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真乖 想怎麽帶你吃香喝辣

第二天一大早,林晚就離開知青點去海邊吃煎餅馃子。然後,遇到了來趕海的許朝歌。

許朝歌遠遠地看到她,就跑過去找她蹭飯……呸,拼命!

林晚看了眼手中的煎餅馃子,又看了眼正眼巴巴看着她手中的煎餅馃子的許朝歌,用心聲對嗨皮吐槽道:“你不是說下次你會在人看到之前把東西收起來嗎?”

嗨皮:“我現在收起來還來得及嗎?”

林晚:“你現在收起來,來不來得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許朝歌一定會跟我急。”

嗨皮:“……”

“我吃剩的,你介意嗎?”林晚收回思緒,有些無奈問許朝歌。

“不介意。”許朝歌就等她這句話,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吃剩的她都不介意,林晚只能給她了。

煎餅馃子一拿到手,許朝歌就開啓埋頭苦吃模式,仿佛身邊根本沒有林晚這個人。

一直到吃完了,她才将目光重新落到林晚身上問道:“這是什麽來着?還挺好吃的。”

“煎餅馃子。”林晚如是道。

“你做的?”許朝歌又問道。

“我說我變出來的,你信嗎?”林晚一臉真摯道。

許朝歌信了……她的邪。

“我又沒有非要你說,用得着侮辱我的智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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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說了。”反正說了她也不信。

她不說,許朝歌也沒再追問,兩人就這樣面面相觑站了片刻,一直到有人路過,見她們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也是來趕海的嗎?”

“不是。”

“是。”

林晚和許朝歌幾乎同時應到。

“不是來趕海的,你一大早跑海邊來幹什麽?”許朝歌一臉狐疑地看着林晚。

林晚沒和她對視,她看着她手中拿着的之前裝煎餅馃子的袋子,反問道:“你說呢?”

許朝歌順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眼自己手中拿着的袋子,像是意識到什麽,有點尴尬道:“垃圾我幫你扔。”

林晚很沒禮貌地沒跟她說謝謝,只是收回目光。

見她收回目光,許朝歌就把手中的袋子團成團,扔進自己帶來趕海的桶裏,然後,轉移話題道:“來都來了,我帶你去趕海吧!”

“我不會趕海。”她上輩子家在內陸,根本沒趕過海。原主下鄉後倒是趕過幾次海,但大多都趕了個寂寞,沒什麽收獲,等同于不會。

“你不會,我會啊!我教你,我可是資深趕海人。”權當是感謝她請她吃煎餅馃子。

她願意教,林晚就跟着學,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就這樣,兩人一個教,一個學,開始趕起海來。

許朝歌教得挺認真的,林晩學的也挺認真的。

不學不知道,一學才知道,這趕海還挺有意思的,特別是在她有外挂的情況下。

從她學了個大概,開始獨立趕海開始,她的腦子裏就不斷的響起嗨皮的聲音,提醒她哪裏有海貨。

在它的外挂提醒和許朝歌的技術幫助下,林晚抓了不少海貨。

沒過多久,就把許朝歌帶來趕海的桶裝了個七七八八,驚得許朝歌都不好意思再說自己是資深趕海人。

“你這運氣也是沒誰了!出去記得告訴別人,我是你師父,師父我就靠你長臉了。”

林晚被她這語重心長的話逗樂了,失笑道:“你就不怕別人聽了說你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

“只有沒本事的師父教會了徒弟才會餓死,有本事的師父都是跟着徒弟吃香喝辣,師父我以後就靠你吃香喝辣了。”說着,她還用手拍了拍林晚的肩膀。

林晚有外挂,想帶她吃香喝辣的很簡單,難的是,如何在不暴露外挂的情況下帶她吃香喝辣。

嗨皮:“像今天這樣就可以。”

林晚:“把自己吃剩的給她吃?”

嗨皮:“……也不用這麽埋汰她。你只要在只有她一個人在的時候請她吃就行了,她不會懷疑什麽的。就算懷疑也沒關系,證據都被她吃了,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就像昨天晚上那樣。

昨天晚上發生在陸家的事,林晚是不知道的,但她知道許朝歌是個可可愛愛不長腦袋的吃貨。

只要她開挂的時候注意點,別讓第三個人知道,應該沒問題。

嗨皮:“有問題也沒關系,我可以幫你解決一切問題,只要你完成任務。”

林晚:“我不相信你……我是說,有些事情能靠自己的,就不麻煩你了。”她可不想再發生今天這種情況。

嗨皮想說不會再發生今天這種情況,又怕有個萬一影響到自己本就不是很靠譜的誠信,到底沒說。

“許朝歌以為自己幾下把你拍傻了,你要不要理理她?”

林晚不理不行,因為許朝歌正在掐她的臉,力道還不小。

“我在想事情。”

見她緩過神來,許朝歌有些不舍的松開手,問道:“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想怎麽帶你吃香喝辣。”林晚故作嚴肅道。

許朝歌也就随口一說,沒想到她居然這麽認真,下意識用手摸了摸她的頭。

“真乖!”

林晚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撫摸愛犬的舉動雷得不輕,過了少間,才道:“我和我同屋的知青鬧了點矛盾,暫時沒辦法帶你吃香喝辣。等我找到新的住處,再帶你吃香喝辣。”

“什麽矛盾?”許朝歌一臉好奇道。

“我把她當朋友,她卻算計我,害我差點淹死在海裏。我知道真相後,就跟她撕破臉了,不想再跟她住在同一個屋裏。”江燕燕确實算計了原主,原主也确實差點淹死在海裏。所以,她這麽說也不算在騙她,只是隐去原主算計顧北平的那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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