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上鈎
“怎麽了,這個姿勢不舒服嗎?那我換一個姿勢。”項書墨俯下身子體貼地問道,他幾乎貼上李止白的後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赤裸的背部,李止白的身子敏感地抖了一抖,從脊背延伸到腰眼的酥麻感讓他一下子軟了身子提不起半點力氣。
那聲音低沉略微帶着沙啞好像就貼在耳後,像極了夢裏的項書墨在他耳邊輕聲低語,李止白忍住想要揉揉耳根的沖動不由得紅了臉。這話也暧昧極了,李止白将頭側過雙手放松地向前伸去,他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一片水光覆上。
“沒事。”
項書墨擡眼看去正盯上那水光晶瑩透着粉嫩的下唇,他眼眸微暗,調整姿勢時大手經過後腰。指尖似是不經意從腰側滑過,李止白一個不防輕喘和呻吟從喉間溢出,身體也極大幅度地向上拱了起來。
他驚得瞪大了眼睛像是裝死一樣動也不動地趴着,耳朵都染了羞赧的粉紅。
背後的人正換着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項書墨輕笑了一聲:“抱歉,我不知道你怕癢。”仿佛剛剛真的是無心之失。
那一下若有似無的觸碰像是打開了李止白身體的開關,他的後頸和胳膊都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李止白更加繃緊了身體,他害怕輕柔的觸摸帶來的異樣快感讓他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可是身體卻違背了理性更加渴望被觸摸。
濕熱的掌心拂過皮膚之處帶過一串電流,在身體各處流竄,舒爽得頭皮發麻。
李止白不曾發現抵在被子上的性器已經悄然挺立半硬着杵在柔軟的棉芯,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背上那只游走的大手,還有抵在腰眼上那沉甸甸的東西……
項書墨果然體貼地不再去觸碰腰間那塊嫩肉,而是在肩胛骨附近用了些力氣開始按壓,因為久坐越來越緊張的脊背和斜方肌完全被按開了,白嫩的皮膚紅了一片還依稀能看見手指按壓的痕跡,若是李止白能看見他便知道這個場景有多麽淫靡了。那痕跡更像是情人纏綿時情不自禁的掐弄,纖細修長的脖頸足夠引起想要肆意破壞的暴虐欲,原本就光潔的皮膚更像是透着水紅的水蜜桃,好像再輕輕一掐就會有清甜的汁水溢出。
到處都是暖烘烘的,加濕器噴出的水霧讓玫瑰香精彌漫,整個房間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稍顯沉重的呼吸聲,誰都沒有破壞這樣暧昧的氛圍。
李止白被按得渾身舒爽昏昏欲睡,像一只被撓着下巴的小貓,微微眯着眼睛全身都毫無防備地舒展開來。項書墨立起身來輕柔地将李止白翻了個身子,他動作小心又緩慢完全沒有驚動沉睡的兔子。
剎那間原本清明的眸子裏布滿了暗潮洶湧,他貪婪地看着李止白每一寸皮膚,略顯單薄的胸膛上綴着兩粒淡粉的乳首,原本應該尖尖挺翹着的肉粒微微凹陷,更顯乳暈微凸柔軟的樣子。
項書墨看着李止白微微顫抖的睫毛便收斂了臉上充滿侵略性的表情,李止白迷迷糊糊睜開眼便看見項書墨跨坐在自己身上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
“睡着了?”
這個姿勢過于窘迫,李止白不自在地想要遮住赤裸的身體,恍然之間又覺得過于扭捏,反而手足無措得像個被驚擾的小白兔。
“沒事,你接着睡也行,客人的這個療程還要一會才能結束呢。”
李止白被逗得撲哧一笑,下一秒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項書墨精準地按上已經鼓起一包的下體,虎口掌心處輕柔地研磨起來,剛剛還半硬的性器即刻硬得完全将褲子頂了起來。項書墨俯身而上蠱惑地盯着一臉呆滞的李止白輕聲道:“特別服務。”
他手下動作快極了,轉眼間皮帶被扔下床褲鏈大開着,黑色的內褲幾乎要包不住李止白完全挺立的性器,微微卷曲的毛發從邊沿露出,傘狀的龜頭緊緊地被棉質內褲包裹出形狀,項書墨只是輕輕一扯那火熱的性器就急忙彈了出來打在他的手腕上。
他俯身吻住窺視已久的唇瓣,完全沒了平時的克制,帶着濃烈的侵略奪取着李止白微甜的氣息和津液,唇舌交纏得過于色情完全麻痹了李止白的大腦,身下的性器被套弄得淅淅瀝瀝地吐着粘稠的液體。
項書墨一路向下親吻,貼上耳際脖頸時李止白越發興奮,已經會挺着下半身主動往他手上送了,項書墨偏偏不如他的意,濕淋淋的手一路向上撫摸,滑過窄臀小腹來到那處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乳尖。
他惡劣地對着乳尖吹了口氣,看得乳尖已經半露才滿意地一口含住,食指中指夾住另一側乳首上下研磨揉搓,直到它紅腫着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被開發得熟透了的後穴開始不自覺地開阖,李止白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項書墨僅僅是用指尖輕輕戳弄,那興奮的肉穴已經開始熱情地按摩吞吐着指尖。
項書墨看得眼熱,并了兩根手指狠狠地操了進去,指腹正重重地碾上凹陷處,他沒有留情借着李止白的水液快速抽插起來,又重又快僅是兩根手指就操得李止白弓着身子叫不出聲來。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瞬時吞沒了李止白的理智,他的手緊緊攥住項書墨的臂彎,酥麻難耐下李止白難耐地撓過他結實的小臂,幾道紅痕留在了小臂內側。
被微弱的痛感刺激的項書墨險些要解開褲子狠狠地操進嫣紅熟透的穴裏,他急切地俯身一口含住李止白挺立的肉棍,手上的速度一點未減,發出咕叽咕叽的水聲。前後雙重快感讓李止白難以招架,他全身都泛着高潮的紅暈嘴裏抑制不住的呻吟,顫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射在了項書墨的嘴裏。
剛剛被按摩得全身舒爽又加上強烈的性事,李止白累得倒頭就睡,項書墨看着好笑掏出碩大的性器狠狠撞了兩下松軟的穴口解解饞。
“沒用的小東西。”
“嗬!”李止白猛地從床上坐起,腦中還滿是項書墨沾着水液玩着自己身下的菊穴的場景,他驚詫地環視四周,還是項書墨的房間,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他低頭看去,身上一片幹爽衣服也完完整整地穿在自己身上。
“難道是夢?”他喃喃出聲,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身體。
“什麽夢?”項書墨擦着還在滴水的短發從浴室走了出來,他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一大片胸膛都露了出來,如獵豹一樣優雅修長的身形充滿了力量感和爆發力。
“夢見什麽了?”他笑着耐心地又問了一次,見李止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項書墨随手把毛巾一扔坐上床沿。
“春夢?”他戲谑地看向李止白腫脹的下身。
李止白回過神來羞赧地用手半掩着硬得難受的性器,尴尬地愣在床上。
“硬着不難受嗎?”項書墨帶着誘哄的語氣一點點靠近李止白的耳廓,精準地找到昨晚發現的敏感點輕吹了口氣,“需要我幫忙嗎?”
似是被這個提議說得心動,李止白鬼迷心竅了一般坐着沒有動,只是被項書墨的大手輕輕揉了兩下腰際就軟軟地倒向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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