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怪不得媳婦跟人跑了
這眼神跟上次割孫公公喉嚨沒差別,冷血又殘暴。
傅錦然這個時候哪還顧上心疼那消失的6,小命都難保了,蕭郅這兩天看着正常多了,他都快忘了這狗男人性格陰晴不定,冷酷殘暴了。
“王爺,你怎麽了?”
傅錦然顫顫巍巍走了過去。
蕭郅冷眼看他。
暗衛把他今日在太傅門口當衆和蕭樘打情罵俏,街上又勾搭蕭瑾盡數彙報給了他。
呵,還以為改變了,依舊這般不知廉恥,竟然還敢回來。
傅錦然見自己走近,還沒被桌面唯一的重量級硯臺砸,膽子又大了點,語氣誠懇的認錯∶“王爺,對不起。”
蕭郅瞥了他一眼,見他跟小綿羊似的,尤其是那雙眼睛,澄澈的跟清水洗過,瞳仁很大,烏潤黝黑的如琉璃珠子一樣,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溜圓,可憐巴巴的望過來,別提多無辜了。
心裏升騰的暴戾就像鼓起的氣球還未怎樣就被突如其來的針紮破迅速消散,只在一瞬間。
蕭郅∶“何錯之有?”
傅錦然一臉認真∶“錯在我不該自己回門,把王爺你留在家裏,錯在回門就回門了,不該貪玩還去逛街,回來太晚讓王爺一人在家裏沒人照顧。”
蕭郅瞬間黑臉∶“你的意思是本王離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傅錦然見剛剛低氣壓沒了,提着的心也放了下來,現在黑着臉的蕭郅他熟悉,當即說道∶“怎麽可能,王爺怎麽能這樣想,分明是我離不開王爺,我才是那個離了王爺就活不下去的人!王爺,你都不知道,我今日回去,心裏一直惦記着你,食不下咽,玩不盡興。”
蕭郅冷呵了一聲,譏諷道∶“惦記我?食不下咽?玩不盡興?确定不是玩的流連忘返?”
他一個字都不相信,慣會花言巧語,嘴裏沒一句是真的。
傅錦然∶王爺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老公把小媳婦丢在家出門嗨了一整天,小媳婦郁悶來找茬。
雖然蕭郅看起來和小媳婦三個字毫無關系。
傅錦然此刻真的很想像渣男那樣來一句,你要是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不過考慮到說完可能就見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他只能口不對心的哄道∶“王爺,雖然不知道你到底因為什麽生氣,但還是那句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我該心疼了。”
蕭郅∶“……”
甜言蜜語!
不知羞恥!
傅錦然沉默的看到蕭郅頭上好感值漲了1。
他已經麻了,蕭郅這個男人的心,真的海底針。
傅錦然見狀,又走近了些,趁勝追擊,關心的問道∶“晚膳吃了沒?”
蕭郅面無表情的說道∶“吃了。”
傅錦然∶“……”
蕭郅∶“還有事?”
傅錦然撇撇嘴∶“王爺,我還沒吃。”
又特麽吃獨食!
蕭郅∶“……”
半個時辰後。
在傅錦然餓得前胸貼後背,這才吃上飯,對比中午吃的,他覺得堂堂王府竟然還沒太傅府的夥食好。
這不合理!
本來穿書都這麽慘了,整天還要當舔狗!要是再吃不好,這日子沒法過了。
得找個機會,讓府裏廚子進修一下了。
蕭郅視線已經不止一次的轉到傅錦然身上了,見他蹙着眉,神情哀怨,漂亮精致的臉蛋愁雲慘淡。
傅錦然嘆了口氣。
蕭郅∶“要死不活做這副表情給誰看?”
傅錦然∶會不會說話?怪不得媳婦跟人跑了!
雖然知道小說裏蕭郅壓根也沒搭理傅錦然,傅錦然紅杏出牆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和野心,但不影響傅錦然內心吐槽。
傅錦然幽怨的看了一眼蕭郅。
蕭郅板着臉∶“有事說事。”
傅錦然∶“沒事,王爺要不要沐浴?”
蕭郅想說什麽,最後又只是冷着臉,“嗯”了一聲。
傅錦然便吩咐下人們去準備。
蕭郅沐浴,不讓人近身,浴房就他一個人。
傅錦然一想到累死累活了好幾天,就特麽給漲了1的好感值,也懶得表現了,社畜打工還做五休二呢,再差還能差到負值不成?于是傅錦然便消極怠工的吃完就躺在榻上拿了本古代霸總小嬌妻話本繼續看。
還別說,這寫的真的又土又上頭。
等蕭郅被下人推着輪椅進卧房,見他趴在榻上晃着兩條小腿,單手撐着下巴,細長的手指慢吞吞的翻着話本。
傅錦然聽見動靜,擡起頭朝蕭郅粲然一笑,“王爺洗好啦?”
蕭郅對上他那亮晶晶的笑眼,“嗯。”
傅錦然內心嘁了一下,對蕭郅冷淡的反應不屑一顧,舔狗今晚罷工了,不伺候了,于是他轉過去繼續看話本。
瞧瞧這話本寫的,活該這霸總有媳婦,簡直太寵了!
再對比蕭郅,算了作者估計為他打開了事業那扇窗,關閉了情愛那條線。
不過想到蕭郅這狗性格,也确實不可能喜歡誰,傅錦然只能想象他殺人的樣子,完全想象不出來他愛人。
內室靜悄悄的,只有傅錦然翻頁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傅錦然覺得眼睛累了,便合上話本,從榻上爬了起來,一擡眼猝不及防對上蕭郅投過來的視線,條件反射的報備∶“我去洗個澡。”
蕭郅收回視線,沒搭理他。
傅錦然盯着他頭上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漲回來的6,差點心梗。
蕭郅這狗男人實在太難以捉摸了,神經病啊,簡直莫名其妙,他努力工作累死累活漲了點好感值,就一天不看着回來就一幹二淨的沒了,然後他消極罷工敷衍了事竟然又給漲了回來。
這是擱着玩過山車,消消樂呢?
傅錦然簡直無語,恨不得扒開蕭郅的腦袋看看到底什麽構造,當然也就是想想,他可不敢造次。
浴房的湯池沒熱水了,傅錦然泡的浴桶,紫蘭還給貼心的撒了些玫瑰花,說玫瑰花瓣滋養皮膚。
傅錦然∶倒也不必這麽貼心!
紫蘭如今在其他丫鬟眼裏算是傅錦然面前的“紅人”了,她問∶“王妃,用奴婢伺候您嗎?”
傅錦然∶“不用,我自己來。”
紫蘭便退下了,傅錦然把那散發着濃郁花香的花瓣撥到一旁,脫了衣服下了水,熱水撫過皮膚,舒坦極了。
傅錦然洗完後,看着那個繡着鴛鴦戲水的粉肚兜,嘴角抽的比穿這個粉嫩嫩的裙還大弧度,最後偷偷摸摸把上次藏起來的肚兜放在了他剛剛換下的髒衣物中,又拎着這個粉色的重新藏了起來。
這才穿戴整齊的出來。
真男人絕不穿肚.兜!!!
作者有話要說:
傅錦然∶我想問,是單單蕭郅這個狗男人心如海底針,還是其他男人都這樣?
蕭郅∶你問問你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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