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2)

,也是一口濃重的南方音。豆子是剛從度假村的有機蔬菜園裏摘的,又掐了把嫩嫩的上海青,再蒸條鲈魚,火上還煲着蟲草老鴨湯。

白惜言過來和姐姐一起剝豆子,用平常的口吻說:“真沒想到,苒苒竟然未婚生子,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

白素笑着說:“是啊,現在的姑娘跟我們那時候不同喽,連未婚生子這種事都沒有在怕的,養個孩子可不容易呢。”

“那個……代理孕母不也是未婚生子,她是做什麽的?”

“哦,剛畢業的女學生,家裏生活條件不好,母親死得皁,父親又病了,需要錢,沒辦法的事。”

白惜言“噗嗤”笑了,笑得肩膀部在抖:“電視不都這麽演的,好假。”

“你管假不假,電視還不都是現實生活。”白素端起豆子,還是滴水 不漏的,“不要跟你講了,笑得神經病一樣。阿姨,豆子剝好了,這豆子不要太嫩哦。”

一頓飯吃得很沉默,白惜言沒吃幾口,張阿姨怎麽勸都勸不進去,嘴裏叨念着,等太太來了讓她收拾你。

白惜言“啪”扣下筷子:“什麽太太!最近又叫上瘾了!”

張阿姨吓了一跳,前幾天叫太太也沒見他有什麽意見,都多大了還這麽孩子氣:“人家老先生說了,你要心平氣和,這又是誰想了你了。”白素拍了拍張阿姨的手背:“別理他,整個一更年期。”

白惜言心裏冷笑着,你們都當我傻的,就瞞我一個,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簡直是瘋了。

他回到書房,把那份報紙随手丟進了垃圾桶裏。

張阿姨收拾完碗筷,拿着大掃帚去掃庭院,從儲物室出來就看到門口三個鄉下打扮的人在探頭探腦。她以為是周圍鄉裏來送菜的菜農,趕緊說:“我們這是私人的庭院,不是他們度假村的。”

其中一個婦女說:“我是來找我外甥女的!她住這!這個是她姑姑,這個是她大伯。”

張阿姨聽得雲裏霧裏的,心想着他們找錯了,就說:“你們找錯地兒了,要不打個電話再問問吧。”轉身繼縷去抓掃帚,卻聽見那個老頭子氣憤地大聲說:“怎麽了,攀了高技連窮親戚都不認了!你叫苗桐出來!”

苗桐還在上班,白惜言打來電話說:“我已經讓錦之過去接你了,多緊急的工作都放一放,你老家來人了。”苗桐不敢耽誤,走下樓劉錦之正好趕到。車上還有他兒子小劉念,還在吸着鼻子哭,見了苗桐可憐巴巴地癟着嘴強忍着哭意。

“這是怎麽了?”苗桐把孩子抱在懷裏,掏出紙巾來給他擦臉,“小念是男子漢,男子漢不能哭啊。”

“一年到頭也就偷一回懶,帶兒子去趟游樂園,海盜船還沒排上隊呢。”

劉念還沒滿周歲,劉錦之的太太就跟他離了婚。他工作忙,在家的時候少,劉太太在網上認識了個男人,把孩子丟下就去追逐愛情了。劉念是爺爺奶奶帶,孩子兩三歲了都沒去過游樂園。劉錦之嫌周末人多,今天正好空閑就帶他去了,沒想到白惜言又一個電話打過來說,苗桐老家的人來了。

劉錦之記得苗桐的母親去世後,他是去過苗桐的老家的,苗桐的母親是孤兒,父母又都過世了。他的本意是在苗桐的親戚中找個監護人,學費和生活費由源生來承擔。可她家裏親戚一聽說監護人的事都以為要把拖油瓶丟給他們,連大門都不開,裝家裏沒人。劉錦之找了兩次,看他們這個态度,也就再也沒找過他們了。

孩子哭累了,在搖晃了盤山公路上躺在苗桐懷裏睡着了,車裏安靜得很,苗桐突然問:“劉叔叔,你說他們來幹什麽?”

“要錢。”劉錦之說,“十幾年沒見的親戚總不能是來托付遺産的。”

“還真像你的思維方式。”苗桐摟着劉念輕輕打拍子,“我是奇怪他們怎麽會找惜言的住處的。”

不過苗桐已經不是十二歲那個需要依賴別人才生存的小姑娘了。

劉錦之去停車,她抱着劉念先進門,張阿姨在門口接過她懷裏熟睡的孩子:“這小東西也帶來啦。”苗桐在門口邊換鞋邊囑咐:“放我屋裏去睡,空調開高點,他睡覺捂了一身汗,吹急了要感冒的。”

張阿姨接過劉念,她走進客廳裏,看到白家姐弟各坐着一張沙發,還有三張巳經老到她認不出來的臉。桌上擺着瓜果和茶水,氣氛很是沉默。那三個人也在用陌生的眼神打量她。兩個女人很激動似的,看到她就開始争先恐後地抹眼淚。

苗桐姑姑想走過來,又不太好意思似的:“小桐,你不認識姑啦?”

“姑姑,姨媽,大伯。”苗桐說,“你們好,你們怎麽找到這裏的?”

“鼻子下面有嘴,打聽呗。”她笑着拐了拐旁邊老頭,“大哥,你看全村裏的羨慕死了,咱老苗家也出個大學生,你看還長得這麽好看。”

苗桐姑姑在村裏是出了名的口齒伶俐,又是個明白人,誰家有了口舌都讓她去主持公道。苗桐姨媽嫁到鄰村,是個老實人,過日子是把好手,就是受了大半輩子的氣。苗桐記得小時候姨媽被姨夫打了,母親會拎着棍子跑去他們家算賬。至于大伯老苗重男輕女,就沒怎麽拿正眼看過苗桐,反正生了閨女都是賠錢貨。

大伯一聲不吭,仍拉長着一張臉,從兜裏掏出煙。

苗桐看了他一眼,說:“這裏不能抽煙,惜言他身體不好。”

一個晩輩這樣跟他說話,苗桐大伯面子上過不去,就硬聲硬氣地大聲說:“我們農村人在家就沒這麽多講究。你現在是城裏人了,有了靠山就看不起你窮親戚了?”

“這是我家。”苗桐皺起盾,沒絲毫耐心,“你要油煙也好、不尊重人也好,回你家。”

“你……”苗桐大伯指着她的鼻子,氣得哆嗦,被苗桐姑姑摁下了,大聲勸道:“大哥,我們來之前不是說好麽,今天來這裏是給小桐說理的,她還是孩子不懂事的,你跟她計較什麽。”苗桐姨媽老實,有些吓壞了,忙點頭:“是啊是啊,跟孩子好好說。”

白素沒繃住”噗嗤”笑了,忙喝茶掩飾過去了。本來沒走是怕她弟弟吃虧,現在看來,苗桐可不是橡皮泥捏的。劉錦之一進門,她就回隔壁去了,她可沒時間看他們耍猴戲。

“你們好,我是劉錦之,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當年我去找過你們。”

“就是你啊。”苗桐姑姑說,“當年你去找我們,我們也要時間考慮,但小桐怎麽說也是我們老苗家的孩子,我們不會不管的。可你咋就沒再來呢,我們家裏種了幾畝水稻,忙得飯都吃不上,也就沒去找你。也幸虧沒找,否則小桐怎麽會過得這麽好。”

這倒是劉錦之的錯了,還要三顧茅廬,他可沒忘了,當時他們說得多難聽。苗桐姑姑說,別想把拖油瓶塞給我們,都半大閨女了又養不熟,我們還得過日子呢。苗桐大伯直接說,老苗家不缺閨女。苗桐姨媽倒是有心,只是做不了家裏的主,只是哭。

苗桐聽得亂七八槽,又口幹舌燥的,接過白惜言冷好的茶水喝了,問:“說了半天都不知道,你們到底要給我說什麽理?”

這樣鬧下去會沒完沒了。

苗桐姑姑拉了拉衣服,指着白惜言的鼻子:“苗桐,你長大了,有些事你得知道。你面前這個人,害死了你爹媽。要不是村裏有在建築隊打工的,還不知道你現在成了白家的人了。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你傍上的這個大款,是咱們老苗家的仇人。咱沒本事鬥不過他,可是老苗家的姑娘得有點骨氣,給人養大了,随便玩,你爹媽知道都合不上眼!”

白惜言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杷放回去的茶水又端了回來。他後悔讓苗桐見他們了,這些親戚是沒道理可講的。劉錦之坐到白惜言的旁邊,擺出公事公辦的樣子,也想聽聽他們到底有什麽要求。

“既然你說了現在我成了白家的人了,那就不是老苗家的姑娘。你們還有什麽資格來質問我被誰養大,又被誰随便玩?”苗桐雙腿交疊在一起,稍稍擡起下巴,眼皮垂着,帶着三分傲氣,“在我家羞辱我的哥哥,我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除了長了伶俐舌頭,其實沒見過什麽大世面的女人被苗桐的氣勢吓住了,只能求救地看向她大哥。苗桐大伯使勁拍了一下桌子,震得茶水都濺出來了,吓得張阿姨趕緊從廚房裏跑出來。苗桐對她擺了擺手,讓她離遠點,別摻和。

大伯的嗓門拔高了,兩只眼睛瞪得滾圓:“你這是什麽話!你知不知道因為你,老苗家帶着你姨那邊在村裏都擡起不起頭了!你把你爹媽的臉都丢盡了!”

苗桐覺得惡心,看着那張豬肝色的臉,卻笑了:“我父母都過世了,已經沒什麽臉給我丢了。倒是您那麽要臉面,那麽有骨氣,當年大半夜去偷人家田裏的苞米,被人堵在了地裏,真是長了老苗家的臉。我長這麽大,吃穿不是你們供的。我有今天是我自己掙的,一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在我家拍桌子罵人,你以為你是誰?!”

苗桐大伯氣得發抖,一副馬上就要吐黑血或心髒病發的模樣。苗桐姑姑趕緊給他順氣,苗桐姨媽吓得眼淚停不住地直掉:“你們這是幹什麽啊,好好說好好說。小桐你不能這麽跟你大伯說話,這怎麽說也是你長輩啊。”

“姨媽,當年你們沒法管我,我理解你們,畢竟誰家都有困難,我從來沒怨過誰。你們要是來好好認親的,我就喊你們一聲。但姓白的才是我的家人,你們敬我家人一尺,我敬你們一丈。你們做長輩的扪心自問一下,來這裏又吵又罵的,到底是想做什麽?”

苗桐姨媽老實地說:“我們來之前只是想勸你跟白家劃清界限的,認賊作父誰都看不起的,孩子你不能糊塗啊。”

屋子裏瞬間詭異地安靜下來,白惜言被氣笑了,指着門:“你們走吧,不然我叫保安了。”

在家裏苗桐大伯是絕對權威,從老婆到孩子哪個不是服服帖帖的。不聽話,那就一頓打,打着打着就聽話了。苗桐大伯突然跳起來:“我替我弟教訓你這個不成器的!”他的動作太快以致于所有的人都沒防備,苗桐的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白惜言眼疾手快地把苗桐拉進懷裏,劉錦之一腳把他踹翻,張阿姨拿着湯勺從廚房裏跑出來舉着就要打,被劉錦之拉住了。苗桐姑姑開始嗷號着哭喪,罵他們欺負人。

這棟房子買了這麽年都沒這麽熱鬧過。

“滾出去,我再說最後一次,否則我就報警了!”白惜言疾言厲色地呵斥,“滾!”

劉錦之按了保安鈴,兩分鐘後總算有兩個保安跑來把這三尊佛爺請出去了。

苗桐的臉上清晰的五個紅指印子,半張臉都腫了,張阿姨心疼得直掉淚。被他們胡攪蠻纏的,她心情沒法好,晚飯也沒吃,早早地回房去睡了。

劉錦之帶兒子走的時候,對白惜言說:“惜言,這事沒那麽簡單,我明天就找人去查一下。”

白惜言點點頭,精神還是萎靡的。在他眼皮子底下苗桐挨了別人的打,這件事讓他郁悶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淩晨苗桐醒來發現白惜言半卧在她身邊,她搓着他被空調吹得涼透的皮膚,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裏。白惜言的皮膚涼絲絲的,就像擁着一匹上好的蠶絲。

“怎麽不睡?”

“我是在想,我做錯了那麽多事,上帝懲罰我一個人就好了,為什麽吃苦的總是你。”

苗桐去蹭他的臉,卻蹭到一臉的濕潤。這些親戚的到來,并沒有真正地刺傷她。她從來都不會在意自己不在乎的人說些什麽,那一巴掌,也打碎了她那些所剩不多的客氣。她睡前窩在被子裏一直在想,她之所以可以從善如流地說出那些話,是因為她內心早已舍棄了什麽殺父之仇,只是她自己徒勞無功地逃避。

可白惜言顯然受到的沖擊更大,她高估了白惜言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我不會因為他們幾句話就離開你的。”苗桐吻上他的嘴唇,“我不會看其他的男人,也不會結婚,不會有小孩。我愛你。”

“我會死的。”白惜言幾乎要跳起來了,只是身上半壓着個人,“你腦子被打壞了嗎?”

“我早就壞掉了,否則你以為我現在和你睡在一起是因為什麽?同情嗎?報恩嗎?我早就喜歡你喜歡到壞掉了。”窗簾沒拉緊,有晨曦透進來,柔和的光線裏,苗桐看着她的男人那黑色的透着光的眼睛,慢慢親上去,“我不會再逃避了,你要是願意陪伴我一生的話,那就想辦法活下去吧,無論什麽辦法。”

苗桐去拉開窗簾,晨光鋪滿了床,他們久違地沐浴着陽光做愛。

這一次白惜言看到了苗桐的眼睛,那麽溫和那麽快樂,在他的懷抱裏綻開,潔白無瑕的,喘息或者顫抖。抱着他肩膀的手,纏在腰上的雙腿,身體的最深處火熱地歡喜地渴求着他。他整個人都被她牢牢地抱緊了,白惜言心中奇異地滿足着。如果有救贖天使的話,那她一定就是。

張阿姨過來做早餐,進門就看見白惜言正在擺盤,浴室裏有水聲。

“小姐心情好些了沒?”

“她沒事了。”白惜言跟她開玩笑,“你昨天拿湯勺打人的樣子很威風嘛。”

張阿姨帶上圍裙去做下粥的小菜,得意地說:“我年輕的時候,有人欺負我家男人是個病人,我就扛着鋤頭去他們家打架。咱不欺負人,也不能受人欺負。”

苗桐洗完澡,頭發上還滴着水,絲毫不避諱地在白惜言臉上親了下::“早。”

白惜言突然覺得不好意思,半垂着眼笑:“早,昨晚就沒吃飯,早餐多吃些。”

張阿姨躲到廚房裏偷樂去了。

苗桐咬着饅頭,說;“你今天有事嗎?”

“要去趟醫院,怎麽了?”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你陪我去掃墓。”

又不是清明或者過節的,怎麽會突然去掃墓。

看墓園的是對老夫妻,白惜言施了不少恩惠給他們,只要求他們定期打掃苗桐父母的墓。墓園周圍青山缭繞,太陽好,倒也不陰森。苗桐的父母是合葬的,墓碑前很幹淨,只長出一茬新草。她買了些瓜果供奉,父母都是鄉下人不喜歡什麽花。苗桐跪在墓碑前,奉上三炷香,合掌默念着幾句,又拿了三炷香遞給白惜言:“你也來上個香。”

白惜言老家那邊祭奠長輩也不需要下跪的,可苗桐跪着,他站着好像也不對,所以跪下來也上了個香。

苗桐盯着那墓碑看了一會兒,站起來說:“走吧。”

“就這樣?”白惜言雲裏霧裏的,他以為苗桐會跟她父母說些什麽,總不能只是上個香。

“就這樣。”苗桐說,“我剛心裏對我爸媽說,如果你上香,香不倒,那就證明他們認了你這個女婿了。”

白惜言看了她好一會兒,終于明白了,苗桐帶他來,是見家長的。他盯着墓碑上的照片,小小的黑白的照片笑得和藹可親。在荒漠裏漫無目的走了那麽久,在絕望之時,才終于看到了盡頭。他恭敬地磕了個頭:“爸,媽,我會照顧好小桐的,我會好好地愛她的。她是個了不起的姑娘,我會讓她幸福的。”

既然許了一生之約,他就會努力活下去。

至于孩子的事,他也會找個時間跟她講的,總不能瞞着她。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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