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謝謝所有支持正版的親們,歡迎留言哦~ (16)
睡覺的!”一定是宛姐告訴她的!
“我不管,我就要小孩兒,姐姐都生了兩個了,嫂子也生了一個,就我一個都沒有!”舒蘭奮力地在他懷裏扭着,不肯讓他抱。
蕭琅滿腔熱情都退了去,他松開舒蘭,掀開被子躺到一旁,閉着眼睛不說話。他煩的很,為什麽非要生孩子?只要想到女人生孩子時發出的慘叫,他就渾身發冷,他不想讓舒蘭受那份苦。
舒蘭見他直挺挺地躺在那裏,沒有像以前那樣軟聲哄她,更沒有如她所想那般答應給她孩子,心頭就湧起濃濃的委屈,用被子遮住臉嗚嗚哭了起來。
蕭琅睜開眼睛,看着舒蘭委屈痛哭的模樣,又心疼又難受,可這不是一般的東西,他不敢給,萬一出了差錯,哪怕只是一個念頭,他都覺得無法承受。
舒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兩人連午飯都沒有吃,往常溫馨的小家,第一次籠罩了愁緒。
夜幕降臨,蕭琅起身去做晚飯,之後把飯桌搬到炕上,愣了一會兒,低聲叫舒蘭起床。不管怎麽樣,飯還是要吃的。
舒蘭很快就醒了,聞着誘人的飯香,肚子不争氣地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可她還是忍着誘惑,用被子遮住臉,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望着蕭琅,悶聲道:“你答應給我孩子,我就起來吃飯!”
她眼睛還腫着,蕭琅不想再跟她冷戰,伸手把人從被窩裏拉出來抱進懷,像哄孩子那樣抱着她輕輕搖晃:“阿蘭,不是我不想給你,實在是……生孩子特別疼,我不想讓你疼!”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閉着眼睛道。
舒蘭感受到了他的沉重,伸手回抱住他,細聲道:“可姐姐和嫂子都生了孩子啊,就算疼,我也想生。狼哥哥,小孩子真的很好玩,你就給我一個吧,只要一個就行,我不怕疼!”
蕭琅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舒蘭立即啊的叫了出來,剛想喊疼,意識到他的目的,氣呼呼地道:“這又不一樣,要是掐一下就能懷孩子,那我天天讓你掐!”
“我可舍不得掐你……”蕭琅親親她的小臉,抱着她轉到飯桌前,“阿蘭乖,咱們先吃飯,哥哥喂你,再不吃飯就涼了。”夾了塊炖的爛爛的雞肉送到她嘴前。
舒蘭張口接了過來,嚼完後才望着他撒嬌:“那你答應給我了?”
蕭琅握着筷子的手緊了一下,低頭看她執着的眼睛,無奈地點點頭。
“狼哥哥真好!”舒蘭高興地坐直了身子,挪到他旁邊大口的吃起飯來,她要多吃點,晚上好有力氣生小孩兒。
蕭琅并不知道她所想,心情有些壓抑地吃飯,飯後去刷鍋,在院子裏伫立良久,才收回仰望星空的視線,關門進屋。
進了屋,就見舒蘭整個身子都縮在被窩裏,只有腦袋露在外面,一雙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若是以往,被她這樣看着,他定然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可今晚,他竟然提不起多少興致。
舒蘭看着蕭琅脫衣服,見他穿着中衣就要鑽被窩,忙道:“不行,一會兒咱們要生小孩,你把衣服都脫掉!別想糊弄我!”以前都是脫光光,今天竟然想耍賴!
“好吧。”蕭琅聽話地脫得一絲不-挂,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哪想他剛躺下,一具火熱的柔軟身子就爬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小嘴急切地在他脖頸耳下點起火來,柔軟的兩團飽滿磨蹭着他的胸膛,細長的腿夾着他的腰,小腹青澀地挨着他的腹部打圈兒,露出那片芳草地誘惑着他幾乎立即蘇醒的昂揚。
“阿蘭!”
蕭琅的欲望騰騰而起,半個月沒有碰觸的美好,他想的緊。短暫的呆愣後,他翻身就把人壓在了身下,化被動為主動,在她身上又摸又揉又舔,狂熱的擁吻中,他圈起她的腿,直直頂了進去,快速挺動起來。
舒蘭只覺得今晚的蕭琅格外狂暴。他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豐盈,有點疼,可微弱的痛感過後便會升起更加強烈的酥麻,他的堅硬也直入直出,每次都會重重的頂進來,撞得她不停地往炕沿挪動,要不是她及時擡手抓住了枕頭,枕頭都要掉在地上了。她想求他輕點,偏偏這種粗暴的狂蕩又帶給她難以名狀的刺激,竟讓她舍不得喊停。
疾風驟雨越來越猛,舒蘭在他不知疲憊的撞擊中随風搖曳,感覺到那熟悉的滅頂快感,她忽的想起了姐姐的話,再也顧不得枕頭了,抓着他的後背喘氣求着:“狼哥哥……我要小孩兒……給……給我!”
蕭琅本就到了風頭浪尖,被她的小手一抓,再也抑制不住那強烈的噴薄欲望,大手禁锢着她的纖腰深撞猛挺,發洩似的吼了出來:“給你給你,全都給你!”接連幾個大力挺刺,第一次将灼熱的精華射-進了她花蕊深處。
“嗯……”如潮的快感接連而至,舒蘭臻首後仰,發出一聲綿軟酥骨的嬌吟,她緊緊抱着蕭琅汗濕的肩膀,在噬人的眩暈中接納他灼熱的種子,朦朦胧胧中,她朝他綻開滿足的笑容。
狼哥哥,我們也要有個白白胖胖的娃娃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四更大完結哦!既然完結了,就一次看個過瘾吧!
(雖然元寶番外只有一千多字,外加一個無意義的小劇場!⊙﹏⊙b汗……總的來說很肥啦)
之前說要寫姐姐的,後來一想,他們兩個已經很幸福了,沒啥好寫的,肉肉你們沒吃膩,俺也寫膩了,所以就不寫他倆了,行不?
至于防盜小故事,俺想說,小狼和阿蘭的故事俺還沒寫夠,真的,但是最近碼字疲憊,需要靈感,所以想過段日子再替換小故事(大概在新書發布當天替換,內容多半會涉及阿蘭吃醋之類的),跟誤購買的親們說聲對不起啦,九千多字替換起來也是大工程,希望大家體諒,反正俺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傻事啦,~~~~(>_<)~~~~ !
完結了再惡趣味一次,大家還記得以前半夜發書的時候麽?哈哈!
感謝請叫我小純潔親的2顆地雷,麽麽~
謝謝所有支持俺的親們!一晃兩個月,因為有你們,俺寫的很幸福!
☆、68番外之元寶
朱家的肉鋪生意越來越好,朱來財便把隔壁的攤子盤了下來,讓兒子在那邊開了另一個肉鋪。
這一日冬風烈烈,街上行人甚少,對面的鋪子老板都早早關門回家去了,往常熱鬧的大街竟顯得格外蕭條。
隔壁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咳嗽,朱元寶放下手裏的活計,快步走了過去,朝咳得滿臉通紅的老爹道:“爹,你先回家休息吧,這邊我一個人就夠了,別強撐着。”老爹前兩日就開始咳了,他非說不礙事不礙事,真是越老越犟,回頭還是請郎中看看吧。
朱來財實在也是咳得難受,囑咐了他兩句,關好鋪子提前歸家去了。
朱元寶望着老爹肥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無奈地搖搖頭,回了自已那邊,坐在門口的寬大木椅上,無聊地看着偶爾路過的行人。看着看着,困意襲來,眼皮越來越沉重,竟睡了過去。
他又夢見了那個小姑娘。
那天,他被老爹綁在柿子樹上,她從隔壁的院子裏冒了出來,傻乎乎地盯着他瞧,他明明是在兇她,她卻認真地與他說話,後來又翻過牆,替他解開繩子,捧着兩塊兒綠豆糕給他吃。她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她是第一個願意跟他親近的小姑娘,一個生的特別好看的小姑娘。
她受了傷,他捉住兔子替她報仇,她疼得哭了,他便去街上買來一只鹦鹉送她,看着她嬌憨明媚的甜甜笑容,聽她親昵地喊他元寶哥,他第一次覺得心跳不受控制,甚至不敢再與她對視,落荒而逃。陪她逗圈圈的那幾日,他每天都盼着日頭晚些下山,睡前又盼着明日早些來臨。她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那段日子,是他最快樂的回憶。
後來,她很長時間都沒有來鎮上,他受不了日日沒有結果的苦等,騎着毛驢去找她,雖然只跟她呆了一個時辰不到,回來還生了一場大病,他卻覺得十分快樂。
她十一歲那年,他們兩個并肩坐在牆頭,他想告訴她他喜歡她,卻因為她娘的意外出現沒有說出口,可那又有什麽關系呢,等她十三歲,他就會央求父親去她家提親的。
兩年,很長,他日日夜夜盼着她快點長大。可兩年也很短,因為幾乎每天他都會在夢裏見到她。
終于到了那一天,她娘過來了,爹爹去打探消息。
是啊是啊,就像夢裏的一樣,他緊張地站在門口,等着爹爹回來告訴他結果。
啊,爹爹來了,陷入夢境的朱元寶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期盼地望着他的老爹。
“元寶,舒家答應了,你就等着娶媳婦吧!”老爹笑着對他說。
不對,朱元寶本能地皺眉,好像不是這樣子的……不過,他太高興了,他不想醒來,就讓他多夢一會兒吧,他好高興,阿蘭要嫁給他當媳婦了!
中秋節的那天夜裏,他約她出來,帶着她賞花燈,帶着她吃馄饨,他送她回家的時候,她踮着腳尖親了他一下,她的唇軟軟的,等她進了家,他傻傻地舔了舔剛剛被她親的地方,似乎有淡淡的甜……
第二年,她哥哥中了狀元,舒家要搬到京城去住,他舍不得她走,所以他去求她爹娘,她爹娘真的很好,竟然答應了他。
成親那天,他穿着大紅喜袍,騎着高頭大馬去接她……不對,花轎不該停在那裏,要擡到村東的土路上,要擡到他家,可那花轎一動不動,他跳下馬,朝那幾個轎夫大喊,終于他們聽見他的話了,重新擡起了花轎。他坐在馬上,忍不住回頭去看花轎,雖然路人不停地笑話他,笑就笑呗,阿蘭就坐在裏面,他高興。
到了家,花轎穩穩地落在地上,他緊張地踢了轎門三下,沒想到她竟然在裏面睡着了。她的嫁衣真好看,一定是她親手繡的吧,那她一定很累了。他很心疼,把她從轎子裏面抱了下來,不管旁人怎麽說,他現在都不忍心吵醒她。
送走所有客人,他跑回了喜房,卻見她懶懶地躺在床上,蓋頭都滑了下來,露出她精致的眉眼,比他見過的所有花兒都好看。
他輕輕走了過去,顫抖着伸手摩挲她的小臉,阿蘭,你真好看……
“嗯,阿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媳婦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頭有些暈,大概是剛才喝了太多的酒,他只好在她身邊躺下,将人摟進懷裏,“阿蘭,我想先睡兒,你別怪我,我,真的好歡喜……來日方長,今晚我就只抱着你睡吧,能抱着你,我也好歡喜,阿蘭,阿蘭……”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說要給元寶配個好姑娘,我真的寫不出來,在我的故事裏,他是喜歡阿蘭的,他不會愛上別的女人,那種與新的女人相濡以沫日久生情的戲碼我無法接受,可我也舍不得他孤老,所以,就讓元寶的故事以夢境結束吧,你們可以繼續想象,或許他醒來,依舊單身,或許,他有孕的老婆喊他回家吃飯了……
俺寫的時候哭了……
之所以先上元寶的番外,就是因為俺不希望大家看完整本書後會有惆悵的感覺,俺希望大家看完的時候臉上帶着為阿蘭一家人感到幸福的笑容……看下章的一家三口吧,愛你們!
☆、69番外之包子
自從決定要孩子後,蕭琅就開始密切留意舒蘭的月事。
之前他看過醫書中關于有孕征兆的記載,知道一旦嫁人的女子月信推遲,就很有可能是懷孕了。所以,當舒蘭的月事推遲半月多依然未至後,他趕車帶舒蘭去了程府,這種事情,他什麽都不懂,必須向宛姐求助。
知道兩人的來意,舒宛忙遣人去尋郎中,最後确定舒蘭有了将近兩個月的身孕。
舒蘭很高興,倚在姐姐身邊詢問什麽時候可以生娃娃,大大的杏眼裏全是期待。
蕭琅喜憂參半,有了孩子,總算了卻了她的心事,可他心裏怕的很……
舒宛已經知道蕭琅為什麽不想要孩子了,見他神情緊張,朝他笑道:“你別擔心,阿蘭一定會沒事的,要是你怕照顧不好她,在她生下孩子前你們倆就住在這裏吧,李嬷嬷很懂得照顧孕婦,你就放心吧。”現在就開始擔心了,那将來的七八個月該如何是好?真真也是個傻蛋!
“好,那我們就先住下了。”蕭琅想也不想地道,只有這樣,他才能稍微安心。
晚上歇息,舒蘭興奮地睡不着覺,窩在蕭琅懷裏不停地說話,“狼哥哥,你說我肚子裏的娃娃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想生個瑾郎那樣的男孩兒,不過妞妞也挺可愛的,姐姐說妞妞長得像我,你說呢?”拉過蕭琅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妞妞啊,蕭琅想了想,別說,妞妞長得真的很像懶丫頭。
他的思緒漸漸飄散,如果他們也生個女兒,那她肯定像極了懶丫頭,一想到将來會有個小丫頭睜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喊他爹爹,他就忍不住笑了,輕輕摩挲舒蘭的肚子,親她的額頭:“生個閨女吧,跟你一樣白淨好看。”
這是他得知她懷孕後第一次露出笑容,舒蘭親了親他肩膀,學着姐姐那樣安慰他:“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或許是孩子聽到了爹娘的談話,知道未謀面的爹爹很擔心娘親,小寶寶一直都乖乖巧巧,從沒有鬧過舒蘭,早孕嘔吐那種事情都沒有發生在她身上,安安穩穩地就到了臨産之日。
舒宛親自扶着妹妹進了早就準備妥當的産室,李嬷嬷等人也都有條不紊地忙碌起來。
陣痛讓舒蘭額頭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她想喊疼,可看着說什麽也要坐在她身邊陪着她的男人,看着他往常沉穩堅毅的俊臉因為擔心變得沒有半點血色,想到這幾個月但凡她有點不舒服他就急的大汗淋漓,她笑着掩飾自已的疼痛,“狼哥哥,我一點都不疼,就是有些脹得慌,你別擔心。”
傻丫頭,怎麽會不疼……
蕭琅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他只能一遍一遍替她擦汗。
只有這一次,以後就算她哭着求他,他也不要再讓她受這種苦了。
産婆焦急地看向舒宛,求她拿個主意,女人生孩子,男人怎麽能待在裏面?
舒宛悄悄朝妹妹使了個眼色。
這是兩人早就商量好的暗號,舒蘭心領神會,擡手摸摸蕭琅的臉,細聲道:“狼哥哥,我想吃五芳館的桂花糕,你去幫我買來,一會兒我就要吃!”
“阿蘭乖,等你生完我就去買。”蕭琅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着,她現在這個樣子,他必須親眼看着才安心。
“我現在就想吃,你要是不去,那我會更難受的!”恰好又是一陣疼痛襲來,舒蘭痛的閉上了眼睛,卻還咬着唇讓他走,鬓發早已被汗水打濕。
蕭琅心疼的不得了,“好好,我現在就讓人去買……”從小到大,她最怕疼了!
舒蘭眼淚汪汪地看着他:“我就想吃你買的,你到底去不去啊,我疼死……”
蕭琅急忙堵住她的嘴,“不許你胡說!我這就去買,我這就去買!你等着我回來!”俯身親她的額頭,随即風似的跑了出去。
一滴溫熱的液體順着額頭滑落下來,舒蘭知道那不是汗,是他的眼淚。他又哭了,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落淚……
“姐……”
劇痛襲來,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從體內滑出去似的,舒蘭再沒有心思想蕭琅的事,抓住姐姐的手叫了起來。
“呀,頭露出來了!小娘子用力啊!”一直蹲在床前的産婆驚喜地叫出聲,暗道這個小娘子是有福的。女人生産有快又慢,慢得可能要從淩晨熬到天黑孩子才能落地,快得一頓飯的功夫都用不上,有時候前腳剛派人去請産婆,後腳人家媳婦就生了,像這個小娘子,從陣痛開始也沒多少功夫,如今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舒宛也替妹妹高興,握着她的手替她鼓勁兒。
舒蘭想着自已馬上就要有個白白胖胖的娃娃了,使出全身力氣往外排擠……
等蕭琅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就聽下人們齊聲向他賀喜,恭喜他得了個小少爺。
手裏被攥地變了形的桂花糕倏地掉在地上,他不可思議地望着內院的方向,這才兩刻鐘不到,她竟然生完了?
待他在李嬷嬷的囑咐下換了幹淨的衫子走進內室時,就見他的懶丫頭躺在床上,嘟着嘴看着身邊的襁褓朝舒宛抱怨:“姐,為什麽瑾郎和妞妞都那麽白,我的娃娃就黑乎乎的啊?真醜!”聲音有些虛弱,可他還是聽了出來,懶丫頭的狀态不錯。
舒宛瞥見蕭琅,笑着讓開床邊的位置讓他坐下,戲谑道:“阿蘭嫌你兒子醜,你跟她解釋為何你兒子生的黑吧!”捂着肚子走了出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明顯是強忍着笑呢。
蕭琅沒去看兒子,摸了摸舒蘭的臉:“還疼不疼?”
舒蘭盯着他古銅色的臉龐和大手,氣得咬了他一下:“都是你,就因為你黑,兒子才這麽黑的!”
蕭琅一點都不覺得疼,她這樣生龍活虎,他反而高興地狠,之前的擔憂全都化成了滿腔溫柔,聽她一直說兒子黑,他這才低頭去看襁褓,然後就對上一個小小的娃娃,長長的睫毛,粉粉的小嘴兒,然後,是兒子小麥色的臉蛋……
兒子生的黑,他心裏很歡喜,可他不敢在舒蘭面前表現出來,讨好地自責道:“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麽黑,可現在他都生下來了,也沒有辦法,就這樣吧。再說了,阿蘭,你真的覺得我很醜嗎?”他把孩子放在床內側,側身躺了上去,幽深的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被他這樣一眨不眨地瞧着,舒蘭莫名地有些臉熱,他醜嗎?一點都不醜……
蕭琅見她不說話,笑着親她:“兒子長大會跟我一樣強壯,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護着你,家裏什麽事情都不用你做,阿蘭,你就別嫌他黑了!對了,想想,咱們給兒子娶什麽名子好?”
他這樣溫柔,舒蘭心裏的委屈也散了,可回頭看到襁褓裏的小黑人兒時,她還是嘟起了嘴:“叫阿白,大名叫蕭白,叫着叫着,或許他就會變白了!”
蕭琅嘴角抽了抽,無論是阿白還是蕭白,聽起來都沒有什麽氣勢啊!
不過,看着氣呼呼的媳婦,他還是妥協了:“嗯,不錯,阿白挺好聽的。”反正就是個名子,起什麽還不一樣。
可憐日後威震邊疆、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蕭大将軍,就因為他娘對他膚色的美好願望,得了這樣一個并沒有什麽氣勢的大名,而還在酣睡的他更不知道,日後他會遇見一個膽大嚣張的少女,一個管她的愛寵狗狗叫小白的明媚少女……
因為坐月子不方便挪動,兩人在程家繼續住了一個月,直到出了月子,蕭琅先回去把久未住人的家裏徹底打掃一遍,随後将媳婦跟兒子接回了家。住程家是為了給舒蘭最好的照顧,終究還是不如自家好……想幹啥幹啥。
回到家,舒蘭坐在炕頭給兒子喂奶,蕭琅殷勤地坐在旁邊,兒子吸左邊的,他就托着右邊的揉捏,兒子吃右邊的,他就挪到左邊,真是怎麽摸都摸不夠。她那裏本來就大,如今生了孩子,就更大了,軟綿綿滑膩膩,讓他愛不釋手。
偏偏阿白吃奶時有個習慣,這邊小嘴含着,那邊小手還要抓着另一邊玩。今天他閉着眼睛吃的正香,小手習慣性地去抓另一邊,結果沒抓到熟悉的柔軟,卻碰到一只粗糙的大手,還無論如何也扒不掉,小家夥頓時不幹了,松開娘親嗷嗷大哭起來。
“哦哦哦,阿白不哭哦……”舒蘭連忙抱着兒子輕輕搖晃,沒好氣地瞪蕭琅:“一邊呆着去!”
蕭琅哪裏肯走,厚着臉皮從她身後抱住她,熱情地含住她的耳垂舔-弄:“阿蘭,剛剛我看你似乎也挺舒服的啊,真的不想嗎?”已經快一年沒碰了,他想的快要瘋了!之前她大着肚子他不敢多想,而她生完孩子後,每每瞧見她胸口的風景,晚上抱着她柔軟的身子,他都脹的厲害。書上說女子産後一個月即可行房,眼下已經一個多月了。
舒蘭當然想,剛剛被他碰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動情了,否則不會直等到兒子哭才訓他。
“嗯……等會兒,等阿白睡了……在弄……”
“可我忍不住了……”蕭琅朝她耳裏吹氣,誘惑地摸向她的腿內:“阿蘭,你抱着他,我抱着你……”
舒蘭剛想點頭,胸口忽的一疼,卻是阿白的小手摳了她一下,細膩的豐盈上立即多了一道淺淺的紅痕。小家夥指甲長了,時常會弄疼她,舒蘭沒有當回事,只想着一會兒替兒子剪剪指甲。以前她常常哄瑾郎,知道如何照顧小孩子。
她疼得吸氣,蕭琅可是注意到了,臉色立即難看起來,大手拽着阿白就要把他放到一邊。阿白還沒有吃夠,又被他毫不溫柔地扯着,委屈地哭了出來。
這才回家哪麽一會兒啊,兒子就被他弄哭兩次了!
舒蘭心疼兒子,半點旖旎心思都沒有了,抱着兒子挪的遠遠的,不耐煩地催促蕭琅:“你出去做飯吧,我先把他哄睡了,少來煩我!”
“可他摳你啊!”蕭琅瞪着兒子,不滿地道。小兔崽子,竟然敢摳他娘,還壞了他的好事!
“摳我我願意,他這麽小,知道什麽啊?行了,你出去吧!”舒蘭懶得跟他講道理,背過身,輕聲哄着兒子:“阿白吃奶奶哦,吃的白白胖胖的,不像你壞爹那樣黑!”
終于沒有人打擾他吃奶了,阿白咿咿呀呀地哼了兩聲,埋在娘親香香的懷裏繼續邊吃邊玩。
兒子乖巧可愛,舒蘭低頭看着他,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蕭琅見舒蘭鐵了心不理他,氣得甩開門簾走了出去。
吃午飯的時候,阿白已經睡着了,舒蘭盯着蕭琅瞧了一會兒,見他拉着臉冷冰冰的,知道他還在生氣,可她也不覺得自已有錯,索性躺在阿白身邊跟兒子一起睡覺,并沒注意到某人哀怨受傷的眼神。
迷迷糊糊中,身子被人抱到一旁,緊接着就被人扒了衣裳。
她睜開眼睛,恰好見蕭琅低頭含住了她的一側紅櫻,久違的濕熱觸感讓她舒服地哼出了聲。
蕭琅動作一頓,懲罰似的咬了她一下:“你就只想着兒子……”
舒蘭沒有說話,壓着他的頭示意他繼續,細白的腿纏上他精瘦的窄腰,幾乎只在瞬間,就感覺他的昂揚頂在了她的柔嫩洞口,輕輕磨蹭着,帶給她熟悉的愉悅。
“狼哥哥,進來……”她抱住他的脖子,喘息着發出邀請,敏感的身子早被他挑撥的水兒連連。
蕭琅就像沒聽到一般,繼續含着她的胸口吞吐,直到舒蘭難耐地扭動身子,他才稍稍頂了進去,卻停在洞口處輕輕研磨,幽深的眸子挑釁地看着她被情-欲染得緋紅的小臉,看着她水霧迷蒙的杏眼:“阿蘭,想我進去嗎?”
“想,你進來啊!”舒蘭主動聳起腰來,想讓他的堅硬填滿她。
蕭琅深吸一口氣,忙禁锢住她的小腰,“那你說,你喜歡兒子多,還是喜歡我多?”
提到兒子,舒蘭稍稍清醒過來,歪着頭看他,就是不說話。
她身下是海棠紅的嶄新棉被,燦爛的紅映襯得她的身子瑩潤似雪,細長的柳葉黛眉越發分明。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那樣帶着挑釁望着他,勾的他全身血液沸騰,恨不得一挺而入,入她溫熱緊窄的花骨朵,感受裏面嬌嫩花瓣的包裹。
可這是他跟她的較量,誰先動了,誰就輸了。
蕭琅想要退出來,但又舍不得那銷魂的滋味,雖然現在一動未動,她的花瓣卻自作主張地推拒着吸附着他碩大的先鋒,一收一縮的,慢慢地讓他沉淪。
“阿蘭,你說啊,是喜歡兒子多,還是喜歡我多?”他壓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豐盈啃咬,他要做她心裏最重要的人。
“嗯……喜歡兒子多,怎麽樣,你是不是要出去啊?”舒蘭看着突然仰起頭的男人,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磨了這麽久,她忽然有些口渴,要是他因為她喜歡兒子多就不想弄了,那她就喝水去。哼,甭想拿這個騙她,愛要不要!
不知是被她的話激怒,還是受她舔唇的動作誘惑,蕭琅忽的聳腰挺了進去,壓着她的雙手砰砰砰撞了起來。阿蘭越來越不聽話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蝕骨的摩擦帶起層層強烈的快感,舒蘭來不及品味勝利的滋味,就被他撞得啊啊直叫,再也沒有争強鬥勝那點心思,那感覺太強烈,她想抱着他!
“狼哥哥,放開我……嗯,我,我要抱着你!”她試探着掙脫他大手的束縛。
“那我和兒子誰重要?”蕭琅緊緊壓着她,下面入得越來越深,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啊,慢點,慢點,兒子,兒子!”舒蘭無法宣洩體內的情火,只能無助地搖頭,死活不肯松口。
蕭琅臉上的汗滴了下來,他不再理會舒蘭,忽的退到洞口,然後再狠狠頂入,一次次直進直出,感受到她驟然緊縮的花瓣,知道她要來了,卻還是徑自大力入着,不肯像以前那樣給她緩沖的時間。
“狼哥哥,別,別,啊!”滅頂的快感如約而至,舒蘭抓着被子尖聲叫了出來,可沒等她平息,他又一次比一次快地挺了進來,那接連的頂峰激得她渾身顫抖,想要躲,卻被他禁锢地無法移動分毫,“慢點,慢點,好哥哥,好哥哥……啊……”
蕭琅聲粗氣重,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久未吃肉的男人,一旦肉到了嘴邊,就想吃個夠。
他太狂暴,舒蘭再也受不了了,在又一次丢身子時哭着叫了出來:“你重要你重要……啊,好哥哥,你重要……”
終于聽到想要聽的話,蕭琅強忍着的欲望再也難以堅持下去,猛地将她翻個身,将堅硬擠進她渾圓的臀瓣中間,悶哼着洩了出來。
舒蘭無力地趴在被子裏,小臉上淚痕連連,小嘴急促地喘息着。
蕭琅簡單地收拾好下面,側身躺在她身邊,摟着她輕聲安撫:“阿蘭,剛剛我太……你怎麽樣?哪兒難受嗎?”
連續的興奮讓人難以承受,可一旦停下,剛剛那沒有來得及釋放的快感就慢慢散了出來,舒蘭貼着他的胸膛享受着一波波餘韻,根本說不出話。
蕭琅卻當她還在生氣,緊張地自責道:“阿蘭,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這樣逼你了,你別生氣好不好?”低頭親她的額頭。
舒蘭撲哧笑了出來,越想越覺得好笑,他竟然要跟兒子比誰更重要?
“狼哥哥,你跟阿白都重要,我都最喜歡!”她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說。
蕭琅的眸子頓時亮了起來。
七年後,青山村後山。
樹叢掩映後,一人一狼緊張地對峙着。
人,是個看起來才七八歲的少年郎,他膚色偏黑,身上的粗布短衫有好幾處破損,上面隐隐帶了血跡。可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穩穩地握着弓箭,鋒利的箭頭始終瞄準兩丈遠的灰狼。那頭狼似乎也才成年不久,狼身不足三尺,前半身低伏,褐色的眸子牢牢盯着他。蕭白四歲就跟随爹爹進山打獵,他知道,那是狼預備攻擊的姿勢。
他只剩下這一只箭了,必須射中它的要害,雖然他知道爹爹就在附近看着他,不會讓他發生危險,可他還是想獨立解決這頭突然出現的狼。
狼動了,蕭白迅速朝一側閃避,長箭對準狼的腰部射了出去。
利箭如他所料射中了狼的要害,蕭白松了口氣,可沒等他放松下來,耳旁風聲乍起,卻是那條狼慘嚎一聲後竟然再次一跳而起,朝他撲來!
蕭白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以前爹爹就是一箭擊中狼腰……難道是他力道不足?
然,現在不是追究那些的時候,蕭白轉瞬便鎮定下來,及時朝一側滾了過去,躲過了灰狼的獠牙,肩膀卻被狼爪抓了一下,血肉割裂之疼讓蕭白出了一身冷汗。
落地之後,他飛快地拔出綁在小腿一側的匕首,佯裝倒在地上,等那狼試探着湊過來時,他猛地撲了上去,壓住狼頭一陣狠戳,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他卻渾然未覺,一下一下刺中狼頸,直到灰狼再也沒有動靜,他才喘着氣倒在一側,望着頭頂的碧樹笑了出來,他殺死了一頭狼,不用爹爹幫忙,他就殺死了一條狼。
四肢酸軟,他疲憊的閉上眼睛。
腳步聲響,他知道爹爹走過來了,他笑着睜開眼,期待爹爹的誇贊。
“還坐的起來嗎?”蕭琅冷着臉,居高臨下地看着喘氣的少年。
“爹?”蕭白疑惑地叫道,他哪裏做錯了嗎?他明明獨自獵殺了一條狼!
蕭琅無視兒子肩上的傷口,蹲在他旁邊,抽出自已的匕首對準蕭白的脖子:“如果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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