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五十九、情動之
次日中午——
陽光明媚,由于前幾日的大雨,今日氣溫不高。很是涼爽。
卧室中依然有些昏暗,劉牧遠半躺在床上,看着懷中的意然,手指若有似無地撫摸她的臉龐。
癢——意然微微動了一下,翻身向床邊,繼續睡。劉牧遠伸手一撈,将她撈回身邊,她重新摟着他的腰,找了一個合适的位置,沉睡。他才滿意。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刺耳的手機響聲,意然猛地爬起來,環成四周,什麽時間了?再看身邊的劉牧遠,茫然地說:“牧遠?”
劉牧遠點頭,平靜的問:“睡暈了?不認識我了?”
睡太多了,好像有點暈了。不過,看着熟悉的場景和熟悉的人,瞬間就不暈了,笑若春風的看着劉牧遠,“早上好。”
“中午好。”劉牧遠回答。
中午?
手機還在響,意然伸手拿起手機,接聽——
“情耐滴然然……”施于揚故作深情地聲音傳來。
“好好說話!”意然打斷他。
“……哦!是這樣的,趙總監呢,為了獎勵上個月部門成績突出,所以請財務部所有同事吃飯,再加上我一個可以屬于任何部門的全能人才一起。因為趙總監拖家帶口的,所以特別安排在今天中午。讓我打電話通知你一下。”
“趙淼?”意然重複了一聲。
身邊的人眉頭輕蹙。
Advertisement
“是滴,是滴,我和你說一下地址……”
“哎喲……”劉牧遠突然呻/吟了一聲。
意然連忙放下電話問:“怎麽了?”
劉牧遠面露痛苦地說:“頭突然疼了。”
“頭疼?怎麽疼的?哪種疼法?我來看看……”說着就趴上去就要看看。
劉牧遠強忍着痛苦,連連擺手說:“電話——你先接完電話。”
意然看着劉牧遠,重新拿起電話,也不管對方說什麽,直接回答說:“于揚不好意思,有點事兒去不了了,你代我向趙總監說聲抱歉。回頭我請你們來我家吃飯。”快速說完,“啪”的一聲挂掉電話。
施于揚對着嘟嘟響的手機,瞠目結舌。他那樣聲情并茂,她都無動于衷。
一旁的趙淼笑說:“好不容易找回家的綿羊,哪有往外送的道理。我都敗給他了,他還這麽小氣。”
“自己的女人,哪個男人大方?”施于揚反問。
“也對。”趙淼表示贊同。
意然放下電話,就打算撥主治醫生的號碼,先詢問一下,然後再預約檢查……等等一系列的步驟都想好了。
還在翻手機電話簿——
“老婆。”劉牧遠喊道。
“嗯?”意然轉頭看他。
“又不疼了。”
“不疼了也不行,我得問問醫生,說不定是車禍後遺症……”話還未說完,劉牧遠已經堵上了她的唇。
後來的後來,劉某人的那句“哎喲,我頭突然疼了。”橫掃千軍。當莊小姐一再向醫生描述這突發性的頭疼時,醫生茫然直搖頭說,不科學啊,當時和頭部沒多大關系啊。
劉某人卻從來不提頭疼是哪裏疼,怎麽疼法。只要她一離開,他就疼,這就是病根。同一個理由,屢試不爽。
正當意然被吻的暈暈乎乎,衣服該脫的也脫了,男剛上女才下之時,一陣門鈴頑固的響起。
“有人按門鈴……”意然試圖推開正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一頭狼。
“不要管它……”磁靡的嗓音帶着宴起的慵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門鈴還在響……
“不行啊……不要……別這樣……大白天的……”腦中浮現的是劉媽媽的到來,于是猛地用力,從他身下鑽出來說:“你躺好。”
“老婆……”劉牧遠委屈的喊道。“昨天晚上,你睡太熟了……”所以他一直都沒打擾。又要撲上去。
意然推開他,完全不管他的感受,邊整理邊說:“可能是媽過來了,你可以躺着,我得起來了。”
一分鐘——
窗子,衣服,鞋子,地面,還有一個大活人……整理完畢。
笑容滿面的打開門,不出意外的是劉媽媽。“媽,大……中午的,你怎麽過來了?”差點說成大早上的。
劉媽媽亦是微笑着,動作依然慢,“我昨晚就開始準備這個大補湯,熬了将近六個小時,養身體,你和牧遠都喝點。”
突然間,意然有些感動,劉媽媽待她不壞,卻從來沒有這麽貼心過。
這時,劉牧遠穿戴整齊的走出來。劉媽媽驚訝的說:“牧遠,你怎麽不多躺幾天啊?”
“媽,沒事。”劉牧遠回答。“我已痊愈了。”
劉媽媽轉頭看意然,将她拉過一邊說:“最近一個月,你們兩人那什麽,最好別……”劉媽媽暧昧的語氣偷偷摸摸的動作,意然意會了。
“媽,我知道!”意然表态——堅決抵制!還好剛剛沒有。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劉媽媽笑說。
看着兩人将她特意準備的大補湯,劉媽媽又說了些生活上的事情,最後滿意的離開,臨行前還說:“明天我再過來一趟。”
送至小區門口,劉媽媽讓兩人回去,意然摟着劉牧遠的胳膊慢悠悠地走着,心情很好的說:“你注意沒,媽今天對我很好耶。”
“嗯,她會對你越來越好的。”劉牧遠說:“好了,走快點,我們回家。”
“為什麽要走快點?”
“就是要走快點。”
“為什麽?”
“不為什麽。”
走至玄關處,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才知道為什麽要走快點,看着他如餓狼般看着她,将他抵在牆面上,她突然懷疑劉媽媽煲的湯是壯陽的……。
“老公,我們還沒吃飯午飯呢。”意然被他邊吻着邊在他推力的作用下,漸漸倒向沙發。
“喝湯就飽了。”
“可是,我還沒有……飽。”
“老公喂飽你。”
“你……不行……”
“我不行?”這可惹怒他了,用力的吸吮了一下,意然輕叫了一聲。
“待會兒你就知道我行不行。”邪佞的看着被自己褪掉上衣的意然。“老婆,你越來越美了。”
雙腿夾住她的下/半身,速度地脫掉自己的上衣,線條優美的肌肉立馬映入眼簾。黃昏的霞光穿過窗子,折射在俊毅的臉龐上,誘人到不行。
一抹酡紅悄無聲息地爬上她的臉龐。
完了……要淪陷了……
意然直初被動,肌膚之親撩起炙熱的情/欲,濕軟的吹遍及全身,漸漸地,她不由自主的回應,伸出手,指尖纏進汗濕的黑發裏。
“老婆,行不行?”誘/惑的熱氣撫過耳垂。
“……”意然全部的意識已經漂浮在空中
又是一陣火/熱激烈的吻。
“老婆,可不可以……”欲/望的聲音讓人沉淪。
“可……可以……”失守……
叮咚……叮咚……門鈴又響了……
意然猛然驚醒過來,不能亂來!差一點,差一點就亂來!急切的推開身上的劉牧遠說:“有人來了!”趕忙将衣服穿好。
劉牧遠無奈望天,緩緩地穿上衣服,好想今天下冰雹,每個人都待在家裏不出門。
開門一剎那,
“啊啊啊啊!”三個女生同時叫起來。把劉牧遠都吓了一跳,這就是所謂的尖叫系?就像學生時代三個人會對着電視劇中的男主男配大聲尖叫,太帥了。也會對着小說中的男主男配,在床上打滾說不行罩不住了,太深情了。
“方方!”
“意然!”
兩人抱在一起。
田愉受不了的說:“在醫院不都見過了嗎?”
意然轉頭問:“見過了嗎?”
汗!果然見色忘友,那個時候她的眼中心中只有她男人。
劉牧遠很有風度和田愉、方方打招呼後,便走進了廚房,準備泡茶。
看着淩亂的沙發,田愉遞個眼色,小聲說:“戰鬥剛中止?”
意然唰地一下臉紅了。
低聲說:“醫生說不能劇烈運動。”
“醫生沒說。”劉牧遠從廚房走出來,端出三杯茶。
田愉與方方偷笑。
劉牧遠說完,神情自若地走進書房,将客廳留給三個女人。意然窘迫不已。
“你老公好帥……!”方方花癡樣。
“曾經然然也是像你這樣每天看着自己的老公。”田愉說話越來越和自家老公施于揚相似了。
原本兩人是來找意然逛街的,看來是不行了。原本是打算留下吃飯的,看來也是不行了。于是暢所欲言的聊了一兩個小時後,方方與田愉戀戀不舍告辭,相約以後再多聚聚。
又送走兩個人,劉牧遠擡頭看天色,不早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了吧。于是,轉頭問意然:
“老婆,我們可以做了嗎?……”
男人你……
作者有話要說:兩人剛和好,自然先來點小溫馨過渡一下,(*^__^*) 嘻嘻……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