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我覺得你的出格标準和正……

“媽媽讓我這樣叫的。”

楚斯年朝她靠近了些,唇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音音你不要亂琢磨我的想法,在我這裏,我們音音永遠是最乖的。”

“……”

自家爸媽已經上趕着認兒子了。

還有這人還真的……一點都沒有母胎單身狗的自覺。

撩起人來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這種天賦也不知道怎麽來的。

蘇婉音冷哼:“你很會說。”

楚斯年的唇挪到她的唇上面,微啞的聲線摩挲着她緩緩傳出:“我只會對音音說。”

話落他松開唇邀請道:“音音,下周和我一起去法國吧。去談個合作,新産品同時上線,那邊有很多事情,順帶去處理一下。”

楚斯年在事業上是個不安于現狀的,一直計劃着将臣影引入一個更高的層次。

他的想法還沒有在公司裏提過,但是兩人相處的時候他什麽都和她說。

法國那邊的事情再多也不至于需要他親自上門處理的地步,估摸着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蘇婉音:“要去多久?”

楚斯年:“最少一個月。”

“我媽下下周50歲生日,我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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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很想和他一起去一趟法國,為了那個年少的自己想在那裏偶遇他的夢。

可是媽媽50歲生日是一件大事。

“差點忘了。”楚斯年想也沒想:“那就等媽媽生日過後再去。”

他從愛不是一個會在工作上浪費時間的人。

既然定好了時間,那應該是最合适也是利益最大化的。

蘇婉音拒絕道:“楚斯年,在其位謀其事。你要去談那個項目是你想去争取,又不是人家要求着你談。況且新品等着上市,那邊也有幾個重要的事要你去處理,你別任性。”

“可是我想和音音去。”

楚斯年在她臉上蹭了蹭像極了在撒嬌。

被一個一米八幾的帥男人抱着做這種動作,要說不心猿意馬肯定是哄人的。

蘇婉音按住他:“你還真要給我安上一個禍國妖妃的名頭?”

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看着她:“難道不是嗎。”

本來就好看的一張臉配上有意的小動作,魅色天成,禍國殃民。

所以到底誰才是‘妖妃’來着。

“……”

被他用一種勾引的狀态質疑,蘇婉音不知道怎麽反駁。

兩人交往後楚斯年太縱容她走哪裏都要帶着她的緣故,周辰私下裏和她說楚斯年以前眼裏只有工作,什麽都是按原則公事公辦,自打她出現後原則就變成她了。

蘇婉音覺得自己有‘規勸君王好好早朝’的任務在身。

她講道理:“臣影那麽多人都指着你的引領吃飯,你可別作,好好地去把該做的事情做了。”

楚斯年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随後轉過身背對着她。

面對這神奇的一幕蘇婉音有點沒反應過來。

她伸手在他背上撓了撓哄道:“你去好好工作好不好?”

“……”

房間陷入了一陣沉默。

蘇婉音又兇不起來,無奈的同時心裏還甜滋滋的。

畢竟這人是想和她在一起才這樣的,值得原諒。

她思考着應該怎樣勸他去工作,楚斯年忽然又轉回了身子,将她攬在懷裏:“想和你一起去一趟法國,去看看你的學校,你住的地方,以及你在那邊認識的朋友。”

她大學期間到法國當了交換生,明明是沒過多久的事情,被他突然提起來,她有一種那樣的日子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當年中魔似的選了法語,又一意孤行的争取當了交換生。

對外她的理由都是随便選的專業,既然選了想讓自己的專業更精化。

可埋藏在心底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那個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去法國看看。

那個地方到底是有多美,有多好,讓他流連忘返,将兩人年少時候的情誼抛棄得一幹二淨。

現在聽他這樣說,她愣住,盯着他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楚斯年嘆了口氣,環着她的手又用了些力,将她緊緊的裹在胸前:“很抱歉在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沒有遇上你。”

“……”

交往了這麽些日子,有的事情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當做過了就沒多提。

他現在主動提起這個問題,明顯是南老師和他講過些什麽。

父母對于自己的選擇一直都是默默支持。

剛才還覺得母親偏愛楚斯年才拉着他秘談什麽的。可現在看來,或許只是擔心。

蘇婉音:“南老師和你說什麽了?”

楚斯年:“她說希望我們在一起的決定既然做出來了,就要一直保持初心。”

“……”

“我覺得承諾什麽的是最不值錢的。”楚斯年順着她的腦袋,将她的臉從胸口處抱起來。

四目相對。

他的眼神極其認真:“所以只能用一輩子的時間讓音音感受到我的誠意。”

蘇婉音:“你就會說。”

楚斯年:“這不是音音不允許我做麽。”

“……”

動不動就開車。

蘇婉音:“楚斯年,我可告訴你了。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就趁着你上了年紀後一天三頓打的虐待你。”

楚斯年:“音音舍得?”

蘇婉音不受控的吞了吞口水:“我為什麽要舍不得。”

“我就舍不得。”楚斯年把玩着她的手吻了一下:“要是手打疼了怎麽辦。”

“……”

這特麽。

蘇婉音撥開他的臉:“你不要動不動就不要臉啊。”

“下周真的不要和我一起去嗎?”

“我媽生日,我們兩個要是都不在的話,她雖然不會說什麽,但是會難過。”

見他依舊一副那我就留下來的樣子,蘇婉音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唇又道:“你好好去,我陪我媽過完生日就去找你。法國我熟,走不丢。”

“音音說的可是真的?”

楚斯年好看的桃花眼看起來更亮了,還含着掩飾不住的笑意。

蘇婉音想傲嬌一下,可對上這樣的眼睛不由自主就想讓他開心。

她受蠱惑似的點頭:“嗯。”

“我們音音真好。”

楚斯年抱住她翻了個身,讓她完全趴在他的身上,手指愛不釋手的點了點她的眼睛又點了點她的唇。

只是撩,又不親。

守規矩得不像個人。

蘇婉音被他的小動作撩得心癢癢,捏住他的手就主動将唇湊上前親吻。

許久過後卧室裏的氛圍越來越熱,伴随着顯得着急的呼吸頻率。

楚斯年偏頭避開她不受控的吻咬,唇角牽絆着一抹因為激烈的吻遺漏的銀絲,聲音裏按耐着濃濃的自制:“好了,別勾引我了。”

“……”

蘇婉音有點上頭,下意識又追過去咬了他一口。

他任由她咬,随後緊緊的抱着她,讓她埋在他的胸口處。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平靜了不少,他含笑道:“音音知不知道接吻可以促使人分泌腎上腺素和性激素,産生興奮?我今天很開心,音音再勾引我,我就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了。”

“你出格的事情還做得少了?”

蘇婉音将還放在衣服裏亂捏的手拿出來,翻身從他身下來,和他并排躺在床上。

楚斯年微微喘息着聲音裏的笑意不減:“音音這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每一次都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沒有出格的。”

這是人話嗎。

想到他帶着自己放縱的那些畫面,蘇婉音耳朵有些紅吐槽道:“我覺得你的出格标準和正常人的很不一樣。”

“哦?”

他轉過身半壓在她的身上,手指順着敞開露出來的蕾絲花邊小衣服探進去,指甲在軟嫩的肉肉上刮了一下:“音音說的标準是這樣的嗎?”

剛才吻了那麽久,蘇婉音本就沒力了,被他這樣一刮蹭身子不受控的顫抖,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手又挪到她的小腹處稍重的按了按,薄唇湊到她的耳邊,聲音婉轉暧昧勾人不已:“那确實有點不一樣。結婚前我對音音出格的标準……”

耳蝸裏不斷湧入的熱意配合着另一種感覺。

蘇婉音頭皮發麻,小腿到腹部一陣抽搐,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她手指沒力的捏住他。

楚斯年明知故問:“怎麽了?”

蘇婉音許久才從這種感覺中掙脫出來。

總是被這人調戲。

每一次都将她欺負得面紅耳赤。

心裏憋着一股氣,覺得自己在這人面前矮了一頭。

她謀生出一個惡劣的念頭。

想要看他也面紅耳赤任由她欺負的樣子。

搭住他的皮帶,打算學着書上描寫的那樣‘咔嚓’一聲給他扯出來。

事與願違的是,她摩挲了好幾下都沒找到松皮帶的按鈕在哪裏。

不服輸的精神不合時宜的給折騰了出來。她索性坐在他的腿上仔細研究。

“音音想對我做什麽?”

楚斯年看着她造作,也不反抗,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蘇婉音被他這種小媳婦的模樣看得血氣上湧,想狠狠的摁着他□□。

這一刻突然就有點明白每當她被他壓着的時候,他為什麽都不當個人了。

坐在他的腿上看着他這樣乖順的躺在床上,她也有這種感覺。

還很強烈。

強烈到現在就想将他給就地正法了。

手裏的皮帶還是解不開,蘇婉音暴躁的拽了兩下。

“音音不要着急。”

楚斯年握住她的手滑向皮帶的內側,在某個位置按了一下。

‘咔嚓’一聲。

蘇婉音不自覺吞了吞口水,生出點退縮。

“然後呢?”

楚斯年勾了勾唇,滿是蠱惑的桃花眼裏還帶了點促狹。

就像篤定了她不敢似的。

蘇婉音被這眼神給刺激到了。

挑釁的瞪了他一眼,手一用力就将他的皮帶給抽出來了。

手裏握着皮帶目光不由自主就往他的褲子上看去。

眼睛不幹淨了。

楚斯年扶着她的腰往身前摟了一下,蘇婉音火燒屁股一樣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上下來。

“所以就沒有然後了嗎?”

他失望的嘆了口氣。

蘇婉音紅着臉看過去。

他眼裏的笑意都要裝不住了。

“你笑什麽!”

反應過來自己又被拿捏了,她氣不打一出來,撲到他的身上,按住他就開始咬。

雖說是咬,怕真的咬疼他,嘴上還是沒怎麽用力。

漸漸的,小打小鬧的動作逐漸升溫。

蘇婉音騎在他的腰上,咬的動作變成了吻。

晚上在游樂園的時候她就很想這樣做了,可在外面沒什麽安全感。

敞開了心扉,見了家長,所有的親密動作做起來好似都順理成章了。

蘇婉音學着他平時吻她時候那樣伸手在他的襯衣下亂捏,他總能吻得她很舒服,這個時候他也想讓他舒服。

不太會,可是潛意識的就想堅持那樣做。

床上的兩人衣衫不整,暧昧正濃。

楚斯年被她生硬的動作撩撥得眸底發紅。在她的手往更危險的地方探的時候他捏住她的手腕,扯過被子裹住洩漏的春色,翻身将她壓在了身下。

“乖點,別亂動了。”

他靠在她的耳旁輕吻,呼吸卻絲毫沒有要靜下來的意思。

蘇婉音意亂情迷間被他止住動作不滿。

小巧的唇微微嘟起,眼裏帶着激動時候盈滿的水光。

楚斯年輕輕拍着她的背:“忍一忍,該是我們音音的,誰也搶不走。”

安撫的話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撫她亦或是他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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