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王妃黑化了10

待在這個星空裏面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木槿除了用數星星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已經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打發時間的事物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但是心口處的痛,卻依稀清晰的不行,時常讓白木槿漂浮着不敢随便亂動。

雖然是一個靈魂狀态,但是身體上的痛,可是和靈魂相鏈接的,該痛哪裏還是得痛,只不過靈魂狀态時,靈魂上沒有傷口,只有痛。

看着那些星星,白木槿無聊的都快吐泡泡了。

“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個龜孫子好看,竟然敢設計刺殺我,看我不掀了你養心殿,混蛋。”

正當白木槿憤憤不平的罵着白凜夜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直接就把白木槿吸的都快變形了。

一瞬間的事情,白木槿一閉眼,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不是那些星空了,而是刺眼的光芒。

白木槿又瞬間就把眼睛給閉上了,睜眼閉眼來來回回了好幾次,等到終于适應了那光芒之後,這才睜開了眼睛。

雙眼迷糊的轉過頭看着外面,想要大聲的喊,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好像因為太久缺水的原因,幹涸極了,發不出聲音來。

微微眯着眼睛,看見她的書桌前有一個人影,白木槿動了動手指,使勁兒的發出了一點聲音。

此時正在看書的風月,聽見床上傳來的動靜,立馬就把書放下了,站起身來,向着那張大床走去。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才醒,白木槿不光眼睛無法聚焦,看人模糊,而且腦袋也暈乎乎的,只恍惚間知道那個坐着的白衣人,是一個女的。

正當白木槿還在納悶,她的王府裏面有女人嗎?的時候,那個白衣女子就走了過來。

走進之後白木槿這才看清楚對方長什麽樣。

白木槿沉默着,雙眼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對方。

風月看着對方久久不說話,便轉身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來,喝點水。”

風月扶起白木槿把水喝了之後,又輕輕的把白木槿給放下了。

“怎麽是你,這是在哪兒。”

聽見白木槿這猶豫帶着不确定的聲音,風月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戲谑。

“怎麽,這是躺傻了嗎,那一劍是刺你胸前了,又沒有刺你腦袋上,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還是說,你想跟着我回家。”

聽見這話,白木槿眨了一下眼睛。

“我家,那你怎麽在這裏。”

“我怎麽不能再這裏了。”

“因為這裏是我家啊。”

看着傻乎乎的白木槿,風月瞬間就笑了起來。

“是是是,這是你的家,既然你醒了,就代表你沒什麽事兒了,以後好好修養修養就可以了。”

白木槿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雖然她現在很疑惑,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從那個地方問。

聽見風月這話,白木槿只好呆呆的點了一下腦袋。

“好了,你醒了我也該走了,等會兒那個吵鬧鬼也要來了。”

“你叫什麽名字。”

聽見這話,風月挑了一下眉間,雙眼帶着笑意的看着白木槿。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我叫什麽名字,有緣的話,你自然會知道的。”

風月說完之後,便直接就從窗戶走了,也不給白木槿在問的機會。

風月前腳剛走,後腳,白木槿的房門就被打開了,是連城西。

連城西一進來,就直接看着白木槿哭了起來。

“嗚嗚,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聽見這話,白木槿的額頭上瞬間就出現了幾條黑線,看着連城西的後腦勺。

“你這是在咒我早點死嗎。”

連城西立馬就擡起了頭,搖晃着,抽抽噎噎的看着白木槿說道。

“你要是在不醒來,爺爺就要把我的雙腿給打斷了,果然,禍害遺千年,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容易就死了的。”

白木槿伸出手把連城西那張臉給拍開。

“你才是個禍害,我就該晚點醒。”

“為什麽。”

看着連城西疑惑的雙眼,白木槿挑了挑眉。

“自然是讓外公有機會把你的腿給打斷了,免得你跑我這裏來哭喪,我這還沒有死,你哭什麽哭。”

聽見白木槿這話,連城西立馬就收住了眼淚,不哭了,雙眼看着白木槿。

“別,我不哭了,我現在就去叫人,讓大夫來給你檢查一下,你這麽久沒有吃東西,現在肯定很餓,我再去廚房讓他們給你煮點粥。”

連城西說完之後,就立馬站起來噠噠噠的跑了。

而白木槿只好整個人都虛弱的躺在了床上,不能動,就只好動動腦袋看着自己房間裏面的擺設。

連城西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就把人給喊了過來,而且手中還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粥。

大夫給白木槿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身體之後,說了一句白木槿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之後,又交代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然後就離開了。

連城西則是給白木槿喂着粥,等空虛虛的肚子終于有了一點感覺之後,白木槿這才覺得自己有點力氣了。

“我昏迷多久了。”

連城西的手中拿了一本書,準備給白木槿讀書解悶,聽見白木槿的詢問,連城西哦了一聲,一邊翻着書一邊說道。

“昏迷了快半個多月了,你都不知道,你這昏迷不醒的半個多月裏,那個小皇帝每日都派人來府裏,詢問你的情況你的消息,表面上關系你的不行,

背地裏,竟然指示蕭家那群小人來給你下毒,好讓你一覺不醒,太可惡了,當初要不是有你在,現在哪裏還輪的到他那個小皇帝這咋們面前嚣張啊。”

聽見這話,白木槿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冷意。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嗎。”

連城西點了點頭。

“有啊,第一次發現了之後,我就讓管家把白凜夜的人給關府外面了不在讓他們踏進府裏半步了,但是之後,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一批刺客,當然,你養的那些人也不是廢物,他們就沒有踏進來過一步,在府外就直接被解決了。”

白木槿嗯了一聲,靠坐在床上,那蒼白的嘴唇勾了起來,雙眼帶着一絲邪氣的看着連城西。

“既然他這樣想讓我死,那我就越是讓他過得不自在,等會兒把消息散發出去,說我已經醒了。”

連城西放下手中的書,雙眼茫然疑惑的看着白木槿。

“嗯,我們不是應該把消息瞞下來嗎怎麽還散播出去了,小皇帝本來就這樣忌憚你了,你還這樣高調,要是把他惹急了,我們也不見得會不會有好果子吃啊,哥,咋們做事能不能低調一點。”

聽見這話,白木槿瞬間就一笑,看着連城西。

“我之前都這樣低調了,也不見他想要放棄殺我啊,既然別人越戰越勇,那咋們怎麽能落後了,這一次還讓我受這麽重的傷,那我就折斷他的一根羽翼,讓他長長教訓。”

聽見白木槿這話,連城西張大了嘴巴。

“你不會是要去動蕭家吧,白木槿你瘋了,蕭家是小皇帝的後盾,還是小皇帝的表親,他怎麽可能去動蕭家,除非蕭家犯了什麽天大的罪。”

白木槿似笑非笑的看着連城西,也不說話。

而連城西看着白木槿臉上的笑,頓時間就睜大了眼睛。

“卧槽,你不會,是想栽贓陷害吧,不行,這樣的傷害多少無辜啊。”

白木槿看了一眼連城西,最後便直接說道。

“這個世上,就沒有誰是無辜的,有句話叫做,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再說了,誰說我要去搞栽贓陷害了,蕭家,還不能讓我髒了手,這些事情,何須我來動手。”

“他們蕭家,這些年,仗着自己是皇親國戚,而且還有一個小皇帝做後盾,在暗地裏,幹了不少龌蹉事,當初,白凜夜還是太子之時,蕭家所做的事情,父皇就告訴我了,這兩年來,白凜夜做了皇帝,他們只會變本加厲,而不是收手,找到證據,就是蕭家倒閉的時候。”

聽見白木槿這些話,連城西咂吧了一下嘴,看見白木槿臉上那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腹黑,讓連城西不禁感嘆,這人不愧是先帝一手帶出來的人。

如果當初不是白木槿不想要那個位置,最後那個位置才落在了白凜夜那個小子的身上,要是白木槿在這個位置上,這大離,哪裏會是現在這番景象。

連城西一邊感嘆一邊搖了搖頭,最後便看着白木槿說道。

“你自己看着辦吧,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受傷的時候,是有誰在你身邊嗎。”

“怎麽了。”

“還不是爺爺,說是要好好的感想一下那個救你的所以讓我去查,但是我查了那麽久,一點線索都沒有,這不,就來問你了。”

聽見這話,白木槿愣了一下,随後便直接說道。

“不用了,我救了她,她也救了我,兩清了。”

“行吧行吧,那你先看看書,我先回家去告訴爺爺你醒了。”

“嗯,讓他老人家不用擔心。”

“好,那我走了你有事兒就喊人,我讓他們都在外面守着呢。”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連城西點了點頭,随後便站起來走了。

等到連城西走了之後,白木槿便閉上了眼睛。

感受到心口處一陣一陣的痛,白木槿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太痛了,白凜夜那個混蛋,她和他沒完。

“拿去,把這個含在嘴裏會好點,知道自己傷的這樣重,還這樣折騰,現在知道痛了吧。”

聽見這話,白木槿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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