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冬天的夜晚
丁寧再去看夏歧墨的名片,名片上有他的手機號,她突然明白了,夏歧墨這是讓她重新加回號碼。
他知道她拉黑了他!
哎喲,這個男人暗戳戳地想幹什麽?
丁寧把紅包摔到床墊上,窩進被子裏去打游戲,不予理會。
修宗祠的事可能很複雜繁瑣,中午的時候丁寧的老爸跟夏家父子沒有回旅館吃飯。
表哥告訴丁寧,他們一行四個人在村支書家用餐,晚上可能都不回來吃飯。
得到這個消息,何淑敏就不在等了,她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騎着摩托車過來把她接走了。
丁寧看着摩托車飛馳在山村小路上,她的心開始躍躍欲試。
她突然想騎自行車出去逛逛。
“表哥,你家有自行車嗎?我想騎車到附近逛逛。”
“有,你想到什麽地方逛?”
丁寧轉身看了看後山。
表哥家的溫泉旅館用的溫泉水是從地下引上來的。而溫泉的泉眼是位于夏丁村村後的一座大山底下。
丁寧上初中那年到這裏,本家的一個哥哥騎着自行車帶她去過一回。
本家的哥哥說山上有很多寶貝,什麽刺兒梨什麽野蜂巢什麽山雞野兔。
當年丁寧待的時間不長,關于本家哥哥說的寶貝她一樣都沒見過。
Advertisement
今天天氣很好,雖然依然很冷,雖然路兩邊的雪依然很厚,但并不影響出游。
“我想到後山看看!”丁寧指了指不遠處的後山。
表哥同意了,不過他叮囑丁寧,後山小徑上的雪沒人除,所以不要輕易到小徑上去,小心滑到山溝裏。
丁寧比了一個OK,表示會老實地在大路上騎。
成功借到自行車,丁寧快活地騎車朝後山出發,她把自行車蹬得飛起,冷風呼呼地拍打着臉頰,但她覺得無比的快樂。
沒有什麽比在山間裏野更爽的事情了。
看來她身體裏一半農村人的血不是白有的。
十五分鐘後,丁寧到了山腳,她下了車把車停到路旁,開始站在路邊看溫泉水的出水口。
之前那個本家哥哥說天氣冷的時候山上的猴子會跑下來泡溫泉,多的時候會有幾十只。
丁寧望着升着霧氣的區域,因為距離有些遠,她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知道今天有沒有猴子下山來泡溫泉。”丁寧心裏想着,對前面的陌生區域更好奇了。
丁寧開始打量地形,通向出水口的地方好像有人活動的痕跡,還非常清晰,丁寧想這裏是山腳又有一條看似路徑的小道,應該不會有危險。
稍加判斷,她就打定了主意,決定去看看。
丁寧小心翼翼地到了溫泉口邊,伸長脖子往裏瞧,山石間有好幾個泉眼,正突突地往外冒着熱氣,靜聽還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只是溫泉邊上長了很深的茅草,随着上升的水氣呈一種群魔亂舞的趨勢,讓人看不真切。
丁寧扒開茅草朝裏看了眼,沒有猴子。
不過有一只小松鼠從茅草底下跑過,一晃鑽進了林子裏。
“嘿,還真有小動物。”丁寧帶了興致,她從枯樹裏選了一根樹枝,開始在茅草叢裏扒拉。
她希望能尋到其他更有趣的東西,例如小兔子什麽的。
扒拉了半天一無所獲。
丁寧不死心開始往更深的地方走。
人不能心存僥幸,也不能盲目,很快丁寧就嘗到了後果。
一個不小心,她的腳踩到了一個雪殼子上,腳上一空她摔了進去。
爬起來的時候,她渾身上下沒一處幹的,臉上還糊了一些溫泉邊上的沙土。
“我去!”丁寧吐出口裏的沙子丢了樹枝,看着自己的狼狽樣,心想完了,這下子回去要挨罵了。
但是不回去顯然是不行,衣服打濕了,冷風一吹不到半小時她鐵定完蛋。
她連忙奔向大路,騎着自行車往回跑。
丁寧推着自行車回到旅館時,表哥吓了一跳,“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像個泥猴似的。
“摔溝裏去了。”丁寧回答。還解釋了一句,“我沒上山,是摔在山腳下的溝裏。”
表哥滿眼心疼,連說人沒事就好,然後張羅着讓丁玲回房間洗個熱水澡。
“這大過年的可別感冒了。”
丁寧老實地點點頭,回到房間泡了一個澡,然後換了一件睡衣抱着髒衣服出來找表嫂。
她想把髒衣服洗了,趁自己老爸還沒回來之前。
表嫂把她的衣服放進了洗衣機,見丁寧身上穿着一套有些單薄的睡衣,關切地問,“你是不是只帶了一件外套過來了?”
丁寧老實回答是,她想這大冬天的也不需要帶太多外套,反正待的時間也不長,一件就可以了。
但沒想到剛才她就摔進了水溝裏。
“我明天到集市上買一件。”她跟表嫂講。
表嫂搖頭,“我們這裏的集市賣衣服的要正月初八才開門,今天才初三,你還得等五天。”
“那我就不出門了。”丁寧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如果一直待在旅館裏,因為有暖氣,她穿這一身沒有問題。
表嫂笑着說,“那怎麽行,今天是夏家公為修宗祠的事情在忙,到了明天你二姑婆家,四叔公家肯定要接你跟你爸到家裏吃飯,到時候你肯定要出門。”
說到這裏,表嫂看了看丁寧,“我倒是可以把衣服拿一件給你穿,可是你個子這麽高……”
丁寧個子并不高但也不矮,一米六五。主要是表嫂的個子太矮,丁寧目測,她可能沒有一米五五。
“我的衣服你肯定穿不了。”表嫂想了想,“我屋裏倒是有一套棉襖,是我給你嬸嬸買的,你嬸嬸是個大胖子,她的衣服你肯定穿的上。”
說着,就噔噔蹬地跑上樓給丁寧拿衣服,不一會兒還真的拿了一套衣服下來。
這衣服是農村中年婦女最喜歡的款式,大紅大紫的色,對襟盤扣,底邊還鏽着一只鳳凰。
“喏,你先穿着。”表嫂把衣服塞給丁寧,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有些鄉下人的氣息,你不要嫌棄。”
丁寧看着花色,要說實話确實有些土氣,但是表嫂的一片好心,加上不就是一件衣服嘛,她到這裏來又不是參加時裝周,沒必要講究這麽多。
能保暖就行。
“沒關系的表嫂,只要是件衣服就成。”丁寧說着還當場拆開穿了起來。
表嫂見丁寧不嫌棄心裏樂開了花,她看了一眼誇贊道,“還挺好看的。”
“是嗎?”丁寧穿着衣服在屋裏走了一圈,大棉襖子花褲頭,還挺新奇!
傍晚的時候,何淑敏又坐着摩托車回來了,她一進房間就看到丁寧穿着一件她媽才會穿的襖子坐在房間裏看電視。
“你這是怎麽了?”她問丁寧。
“下午出去玩掉溝裏了。”丁寧回答。
“新買的衣服?”她指着丁寧身上的衣服問,眼睛裏全是不可思議的笑。
“我表嫂給的,說集市上賣衣服的攤子初八才開門。”
“挺适合你的。”何淑敏說完捂着嘴笑。
丁寧知道她是在嘲笑,開心就好,她反正無所謂。
晚上十點左右,丁寧的老爸跟夏家三個人回來了,晚上似乎在下雪,四人一進屋,夏歧浩就嚷着太冷快要凍死人。
“叔,我們得吃點酒才行。”他對丁寧的爸爸說。
表哥一聽連忙回答道,“我們這裏有燒烤的爐子,叔幾個要不要烤點東西吃?”
四個人是從村裏走回來的,大家都凍得不行,吃點燒烤喝點酒烤一下火再回去睡覺自然是好。
于是,同意了。
丁文生去敲丁寧的門,讓丁寧跟何淑敏也出來一起吃點。
丁寧手揣在棉衣袖子趿着一雙拖鞋出現在衆人面前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首先笑出聲的是夏歧浩,他奔到丁寧面前,圍着她轉了一圈,笑着問道,“妹妹,你這是從什麽地方搞得衣服?”
表嫂幫着支烤架,聽到夏歧浩這麽問,連忙過來幫丁寧解釋。
“她下午出去玩掉雪溝裏了,外套跟褲子打濕了,鞋子也是正在廚房烤着呢,沒有衣服穿,我就把我婆婆的衣服借給她了。”
丁寧攏了攏袖子,斜着眼看着夏歧浩,那意思好像在說你聽到沒?
夏歧浩一聽丁寧自己出去玩去了,他連忙說道,“去什麽地方玩去了,明天能不能帶我去?”
“你想去?”丁寧瞅着他。
夏歧浩猛點頭。
“等我衣服幹了再說。”丁寧說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不再理夏歧浩。
何淑敏聽夏歧浩說想出去玩,她自告奮勇地說道,“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很好玩。”
果然,夏歧浩被吸引,“什麽地方?”
“後山山腰上,有一個黃仙洞,裏面有非常漂亮的石晶岩,我小時候經常在裏面玩。”
說起這個黃仙洞,丁文生跟夏如年也陷入了回憶。
丁文生跟夏家二子說道,“我跟你爸爸小的時候也常去黃仙洞玩,玩累了就會去三叔公的蜂屋裏休息一會兒,那時候沒少偷吃三叔公的蜂蜜。”
說到這,丁文生問丁寧的表哥,“阿強,三叔公的蜂屋現在還在嗎?”
“在呢,他老人家就喜歡養蜂,去年還重新把蜂屋翻修了一次,砌了火炕引了山泉水,除了過年這幾天在家裏住外,一直都在山上弄他老的那些蜂箱。”
丁寧對什麽三叔公的蜂屋沒有興趣,她只關心其它好玩的。
“山上有沒有兔子?”她問。
“有,不過沒以前多,但偶爾也能在雪地上看到兔子的腳印。”阿強介紹完丁寧,“怎麽?小表妹想上山打獵。”
丁寧連忙擺手,“我不打獵,我就是想看看兔子窩。”
“兔子窩有什麽好看的。”何淑敏不能理解。
丁寧正想回答,一直沒說話的夏歧墨開了口,“她想看看內部結構,好學兔子狡兔三窟。”
“什麽意思?”何淑敏問。
夏歧墨笑而不語。
夏歧浩回答道,“我哥是想說丁寧去看兔子窩是想學習兔子打好幾個洞,這樣她就可以待在房間不出去,也不會掉進溝裏。”
說完他捂着嘴笑。
何淑敏看了一眼丁寧的着裝,也跟着笑了起來。
丁文生跟着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寧寧平時就是喜歡宅在家裏打游戲,這樣對眼睛不好,我說讓她出去找同學玩,她又說外面冷,就是不愛動,但是動起來呢又像個男孩子,上竄下跳的一點都不文靜。”
“現在的年青人都這樣。”夏如年說道,“像我們家歧浩一天到晚不着家,歧墨呢也是,一個人待在A市,每天忙不完的工作,要不是回村修宗祠我們父子三還不能像現在這樣坐着一起喝酒吃燒烤。”
最後兔子窩沒看成,兩位父親倒是數落起自家小孩來。
丁寧想,這大概是春節特別節目吧。
火生起來了,串也烤起來了,丁文生跟夏如年兩人依然沉浸在子女教育、事業、未來的話題中。
“我們家就一個閨女,所以什麽事都由着她,她畢了業想結婚,我們就給她置辦嫁妝,她不想結婚我跟她媽也可以把她當老姑娘養起來。”
“女孩子就是好,可男孩子不行,成家立業是根本……”
夏歧浩聽不下去了,他怕再聽下去最後成了他的批鬥會,于是他站起身邀請丁寧,“丁寧,我們回屋打牌去吧!”
丁寧掃了一眼他,搖頭,“不會。”
“那你會什麽?”
“我啥都不會。”
丁文生自然是聽出女兒這是在拒絕,老友在場,女兒如此拒絕讓他微微有些難堪,他輕輕地拍了拍丁寧的肩,說道,“歧浩約你去玩你就去,不會就讓他們教你。”
他說的很是溫柔,臉上還挂着慈父般的微笑,但語言卻有一股不容反駁的力量。
丁寧看着父親,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執行老媽的告誡時,無形之中傷害到了父親的面子。
夏伯伯可是父親大人的好朋友呀,當面拒絕夏伯伯兒子的邀約就等于打夏伯伯的臉。
意識到錯誤的丁寧馬上露出笑臉,對夏歧浩說道,“我就會一點點鬥地主,你們可不能說我牌打得臭。”
“不要緊,誰輸了誰接受懲罰。”夏歧墨說完站了起來,靜等其它人一起回房間。
何淑敏馬上表示願意參與,“我會鬥地主,我打得可好了。”
夏歧浩見何淑敏也要參加,臉上微有難色,鬥地主只需要三個人,這突然之間多出一個怎麽弄。
還有,這個丁寧表姑家的女生,怎麽總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跟她很熟嗎?
他看向自己的大哥。
夏歧墨微微額首,對何淑敏說道,“你會打正好,我們三個打,我教丁寧。”
丁寧一聽猛地回頭看向夏歧墨。
他該不會假公濟私教她打輸吧,想想夏歧墨這個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型,新年紅包放一張名片,這不是在暗示她把他拉黑,他生氣了。
不好,今天晚上有危險。
因為房間是和室的設計,所以四個人席地而坐。
夏歧墨自然坐到了丁寧的身側。
他脫了外套,穿着一件黑色的羊絨毛衣,高領,沒有任何裝飾,這顯得他肩膀寬闊脖頸修長,還更加禁欲。
夏歧浩也脫了外套,跟夏歧墨不同,夏歧浩裏面穿的花俏多了,嫩白色的泡泡袖毛衣,上面七零八落地纏着絲帶,配上他脖子系着的男士方巾很有點異域風情。
如果化個煙熏妝典型的妖美男。
何淑敏見兩大帥哥脫了外套,她自然不會落後,于是她也把身上的彰顯高貴的貂皮大衣給脫了。
丁寧知道何淑敏是個巨無霸,所以何淑敏脫外套時她留心觀察了一下夏家二子,看看這男人們看到巨無霸的反應。
夏歧浩眼睛朝何淑敏身上瞟了一眼,然後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随後看向他哥。
夏歧墨呢倒是平靜,專心拆阿強表哥送進來的撲克牌,心無旁骛的樣子。
丁寧雙手攏在衣袖裏,暗笑夏歧墨假裝正經,瞧夏歧浩多真實,她冷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夏歧墨擡眸看她。
丁寧:“……”不是在拆撲克牌嗎,怎麽能看到她在笑。
“誰笑了?”丁寧又把手朝袖子裏攏了攏,否認。
這時夏歧浩插話進來讓丁寧也把大花襖脫掉。
“我看到這件衣服頭暈。”他說。
丁寧切了一聲,嘀咕道,“我看你是暈奶。”
她以為自己聲音很小,沒想到身邊的夏歧墨聽到了,他看了她一眼。
丁寧呢,連忙假裝弄頭發。
何淑敏也開始弄頭發,她把自己的大-波浪甩過來甩過去,最後扒拉到胸前。
丁寧只好不再弄自己毫無特點的頭發,又把手攏進袖子裏。
“你不熱?”夏歧墨問。
房間裏,暖氣差不多有二十度,丁寧當然熱,可是她不好意思脫,因為下午回來她洗完澡後想着這屋裏也沒人,就沒有穿胸衣。
本來這也沒什麽,冬天在家她洗完澡也這麽穿。
可是沒想到夏歧浩會組織在房間裏打牌,這讓她怎麽脫。
但不脫似乎更怪。
尋思了一會兒,丁寧決定還是脫掉。
有何淑敏這個巨無霸在,夏家二子應該不會注意她裏面沒有穿胸-衣。
于是,她脫了。
夏歧浩十分平靜地看着她的臉,沒有異樣。
丁寧偷偷地看了一眼夏歧墨,夏歧墨的眼睛瞟了她一眼,然後咳嗽了一聲。
似乎也沒有異樣。
丁寧扯了扯身上的睡衣,假裝鎮定。
夏歧墨把撲克牌洗好放在矮幾上問衆人,“怎麽玩?”
他問的是賭注。
“我不賭錢。”丁寧第一個發表意見。
她不會玩鬥地主,就算夏歧墨在旁邊指導,依剛才夏歧墨那意圖不明的笑,丁寧覺得今天鬥地主她很有可能會被他坑。
所以賭錢是萬萬不可的,何淑敏有沒有錢她不知道,但夏家二子肯定是有錢的。
跟有錢的人賭錢,一個字:死。
“那就賭點別的?”何淑敏征詢夏家二子。
夏歧浩想了想,說道,“輸最多的人不穿外套在外面跑一圈。”
他這招有點損,可能是想讓丁寧跟何淑敏感受一下他剛才從外面回來的感受。
丁寧提出異議,“這對我不公平,我不會打牌,要是你跟你哥串通好了對付我,我不是輸定了。”
“那就讓我哥陪你,你輸了他也一起。”
丁寧覺得這種綁定可以接受。
“好吧,我同意。”丁寧看向夏歧墨。
夏歧墨點點頭,十分自信地說道,“我不會輸。”
丁寧的內心就兩個字:呵呵!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