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姜沛是回來拿一本書的,沒料到能在這兒碰見楊舒。
女孩愣愣地看着他,白皙精致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瞳孔越放越大,木頭一般僵在那一動不動。
始料未及的重逢,姜沛自己都有些沒緩過神來。
對一切毫不知情的姜吟出聲打破了這份沉寂:“哥,我閨蜜在咱們家借住兩天……”
她話還沒說完,姜沛淡着一張臉,直接越過兩人推門走了。
擦肩而過時,楊舒嗅到男人身上那抹熟悉的冷香,混着煙草的味道,先前那段快要被她遺忘的記憶争先恐後往外冒。
楊舒心存一絲僥幸地看向姜吟:“剛剛那個人,是你親哥嗎?”
“我倒希望不是,他也太不禮貌了吧,我話還沒說完呢,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姜吟很是憤憤不平,又轉過來安慰楊舒,“他就這臭脾氣,估計今天心情不好,你別往心裏去。”
楊舒讪讪地笑笑,心底的驚濤駭浪還來不及平息。
見了鬼的錢一銘的弟弟錢二銘。
她就說嘛,兄弟倆顏值差別怎麽那麽大?!
原來他是姜沛!
楊舒想到她先前當着這人的面承認自己是姜沛女朋友,還編得有鼻子有眼,跟個戲精似的,頓時囧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狗男人居然敢耍她!!!
楊舒氣得咬牙。
剛剛錢二銘,哦不對,姜沛跟她眼神對上時,明顯是認識她的。
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是在因為她那天早上的不告而別生氣?
把她耍得團團轉,她都還沒生氣呢,他憑什麽生氣?
如果知道那個人是姜沛,姜吟的親哥哥,她打死都不會跟他發生那種關系的。
現在她跟好閨蜜哥哥有那麽一段插曲,這要怎麽收場?
“舒舒?”姜吟喊了她好幾聲,觀察着楊舒的表情,“你怎麽了?”
楊舒心虛的不行,又只能勉強笑着:“沒什麽,我剛剛有點擔心你哥找我算舊賬,沒想到他直接走了,就還挺意外的。”
她不太确定地又往身後門口的方向看一眼,“你哥還回來嗎?”
“應該不會回來了,他平時拿了東西就走,不在這兒多待。”
楊舒看着鞋架上的皮鞋,笑意有點僵。
可是剛剛姜沛走的時候,沒有換鞋啊。
他是穿着拖鞋出去的……
姜吟接過楊舒的行李箱:“你不用在意他,我先帶你去看看我卧室。”
楊舒哪裏還在這兒呆的下去,拎着的水果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把姜吟拉着的行李箱重新接過:“我想了想,還是不習慣住在你家,想先回去了。”
姜吟拽住行李箱的拉杆不讓她走:“都進家了你怎麽突然變卦呢?你看你怕看見我哥,如今這也見過了,尴尬也消了,你還有什麽顧慮?”
楊舒低着頭,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張了張口,她想跟姜吟坦白,但無數的話梗在喉頭,又說不出來。
總不能說,她休假那段時間偶遇她哥,做了一天情侶,還過了一夜,然後第二天她不想負責跑了吧?
“我有點認床,怕在這兒也睡不着。”
她堅持要走,姜吟正沒辦法,大門又被人從外面打開。
姜沛去而複返,手裏拿着本書和車鑰匙。
一進門,就看到這倆人還在這兒拉拉扯扯。
“杵這兒幹嘛?”他話是問姜吟的,視線卻落在楊舒臉上,帶着點探究。
楊舒脊背稍僵,目光飄忽地移向別處,心又提了起來。
姜吟困惑道:“你怎麽又回來了?”
姜沛懶懶掀起眼皮:“房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不能回?”
姜吟:“……”
見倆人還站着不動,他道:“你倆在這兒當門神呢?”
“你才當門神呢。”姜吟拽着楊舒往裏面進。
楊舒被拖進卧室時,還有點懵。
姜沛果然沒走。
她現在真是進退兩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姜吟看她一眼:“我哥都沒說你什麽,你也太慫了吧,這反應跟大學我剛認識你那會兒差不多。”
這話一說,楊舒當即挺直了腰杆:“誰慫了?”
其實冷靜下來想想,明明是姜沛騙她在先,即便她那天不負責任地逃跑不對,姜沛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她其實沒必要害怕見到他。
舒姐是誰,字典裏怎麽會有“慫”這個字?
外面隐約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姜吟聞聲跑出去看,折回來跟楊舒道:“我哥這回真走了,拖鞋都換下來了,我就說他不會在這兒多待吧。”
楊舒整個人心情越發舒暢。
走了就好,不然她在這兒便是如芒在背,得難受死。
倒是姜吟有些惋惜:“我原本想待會兒正式引你們認識一下呢。”
楊舒眼皮跳了兩下,強顏笑意道:“以後不還有機會嘛。”
心裏暗自琢磨,這時候強行離開姜吟肯定會懷疑,她只能暫時在這兒住一晚,明天趕緊走,免得跟姜沛再碰上。
心情平靜下來,楊舒開始打量起姜吟的卧室。
房間朝南,漸變色窗簾半開,下午明媚的陽光灑進來,敞亮又溫馨。
粉粉嫩嫩的床單被罩,上面還擺了兩只毛絨玩具公仔。
楊舒揪起一只兔子公仔抱進懷裏,對她的卧室評價:“挺有少女心啊。”
“那當然。”姜吟唇角一勾,沖她抛媚眼,“誰還不是小公舉了?”
姜吟幫楊舒一起把她帶來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找位置放好。
楊舒剛摟着那只毛茸茸的兔子在床邊坐下,姜吟道:“第一次來,帶你參觀一下我家?”
家裏就她和姜吟兩個人,楊舒想了想,欣然同意。
客廳很寬敞,沙發呈U型,中間是大熒幕的液晶電視,電視兩邊的牆架上有各種獎杯和證書。
楊舒走過去看了看,有些是姜吟的,她認識,但大部分她都沒見過。
姜吟指着那些道:“是我哥的,小學開始到工作的大部分獎杯都在這兒了。”
楊舒看得眼花缭亂,随口評價;“那還挺厲害的。”
她看向姜吟,“你不是說你哥不住這兒,怎麽這些東西沒搬走?”
說到這個姜吟腮幫子就鼓了起來:“他說留家裏用來激勵我的,讓我活在他的陰影下。你說是不是很欠?”
楊舒:“……”
像那臭屁男人能說出來的話。
兩人正聊着,大門又開了,楊舒剛放松沒多久的心都随之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
男人拎着大兜小兜的蔬菜又回來了!
姜吟好像也挺意外,朝那邊看過去:“哥,你今晚不走?”
姜沛将東西随意往櫃子上一放,閑庭闊步地走過來:“如果不是媽打電話過來,怕你一個人餓着自己,你以為我想留?”
他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倒水喝了兩口,性感好看的喉結随之滾動。
放下水杯,他大喇喇往單人沙發上一坐,唇淡淡抿着,下颌線條流暢好看,渾身散發着不羁的痞。
姜吟聽他這話,眼眸卻亮了。
今晚她哥做飯,那可太好了,原本她打算晚些點外賣呢。
“對了。”姜吟拉過旁邊的楊舒,跟姜沛道,“哥,剛剛忘了介紹,這是楊舒,我閨蜜。”
又看向楊舒,“舒舒,這個就是我哥,我經常跟你提起的,你們這還是第一次見面吧?”
楊舒現在整個人都不太好,在姜沛看過來時,她硬着頭皮擠出擠出一張笑臉來,聲音甜軟:“沛哥,早就聽說過你,第一次見面很高興。”
“第一次?”
姜沛脊背懶散倚在沙發上,兩條長腿自然交疊,犀利目光将楊舒上下打量個徹底。
良久,他意味不明地問反問,“我怎麽覺得,咱們很熟了?”
楊舒心裏咯噔一下,笑意僵住。
他不會想當着姜吟的面提前幾天的事吧?
楊舒吓了一跳,決定抵死不承認:“沒有吧,沛哥是不是記錯了?”
姜吟卻猛地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你倆是見過的吧!”
楊舒:“?”
見楊舒一臉困惑,大概毫無印象,姜吟提醒她:“大一那年,我哥給我送相機那次,他喝了你奶茶!記得不?”
被姜吟一提,楊舒再看看姜沛那張臉,隐隐約約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當時她不知道這人是姜吟的哥哥。
難怪她在鶴橋古鎮,第一次看見姜沛就覺得眼熟。
果然是見過的!
“這麽說起來,哥,你還欠舒舒一杯奶茶呢。”
姜沛手肘撐着沙發扶手,骨節分明的手握拳放在下颌處,朝楊舒看過來的眸光深邃。
楊舒別開眼去,笑着道:“都好多年以前的事了,我險些不記得,也算不上欠。”
客廳裏安靜了兩秒鐘,姜沛看向姜吟:“去把我買來的菜放冰箱,再洗點水果。”
被使喚姜吟不太高興,但當着楊舒的面,她也不願跟姜沛吵架。
算了,看在今晚她哥做飯的份兒上,去就去。
姜吟起身去把櫃子上的蔬菜水果拿去廚房。
客廳剩下姜沛和楊舒兩個人,姜沛的眼神始終不加掩飾,一錯不錯地打量着她,似要将她從頭到腳都賞玩一番。
須臾,見她一直站着,懶懶開口:“怎麽不坐?”
楊舒此時很不自在,聽見這話,又勉強笑了笑:“沛哥,我先回房間了。”
步子還未來得及邁出去,纖細的手腕處傳來溫熱的觸感。
倏然間,男人有力的大掌攥住她,順勢一扯,楊舒趔趄着跌坐在他膝上。
楊舒本能地朝廚房的方向看,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姜吟馬上就回來了,他想幹嘛?!
落在她腰際的大掌寬厚,将她整個人完完全全禁锢。
外面光線透進來,清晰勾勒出他立體俊逸的臉廓,男人看着她時神色淡漠,清墨般的眼眸中似有幾分疏淡。
楊舒焦急地推他,壓着強調言語威脅:“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你喊,大點兒聲,讓她聽見,然後告訴她那天晚上你和我做過什麽。”
“……”
那張英俊的臉貼她極近,呼吸間噴灑出的氣息灼燙,兩人的唇離得很近,近在咫尺。
他望着她,目色深沉,聲音摻了些啞:“怎麽不喊了?”
怕姜吟回來看到,楊舒嘗試掙紮,見掙不脫,只能轉移話題:“是你先騙我的,你說你是錢二銘,你耍我還好意思找我算賬?”
姜沛神色一怔,摟着她腰肢的力道不覺松懈幾分:“我那是……”
楊舒瞅準時機迅速從他懷中起身,哪有心情聽他解釋,一溜煙沖進了卧室,關上門。
咣!
姜沛:“……”
姜吟端着洗好的水果回來,楊舒不在客廳,就姜沛一個人在那坐着。
“舒舒怎麽回房間了?”她彎腰把做好的水果拼盤放在茶幾上。
姜沛神色淡淡的,随意劃着手機屏幕:“我怎麽知道?”
他收了手機,轉身走向陽臺。
最近長莞降溫,外面泛黃的樹葉随着風盤旋着往下落。
窗戶一開,沁涼的風吹進來,鑽心的冷。
姜沛從口袋裏摸出煙盒,敲出一根送進嘴裏咬住,籠火點燃。
泛着藍光的火舌灼過煙屁股,泛起星星點點的火光。
他抽了一口,吐出圈圈白色的煙霧,那張冷峻淩厲的臉變得模糊。
他目光看着窗外搖曳的樹枝,神色幽遠複雜。
客廳傳來姜吟的聲音:“你又不吃,幹嘛讓我準備水果?這不是折騰人嘛?”
男人趴在窗前,一語不發。
索性姜吟把做好的水果拼盤端起來,拿回屋。
楊舒此時人在床上躺着,想到剛剛姜沛膽大的行為,還有些心驚肉跳。
這男人膽子太大了,萬一被姜吟看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麽交代。
聽到推門聲,她下意識擡頭,便見姜吟端着果盤進來:“你這就睡啦?要不要吃點水果?”
楊舒搖搖頭,沒什麽胃口。
姜吟以為她是因為這幾天沒休息好,便道:“那你趕緊補補覺吧,我修點照片。”
說着,她把果盤放在電腦桌上,打開電腦。
楊舒閉上眼醞釀睡意,正有些睡不着,枕下的手機震了聲。
她随手摸起來,點開,收到一條微信。
姜沛:【那天早上不告而別,沒有要跟我解釋的?】
楊舒手機差點沒拿穩。
餘光朝身後看了眼,姜吟正在專心致志修照片,沒注意到這邊。
楊舒扯着被子往裏面鑽了鑽,琢磨着姜沛這句話。
他果然還是在為那天的事跟她計較。
那天晚上的事,他也不被動啊。
不全是她一個人的鍋!
想了想,楊舒敲字過去:【激情犯錯之後,逃避不失為一種解決辦法。】
姜沛:【出來】
看見這倆字,楊舒吓了一跳,迅速手機息屏裝沒看見。
她閉上眼繼續醞釀睡意。
她這幾天沒休息好,實在是太過困倦,承載着姜沛就在外面的壓力,居然還是很快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楊舒醒來時卧室裏一片黑暗,已經是晚上了。
屋裏窗簾沒拉,隔着玻璃窗能看到外面濃郁的夜色。
中秋已過,月亮彎下來不少,月光卻皎潔明亮,周圍還有幾顆璀璨的星。
學校附近的環境确實好,在市裏高樓林立,霓虹交織,很少看到這樣的夜空。
楊舒揉了揉眼睛,摸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八點鐘。
隐隐約約有股濃郁的飯香,順着門縫朝屋裏鑽。
緊接着,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進來的是姜吟,見屋裏漆黑,床上楊舒在玩手機,她順勢打開燈:“摸黑玩手機對眼睛不好,你怎麽不開燈呀?”
楊舒放下手機,攏着被子坐起來:“剛醒。”
“睡得怎麽樣?”
楊舒自在地抻了個懶腰:“很久沒睡這麽好過了。”
姜吟笑:“休息好就起來吧,要吃晚飯了。”
楊舒遲疑兩秒,随意挽了下耳邊的發:“我不覺得餓,你們兄妹倆吃吧,我就不吃了。”
“不吃晚飯怎麽行?我哥做挺多的,起來多少吃點吧。”
“我一點都不餓,這種情況下吃東西最容易長胖,還是算了。”
姜吟在她身上掃一眼:“就你這身板,還怕長胖?”
“當然怕了,長胖會影響舒姐美的發揮,還是要時刻保持身材的。”
“……”
勸不動,姜吟也沒強求:“行吧,那你繼續休息,我反正是餓了。”
姜吟走後,屋裏只剩下楊舒,聞着外面時不時飄來的飯香,她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楊舒現在的心情只有一個字:悔!
她就不該一時頭腦發熱,答應姜吟來她家暫住。
錢二銘就是姜沛,看下午的架勢,還因為之前的事對她不依不饒,這讓她以後如何是好?
揉揉有些扁的肚子,她無奈嘆氣。
好餓啊!
中午吃火鍋的時候因為困,她都沒吃多少。
手機在此時震了聲,她點開,看到姜沛的消息:【出來吃飯】
填飽肚子和躲避姜沛之間,楊舒還是果斷選擇後者。
這麽震撼的發展,她得慢慢消化消化,可不想跟那人坐同一桌子吃飯。
看着那條微信,她沒回複,裝沒看見。
又隔了幾分鐘,姜沛又發來一條:【行,別出來,免得我吃了你】
楊舒退出聊天界面,随便刷着小視頻,結果連刷幾條都是美食。
她憤憤地退出,又找了本小說來打發時間。
晚上睡覺時,姜吟問她餓不餓,楊舒依舊口是心非:“不餓。”
姜吟也沒多想:“對了,明天下午我要給客戶拍一組寫真,你自己在我家好好休息。”
楊舒支吾了一下:“明天可能我家樓下就不那麽吵了,到時候我就搬回去,在你這兒休息一晚上我就能歇的差不多了。”
姜吟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你不喜歡我家?”
“嗯?”楊舒當即否認,“沒有啊,你怎麽這麽問?”
“從下午你來的時候就說要走,到現在都沒停。”
楊舒舔了下唇,淺淺笑道:“我這不是怕給你添麻煩。”
姜吟鑽進被子裏抱住她:“咱們倆之間誰怕給誰添麻煩?行了,別胡思亂想,睡覺吧我好困。”
姜吟入睡很快,不多時呼吸就變得均勻。
楊舒下午剛睡過,此時沒什麽困意。
再加上肚子空空如也,就更難眠。
她看小說到淩晨快一點,實在餓的難受,又有點渴。
外面客廳靜悄悄的,也沒有光亮,這個點姜沛應該也已經睡下。
楊舒糾結了一下,起來拿起水杯準備去外面接點水喝。
蹑手蹑腳打開門,客廳果然沒有人。
她沒開燈,趁着月光映出的設施輪廓走到茶幾前,拎起水壺卻發現裏面是空的。
四下看了看,廚房門口的牆根上有黃色和綠色的熒光,是飲水機。
她走過去接了點。
飲水機咕咚咕咚的抽水聲在靜谧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楊舒接了半杯便趕緊關掉,往房間走。
便在這時,身旁一扇卧室的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
她一驚,回頭便看到姜沛出現在門口,他逆着光,高大的身影将室內的明亮擋去打扮,一張臉的輪廓卻更顯立體深刻。
四目相對,楊舒撒腿想逃。
男人似乎早已料到,大手一撈,果斷将人扯了進去。
關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讓他倆在屋裏多待會兒吧,明天沒有更新
周四上夾子,下章更新時間視千字收益榜的排名情況而定,大概調整到周四下午或者晚上,更的時候會在圍脖通知。
(本章全部發紅包,截止時間為下章更新前~)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