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34箭在弦上
緊緊地抱在一起,灼熱的呼吸灑在自己頸後,顏清瀾心裏湧起別樣的情懷,愛嬌地問道:“那麽多年,你為什麽不向我表白?怕我不喜歡你嗎?”
“我……我這個不行,我怕誤了你。”越承骥把拉了顏清瀾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結結巴巴說話。
是認人而舉還是從來都不行?隔着衣料,顏清瀾緊攥住手心下的硬如鐵杵的一物,俏皮地問道:“從來就沒行過?”
“咱們那幾回握手,它……它起來了,可是我不敢肯定,很多次,我想接近你,後來,我……我看出你也喜歡我,就不敢了。”
看出顏清瀾也喜歡自己,他反而怯懦了,他怕自己不舉,而顏清瀾陷進去後,明知他不舉也不願離開,一個人的苦變成兩個人的。
因為愛,所以,顧慮太多了。
“臭美,誰喜歡你了!”顏清瀾嗔道,淚水流得更歡暢。
“每次酒會,你的眼神飄來飄去,落在別人身上時,都像是透過眼前的東西在看別的,只有落在我身上時,時間雖短暫,但那雙眼特別亮。”越承骥竊笑。
原來自己不經意間像個怨婦,顏清瀾臊得想找地洞埋了自己。
“顏顏,海島那天晚上,我真想敲開你的房門,使勁地抱你入懷。”越承骥唏噓。
“我沒見你背轉身過,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顏清瀾有些害羞。
“怎麽可能不知道?”越承骥反問。
是啊!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從沒向她表白過,兩人的接觸也不多,她的心還不是失落在他身上,只是自己還不自覺。
顏清瀾流淚片刻,問道:“昨天你還不知道咱們前世的事,今天怎麽就想起來了?”
“你走後,我想得頭痛欲裂,後來,就想起了一切。”
“昨日不是說要我明日進宮為妃嗎?怎麽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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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關心遂安和謝弦,我怕承燑回來後,對他們不利,他們若是出事你傷心。或是,承燑怒不過公開你的真實身份,那咱們要面對的壓力太大了。”
若走到那一步,越承骥想和她在一起,只能公開承認自己戴了綠帽子,一雙兒女不是他的。可那樣,不只帝王的顏面盡失,後宮除遂安和無雙無所出,他的生育能力,也會受到質疑,進而皇位不穩社稷動蕩。
“那咱們怎麽辦?”顏清瀾小聲問道。
“暫時先避免承燑發現你是無雙,我設法把舅父和承燑手裏的傳位诏書使詐要回來銷毀。”越承骥小聲道。
他要把诏書拿回來銷毀,這是怕越承燑有诏書在手,能聚集更多力量與他對抗,對她,和對她在乎的越遂安謝弦不利。
顏清瀾剛止住的淚又湧了出來,果然,有着簡崇明記憶的越承骥,心裏的第一位首先是她,第二順位是她在乎的人。
“你方才帶着遂安到相府露面,是為了讓朝臣覺得這是立遂安為太子的先兆,避免遜王爺回京後拉攏到更多朝臣?”
“嗯,雖然我覺得,承燑不會害我,不過,你在意遂安和謝弦,我不得不也在意。”
“這還差不多。”顏清瀾撅嘴撒嬌,“不枉我為了和你在一起,從十九樓跳下。”
越承骥的幽深的眸瞳遽然收縮,繼而,滿面負疚感動羞愧,把顏清瀾緊緊擁住。
“你是怎麽死的?”顏清瀾問道:“報上說你是突發急疾,可是我從沒聽說過你有什麽病。”
還好,報導出來是突發急疾。越承骥抹了一把汗,羞澀地咬住顏清瀾耳朵,小聲把自己見不得人的死因說了。
一拳頭打上自己的命根子後疼得死過去!
顏清瀾驚訝地啊了一聲,随後,淚水流得更快了,“你不是說跟我握手時有反應嗎?怎麽不找我試試?”
“我……我怕害了你。”
“咱們要是沒在這裏重逢,我已經給你害死了。”顏清瀾怒了。
“可能咱們這是命中注定的。”越承骥為自己辯解,按住顏清瀾握着自己贲張的手,有些羞澀,有些惴惴,低低地,情意綿綿地小聲道:“顏顏,你讓它嘗嘗當男人的滋味好嗎?”
顏清瀾以為越承骥說的是回宮後,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被越承骥按倒。
像是怕她不肯答應,越承骥把她壓在車板上,鐵鉗一樣有力的手勾住她的脖子,粗暴地親吻着她。
唇舌上辣辣的麻麻的,滿滿的陽剛味道。
紅熱迅速從臉頰生發,像潮水一樣往身體各處漫漲。
如果不是顧忌着這是在馬車裏,外面人來人往,顏清瀾大約會抑制不住喘吟。
時間是對的,然地點不對,顏清瀾想忽略,可馬車外的人聲不受控制地侵進她耳朵裏。
給人知道太丢人了,嘴唇被堵得密實說不了話,顏清瀾拼命扭動身體,想把越承骥推開去。
嘗到甘甜滋味的越承骥不理會她的想法,他得寸進尺地糾纏。
這不能怪他,遠遠地望着,癡癡地愛戀了近十年,如今得償所願,怎肯忍着不為所欲為?
“顏顏,讓我嘗試一下嘛。”喘-息的空當,越承骥聲音暗啞地小聲哀求。
在這樣的地點唐突哪兒行?顏清瀾理智上不能接受,可是,他們才剛剛說開了,歷經兩世重逢呢!
拒絕好像太殘忍了,顏清瀾心裏深為內疚,理智與狂放的海潮般感情相比,好像大海上的一點微瀾,拼不過情感的風浪。
顏清瀾的掙紮越來越無力,而越承骥的動作卻越來越激烈。
那種要讓人窒息又要把人融化的酥-麻直鑽到她心裏去,顏清瀾有些慌亂起來。
算了,在這種地方胡來,總比他不舉好。
顏清瀾自我安慰,認命地閉上眼睛,軟了身體任由越承骥沒完沒了。
做那種事兒舒服嗎?是不是像現在這樣周身害癢,顏清瀾腦子裏很亂。
胡思亂想着,顏清瀾的雙手不自覺地勾住越承骥脖頸摩挲。
她忘了自己那特殊的豔肌體質,越承骥給她小手這一摩挲,登時如烈火上潑了滾油。
“顏顏……”越承骥嘶吼了一聲。顏清瀾迷迷怔怔急忙把手撤開,越承骥已忍不住了,底下豎得筆直的硬-物鐵棍般直往顏清瀾腿-縫間鑽,嵌進去後兇猛沖撞。
隔着衣料,巨物的熱力要把人燙焦,顏清瀾粉嫩的那處被捅得火燒火燎。
奇異的酥-癢直往骨縫裏鑽,顏清瀾又驚又怕又歡美,手忙腳亂推搡越承骥,小手不注意間,摸上越承骥脖頸三兩回,非但沒止住越承骥的暴力,還把他撩得更失神智。
“顏顏……啊……真好……它一直硬着,沒有軟下去呢!”越承骥沉悶地吼着着,把顏清瀾按緊固定在那兇器下面,新奇無比地挺動着腰腹急切地擠壓推進,亢-奮地摩-擦。
陣陣熱液直往腦子裏湧,硬邦邦的鐵杵不停搗弄自己的肉-縫-兒,顏清瀾窘得快死過去,羞臊地想抓東西遮住臉,又有些渴切地想把越承骥此時滿足陶醉的表情一絲一毫不放過捕捉進腦海裏深深刻印。
越承骥不停地搗着,卻沒有去剝顏清瀾的褲子,顏清瀾下面給弄得火辣辣地燒心,渴切地盼了許久後,她塞了一團漿糊的腦袋心疼地發現,越承骥說的給他試試原來是像現在這樣,只在外面整弄卻不進去。
“顏顏,真爽,你說它如果進你那兒了,咱們會有什麽感覺?”
會是什麽感覺?顏清瀾腦子裏出現那巨物急速沖刺着自己那處的情景,那畫面想甩都甩不開。
要不,就讓它進去罷,第一回可別讓它爽不夠,以後變成不舉了。
畢竟越承骥那物與衆不同,最好還是不要給它憋着。
顏清瀾還沒理清頭緒,物兒的精華卻顫抖着已經鑽出越承骥的皮肉。
“顏顏,把你裙子褲子弄髒了……”越承骥難堪得要命,眼睛卻亮得吓人。“顏顏,我忍不住了,咱們現在就大婚好不好?”
想的倒是美美的,顏清瀾忍不住要去擰越承骥臉頰,手快觸到他臉頰了,又急忙收回。
越承骥忘了她小手的奪命之處,見她不擰了,有些失落地把臉湊過來,眼睛亮閃閃看她,期待她擰上一把。
他的眉毛濃而長,眉峰寶劍一般英挺,眼睫毛均勻挺翹,細致黑濃,唇線幹淨利落,此時桀骜冷硬的臉部輪廓上,一雙深眸泛着水樣柔情,強烈的冷和熱柔與剛的反差,蓄蘊出一種令人心悸的美。
顏清瀾癡了,弓起上身,用牙齒代替小手,在越承骥面頰上細細地咬了一圈。
“癢癢的……”越承骥低低笑着,愉悅歡欣,顏清瀾咬完了,他湊到顏清瀾耳邊,小聲地作賊似道:“顏顏,我本來還想着,怎麽讓你這小手的奇異消了,現在看着,還是留着的好。”
留着好什麽?一個不注意他就又有感覺了,往後兩人難道日日不停只做着那事兒?顏清瀾嗔瞪越承骥,惡聲道:“你趕緊利用你的權力,集中太醫想出法子來。”
“不要。”越承骥耍賴,咬住顏清瀾耳垂情意綿綿彙報兼快活地憧憬未來,“顏顏,你每次一摸上我,我下面就激淩淩更興奮了,等咱們大婚後,它一定能讓你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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