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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有這樣一則笑話。

話說,一男一女在酒店,開了一間房,兩張床,特指孤男寡女哈。

這一晚上過去,若男人碰了女人,這男人就是禽獸!

若一晚上過去,男人就老老實實睡了一夜,那這男人就是禽獸不如!

咳咳。

是要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這是一個令男人頭疼,也不是太頭疼的選擇題。

現在,燕飛就抛出了這樣一道選擇題。

他都說他某個部位疼,又漲漲的,需要人揉揉。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若還忙着去教訓人,那絕對是禽獸不如中的禽獸不如。

這邊窗簾一拉上,那邊燕飛的身上就只剩下一雙襪子了。沒辦法,手多,速度就是這麽快。赤裸的身體上,青紫更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三人的面前,室內的氣壓降到最低點。燕飛這麽說的用意可不是增加三人的怒火的,他分開他那雙修長的腿,再次指指自己微微擡頭的部位,不滿地說:“疼死了,還不快給我揉揉。”

嗷吼——!!

三只手同時伸出。

“你們洗手沒有?”

關鍵時刻,某人的潔癖症發作了。

“我連澡都洗了!”

岳邵天時地利人和,第一個握住了某人“疼痛”的地方。孫敬池和蕭肖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浴室,兩人一邊跑一邊脫褲子。為什麽脫褲子,因為——

“還有弟弟也要洗乾淨。”

因為某人的潔癖他們太了解了。

已經吃過一回的岳邵還是很猴急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張口就要去舔,被潔癖症患者擋開。“你要舔就不許吻我。”

“我一會兒去漱口。”

欲火在對方的刻意挑逗下來得格外兇猛。岳邵一口含住燕飛還未完全變硬的部位,直接頂到自己的喉嚨口。燕飛吟哦幾聲,雙腿開得更大。

有兩個人從浴室裏沖了出來,都赤裸着下半身,猙獰挺立的分身滴着垂涎的口水。一出來,他們就看到了燕飛撩人的誘人姿勢,兩人如武林高手般閃到床上,孫敬池的動作比蕭肖快一步,先吻住了燕飛的嘴,帶着清新的漱口水的味道。他們的包裏可是随時都有一瓶漱口水的。蕭肖拉住燕飛的手,讓他安慰自己還帶着潮氣的小兄弟,燕飛配合地來回套弄,忍下手掌沾染上某種液體時的潔癖症反應。

“我先來。”

蕭肖不客氣地說。孫敬池立刻離開燕飛更加紅腫的嘴,當仁不讓:“不行!我先來!我是你哥!”

“都來都來。”不知自己說了什麽話的燕飛純粹是下意識的安慰。殊不知,他這話一出,孫敬池和蕭肖的眼裏瞬間浮上某種紅光。

“二哥,你最後一個,我要憋死了。”

推了推岳邵,在對方大方地退開後,孫敬池又搶先蕭肖一步,伏在了燕飛的身上,拿過枕頭墊高他的腰。

“套子!套子!”

一看孫敬池的架勢,燕飛就知道他要幹嘛了,急忙喊。今天可是三個人,必須得帶套!

“沒帶。”

現在哪有工夫去找套子。孫敬池二話不說地扶住自己的小小池,頂開燕飛敏感的穴口。燕飛拍打他的後背,發出被進入的呻吟,又喊:“不行,戴,套子!啊呃!”

孫敬池腰部一個挺動,不給燕飛适應的時間,把自己的整根一次性地沒入了濕潤的蕊道內。伴随着燕飛情動的驚叫,孫敬池舒服地連連抽氣。這戴套子和不戴套子的差別也太大了!

“我不行了,飛,先讓我做一次,我要憋死了。”

拜燕飛敏感的身體所賜,孫敬池根本不怕自己的魯莽傷了對方。相反,那緊緊包裹住他的地方因為他的猛然挺進噴湧出了大量的粘液,讓孫敬池的抽插更加的順暢。燕飛只覺得孫敬池在他體內的那根東西好像又脹大了一圈。

“等等,三哥。”

一直隐忍的蕭肖攔下了準備律動的孫敬池,他從後抱起燕飛,在孫敬池的不滿和燕飛的不解中說:“飛說要我們一起,你等會兒。”

孫敬池蹙眉,燕飛還是糊塗。而當蕭肖的手指試圖往他那個部位戳進時,燕飛明白蕭肖要做什麽了,當即尖叫:“你想我死嗎?!”

“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我等不了了,哥,我要憋爆掉了。一秒鐘都等不下去了。”在燕飛的耳邊粗喘,蕭肖的食指慢慢探入。

“我會死的!你給我出去!啊!”

燕飛恨死自己這副身體了。岳邵在側面看直了眼,孫敬池的眉心展開,不但沒有怒斥蕭肖,反而親吻撫摸燕飛,幫助他放松。說實話,每次只能一個人,真是折磨。

“唔唔!”滾開!

“飛,我要和三哥一起占有你,一起愛你,一起讓你達到高潮。”蕭肖面無表情地說出令人欲火高漲的話。

燕飛的身體轟得被灼燒了。已經被占有的蜜穴又加入了蕭肖的一根手指,汩汩的熱液從蜜穴裏湧出,弄濕了蕭肖的手和孫敬池飽滿的卵囊。

“不行不行!”

燕飛死命搖頭。他會壞掉的!

“哥,哥……我真的要爆掉了。我要你緊緊裹着我,就像裹着三哥那樣;我要聽你叫,聽你讓我快點快點再快點。”

“唔啊!閉,唔嘴!”

岳邵在一旁狂吞口水。草!老四竟然這麽“會說話”!

孫敬池也被現場的氣氛撩撥得受不了了,低吼:“老四,你快點!”

“來了。”

蕭肖另一手握住自己的前端,在燕飛的蜜穴內擴張的手指盡力撐開蕊口,讓自己的肉棍能進去。

“你們……你們……”

“哥,我要進去了。這是我,你感覺到了嗎?我和三哥的不一樣,你感覺到了嗎?”

“你,閉嘴啊!”

孫敬池舔了舔嘴,湊到燕飛的另一只耳朵邊,惡劣地配合蕭肖:“哥,你的身體真敏感,真舒服。你看,你能同時吃下我和老四。哥,你裏面好舒服,我再也不想戴套子了,我都要射了。”

“閉嘴!”

燕飛怒了,下身用力一夾。孫敬池和只插入了一半的蕭肖發出痛苦的呻吟,兩人不敢再說了。

“我說你們能不能快點!草!老子還沒進去呢!”岳邵發誓下次絕不發揚兄弟友愛的風格,這只能看沒地方吃的感覺真他XX的太糟了!

蕭肖和孫敬池閉嘴了。燕飛放松了身體,蕭肖緩慢地把另一半也插入了燕飛的身體,過程比他預期的順利了許多。不得不說,燕飛的這具身體真的是太敏感、太特別了。

目前的姿勢不方便用力,蕭肖雙手托住燕飛的雙腿,跪坐起來,孫敬池也跪坐。确認燕飛沒有受傷,兩人先慢慢地調整彼此的頻率,在他們找到感覺之後,兩人完美無缺地配合了起來。燕飛除了叫還是叫,他的腦中不停地閃過一個念頭——這次真是虧大發了!

沒戴套子,又憋了好幾天,孫敬池和蕭肖很快就不行了。察覺到兩人的速度越來越快,燕飛拼着最後一口氣大喊:“不許射進來!”

抓着燕飛的手給自己安慰的岳邵出聲:“別射進去,還有我呢。”

兩人誰也沒說射不射,孫敬池的五官越來越扭曲,他猛地撤出自己,濃濁的白色液體噴射在燕飛的小腹,沾滿了他的青澀毛發。他剛出來,蕭肖就把燕飛放回了床上,抽出自己,又正面進入。如失控的馬達般抽插了十幾下後,他也猛地拔出,射在了燕飛的腿根。

岳邵抽出紙巾給燕飛擦了擦,推開還賴着不走的蕭肖,把自己脹痛的硬物送入燕飛湧出一股股粘液的蜜穴內。

蕭肖和孫敬池稍稍平息了一下,然後下床,去了浴室。不過很快,他們又回來了。兩人的下身明顯擦拭過了。看着岳邵在燕飛的體內律動,兩人套弄自己的分身,讓它再一次膨脹。蕭肖出聲:“二哥,你抱起飛,我還要。”

“滾啊啊——”

燕飛第一次嚐到了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每人舒爽了兩次,三人才偃旗息鼓放過了燕飛。氣若游絲的燕飛在滿足了三人之後的第一句話是:“我要,去,洗澡……”

身上沾滿了三人的精液,惡心死了。

孫敬池去放洗澡水,在蕭肖抱燕飛去了浴室後,岳邵找人來換床單和被罩。滿屋子都是濃郁的男性味道,可以想見剛剛結束的那一場場性愛有多麽的激烈。

給燕飛清洗的過程中,從情欲中走出來的孫敬池和蕭肖後怕地檢查他的身體。燕飛生氣地拿腳踹蕭肖,為什麽是蕭肖?因為進了浴缸裏後,換孫敬池抱他了,只能擰,踹不到。可不管是踹還是擰,他都沒力氣,所以和撓癢癢差不多。

任燕飛踹他,蕭肖的大拇指在燕飛稍顯紅腫的部位輕輕揉按,承認錯誤:“哥,我們下次再也不了,今天情況特殊。我心裏不舒服,情欲一上來,就控制不住了。”

“以後不戴套子不許做!萬一感染了怎麽辦?”燕飛也很後怕。

“好,以後一定戴套子。”先安撫了這人再說。親了親燕飛,蕭肖問:“疼嗎?”

燕飛氣鼓鼓地瞪瞪他和孫敬池,不過終究還是沒撒謊,說:“還好。就是不喜歡你們兩個一起,我又不是杜楓那種人。”

果然心裏還是有疙瘩的。孫敬池含住燕飛的唇,說:“我們沒這麽跟他做過。沒這麽跟任何人做過,除了你。兩個人一起就不能戴套子,我還嫌他們髒呢。”

燕飛的嘴角忍不住就往上挑。這時候岳邵進來了,見浴室的氣氛比自己想像的好,他放下心來,說:“別洗太久,飛之前洗過一次了,皮膚會乾。洗完出來上藥。”

“二哥,你出去吧,我和三哥給飛洗。”蕭肖不想讓已經霸占燕飛好幾天的二哥再插手。岳邵大人有大量,不跟弟弟計較,出去了。

給燕飛清洗完,擦乾身體,孫敬池抱着燕飛出了浴室,上了床。三人給燕飛身上的青青紫紫重新抹了藥,已經消下去的火氣再看到這些瘀青後又複原了。

穿着孫敬池的大襯衫,其馀什麽都沒穿的燕飛橫坐在孫敬池的懷裏,雙腿搭在和孫敬池并排靠坐在床頭的蕭肖和岳邵的身上,他忍着瞌睡,開口說:“我對你們向來護短,你們對小陽和岳淩這兩個弟弟也得護短。尤其是岳淩。邵邵,他是岳家的養子,你不能讓外人覺得他在岳家一點分量都沒有。這次他到西杭,不管你心裏願意不願意,在外人的面前,你都得給足他面子。”

岳邵沉着臉,不吭聲。孫敬池拉緊被子裹好燕飛,說:“哥,不是我們不願意給岳淩面子,這次的事情太惡劣,必須嚴肅處理。”

燕飛道:“嚴肅處理是應該,但岳淩的面子也要給。我不管你們準備怎麽處理,反正不許要那些人的命。不許反駁,我決定了。”

“哥。”如果蕭肖的臉皮能動,他絕對眉頭緊擰。

燕飛拿出自己身為兄長、身為老婆的氣勢:“我,不,管!你讓他們去掃廁所、掃大街、撿垃圾,随便怎麽處罰。但不許要他們的命!這是命令!”

蕭肖還要再說,孫敬池在被子下踹了他一腳,蕭肖閉了嘴。

“我不喜歡你們手上沾太多的血腥,更不喜歡是因為我。”

岳邵吐了口氣,舉起一只手:“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咱家你是家主,我聽你的。”

燕飛笑了:“知道我是家主就行。”然後他看向還沒表态的孫敬池和蕭肖。孫敬池也舉手投降:“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聽你的。”

蕭肖壓着脾氣,迫於兄長兼老婆大人的淫威說:“二哥三哥都這麽說了,我還能說什麽,聽你的。”

“聽我的沒壞處。”湊近蕭肖啃了他的臉一口,燕飛再也忍不住地連打了兩個哈欠,說:“那你們去處理事情吧,我想先回酒店睡覺了。這邊也沒我合适的衣服,不舒服。”

“也好。我讓小陽陪你回去。晚上不用等我們吃飯,我們肯定會很晚。”

岳邵下床,給燕飛拿衣服。

“太晚你們就別回來了。”燕飛也心疼他們來回跑,會累。

孫敬池道:“再晚也會回去陪你。”

燕飛笑了,深深笑了。

許谷川、蕭陽、何開複和岳淩一直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等着。被許谷川拽走的時候蕭陽還沒反應過來屋裏頭那奇怪的聲音是什麽。等到他坐下,他才後知後覺地被一道雷給劈明白了。

“我了個去!”

自己的口頭禪被借用了,随後而來的何開複是滿臉黑線。蕭陽木愣愣地轉向許谷川,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許谷川掏煙,抽煙,不發表意見。何開複撫額,大飛啊大飛,一日不見兄弟得對你刮目相看啊。當初那個對感情白癡的家夥去哪了?我了個去!

穿了一身孫敬池和蕭肖的過大衣服,裹着孫敬池的外套,燕飛被孫敬池抱下了樓。他想自己走下去,奈何三人都不同意。不得已,燕飛戴上蕭肖的墨鏡,遮羞。

當孫敬池把他抱到樓下,看到宿舍外頭有一堆人在罰站,燕飛慶幸自己戴了墨鏡,不然丢人丢大發了。

看到四人下來,看到燕飛被孫敬池抱着,要不是怕被老哥踹,他絕對會給燕飛一個大拇指,太有才了!居然能想到用“美人計”這招。這招對三位哥哥來說絕對是最管用的!

“小陽,你和飛先回酒店。”

蕭肖無視弟弟眼裏的戲谑,道。蕭陽馬上點頭,心想應該解決了吧?許谷川滅了煙,站起來,看樣子三人不介意他留在這裏當臨時觀察員。

岳邵提前打電話讓人把車開到宿舍樓門口,孫敬池把人抱到車上,一步都沒讓燕飛走。當着衆多下屬的面,他吻了吻燕飛的唇,叮囑:“別和小陽聊太久,回去就休息。”

“知道了。”

孫敬池退開,蕭肖又上來。也是親吻了一下燕飛,他道:“處理完這邊的事,我們就回家。”

“好。”

岳邵也過來了,同樣是一個吻,他對蕭陽說:“照顧好你嫂子。”

“放心吧。”蕭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三人一起給燕飛關上車門,目送他離開。車上,蕭陽迫不及待地問:“搞定了?”

燕飛摘下墨鏡,說:“我讓他們答應我不要那些人的命,不要太血腥,應該算搞定了吧。”

“還是你厲害,小弟我該拜下風。”雙手抱拳表達了一番自己對燕飛的敬仰,蕭陽不正經地拐拐他,嘿笑:“美人計,真虧你想得出來。”

燕飛給了他一個白眼,酷酷地說:“什麽‘美人計’,我這叫苦‘肉’計。”

“啊?怎麽算‘苦肉計’?我哥他們又不可能打你。”蕭陽糊塗了。

燕飛沒有往下回答,戴回墨鏡。被那仨人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不是苦肉計是什麽?焦柏舟那小子會苦肉計,他也會。

“怎麽是苦肉計呢?”蕭陽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這邊,燕飛走了。岳邵、孫敬池和蕭肖返回宿舍樓。讓何開複、岳淩和許谷川在樓下稍等,他們回房間換衣服,打電話做一些安排。五分鐘後,“楓遠”基地位於全國各個分部的負責人接到三位老板的命令——凡是在國內的,三個小時之內全部趕到西杭基地,違令者,軍法處置。

接到這條命令,所有分部的負責人不管手上有多麽重要的事情,馬上放下,安排飛機往西杭基地趕。

抽着煙,蕭肖不贊成地問:“二哥,就真的饒過那幫兔崽子?”

孫敬池這只笑面虎勾起唇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只答應了飛不要他們的命,可沒保證只能怎麽罰他們。”

蕭肖抽煙,不問了。

穿了一身的黑,戴上黑超,岳邵開口:“走吧,到行政樓去。”

同樣一身黑的孫敬池和蕭肖與岳邵一起走出205房間。甜蜜溫情的氣息随着燕飛的離開已經蕩然無存,西杭基地的整頓風暴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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