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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木從未想過要把這段過去再翻出來,尤其是在周清宵的面前。

于她而言,兩年前的那人給的傷害足夠讓她痛了,她沒太大的自信去試探,也不敢。

分手那段時間,她甚至無數次的深陷懷疑,周清宵好像對她從未有過一絲喜歡。就連時隔兩年再次見面,那人的緊追不舍也讓她覺得不過又是他的玩心,他又怎麽可能真的要去再追回那個當初他口口聲聲說玩玩而已的不重要的人。

可後來的一切卻又不受控制地偏離了她原本該走的軌跡。

周清宵再次強行闖進她的生活裏,比兩年前更為強勢,卻也更懂得了如何讓她動搖的招數。

榆木堪堪維持的理智在看到那一地的煙蒂和榆父發來的消息時就已經潰敗不已了,她該承認,或許在那人決定要進入她的生活起,她都已經是個輸家了。

榆木常常把她和周清宵的感情看成是一場賭局,又或是風投,只不過籌碼更大了,輸的那個人往往實慘,一如她兩年前一般,丢了心又傷了意。

兩年前她賭輸了,可這一次,她好像要贏了,甚至要比兩年前更加有把握。她似乎也更願意去置身于這場賭局了,賭贏了那便是一輩子的事。

臨近中午的時候,周清宵不知道為什麽又回來了,手裏還提着兩大袋子的東西,二話不說就塞進她家冰箱裏。

她家冰箱空間本來就不大,這下被填的滿滿當當,甚至還有塞不下的趨勢。

周清宵拿着手裏多出來的東西發愁,不滿地埋怨:“木木,這冰箱也太小了這點東西都放不下,該換了。”

榆木迎上來淡笑着說着反話道:“你要是把超市搬空估計就夠放了。”

周清宵看了眼被塞的東西都要頂出來的冰箱沒有絲毫自覺他買的多了,甚至還覺得缺了些什麽。

榆木看不下去挑出來了些不太能放的住的菜拿了出來,也騰出來些位置道:“這些中午我先做了,剩下的放進去。”

周清宵言聽計從,嘴上還不忘囑咐道:“木木記得做着我的飯。”

榆木自然知道,可等他說出來又忍不住想不順着他的意,擺出一副認真的神情道:“要做你的啊,你不回家吃嗎?”

那人一聽臉上就垮了,故作受傷,委屈道:“好久都沒吃木木做的飯了,我都快想死了。”

榆木皺了皺眉盯着他上下看了看,反駁道:“也沒見你有多想,這不看着也沒餓瘦。”

“怎麽沒有!”

周清宵不滿意了,這話說的可不對。

以前在羅馬,他不習慣那兒的飲食,和榆木在一起吃着她做的飯,總覺得合心意,要比往常吃的多了些,那時候他只是以為是因為太久沒吃家常飯的原因。可自打回國後吃着熟悉的味道,卻也覺得哪哪不如意,都抵不上榆木做的好吃,體重也硬生生掉了不少。

像是要急着證明一樣,周清宵拉着榆木的手直直地放在了自己的腰腹上,還着急道:“你摸摸,我這兒是不是都瘦了不少。”

榆木倒還真的上手認真的摸了摸。

周清宵的身材她兩年前就知道了,看着抽條,實則肌肉緊實恰到好處,尤其是那腰腹,她有時候枕着都覺得舒服極了。

那時候偶爾早上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什麽時候都不自覺地伸進了那人的腰間,幸運的時候能趁着那人沒醒,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抽出來當做無事發生的樣子。可運氣不好的時候,便是被那人當場抓包,一大早被那低啞誘人的嗓音調笑道:“我家木木這是耍流氓呢。”

再之後就是耍流氓的換了個人,反倒是被他壓着“欺負”一番。

榆木沒認真誇過周清宵的腰生的極好,卻也最是喜歡他這個地方。不過現在摸着确實覺得有些瘦了,可到底還是緊致有力,一摸便知道這估計沒少鍛煉。

不過她還是嘴硬道:“這不還這樣,沒那麽誇張。”

周清宵不信,還自己摸了摸否認:“明明就是,你再摸摸。”

榆木這次倒沒讓他得逞,勾了勾嘴角回應道:“那今天中午多吃點?”

“那當然。”周清宵眼神微動,毫不猶豫道。

榆木拿着菜進了廚房,自然也沒瞧見身後那人又低頭摸了摸她手放過的地方,眼神含笑。

兩人吃過飯,周清宵很有眼力見地主動去刷了碗,榆木坐在沙發上揉着有些發撐的肚子,一時間竟覺得這場景熟悉極了,像是回到了過去兩人那般自如的狀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着那人吃飯自己也被勾得食欲增了不少,榆木中午嘴貪吃的有些多了,肚子這會兒越發撐的難受。

周清宵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看見的還是她揉着肚子臉色有些難受的樣子。

“怎麽了?吃撐了?”

他自然地坐到了榆木的身邊,側着身子低聲詢問。

榆木被他問着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弱弱道:“有點。”

周清宵輕嘆一口氣,随即抽了一旁的抱枕放在自己的腿上,拍了拍對着眼前人道:“枕着。”

榆木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她本來就肚子難受,若是再躺下怕是更不好受,便拒絕道:“不了吧,躺下更不舒服了。”

“啧,不信我啊。”

周清宵微嗤一聲,沒再問她便直接伸手把人攬了過來。榆木一時沒防備,便被他按着枕在了抱枕上。

抱枕本來就有些高,再加上還是放在了周清宵的腿上,榆木枕上去竟覺得還挺舒服,像是半靠着一樣。

周清宵低頭看了看腿上人的表情,覺得是好受了些,便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輕輕揉了起來。

榆木肚子猛地被揉着,下意識地打了個顫,眼神發慌,連忙就要伸手阻攔,卻被周清宵給打斷了。

“這麽敏感?”

“別動,我就是給你揉揉能舒服點。”

榆木還是覺得有些羞意,不太好意思道:“不,不用了吧,我自己來就成。”

周清宵嗓間輕笑一聲,語氣有些痞:“怕什麽,沒到時候呢,我還沒那心思。再說了,剛才你不是也摸我了,就當還回來了,誰也不吃虧。”

這話聽起來怎麽覺得怪怪的,興許是沒想到這人竟還記得那茬子,榆木想反駁卻又覺得他說的也是事實,自己确實是摸他了,虛虛地張了張口終究沒說出些什麽來,畢竟被這人揉着确實挺舒服的,比她自己的手法好太多了。

午飯後那段時候總是容易犯困,周清宵的手法實屬不錯,榆木被伺候着竟覺得昏昏欲睡。

冬日窗外透進來的暖光照着,她徹底扛不住了,完全閉上眼的那一刻想的還是周清宵那句“沒到時候呢,我還沒那心思”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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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才發現大綱好像快走完了,不過該有的都會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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