓……”

“從來沒有。”

孫敬池扣緊燕飛的手,暫時停下抽插,嚴肅地說:“我們每次都是從後面進入,從來沒有吻過他、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從來沒有在乎過他是不是會痛。他是你的替身,只是你的替身。我們看中了他的臉,但上床的時候卻又不想看他的臉。”

孫敬池律動了起來:“我發誓,以後只要是你不喜歡的,我永遠不會再做,永遠。”

燕飛拉下孫敬池的脖子:“那就看,嗯唔,你們的,表現了。”接着吻住。

被打斷的激情再次開始後瞬間變成了狂風暴雨。壓抑了太久的欲望在對方的配合下一發不可收拾。孫敬池只覺得自己的陽物被無數張嘴密密麻麻地緊緊含着。明明是那麽的濕潤,卻又那麽的緊窒。如果沒有戴套子,他恐怕五分鐘就歇菜了。

堅持了十分鐘,孫敬池還是繳械投降了。吻着已經累壞的燕飛,孫敬池退出,蕭肖取代了他的位置。

“哥,是不是累了?”

蕭肖用手擦擦燕飛的額頭。燕飛好像忘了蕭肖曾用嘴服侍過他,一手摸着蕭肖永遠不會有任何表情的臉,擡起頭,吻住他。

蕭肖沒有再說廢話。跪趴在燕飛的身上,左手捧住燕飛的脖子撐住他,右手扶住自己的堅硬。

“唔……”燕飛微微蹙眉,盡管不是很疼,但被進入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舒服。他的小小……竟然這麽大了。記憶中,小小還是那個小小的娃娃呢。

舌尖描繪燕飛的唇形,然後再探入他的嘴中攪動他的唇舌,蕭肖沒有馬上律動,而是靜靜地把自己埋在燕飛的體內。不這麽做,他馬上就要射了。

稍稍起身,用手背抹去兩人唇舌間的銀絲,蕭肖面無表情地說:“哥,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燕飛用手幫助蕭肖做出笑的表情,氣喘地說:“既然等到了,那就盡情地做吧。”

“你說的。”蕭肖笑了,眼睛在笑,臉在笑。

“嗯,我說的。”

蕭肖的陽物緩慢地退出,退到僅有菇頭停留在裏面時,他一個用力整根沒入。燕飛叫了一聲,兩手扣緊蕭肖滿是傷疤的上臂。

再緩緩退出,接着又是整根沒入,蕭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別,啊!”

“小,唔啊!”

燕飛想擺脫這種“折磨”,卻被壓得動彈不得。

“哥,說你愛我。”

“慢啊!”

“哥,說你愛我。只要說一次就行。”

“你慢啊!”

蕭肖停了下來。

“哥,說你愛我。”

燕飛很沒節操地投降了:“我愛你,我愛你,你別這樣了!”

蕭肖笑了,眼睛深深地笑了。

眼前的這張臉漸漸和記憶深處的另一張臉重疊。蕭肖的意識在過去與現實中徘徊、交織。鐘楓的笑容、鐘楓的回眸、鐘楓的嚴厲、還有那滿是血水毫無呼吸的殘缺屍體。他不知道自己這五年是怎麽過來的,似乎有記憶,又似乎沒有記憶。直到此時此刻,直到他的身體和這人的身體緊密地連接在一起,他才想起來,哦,原來這五年,他是這樣過來的。

汗水交融,唇舌分分又合合。燕飛的雙腿再也無力地夾住蕭肖的腰了,他的頭發被汗水浸濕成了一縷一縷,眼角滑下情欲溢出的淚水。不管是岳邵、孫敬池還是蕭肖,他們的頂撞、他們的氣息、他們的動作都是那麽的分明、那麽的獨具特點。他記住了,記住了他的小小帶給他的感覺。不同,卻也同樣的猛烈、同樣的炙熱。

“小小,小小,小小……”

燕飛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叫聲也越來越大,蕭肖知道他要來了。孫敬池和岳邵同時出手套弄燕飛一直在哭泣的挺翹。

蕭肖的汗水滴落在燕飛的身上,燕飛的叫聲陡然高昂了一度,伴随着蕭肖劇烈抽插的動作,他噴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菊蕊猛烈地收縮,蕭肖痛苦地呻吟數聲,狠狠頂撞在燕飛身體的深處後,停止了抽插。

“洗……洗澡……”

馀韻中的燕飛想起了一件事。

“不着急。”

岳邵擦掉燕飛噴出的白漿,在對方驚恐的注視下,再一次進入他的身體。

“哥,你剛才說讓我們做盡興的。”剛剛抽出來的蕭肖提醒某人。

他說了嗎?

燕飛根本記不起來自己說過這句話。男人激情時的話能信嗎?可惜燕飛是處男,想不到用這樣的理由來搪塞。

“草!你們是不是想做死我?”

“不會的。哥,你看,你的這麽濃,再射一次完全沒問題的。”

“滾!”

至於做沒做,端看二樓主卧室的燈一直到淩晨三點多才熄滅就可知一二了。昏死過去的燕飛并不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他說的那句話,而是他的身體。第一次做愛,他的身體表現出了高度的配合。不用潤滑,甚至都不會太痛,三只憋了那麽久的惡狼怎麽可能輕易放過他。由此可見,燕飛日後的生活,會有多麽“性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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