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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白日宣淫的後果就是一個下午兩人就在睡覺中度過了。岳邵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做了兩次才勉強偃旗息鼓。燕飛清洗了身體,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了。岳邵索性抱着他睡覺。前一晚睡得晚,岳邵還喝了酒,今早又早早起來了,兩人都困。
兩人都沒穿睡衣,就穿了一條內褲加一件貼身的白色背心。岳邵從後摟着燕飛,燕飛背靠岳邵寬厚的胸膛,被窩裏格外的暖和,兩人睡得是天昏地暗。
不知睡到幾點了,外面有人敲門。聲音很輕,敲三下停幾秒,然後再敲三下,似乎是因為有為難的事才不得不來打擾。岳邵先醒了,閉着眼睛感覺了一會兒他才聽清楚有人敲門,頓時一陣惱火。拿過枕頭旁的手表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他放下手表,懷裏的人還在睡着,他輕輕往後挪了挪,下了床。
套上睡褲和睡袍,岳邵拉開卧室的推拉門,面色不愉地問敲門的保镖:“什麽事?”他走出來,關了門。
保镖回道:“老板,有人要見您。”
“誰?”岳邵的臉更臭了,誰這麽沒眼色的來打擾他。
“是梅洛英夫婦。”
一聽是這兩個人,岳邵罵了句“晦氣”。到不是他讨厭對方,而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在西杭,所以岳邵才說“晦氣”。
漱了口,抹了把臉,岳邵就穿着睡袍和睡褲去見客了,他大少爺心情不爽。來到會客廳,正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馬上站了起來。一身正裝打扮的女人笑着對岳邵打招呼:“岳邵,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
不好意思你還在這兒等着。岳邵皮笑肉不笑地動動臉皮,在沙發主位上坐下。梅洛英也是一位公主黨,所以岳邵盡管嫌煩,還是來見了。梅洛英比鐘楓小一歲,比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都大,因此她見了岳邵是直呼其名。順帶提一下,岳邵和岳少喊出來沒分別,這也是為什麽有人會喊他“岳少爺”的原因。
三人坐下後,梅洛英指着她身旁的男子說:“這是我老公江淮言,你肯定不記得了。淮言,叫二少。”口吻中不無熟絡。在他們這個圈子裏,岳邵、孫敬池和蕭肖因為拜把的關系也會被人稱“二少”“三少”和“四少”。只不過在鐘楓去世後,很少有人再這麽喊他們,怕他們觸景傷情。
梅洛英這麽介紹自然是因為岳邵這次來西杭很高調地宣稱他帶來的那位年輕人是他“老婆”,梅洛英也存了一些試探的意思。果然,她這麽介紹之後岳邵并不不悅。梅洛英不禁對那位年輕人有了計較。
“二少。”穿着一身西裝,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的男子馬上從口袋裏掏出名片,雙手遞過去。岳邵接過來随意瞟了一眼——一大串的某某公司董事、經理、CEO的。四五家公司,岳邵沒一家認識的。
把名片交給站在他身後的保镖收起來,岳邵拿起茶杯,呷了口茶,問:“梅姐你來找我不會只為了讓我見你老公吧。”
梅洛英沒有因為岳邵不叫自己的老公一聲“姐夫”而不滿,以岳邵的身份,肯喊她一聲“梅姐”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梅洛英雖然也是公主黨,但在帝都也只能算是普通公主黨的一員,主要得益於她的外公,和岳邵這種第一集團的太子黨是沒法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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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英道:“我近幾年都在西杭發展,你來西杭,我可不能沒有表示。我知道你這次是純粹私人度假,我也不多耽誤你的時間。明晚我做東,請你吃頓放,這總可以吧。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啊。”
岳邵忍着抽煙的欲望,沒有立刻給出答複,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酒店menu,翻開看了起來,看得梅洛英的面色微變。
別人一說他就答應,那他才是沒面子,又不是黑哥、秦寧之流。岳邵翻了翻菜單,對身後的保镖說:“讓餐廳送一份皮蛋瘦肉粥、一份蒸蛋、一份灌湯包,再來一份黑椒牛柳套餐。”
保镖馬上去打客房服務叫餐。梅洛英出聲:“你還沒吃飯啊。”
岳邵道:“沒,懶得出去了,在房間裏随便吃一點。”
梅洛英接下話頭:“那你快吃飯吧。明天定了地點,我打電話給你。”
岳邵站起來,一副送客的架勢,這才松口道:“那就明晚吧。”
梅洛英一聽很是高興,拉着丈夫告別岳邵,心滿意足地走了。兩人一走,岳邵對另一位保镖說:“這幾天我誰也不見,再有人來,直接給我攔在樓下。”
“是。”
被應酬的事吵醒,岳邵是老大不爽,但也确實該起床了。他可以吃飯不正點,燕飛不行。先不說燕飛的身體虛,單就他現在和他們有了親密的關系,燕飛在飲食和作息上也要盡量正常,不然以他們三個人的性欲之強,會對燕飛的身體帶來損傷。
回到主卧室,岳邵的臉色頓時柔和了許多。打開臺燈,他輕輕上床,溫柔地在還在睡夢中的人嘴角親了一口,然後以令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輕喊:“飛,起來了,都快九點了,起來吃晚飯了。”
燕飛低低地哼了聲,聽得岳邵的心肝要多酥麻有多酥麻。伸手進被子裏,岳邵揉按燕飛的腰,又喚道:“飛,起來了,吃晚飯。”
燕飛的氣息從沉睡中蘇醒,眼未睜地問:“幾點了?”聲音帶着某種不正常的沙啞。
“八點五十了。”岳邵又在燕飛的臉上落下幾個吻,他愛死了這種叫燕飛起床的感覺了。
在被窩裏翻了身,卻不想直接翻進了岳邵的懷裏,岳邵咧嘴傻笑,用吻叫燕飛起床。臉上被留了很多口水,燕飛卻笑了。在岳邵的懷裏蹭了蹭,他這才睜開眼睛。
見他醒了,岳邵才說:“我已經叫了晚餐,今天就湊合一下,在房間裏吃。”他可是打算帶這人吃遍西杭的特色菜的。
“嗯,我還真餓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燕飛推推岳邵,他要起來了。
在燕飛的臉上啃了一口,岳邵下床,去浴室。燕飛揉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這一覺睡得真沉。轉念一想到睡得沉的原因,他無奈又有幾分幸福地笑了笑。
岳邵去擰了一塊熱毛巾,燕飛在床上擦了臉,這才穿了睡衣睡褲下床。腿根有點軟,某個部位有點漲,除此之外都好,連他都很佩服自己的體質。
“我去刷牙。”
“我去看看晚餐來了沒。”
如熱戀般的男人那樣又在燕飛的唇上偷了個吻,岳邵樂滋滋地出去了。
刷了牙,燕飛徹底清醒了。喝了杯水,他出了主卧室。保镖們住在其他的房間,餐廳裏已經擺上熱騰騰的晚餐了,岳邵給燕飛舀粥,沒有其他人。燕飛走到餐桌旁坐下,岳邵把一碗粥和勺子放在他面前。岳邵的晚餐是黑椒牛柳套餐,肉、湯、菜、飯、水果一一俱全,很是豐盛。
燕飛沒有垂涎岳邵的套餐,他很認命地舀起一勺粥,吹吹,喝下。岳邵把小蒸籠推到燕飛的面前,說:“我給你要了湯包,蟹黃的。”
燕飛問:“我能吃嗎?”
作為受的一方,燕飛的飲食有相應的要求,絕對不能吃太過油膩和辛辣的東西。他這麽一問,岳邵愧疚了。
“沒事,能吃。這是蒸的,又不是炸的,而且主要是蟹黃,沒事的。”
“哦,那我嚐嚐。上次來西杭還是兩年前的事了。”
燕飛指的兩年前準确地說應該是七年前,畢竟他重生的時間不過是睜眼閉眼的工夫。
咬破一點包子皮,把裏面的湯汁倒在勺子裏,燕飛吹溫了,緩緩喝下。舔舔嘴,他又倒了一些喂給岳邵:“味道好極了。”
岳邵笑得很傻,就着燕飛的勺子喝了湯汁,然後說:“你吃吧。”只要這人吃的舒心,他就高興。
燕飛也不跟岳邵客氣,享用起自己的美食。看他吃的那麽美味,岳邵忍不住道歉:“飛,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燕飛停下咬包子的動作,下意識地問:“不會你也帶那家夥來這裏住過吧?”
岳邵馬上笑了,又愧疚地猛搖頭:“沒。我們怎麽可能帶他出來玩。我是說,因為我們,你都不能盡情地吃東西。”
燕飛咬下一口包子,咀嚼咀嚼,咽下,然後道:“那行啊。為了我能盡情吃東西,你們要不要找別人?”
“不要!”岳邵摟住燕飛,堅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燕飛翻個白眼:“那你還說什麽廢話。又不肯放開我,又不能忍着不碰我,你的道歉太違心。”
“……”岳邵的厚臉皮有點紅了。
“快吃吧,吃完飯我想出去走走。”燕飛說着把自己咬了一半的湯包喂給岳邵,岳邵張大嘴,吃下。好吧,他被教訓的對。
“你想去哪?”不糾結吃飯的事情了,岳邵問。
燕飛道:“我想去‘月湖’走走。趁着晚上人少,白天都是游客,擠都擠死了。”
“好。”這人想去哪,就去哪,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陪着。
一籠有四個蟹黃湯包,燕飛吃了兩個,給岳邵吃了兩個,他還是注意點的好。岳邵喂燕飛吃了兩塊牛肉,就兩塊,沒事的。他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要多給燕飛弄雞湯、魚湯喝。肉不能多吃,肉湯總能多喝吧。還有魚蝦這種脂肪含量低的也要多給燕飛做來吃。燕飛一直都很瘦,盆骨都很明顯,現在又不能随意吃東西,岳邵一邊愧疚,一邊又格外心疼。
兩人正吃着,岳邵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他拿起手機朝燕飛晃晃:“老三和老四的。”然後接聽。電話是從東湖的家裏打來的。
“喂?”
“二哥,幹嘛呢?”
是孫敬池,不過岳邵相信蕭肖肯定也在旁邊。
岳邵道:“正吃晚飯,我和飛剛睡起來,下午做了‘運動’,累。”嫉妒吧,嫉妒吧。
“草啊!你太過分了!”
頓時,兩聲不滿從電話裏傳出,果然吧,蕭肖在。
岳邵笑得很欠揍,他大口嚼着飯菜,說:“你們倆不在,我還不抓緊,我傻啊。”
“二哥,你太過分了!我強烈鄙視你!”孫敬池在電話那邊搥胸頓足,他應該跟着來的!
燕飛不吭聲,就在一旁笑。岳邵接着刺激兩人:“吃完飯我和飛還要去月湖散步,有事快說。”
“飛,你快回來吧,我想你,想死了。你看二哥就喜歡欺負我們,我們需要你趕緊回來安慰我們受傷的心靈。”
蕭肖又裝嫩地求同情。幸虧他身邊沒外人,不然看着面癱的他說出這麽肉麻到死的話,一定會人格分裂。
“呵呵呵……”燕飛忍不住笑出了聲,頓時換來某兩只的委屈。
“哥,你疼二哥,你不疼我和三哥了。”
“我疼我疼,等我回去我就疼,呵呵呵……”燕飛心情愉悅地吃下最後一口蒸蛋。岳邵也不逗兩人了,問:“不鬧了不鬧了,說正事。你們打電話不是就為了羨慕嫉妒我吧。”
“二哥,我和老四對你表示強烈的不滿和鄙視。以後我和老四跟飛約會的時候你也不許跟。”孫敬池嚴肅認真地表達自己的抗議。
“行了行了,我不跟,肯定不跟。說吧,有什麽正事,沒有我挂了。”
孫敬池和蕭肖不鬧了,孫敬池道:“秦寧回來了,他打電話過來,我說你和飛正在西杭,要幾天才能回來。他說你們一回來就告訴他,他要‘親自’過來一趟。”
“好啊。”這次回答的是燕飛。
“他已經見過黑哥了,把黑哥數落了一頓,不過黑哥沒露餡。”
“嗯,算老黑夠義氣,回去我請他吃飯。”還是燕飛。
蕭肖接着問:“飛,你們什麽時候回來?我明天要去一趟陽春,大概要三天的時間。”
“你去陽春幹什麽?”岳邵問。
蕭肖回道:“那邊有點事他們做不了主,我去跑一趟。三哥留在帝都。”
“行吧。那我們三天後回去。”
需要蕭肖親自解決的事情不會是小事情,盡管想在西杭多玩兩天,岳邵還是決定早點回去。孫敬池不去,那肯定是黑道上的事情,他不好在電話裏問,也不想燕飛知道。有些事他們操心就行了,燕飛只要專心上他的學,畫他的畫。
“我三天後肯定回來。”蕭肖很後悔,自己應該說兩天的。
“飛,想我嗎?”正事說完了,孫敬池又開始肉麻了。
燕飛爽快地說:“想,很想,滿意不?”
“滿意滿意。”
岳邵煞風景地說:“好了,挂了,我們要出去了,我們回去之前沒什麽正事就不要來打擾了。挂了啊。”
“喂!”孫敬池和蕭肖的抗議消失在“嘟嘟嘟”的忙音中。
“二哥簡直是太過分!”被挂了電話的兩人對着電話咬牙。
岳邵放下手機,大口吃起了飯,再過三天就要回去了,他要抓緊時間。燕飛已經吃飽了,擦了嘴看着岳邵吃飯。給岳邵盛了碗湯,他叮囑:“細嚼慢咽”
“嗯嗯。”岳邵馬上細嚼慢咽,努努嘴,指指湯。燕飛笑着搖搖頭,端起碗,喂某人喝了起來。岳邵突然覺得,哪怕哪都不去,就這麽在酒店窩着,都是萬分幸福的事。只要有這個人在身邊。
※
吃飽了,兩人換了衣服就出發了。岳邵帶了四名保镖,其他的留在酒店。晚上的西杭比白天冷了許多,快十點了,月湖邊上果然沒有太多的游客。下了車,岳邵溫暖的大手握住燕飛略顯冰涼的手。這副身體營養不良、低血糖、低血壓,入冬之後,燕飛的手腳總是冰冰涼涼的。不過他已經很滿意了。哪怕重生到一副體弱多病的身體上,只要還活着,就夠了。
“冷不冷?”緊了緊燕飛的圍巾,岳邵擔憂地問,就怕把人凍感冒了。
“還好。”握着岳邵的手塞進岳邵寬大的大衣口袋裏,燕飛緊挨着岳邵。岳邵索性抽出手摟住他,為他擋住冬日的寒風。
沿着湖邊慢步,岳邵突然來了句:“我覺得我們現在像是在約會。”
燕飛笑着反問:“難道不是嗎?”
岳邵的眼裏閃過光亮,然後笑咧嘴:“是!”
不顧周遭人異樣的眼光,兩人旁若無人地彼此依偎着走在月湖邊上,欣賞冬日的夜晚月湖的景色。風,挺冷,可燕飛卻不覺得有多麽冷,因為他的心很暖很暖。他曾以為和這三人多了一層關系之後會矛盾、糾結或者痛苦,可事實證明,他反而更加幸福了。也許,在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情況下,他的心裏早就有了最重要的人。
“想什麽呢?”見燕飛一直不說話,低着頭沉思狀,岳邵問。
燕飛擡頭,對岳邵溫柔一笑:“在想我們以前在一起時的日子。”他壓低聲音,“邵邵,如果我沒有自殺,按照他們的安排結了婚,也許現在,你們三個人也都結婚有了孩子了。”
岳邵的神色稍顯嚴肅,他摟緊燕飛走了一段路後,沉聲說:“不會。那時候,我們仨已經隐隐發現對你的感情了。知道你要訂婚,我們很不高興,我甚至想過找人強奸了權曉玲,這樣你就不可能和她結婚了。我想,最多堅持到你的婚禮,我們肯定會爆發。就算那時候阻止不了,事後我們也會想辦法讓你們離婚。你,只能是我們的。”
燕飛停下腳步,岳邵轉身面對他。月光加燈光下,燕飛的臉上有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幾縷細碎的發絲從帽子下露出,大小适中的雙眸裏是絕對的溫柔和愛戀。這種愛戀并不是單純的愛情,而是他們在一起二十多年,誰也無法抹去、無法替代的感情。前燕飛是一個丢在人堆裏很難被人注意到的人,此刻的燕飛卻令人無法移開視線,那雙明亮的眸子是那麽的光彩奪目,那唇形明顯的嘴唇、秀氣的鼻子,哪怕是不太濃密的雙眉都令岳邵迷亂其中。換了一副靈魂,這具身體的誘惑力也變了。
頭緩緩低下,岳邵的雙臂環住燕飛的腰,緊接着,兩人的唇相貼在了一起。在唇齒想碰的瞬間,岳邵低語:“我們只能屬於彼此。”
邵邵……
配合地摟住岳邵的脖子,燕飛墊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唇。邵邵……他的邵邵……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
撲通、撲通、撲通……
兩顆心發出頻率一致的跳動,岳邵打了個手勢,不遠處的一位保镖很機靈地拿出相機,把在月下兩人擁吻的甜蜜畫面固定在鏡頭中。
四周傳來驚呼與尖叫(興奮的?),岳邵的雙臂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這個人揉到自己的身體裏去。唔,那倆家夥肯定不允許,那就揉三分之一吧。
這算不算浪漫的事?燕飛的腦中閃過一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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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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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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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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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