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蘇婉音你是狗,汪汪
“……”
找好了事發源頭還故意在一衆骨幹面前說要不是她就會丢失一個大項目。
這些骨幹雖說最多有百分之零點幾的公司股份,每年也能分紅不少。
項目丢了,臣影只要沒垮,他們犯不着鬧事,只會選擇吃悶虧。
可因為她的緣故,他們依舊能保持這份可觀的利益,所代表的含義就不一樣。
大家會打心底的感謝她,在她以後的職業生涯也會記着這一份情。
蘇婉音感慨萬千,對上周辰的臉她将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
警察來之後周辰也來了。
放視頻的時候他在場,那種不該看的……也看到了。
尴尬。
楚斯年知道她在想什麽。
皺了皺眉。
對于別人看到的他是什麽模樣的他一點也不在乎。
可是小姑娘每次被親吻後臉頰紅撲撲的,眼裏帶着水潤的光澤十分勾人。
那副模樣被人看去了,他耿耿于懷。
現在被周辰提起這件事,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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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音一看就知道他在吃醋,看戲似的打量周辰。
周辰頓覺毛骨悚然就聽到自家總裁不鹹不淡的聲音。
“周辰,你是太閑了?”
周辰這才意識到蘇婉音和總裁在開視頻這件事情。
“楚總,蘇秘書你們慢慢忙,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
瞬間轉變成一個認真又嚴肅宛如職場精英的人,沒有留戀轉身就走。
剛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蘇秘書,你下午收拾好後就給我打電話吧,我來接你去蓉城。”
大概是這句‘接你去蓉城’讓楚斯年想到過不久就可以将小姑娘抱在懷裏為所欲為了。
他的表情看起來好了許多:“先擦藥。”
“哦。”
蘇婉音拿起酒精,她怕疼不太想噴,可要是不噴,他肯定會擔心。
咬了咬牙很快的将兩只手都消了毒。
楚斯年見她眉頭緊鎖,自己絲毫幫不上忙,又從盒子裏拿出一只煙:“下次不要這樣了音音。我會擔心。”
一個小時不到,這已經是第三根了。
他抽煙很好看,蘇婉音卻感覺這個時候他是真的心情不好。
見他要點火,她撇了撇嘴小聲道:“我不喜歡你抽煙。”
楚斯年夾着煙的手頓了一下,随後将煙丢進了垃圾桶沒有要抽的意思了,嘴上帶着點調侃道:“如果音音以後聽話就不抽。”
他擔心她,她何嘗不是。
事情發生的時候她最先的想法就是,出了這種大事,會不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影響。
對自己的擔心和害怕反而放在最後。
蘇婉音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含糊道:“我也擔心你。”
她極少說這樣的話。
楚斯年看着她臉頰染上紅暈,心情好了許多:“可是這種事情我希望音音能多依賴我。我希望音音永遠無憂無慮,不被世俗所困擾。”
蘇婉音停下擦藥的動作:“楚斯年你這樣不好。”
楚斯年:“音音覺得哪裏不好了?”
“你不能因為擔心我就不讓我成長。”蘇婉音頓了頓認真道:“作為男朋友,你可以當我堅強的後盾,我要是真的遇到自己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就是我的力量。”
那雙桃花眼裏總算是帶上了舒心的笑意:“這就是所謂音音背後的男人?”
“算是吧。”蘇婉音點頭。
他的思想和那種用溺愛将小孩子帶偏的家長差不多。
蘇婉音認為很有必要糾正:“你得講道理。我該經歷的事情你不能幹預。世界又不是美好的,假如我一直被你保護,要是哪天你真的遠水救不了近火的時候我豈不是很危險?”
楚斯年不怎麽走心的‘嗯’了一聲:“好吧。這的确是。”
“本來就是。我21歲了,又不是12歲什麽都指望你解決。”
想到曾經因為太依賴他,在他離開後迷茫的那些日子,有點難受:“你離開那八年我花了很長時間才适應獨立,适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
過于安靜,蘇婉音擡頭看向鏡頭。
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去忽略分開的那八年時間。
不是故意的卻對兩人都造成了傷害。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蘇婉音解釋:“你別擺出這種表情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表達假如再一次遇到像這樣不可抗的情況,至少我能……”
她着急下不知道該用什麽合适的詞語。
楚斯年擡起眸子,安慰似的露出一個笑:“嗯。我知道。”
“……”
這個笑簡直插蘇婉音心上了。
“楚斯年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我不知道怎麽說。我也想變得強大,強大到可以幫你,而不是一直躲在你的庇佑下。”蘇婉音直視他的眼睛:“我也想保護你。”
“……”
“我很開心。”
楚斯年湊到鏡頭前,那雙好看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她。
蘇婉音心跳的很快:“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家給我媽過生日。”
“嗯。”楚斯年:“我會乖乖等音音來找我的。”
蘇婉音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等就等,你這樣看着我做什麽。”
楚斯年擡了擡唇:“看看都不行嗎?”
盯着他的唇愣了兩秒,蘇婉音側開視線:“有沒有什麽文件需要幫你一起帶過來?”
他的表情忽然嚴肅:“是有一樣東西需要音音發給我。”
蘇婉音:“什麽資料?”
楚斯年:“音音把辦公室裏的監控視頻都發給我吧。”
“發給你做什麽?陳玲姐不是在處理了嗎?”
蘇婉音疑惑的看着他。
他的嘴角微微勾着。
她反應過來。
監控視頻警察叔叔不小心放出來的算是尺度非常低的。
還有很多尺度很大的……
這人……
蘇婉音漲紅了臉,下定決心等會兒就把它全删了:“楚斯年,以後在辦公室不準親我。”
不準親保不準這人就光咬,然後理直氣壯說自己沒親。
蘇婉音想到這種百分之百會發生的事件,又加了句:“以後在辦公室不準碰我。”
楚斯年笑出聲:“摸小手都不可以嗎?”
蘇婉音:“不可以。”
楚斯年:“哎。音音你又無理取鬧。”
蘇婉音朝他翻了個白眼:“到底誰在無理取鬧!”
兩人吵吵鬧鬧了好一會兒,蘇婉音回家給媽媽過生。
因為楚斯年的及時安撫,以及他帶給她的那種奇怪的安全感,早上的事情并沒有影響她的心情。
楚斯年到了法國,知道她會去,很早就将必備品準備好了,讓她直接去個人,什麽行李都不用帶。
蘇婉音省了不少事。
和家人朋友一起吃了頓飯後簡單拿了必須證件,準備輕裝上陣。
飯後大家都在打麻将,飛機是半夜十一點的。
蘇婉音幫着收拾了衛生後想到了趙鹿溪。
南老師生日趙鹿溪從來就沒有缺席過,中午趙媽媽和趙爸爸都來了,她卻奇怪的沒來。
早上特意讓人送了禮物,前幾天也還一直挂在嘴邊,不可能忘記才對。
趙媽媽說她最近沒有事情在家,不知道在做什麽。
蘇婉音想了想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時間還早,她索性開車去趙鹿溪的小窩。
怎麽也沒想到剛從電梯出來就聽到了一陣內容頗為豐富的對話。
“沈元黎我警告你,我昨天喝醉了什麽都不記得了,我們是成年人,你不要碰瓷我。”
“不記得?”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趙鹿溪,這是我第一次,你想白嫖?”
目前應該是扮演渣女的趙鹿溪火大的吼道:“你要幹什麽,喂喂我警告你,你離我遠一點。”
男人:“幫你回憶一下。”
趙鹿溪的掙紮聲越來越小,一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親吻喘息聲漸漸萦繞在樓道。
蘇婉音聽得臉都紅了,這種聲音她一點也不陌生,每次楚斯年肆無忌憚的吻她都會……
沈元黎和趙鹿溪。
怎麽就???
趙鹿溪居然白嫖了沈元黎!成天罵人家,喝醉了就搞這麽大的事情出來。
蘇婉音按耐不住內心波濤洶湧的好奇心。她探出個腦袋往趙鹿溪家門看了一眼。
平日裏斯斯文文的男人單手抱起趙鹿溪,将她抵在門上,放肆的吻着,攻氣十足。
反觀她家閨蜜……
沒有剛才嘴上說着不要不要的舉動。
環着人家的脖子,一臉被吻的很舒服的樣子。
這……
說好的讨厭得不行,現在是體驗過後真香了?
蘇婉音收回視線,淡定了消化了這一幕。
她和楚斯年交往有這麽些日子了,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楚斯年都會停下來。
知道他是想和她結了婚再發生進一步的關系,有時候被美色勾引上頭了她也會覺得一個大男人磨磨叽叽的。
心裏吐槽歸吐槽,倒也對他的這種做法很欣慰。
畢竟看他珍惜忍耐的樣子打心底的感覺到自己是他重視的。
可和趙鹿溪一對比。
蘇婉音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有點嫉妒是怎麽回事。
這一層樓雖說全被趙鹿溪給買下來了,在門口玩這麽大,萬一趙爸媽心血來潮來看趙鹿溪呢?
……
蘇婉音自覺忽略了趙爸趙媽在自家打麻将的事情。
覺得作為好閨蜜有必要提醒一下。
她拿出手機搜了一段警報音,電梯來了後,她卡在電梯門口将警報音用最大的音量放出來。
還掐着嗓子給他們配了一段音:“注意注意,掃黃掃黃,注意注意,掃黃掃黃。”
“蘇婉音!”
聽到趙鹿溪驚慌失措的聲音,蘇婉音眼疾手快的将電梯門關上就跑。
剛跑到樓下就收到了來自趙鹿溪的消息。
趙鹿溪:“蘇婉音你是狗。”
蘇婉音:“汪汪。”
趙鹿溪:“我覺得你就是看見我和沈元黎親熱,心裏不平衡。”
“……”
戳破別人心思真的好嗎。
想到沈元黎和她現在應該是在一起的。
蘇婉音這次沒有發文字了,直接發了一段語音過去:“容我提醒一下,前幾天某人都還在說這輩子嫁給一頭豬都不會和沈元黎有什麽牽扯。現在是品嘗到了人家的美味想打臉了?”
趙鹿溪這次沒有回消息了。
蘇婉音估摸着她應該在經受什麽嗯……非人的‘虐待’。
成功的拿捏了她一把後,惆悵的讓周辰來接自己。
看人家直播了親熱,她更想楚斯年了。
已經快要兩周沒見過。
蓉城正處于雨季,綿綿細雨下了将近一個月了,天氣比起臨市來冷了許多。
因為飛機是半夜起飛的緣故,楚斯年在機場的酒店給她訂了一間房,供她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示意,周辰将她送到酒店後還服務周道的去辦理了入住。
蘇婉音看着他在前臺辦手續忙上忙下,像個資本家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打量四周。
不遠處的電梯門打開,幾個帶着口罩的醫生迅速的推着一張急救床跑出來。
床上躺了個滿臉通紅,呈半昏迷狀态的女人。
女人身上很多嘔吐物,病床上的醫生面色凝重的給她清理怕堵塞她的呼吸道。
大廳有很多人,看到這一幕大家都主動讓開了路,急救床順利的推了出去,沒過多久救護車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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