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夜黑,繁星點點,山林中陰等陣陣,時不時傳來幾聲烏鴉之鳴。周圍漆黑一片,但在不遠處卻有點點燈火。尋着燈火走,便來到一小片空地上,這裏有一間小茅草屋,用籬笆在屋子前圍出一片小院子。左邊開墾出一塊地,種着瓜果蔬菜,而右邊卻是一口水井。點點燈火,便是從這裏傳來。
屋中坐着一位年老的婦人,眉目間是遮掩不去的勞累與蒼老,燈火下,婦人粗糙的手指拿着針,在衣服上一來一回,縫補着衣物。
突然,輕緩的敲門聲響起,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屋中的人聽見。婦人連忙放下針線,起身去開門。“誰啊?”
一開門,便看見了兩個人站在門口,一男一女,男的一頭銀發,用發帶輕輕綁紮着,他身着一襲白衣,面容美的不似凡間的人,臉上挂着微微的笑,給人一種溫柔親和的感覺,恍如谪仙一般。這大概是她見過最仙的人了,無論是銀發還是面容,每個部位都像是對外炫耀“我就是這般不識人間煙火呵呵呵呵”。而另一旁的女子(誤!)身這一襲暗紅的衣袍,烏黑的長發用一根簪子固定着。如果說這位銀發男子是有着讓你心安的容貌,那麽這位女子的容貌便是充滿侵略性的,美的讓你忘卻呼吸。明明是極端的兩種風格的人,不知怎的,卻會讓你産生一種他們是如此般配的感覺。
只見君傾微微笑道,輕聲說:“這位大嬸,如今天色已晚,不知能否在這借宿一晚?”
大嬸微微愣了愣,然後才反應過來,說了聲好,便讓君傾與南昔城進去了。
一進門,君傾微微看了看這個有些簡陋的屋子,然後拉着南昔城在一處板凳上坐下,與大嬸交談了起來。
“多謝大嬸今日留住。”君傾略帶感激道。
“謝什麽,這人啊,總有困難的地方,能幫則幫吧。對了,兩位若是不是嫌棄,可以稱呼我為王嬸。”
“兩位不是當地的人吧,怎麽回來這裏,對了,你的頭發是怎麽一回事?”王嬸望着君傾,皺眉道。
“唉……”君傾嘆了口氣,露出一副悲傷的表情:“我本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子弟,在我之上還有三個哥哥。小時候,母親因為難産,我一出生她便去了,因為這個,父親一直不重視我,在我五歲那年,生了一場怪病,頭發,也變成了白色,父親就更不重視我了。”
“唉,原來是這樣,那這位姑娘呢?”
南昔城正欲開口撇清與君傾的關系,卻被君傾一下握住了手,搶在南昔城之前開口道:“她是我妻子,我們倆相互仰慕了很久,可他天生不能說話,就是因為這樣,父親一直不允許他進門,所以,我只有與他私奔了。”
當南昔城聽見妻子兩字時,笑語盈盈的狠狠踩了君傾一腳,君傾忍着疼,挂出一個悲切的表情,依舊為王嬸編出了一個接着一個他與南昔城之間“感人”的故事,惹得王嬸直呼大家都是苦命之人啊!
“時候不早了,君家妹子,君家小哥,你們早點歇息吧。”王嬸把他們帶到一個簡陋的房間,開口道:“這本是我兒子的屋子,但是他現在和我家那位出去打獵去了,地方簡陋,只能麻煩你倆将就一下,睡這兒了。”
“無妨,這荒郊野外的,有床睡就算不錯了,那裏還講究這麽多。況且,王嬸今日能收留我們已經是萬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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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的一翻話惹得王嬸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那便好,有什麽事又與王嬸說,那我先出去了。”話說,王嬸揭開簾子,走了出去。
君傾合衣躺了下去,順勢睡在了床的裏面,側躺着,左手撐着頭,邪魅一笑:“乖徒兒,上來侍寝吧!”
南昔城甩去鞋子,微微跪坐在君傾的小腹之上,雙手撐在君傾肩膀兩側:“是啊是啊,如此良辰美景,不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怎麽能行呢!”
于是他們就做起了某些白天能做,晚上也能做只不過大多數都是在晚上做的沒羞沒燥的事,你以為阿顏會怎麽寫?太天真了,其實,真相是這樣的……
南昔城甩去鞋子,微微跪坐在君傾的小腹之上,雙手撐在君傾肩膀兩側:“是啊是啊,如此良辰美景,不來做些有意義的事怎麽能行呢!”
君傾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微微笑道:“是呀,不過既然乖徒兒都這麽主動了那不如自己動,嗯?”
南昔城低頭,輕咬着君傾的喉結,手也不安分的在君傾的胸口畫着圈,感覺到自己身下某人的勃起,才一個翻身躺在的君傾的身邊,蓋上被子,睡覺!
還沒等君傾反應過來便淡淡的開口道:“老頭子,今晚若你敢碰我,那----我就只有送你油紙傘了。”
“油紙傘?為何?”君傾不解到,因為要忍着欲望而微微沙啞的聲音更顯誘惑。
“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君傾本來要伸向南昔城的爪子也愣在了原地,這是威脅自己假如敢動他的話今後某個部位一定會不舉啊!君傾無奈的想着,只得嘆了口氣,努力抑制住欲望!
就這樣,南昔城一夜好夢,而師傅,咳,你們都懂的……
清晨,南昔城睜眼,才發現身邊的人已經起床了,無奈的勾唇,下床,向門外走去。
“呦~乖徒兒你醒了。”門外,君傾正站在一棵大樹下,看見南昔城出門,向他招手道。
南昔城随意點點頭,便向君傾的方向走去。“老頭子,我們要走了麽?”
“快了,等王嬸回來向她告別我們就走了,剛剛她和我聊了兩句,然後有些事,就走了,不過很快就應該回來了。”
南昔城無所謂地點點頭,靠在君傾的懷裏假寐起來。君傾無奈的看着懷中之人,淡淡的笑了。周圍一片靜谧。
“君家妹子,你醒了。”王嬸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南昔城連忙想離開君傾的懷中,卻被君傾用手牢牢抓住肩膀,只得認命的将頭往君傾懷中一靠,随着他緩緩轉身,露出一副“沒錯我很幸福清祝福我”的表情看着王嬸微微點了點頭。
“王嬸,我們要走了,謝謝你昨晚的留宿。”
“那麽着急走做什麽?你也不考慮考慮妹子肚子裏的孩子!”王嬸看着君傾埋怨到。
what?納尼?南昔城表面上一副嬌羞的表情,內心就是把君傾揍了無數遍:我靠,老頭子,你到底給王嬸說了什麽!!!
“無妨,我家夫人從小練武,身子骨比一般人好,而且,我也想早點到那裏,做個小生意,讓他安心養胎。”
“那也得小心不是!”王嬸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你們小年輕的事我也管不着了。不過妹子現在是三個月的身孕,正屬于懷孕的關鍵期,一定要注意!”
君傾含笑稱好,與王嬸告別,離開了此處。等再也見不到王嬸時,南昔城一把掙脫了君傾的懷抱,壓抑住怒氣,咬牙切齒道:“老頭子,你之前對王嬸說了什麽!好端端的我肚子裏怎麽會出來個人!”
“哦?莫非娘子是怪為夫不夠努力?”
“……親,這種事就算你怎麽努力都不可能有的啊!”
“不試試,你怎麽知道?”君傾伏在南昔城耳邊吹了口氣:“你說呢乖徒兒?”
南昔城向君傾翻了個白眼:“親……”
于是,他就被親了!這件事告訴我們,沒事別亂叫別人親,小心有一天,你也被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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