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發着浪

周洄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湛一臉不快的樣子。

她走過去,問:“怎麽了?”

秦湛神色煩躁,但又不願意說,畢竟不是什麽好聽的事,便靠在二樓的欄杆上,說了句腳疼博關注。

腳,确實疼,從小到大他就沒站這麽久過。

看了看站在他面前的周洄,腳下還穿着帶跟的鞋,也心疼。

“你疼不?”他眉頭皺着,盯着周洄問。

周洄笑了笑,說:“有一點,但還行。”

這女人,他光是想想就覺得疼。

伸手把她拉了過來,扶着她的腰讓他靠着,緩沖一下腳上的力量。

周洄窩在他懷裏,掙了下,說:“上班呢。”

秦湛眉眼翹着,手上又用了勁兒,他才不管呢。

周洄發現這人沒反應,掐了下他腰上的肉。

“幹嘛?”秦湛立馬彈開,手也放開了。

他穿着厚厚的衣服,周洄也掐不到哪兒去,更何況她的力量也不足以撼動秦湛自诩偉岸的身軀。

但就是有股撓心的力量,像被螞蟻刺了一下的撓人。

讓他身子骨瞬間發熱,顫的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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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洄還站在旁邊笑,原來這人怕癢癢。

秦湛要上前抓人,左右手開弓,周洄被逼得到處撲騰。

最後一個不慎,還是回到秦湛的懷裏。

兩人抱了一會兒,秦湛還是懂事的放開,兩人繼續認真工作。

樓下,保安小劉正在跟鐘靜彙報,展示着一個八卦小弟應有的姿态。

“我上去的時候就看到那女的倒地上,秦少爺在旁邊拍衣服呢。”

“一臉嫌棄的哦。”小劉想模仿一下,整個臉也皺着,哪知被鐘靜五指蓋上。

廢話,誰願看這種臉。

小劉又被人嫌棄,還是委屈的說:“結果這女的一股子酒味兒,把我熏得呀。”說到後面,臉色又難看的皺着。

鐘靜想翻白眼,但還是拿出八卦事業中上位者應有的态度來。

她看着小劉問:“周洄呢?她去哪兒了?”

聽他這個意思,好像周洄并未參與其中。

小劉偏頭想了想,周洄是誰?他沒看到什麽人啊。

為了不顯露自己的無知,他說了句聰明話,“就秦少爺在,沒其他人。”

說完,就等着鐘靜的誇贊。

小劉其實長得也不那麽磕碜人,就是看着稚氣了點,沒什麽心眼兒。

他趴在收銀臺上,這麽安靜的等着。

小眼神有些純真。

鐘靜回過頭來,對人說了句“幹得不錯,繼續發揚啊。”說着還拍了拍人家的腦袋。

小劉一聽就高興了,臉色紅紅的,屁颠的回到自己的崗位。

晚上下班,更衣室只剩下周洄和鐘靜兩個人。

鐘靜開始問周洄知不知道醉酒女的事,周洄一聽表示不知道。

“事情是這樣的……”鐘靜開始把小劉的話轉述給周洄,她雖然喜歡八卦,但卻是真誠的祝願周洄和秦湛。

她說得繪聲繪色,把秦湛那嫌棄的臉色學了一個準,周洄一看還真像。

周洄挺感謝鐘靜把這事告訴她,自己雖然沒明着說自己和秦湛的關系,但鐘靜看透不說破卻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她說了句謝謝,起身出更衣室。

秦湛背着站在更衣室外,周洄過去叫人走了。

路燈下,兩人并排着走。

周洄突然停下,仰頭看着旁邊的人。

秦湛呦呵一聲,笑了,低頭也看着她。

壞壞的啓唇:“怎麽?看着帥吧?”說着還逗人似的眨眨眼。

周洄看着也笑了,肯定的說:“帥!”

說完還給秦湛豎了兩個大拇指,小臉旁邊一邊舉了一個。

秦湛笑得更樂了,把周洄的大拇指往她臉上擠,一個小包子臉馬上就出來了。

包子臉讓人更樂了,周洄就着這樣的姿勢,覺得是時候了,問:“還生氣嗎?”

秦湛一聽,咦了一聲,問她:“生什麽氣?”

周洄這時放下他的手,說:“就是晚上我離開那會兒。”

秦湛聽過愣了一下,暗想又是什麽人亂嚼舌根子。

本想這事兒就平靜的過了,結果既然提到了。

“讨厭死了。”他神色極難看的發出總結。

那女人不僅滿身酒氣熏人,還連帶着一股悶人鼻子的脂粉味兒,人聞了只想掏空肚子吐。

他現在還能想起那股兒惡心味來。

周洄聽了,覺得人有點矯情,但天真得可愛。

她看着人說:“那我給你拍拍。”說着,手在秦湛的衣服上象征的拍了拍。

秦湛又笑了,說:“逗小孩兒呢?”然後抓住人的手不放了。

周洄仰頭笑:“對啊,我家小侄子被小狗舔了就是你這樣。”秦湛現在的樣子真跟小孩兒沒什麽兩樣。

秦湛撅了噘嘴,兩手環着周洄的腰,把人抱着貼在身上。

額頭也貼着人家的。

嘴巴去尋周洄的,呵着熱氣啄了一口,壞笑:“小侄子會這樣嗎?”周洄被他逗得往後縮。

秦湛繼續發着浪,又去啄咬周洄的嘴,周洄在他懷裏閃來躲去,最後還是跑到秦湛的嘴裏。

秦湛手上使力,把人貼得更緊了,周洄踮着腳,身上的力全給了秦湛。

嘴上的動作也不停歇,繞了好幾圈後,秦湛的舌頭漸漸往裏鑽,先慢慢的叩開,然後一點一點的往裏進占。

周洄漸漸無力,脖子也變得酸軟,秦湛似是察覺,扶在周洄腰際的手緩慢向上,到了周洄的脖子,溫柔有力的撐着。

昏黃的路燈下,靜谧的月光撒下來,周圍不見行人。

行道樹發揮功能,隐隐的遮擋。

一對璧人,呼吸交織,情意缱绻,在這冬夜裏交換着彼此的溫度。

許久,秦湛終于停下來,額頭還是抵着周洄的,有些大喘氣。

周洄的嘴紅紅的,暗夜裏雖看不清,秦湛卻能準确捕捉。

粗放的喘氣聲和細弱的呼吸聲交織,秦湛彎腰緊了緊懷裏的姑娘。

喘笑着,“小侄子會這樣嗎?”他又問。

周洄也喘,這人怎麽這麽小氣,偏偏又讓人欲罷不能。

她回說:“好了,你是大孩子行吧?”說完自己先笑了出來,埋在秦湛的胸前,呵呵笑着。

秦湛心裏一想,嘿,這還教不聽了,威嚴必須得樹立起來。

不過時機還未到,現在先多抱會兒。

秦湛也不追究了,笑了聲,兩人就這麽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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