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春燕歸巢

無雙的身體換了一個魂魄,對自己冷漠無情,可為何對越遂安卻餘着姐弟之情,謝弦覺得不解。

謝弦正想使人去請越遂安,進一步确定無雙到底是換了靈魂,還是只對自已漠然不假辭色,越遂安來了。

懷王府由越承燑監建,越遂安怕他,連看都不敢去看,晚間聽得越承燑去了南平,又聽得顏清瀾出宮在相府,便急忙來了。

“姐姐,你陪我去看看,聽說只差一些院子的鋪陳擺設了。”

那是屬于越遂安個的第一個宅子,難怪他如此興奮,顏清瀾含笑點頭。

越遂安常來常往的,在相府比在宮中還自在,謝弦道用過晚膳再去,他也沒反對。

三人用過晚膳,顏清瀾回了一趟房間,出來時,穿的卻是女婢的裝束。

謝弦暗贊她想得周到,招了謹言過來,讓她換上與顏清瀾一樣的裝束。

懷王府精致有餘豪氣霸氣不足,大門上懷王府三字由白玉拼成,秀逸潇灑,裏面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夜色裏映着詩情畫意,雖然寂寥無人,卻不顯清冷。

越遂安和謝弦居中,顏清瀾和謹言站在兩側,各打着一盞燈籠。

“姐姐,好看嗎?你喜歡嗎?”越遂安小聲問道,不時伸了手想替顏清瀾拿燈籠棍子。

“挺好看的。”顏清瀾微笑,見越遂安很興奮,心情也很好。

一圈逛下來,越遂安和謝弦在廳裏坐着,謹言陪了顏清瀾上茅房換棉紗布。

換下來的,在相府都是扔了,可懷王府還未開府,留了這樣的東西沒人收拾,顏清瀾不知如何是好,謹言笑道:“一般府第的外頭後巷子子裏,有一個大池子,便是扔髒東西的,上面用大鐵蓋蓋着,定時有人清理。”

謹言讓顏清瀾淨手後回廳裏等着,顏清瀾洗過手後,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陪你去吧。”

兩人開了後角門,走一個拐角,果然有帶提勾的鐵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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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扔了髒棉紗往回走,顏清瀾眼角忽看到巷子那頭一個暗黑模糊的身影,霎那間整個人癡了。

“顏姑娘,顏姑娘你去哪裏?”謹言看顏清瀾朝暗影處狂奔,吓得要去拉她,哪趕得上,只眨眼工夫,顏清瀾的身影便沒進沉沉夜色裏。

謹言驚惶的呼叫顏清瀾聽到了,可她顧不上,暗巷子深處那個人影看不清面目,然而,回異于這個時代的長褲,短短的袖子和短短的衫襟,那麽像現代的襯衫。

顏清瀾整個人迷亂,如墜入渴盼的仙境中,腦子裏飄飄忽忽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那個人影就是簡崇明。

巷子裏很暗,比剛才乍看過來更昏黑,那人在顏清瀾奔過來時停下前行的腳步。

清爽潔淨的氣息很熟悉,像越承骥的氣味,顏清瀾摔摔頭,把越承骥趕出腦海。

“你是誰?”崇明兩個字在喉間滾動,卻說不出來。

那人靜靜地站着,不發一言,暗影裏只見一雙眸子十分眼熟,似曾相識。

顏清瀾癡癡的看着,努力瞪大雙眼想看清,卻更模糊了。

那人靜立了片刻後,抓起顏清瀾的手撫摸,然後,兩人同時劇震。

方才洗手後忘記戴回手套了,顏清瀾一驚,動了動嘴唇。那人忽地松了她的手,張開雙臂死抱住她,大頭埋在她脖頸間亂嗅,口裏喃喃道:“顏顏,我想死你了,想不到在這裏找到你……”

“唔唔……”顏清瀾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同時清醒過來,眼前人哪是簡崇明,沉暗嘶啞的聲音,還有強悍的掠奪氣息,分明是越承骥。

“皇上你放開我。”顏清瀾緋紅着臉小聲叫:“皇上,這裏人來人往的,你放開我,小心給人看到。”

“不放,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怎麽也不放。”越承骥一副小兒女情态,把顏清瀾壓到牆上,捧起她的臉,大頭埋到她脖子上死命嗅着。

“就是這個味道,顏顏,我為何一直找不到這個味道的香水,你用的哪個牌子的?”

古代的香水也有牌子嗎?顏清瀾想問,越承骥忽然咬住她脖子,顏清瀾只覺被咬的地方一陣麻-酥,身體發瘧疾般一陣寒一陣熱起來。

“皇上,別,相爺一下就過來了。”顏清瀾小聲道

“有人要過來嗎?”越承骥問道,聲音虛無缥缈在顏清瀾耳畔回蕩。

顏清瀾嗯了一聲,越承骥突地把她攔腰抱起。

他的力道大得吓人,顏清瀾只覺身子幾個起落,四周越來越暗,視覺落進如煙似幻中……

不知身在何處,淡淡的清新林木氣息萦繞。

“皇上,這是哪裏,快放開我,我要回去。”自己突然不見,謝弦和遂安會焦急的。

“不放。”越承骥不給顏清瀾掙開的機會,滾熱的雙唇堵住她的嘴唇,動作像獵豹一樣迅速。

這一次,他不像在皇宮中的那次那麽笨拙,舌尖靈巧地抵進她唇間,勾過顏清瀾滑嫩的舌頭吮-吸交纏。

“不要,放開我。”顏清瀾手足無措抗拒,“皇上,我心裏喜歡着另一個人,你放開我。”

“你喜歡誰?不就是喜歡我嗎?我不可能感覺錯的。”越承骥嘶聲叫着,喊道:“顏顏,喊崇明,來,喊崇明給我聽聽。”

崇明!他讓自己喊他崇明,吻與吻的空隙間說的話含混不清,顏清瀾隐隐捕捉到崇明兩字,整個人呆滞。

“哦……真舒服……”越承骥嘆着氣,有熱熱的水珠滴到顏清瀾臉頰上,顏清瀾呆呆地,眼裏也流起淚,仰頭迎接越承骥的熱吻,腦袋燒糊了找不到半分清醒,本來該問一問的,可她顧不上。

“顏顏……我終于吻到你了,顏顏,你摸摸,原來它真的不是無能,跟你在一起它真的能硬……”

手心裏的物件比小鹿跑跳還歡快,沒有聲音,可顏清瀾耳裏卻有咚咚咚炸雷一樣的聲音悶響着。

“顏顏,握緊它,讓它一直硬着……”越承骥喃喃說着,像餓極的幼獸一般,在顏清瀾唇上狠勁吸-吮,咂得顏清瀾嘴唇麻顫時,他的嘴唇滑過顏清瀾下颌,吮過脖頸來到鎖骨上,埋首輕咬含舔顏清瀾白膩滑嫩的肌膚。

顏清瀾發出細小的嗚咽一般的聲音,手指無意識地握緊。

手心裏的物件跳了幾跳,更熱更燙,越承骥嘶吸了一口氣,咬住顏清瀾耳垂,帶着驕傲和滿足,啞聲道:“顏顏,我不是無能,我不用再遙望着你不敢靠近,咱們明日就結婚,嫁給我,好不好?”

他的牙齒在她耳垂上輕咬着,舌尖在耳渦裏來回不斷輕舔。

顏清瀾癢得無處抓撓,癢意麻意滲到了骨子裏,直癢到心底深處。

“崇明……”顏清瀾低叫,難受的用腿蹭越承骥,握着硬件的小手緊了又緊。

“嗯顏顏……”越承骥滿意的回應,大手往下面撩去。

“……啊……”從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給灼熱的大手按上,顏清瀾顫栗着迸出一聲短促尖厲的呼叫。

這一刻的感覺無法形容!明明越承骥摸上後沒有再動,只是按着,與皮肉相隔還有厚厚的棉紗,顏清瀾卻被炸暈了,五彩斑琅的焰火在眼前燒騰起,難以言喻的、極致的快樂使人在那瞬間踩上了雲層中,身體綿軟酥化成水。

心咚咚跳動得很快,像要沖破肋骨皮肉蹦出來。

剛換過棉布,本來是幹爽的,可這一刻濕意湧動,顏清瀾并攏了腿,羞澀而陶醉。

“顏顏,你來事兒了?”越承骥低聲問,吐息噴進顏清瀾耳洞裏,暧昧緾綿的氣息更濃,他的手抽了出來,緩緩地探進顏清瀾胸襟裏,粗魯地動了起來……

沒有技巧,更談不上溫柔,只是蠻橫地揉-搓,卻讓人徹底地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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