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節
到最後,她只能欲哭無淚地說到,“你,你,你起來!我自個兒來——”
“你會麽?”蔣易毫不掩飾自己的懷疑。
梁以慕苦着臉,硬着頭皮說到,“你這樣我沒法思考啊!”
什麽“美人在旁,事半功倍”?尼瑪蔣易這禍水在身後,她就整個人思維都不對了!
聽見梁以慕的話,蔣易微微一勾嘴角,眼底漾起一道暗暗的光,要是梁以慕現在轉頭看他的話,鐵定能看出那暗光什麽意思。
明擺着就是算計得逞的殲詐笑容啊!
感覺到身後壓迫感降低,梁以慕還沒來得及大呼一口氣,就聽見斜刺裏傳來一個頗有些耳熟的聲音,“蔣易。”
這一聲兒很有點兒語音婉轉的味道,叫的那人名也跟着在她嘴裏拐了幾拐的樣子。梁以慕起了身,瞅着一窈窕美人邁着那堪比模特兒的小步子,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一瞅見那人,梁以慕本是還有些小沸騰的情緒一下子就降了下去。
瞧這穿的名媛貴族的,不是關琪還能是誰。15370452
在梁以慕用探究又帶點兒抗拒的目光打量着關琪的時候,對方已經踏着婀娜的小步子走到了蔣易跟前,然後目光一轉,就落在了梁以慕身上。
“以慕也在啊。”
“別叫我以慕,我跟你不熟。”梁以慕語氣裏頭那抵觸意味挺足。
關琪倒也不介意,只是眼波一轉,用妩媚的聲兒又問向蔣易,“都悠閑地帶人過來了,瞧這樣子,你是談成了?”
蔣易“嗯”了一聲,态度挺冷淡的。
“倒是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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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呵呵,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在這兒。”
“順路而已。”
……
關琪一句話總是只能換到蔣易幾個字兒的回答,梁以慕在旁邊聽着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關琪和蔣易說了幾句,估摸也察覺出對方不太愛搭理自個兒,也不再和他多說,而是轉了身往另一頭去了。這蔣易不冷不熱的,總有人對她熱情無限吧。
梁以慕看着關琪的背影,頗有些奇怪。
“我們繼續,今兒還不信教不會你了。”
關琪這前腳剛走,蔣易就對着梁以慕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這笑容,瞅的梁以慕心裏發涼,直哀嘆剛才為什麽要對着那臺球顯出自己的興趣。
這下好了,把自個兒玩進去了。
說起來,這一下午關琪和蔣易都沒有再說過話,這倒是讓梁以慕有些意外。
她可是還記得當初關琪找自己談話的時候,那一臉肯定的表情,刺得她眼睛都疼。可這才幾天的功夫,她就對蔣易這幅一點兒都不熱絡的态度,着實讓人有些奇怪。
按理說,照着狗血劇的發展發現,這關琪瞅着蔣易跟自個兒在一塊兒,應該黏着蔣易用盡所有方法在她的面前表現出她和蔣易的好關系才對啊,可這怎麽弄得倒像是一點兒都不熟的樣子?
梁以慕狐疑地看着身邊兒的蔣易,這如果不是關琪故意用那些話氣自個兒,那就是蔣易的演技太好。
梁以慕懷揣着滿腹心事,壓根都聽不太進去蔣易說什麽,直到蔣易俯身幾乎咬着她耳朵一個字一個字說着的話的時候,梁以慕才紅着臉把疑惑先壓了回去。
被蔣易摁着折騰了一個下午,背都快直不起來的梁以慕總算是顯露出自個兒不是笨蛋的苗頭。瞧着這苗頭燒得還不錯,蔣易這“良師”倒也很仁慈的放過了她。
跟來的時候一樣,蔣易走的時候也只帶走了她一個人,其他人包括關琪在內,還玩的正開心。尤其是關琪,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一俯身,簡直是造福不少男人。
看了看關琪,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梁以慕默默在心裏對比了一下。
“不用比,你和她走的不是一個風格。”
正在梁以慕糾結自個兒不夠“傲人”時,蔣易低低帶笑的聲音就從身側傳了來。
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學了讀心術?随便一個動作他都知道是什麽意思是吧。
梁以慕“哼”了一聲,不屑地回了句,“誰和她比了?”
“哦,是嗎?那你剛剛是在看什麽?”說着,蔣易研判的目光順着她的臉慢慢下落。
頗有些郁悶的梁以慕立馬用手按住自己的領口,“我看什麽關你什麽事兒!”
蔣易笑了,那笑容別替多欠揍,“你看的,就是我看的。”
梁以慕的臉又立馬紅了。
“又不是沒看過,不用害羞。”
兩年前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梁以慕正青春面薄,蔣易稍微吻的深了點兒,她都能一瞬紅到耳根,更別提別的什麽事兒了。
所以,他倆在一塊兒兩年,也差不多同住同睡了,面薄的梁以慕還沒撲倒過蔣易。
哦,不對,反了,應該是蔣易還沒撲倒過梁以慕。
所以蔣易說的這話兒,真不是他倆之前怎麽了,而是有一回兒梁以慕洗澡的時候犯了二,把熱水開成了涼水,大冬天得沖了個透心涼,便下意識的驚叫出聲。
在外面看報紙的蔣易聽着這慘絕人寰的叫聲,還以為梁以慕摔了,這不憂急心切嘛,直接撞開了門,然後就……嗯,後面就都懂了。
其實這也是挺早的事兒了,可梁以慕沒想到蔣易一直記得,到今兒還拿出來說了一把,頓時跟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兒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人蔣易覺得一道雷不夠,又慢悠悠地甩了一道。
“其實……唔,還不錯,不用擔心我福利不夠。”
梁以慕徹底郁卒了。
郁卒的梁以慕在關車門的時候使勁一拉,估摸是要把心裏頭的憤懑用最直接的方式表現出來。
蔣易瞅了她一眼,笑的一臉了然。
“今兒這臺球學得怎樣?”
裝作看風景的梁以慕忽然聽蔣易問起這事兒,馬上就想到整個下午被欺壓的過程,本就不太爽的心情更不爽了,最後甩了他一個冷哼當做回答。
蔣易扭頭看了一眼梁以慕,慢悠悠說到,“不是你瞧着人臺球瞧得眼睛眨都不眨的,我還以為你多有感興趣,才特地教你的。”
“有興趣個鬼!我不過是瞧着那個男人打球的姿勢好看,這側面身材什麽的也有些賞心悅目,想着人應該長得不錯,所以多看了會讓而已。”說完,梁以慕又哼了一聲,繼續說,“是不是我下回兒死盯着牆看,你還得教我穿牆術不成?”
梁以慕說完,蔣易皮笑肉不笑“呵呵”兩聲作為回答。
似乎對“呵呵”很有意見,梁以慕轉了頭正要和他認真理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眼眸驀然一亮,陰陽頓挫地“哦”了一聲,眯着眼笑嘻嘻地問到,“所以,其實你是看着我看那個男人看了太久,吃醋了,故意整我?”
蔣易沒理她。
梁以慕湊了過去,一雙眼笑得彎彎的,聲音促狹,“嗯哼,是不是?你吃醋了啊。”
蔣易清了清嗓子,低着聲說到,“靠這麽近影響我開車。”
說這話時,蔣易眼睛一直看着前面,似乎連餘光都懶得給她。
可梁以慕對蔣易的秉性多熟悉啊,現下愈發肯定他是在強裝鎮定。一直被壓得死死的她忽然這麽翻身一把,心情爽得跟什麽似的,之前的不悅早一股腦全抛在腦後。
見梁以慕笑呵呵應了一聲,坐了回去,接着還心情極好的哼起歌來。蔣易眉頭微動,接着,也跟着微微笑了起來。
“電話。”
梁以慕歌兒正哼地歡快,聽見蔣易的聲音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在響。
“喂?”接通電話的梁以慕從瞅見蔣易側面嘴角的弧度,連連瞪了他一眼。
“慕慕。”
“怎麽啦?這不才半天兒沒見,你就想我了啊?”收回視線,梁以慕往後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問到。
結果回答她的卻是一陣沉默。
梁以慕覺察出不對來,連連問了幾句,何倩才回話,“我在大院兒的涼亭裏頭,你過來找我吧。”
聽到這聲兒,梁以慕才發現何倩的聲音竟然帶着點兒哽咽,張了張口想問什麽,又想着電話裏頭也數不清,反正待會兒總是會見到的,便應了聲兒,“好,我馬上就回來了,你在那兒等我。”
挂了電話,梁以慕轉頭對蔣易說到,“能快點兒不?”
蔣易反問,“何倩?”
“嗯。似乎有點兒不對勁。”
蔣易也沒多說,點了點頭,加快了速度。
到大院兒外,梁以慕等車一停穩,就急急忙忙解開安全帶下了車,連再見都沒來得及和蔣易說。
何倩說的涼亭在院子最裏面,平時都沒什麽人去,是個挺安靜的地兒。像何倩這麽能鬧騰的人,躲到這麽一偏靜的地方,鐵定是受了不小刺激。
“小倩。”走過小道到了涼亭,梁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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