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生日蛋糕

半夢半醒間李止白聽見剃須刀嗡嗡的震動聲,還沒細想人就已經坐了起來。

項書墨聽見了動靜就偏頭看來,床上一頭短發淩亂的李止白臉蛋紅撲撲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水潤的黑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醒了?”項書墨随意擦了擦臉擡步走了出來。

“嗯,”李止白見項書墨坐在床沿笑得一臉和煦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項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淩晨了。”

“怎麽都不叫我。”李止白不滿地扯了扯嘴角,他像突然想起什麽,扭過身子開始在床上摸索了起來。

項書墨一把将人捉進自己懷裏,将袖口遞到他的眼前。

“在這呢。”

李止白撐起歪斜在項書墨懷裏的身子定睛一看,他耳尖微微泛紅,眼裏卻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項書墨伸手撚了撚透粉的耳垂,伸手扣住少年的腰輕吻着他的眼睑,輕輕的一觸即離。

李止白閉着眼睛睫毛微顫,柔軟的唇瓣帶來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他埋進項書墨的頸間悶聲道:“生日快樂。可惜第一年生日沒有陪你過,連蛋糕都沒買。”

項書墨輕撫着少年的短發:“收購案交給李助理了,今晚補上。”

“為什麽?你不是跟對方洽談了很久嗎,怎麽突然交給李助理了?”李止白有些詫異。

“別多想,最近南郊開發的事剛剛起步董事長很重視,況且那裏也一直是我在負責,兩頭都是事忙不過來,這才讓李助去忙收購案。後天的報告會我也會去。”項書墨兩指一并掐了掐李止白臉上的軟肉,笑眯眯的看着他。

“什麽!你也要去?你可是董事長的特助,這種部門小報告會也不必出席吧……”李止白擡頭看着項書墨嘴巴微張。

“你的報告我自然要去聽,更何況南郊酒店的設計我也得過過眼,別緊張我相信你。”

坐在電腦前寫了一天的報告,李止白覺得自己的脖子和腰都快要斷掉了,他站在打印機前伸了伸胳膊看着新鮮熱乎的資料一張張打印出來。

快要元旦放假了,即使是忙得不可開交大家也要忙裏偷閑,快到下班的時候總是部門同事拿着手機假裝忙碌實則摸魚到飛起的時候。李止白掃過自己工位旁邊的池維心情又掉到了低谷,他拿起一份資料走到池維的身邊。

“這是明天要用的資料,廣告牌噴繪設計部分和海報設計部分你來負責吧,正好也對你的專業。”

池維擡眼看着李止白,不屑地搖了搖頭:“你還在這裝什麽,上頭不都發話了嗎?”

“發什麽話?”李止白皺着眉頭語氣也生硬了起來,像是被池維的态度氣狠了。

“這是你的功勞,老子搶不走。”池維陰陽怪氣地說着拿起公文包走了出去。

下班了。

李止白斜眼看着池維走遠,攥着資料的手越來越緊。

“小李你也別氣,這人仗着自己有後臺就是硬氣些,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一旁的同事寬慰了兩句也就走了。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李止白拿起一看,是項書墨的電話。他一驚連忙鑽進一旁的茶水間,莫名其妙的心虛讓他下意識避開了人才敢接起電話。

“喂,項哥?”

“下班了,到車庫來。”

“啊,不了吧,同事看到多不好。”李止白捂住電話小聲說道。

“別怕,負一層沒人。”項書墨被李止白的小心翼翼逗笑了。

“好吧,”李止白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我馬上下來。”

李止白下了電梯就跟做賊一樣環顧四周,貓着腰跑向停在一旁的黑車。

“項哥!”他一關上車門就系上安全帶催促道,“快開車。”

項書墨偏頭看着他警惕的模樣,無奈地搖搖頭點了火:“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哪有,我怕同事看見影響不好。”

黑色捷豹揚長而去,隐在柱子背後的池維拿着手機得意地甩了甩鑰匙。

江清區的別墅離中府大廈只有短短五分鐘的車程,可是下班高峰能讓這段路硬生生拖成半個小時。

項書墨輕點剎車停在一個紅燈路口前,他轉頭去看副駕上正在張望後座的李止白。

“項哥,這些你都是什麽時候去買的?”李止白好奇地看着購物袋裏的食材。

牛肉,黃油,土豆,聖女果……還有一個6寸的小蛋糕。

“剛剛。”

“你翹班?”

項書墨擡手食指微彎輕叩李止白的額頭,語氣雖然淡淡的卻別樣親昵:“還不是你說沒能給我慶祝,不然我何必大費周章。”

氣氛恰到好處,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着,也抿了幾口紅酒,李止白喝得微醺就停了杯,他覺得自己漸漸愛上了紅酒的醇厚。

燈光熄滅蠟燭一根根燃起,李止白将打火機放在一邊,他穿着白色居家服盤着腿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後背虛靠着項書墨的小腿。

火光雖不必LED明亮卻更加柔和溫暖,李止白擡起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項書墨笑得眼睛彎彎:“項哥快許願吧。”

“好。”項書墨說着彎下腰一把将地上的李止白抱到腿上,他身上熾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居家服傳遞到李止白的脊背。腰際的大手箍得很緊讓李止白沒由來的有些慌亂,他側過臉開口問道:“怎麽了?”

微涼的手指撫上下巴,輕輕一擡,一下又一下的輕啄便落了下來,今晚的項書墨克制極了,沒兩下便放了手将臉埋進李止白的頸窩處。

清淺的呼吸聲打鼓般的心跳聲,亂成一團。

過了許久才傳來聲音:“不急。”那聲音很輕幾乎是氣聲。

昏暗的燭燈下,李止白被猛地壓倒在沙發上,柔軟的沙發因為兩幅身軀的疊加陷得更深,炙熱的唇瓣毫無章法地在頸側臉頰和唇上四處游走,李止白無法招架,只能伸手攥着項書墨的衣襟任由他擺布。濕熱的舌尖舔過耳廓的時候,李止白忍不住身子輕顫,他聽見項書墨低啞的聲音意外的低落。

“謝謝。”

還不等李止白開口,更加猛烈的攻勢占據了他的大腦,被親吻吮吸過的每一寸都被種下了火苗,寬大的掌心沿着少年舒展的脊背一點點滑過。衣料摩擦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水聲糾纏和唇瓣碾磨發出的啾啾聲,每一樣都讓李止白羞恥不已,項書墨像是要将他一寸寸的拆解開來好好享用。

衣襟大開着露出李止白的胸膛,乳尖微微紅腫起來上面附着着亮晶晶的津液,乳暈邊還有一個小小的牙印。李止白緊閉着眼難耐地挺起腰來,腿間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黑色的恥毛上沾挂着水液貼在小腹上,滾燙的性器被項書墨圈在手心裏,若即若離地觸摸着。

李止白眼角冒出淚花,嘴裏發出不明意思的幾聲音節,他伸手去握住項書墨的手腕,突然間雙手被握住扣過頭頂,什麽東西纏上了他的手腕。

米白色的絲帶纏繞上纖細白皙的腕子,身下的少年衣衫半解露着胸膛不自覺地扭動着身子,不知是想要貼近還是掙脫。項書墨突然發了狠,兩指一并擠進幹澀的甬道裏,李止白吃痛地呻吟着,他哭得鼻尖都紅了起來,連聲求饒。

“項哥項哥,疼……”

插在後穴的手指突然上下扣弄了起來,敏感的腸壁被剮蹭得連連緊縮,李止白的求饒聲都變了調,他羞恥地想要蜷縮身子卻被折起了雙腿,淫靡的穴口暴露在空氣中緊緊咬着項書墨的兩根手指,後穴慢慢濕潤了起來,指腹按下敏感點,攪弄時發出色情的水聲。

李止白掙紮着想要掙脫束縛,可是已經軟了的手腳讓他連最脆弱的綢帶都掙脫不開,他壓抑着呻吟發出一聲聲輕哼,聽得項書墨心頭冒火。

大掌順着腹股溝向上尋到了被吮吸得腫脹的乳尖,發燙的乳尖被微涼的空氣包裹有些刺痛,指尖卻沒有半點憐惜。食指和拇指微微施力,柔軟的乳尖被掐弄被揉捏被毫不留情地拉扯。

“啊……哈”李止白弓起身子又迅速塌軟下來。

後穴裏的手指被粗大的性器取代,窄小的穴口微微凹陷,咬着半根性器不停地收縮,項書墨雙頰微紅眼神迷離,他掐上李止白的腰重重地搗了進去。緊裹的腸壁幾乎讓項書墨失控,他喘息着俯下身向李止白索吻,聽着少年在自己耳邊發出可憐的嗚咽聲。

蠟油滴在奶油上,項書墨随意一瞟伸手揩來一指幹淨的奶油,将它盡數塗抹在那嫣紅的乳尖上,冰涼的觸感讓李止白又抖了抖身子,下一秒溫熱的舌尖迅速地舔舐而過,挺立的乳頭也被剮蹭而過帶來一串酥麻的電流,碩大的龜頭抵在最深處慢慢地碾磨着,李止白帶着哭腔求了好幾句才聽見項書墨開口,他喘息着話裏帶着濃厚的笑意道:“好甜。”

随後酸軟的穴口被猛烈地撞擊着,甬道裏的每一寸敏感點都被狠狠地撞過,帶來深入骨髓的快感。

身後的項書墨挺着胯狠狠撞入,豐盈的臀肉被拍打揉捏着布上了鮮紅的抓痕和指印,然而陷入情欲的李止白卻感受不到一點痛感,碩大的龜頭碾磨着內壁時,從穴口傳來的酥麻仿佛和臀肉上的刺癢交織在一起,折磨得李止白幾乎崩潰,他哭喊得嗓子都啞了,可是身後的男人卻像是不會疲倦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搗入。

李止白趴在沙發上被擺成趴跪的姿勢,深深塌下的腰肢讓他的臀翹得更高,被箍緊的手腕讓他幾乎完全用膝蓋和手肘來支撐住被撞得搖搖晃晃的身體。

可能是因為項書墨的生日,李止白一句求饒要求停止的話都沒有,他軟軟地叫着只有被操弄得狠了才不自覺地掙紮兩下,即使是這樣綢緞還是把細白的手腕勒出了一圈紅痕。

夜半,浴室花灑噴灑着熱水暈起一層霧氣,李止白軟軟地倒在浴缸裏兩只手臂垂在邊沿,有氣無力地半睜着眼睛看向正在淋浴的項書墨。

“我明天還要上臺做報告呢。”李止白低頭看了看手腕上極其明顯的紅痕,腦袋向後一倒既氣悶又無奈。

水位突然高漲沒上李止白的鎖骨,本來還算空曠的浴缸因為人高馬大的項書墨瞬間變得擁擠了起來。他一踏入浴缸就伸手抱上了李止白的腰,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李止白能夠清晰地聽到項書墨胸膛裏沉重有力的心跳聲。

“看來要買個雙人浴缸了。”

李止白聽到項書墨自言自語,不滿地擡頭瞪了他一眼。

項書墨發覺了他的眼神連忙賠笑,執起他的手腕在那紅痕上輕輕一吻:“家裏有藥,保證明天看不出來。”

李止白看着項書墨谄媚似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他從未想過在職場上一絲不茍的精英原來也有這樣無賴的一面。

認真嚴肅的項特助,在自己身上瘋狂汲取深深喘息的項哥。李止白看着他漸漸地癡迷了,項書墨玩味地笑了笑并不提醒,他低下頭輕柔地含住少年柔軟的下唇,舌尖輕輕掃過唇珠和牙膛帶來一陣酥麻,讓李止白軟在他的懷裏掙脫不開。

項書墨拿着藥膏站在床邊,他擡擡下巴示意李止白身上的浴袍:“脫了吧。”

“幹嘛要脫浴袍?”李止白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項書墨好笑地上手揉了揉李止白的短發道:“你身上不疼嗎?”

說是身上李止白當然知道最主要的痕跡都是哪裏,他認命地脫下浴袍趴在床上,小聲嘟囔着:“淨盯着一處捏,能不疼嗎,有什麽可捏的,”

“那你說說,我的肩膀有什麽可咬的?”項書墨扯了扯衣領側身湊到李止白眼前。

李止白沒想到項書墨竟然聽到了,他驚訝地偏頭看去視線正巧落在項書墨微凸的鎖骨上,結實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牙印微微泛着紅,可見當時李止白用了多大的力氣。

“還不是你……太用力了。”李止白辯解了一句便把頭埋進了枕頭裏,臀上刺癢的地方傳來一陣清涼。

“手。”項書墨笑着瞥了一眼李止白微紅的耳尖,不打算再跟他糾纏下去。

李止白随意将浴袍系上跪坐了起來,他将兩只手腕攤開放在項書墨眼前,控訴般看着項書墨的眼睛。

他看見男人的眼底浮起濃濃的笑意就連眉梢都沾染上了,比起從前疏遠禮貌的微笑,李止白更加喜歡現在的他,鮮活真實的他。

“下次不會了,你太乖了我沒忍住。”項書墨彎腰貼上李止白的唇輕啄了好幾下。

手腕上的膏藥散發着若有似無的香味,迷迷糊糊要進入睡夢的李止白最後的一絲意識都放在了那香味上。

好熟悉的味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