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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對着基爾和波本兩個人的質問, 忽然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看來你們兩個人還不怎麽清楚現在的情況。”
“現在是我在問你們,不是你們在問我。”琴酒用帶着殺氣的語氣說道。
“我問,你們答。”琴酒說道:“不然的話, 你們以後就不用再說話了。”
基爾和波本兩個人的臉色沉了下去, 之後基爾反駁道:“所以你是承認, 你在包庇上野真了?”
琴酒看向基爾, 沒有說話, 之後擡手就是一槍。
基爾因為槍的沖擊力,身子被帶的向後, 然後比剛才更加虛弱的順着身後的柱子緩緩的劃下。
“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琴酒問道。
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
之後琴酒終于開口,看向了基爾問道:“證據呢?”
基爾有點費力的擡起頭,然後張開嘴,剛要說什麽的時候,忽然有一顆子彈沖着庫房的上方射擊過去。
然後就是有東西從琴酒的上方掉落, 之後正好有一個吊燈沖着琴酒的方向砸了過去。
大家紛紛的擡頭沖上看,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 就看見又有什麽東西沖着那個馬上就要掉落下來的吊燈砸了上去。
然後拿個吊燈被帶着一起砸歪, 掉落到了一旁。
大家這才看見了砸過去的東西是一個礦泉水瓶,而把礦泉水瓶砸出去的人, 就是——本來應該被手铐鎖住雙手在柱子上面的上野真。
上野真站在柱子前面,有點尴尬的對上了大家的視線, 然後在大家的……總之是很複雜的視線中,慢慢的向後挪, 然後假裝自己重新的拷在了柱子的上面。
遺憾的是, 大家沒有一起集體失憶, 忘記上野真剛剛做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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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紛紛的看向了上野真。
上野真小聲的說道:“我是看見了那個燈要掉下來砸到你了……一着急就忘記了自己被铐住了,抱歉。”
“忘記了?”琴酒已經被上野真氣笑了,然後對着旁邊的伏特加說道:“把他重新铐起來!嚴實一點!然後給我盯着他!”
“好的,大哥!”伏特加馬上說道,然後上前重新的铐住了上野真。
琴酒看着上野真被铐住的樣子,想了想之後,對着伏特加說道:“多铐幾個,再用點別的東西,不要讓他亂動!”
伏特加馬上按照琴酒的要求,拿出來了更多的工具,然後在貝爾摩德慘不忍睹的視線下,手腳十分麻利的把上野真嚴嚴實實的捆成了一串毛毛蟲。
琴酒看了一眼伏特加的成功之後,還特意走上前去,然後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來了膠帶,把上野真的嘴巴封上了。
之後還試探性的踹了上野真一腳。
上野真順着琴酒使力的方向倒了下去。
上野真:“嗚嗚嗚!”
琴酒看着上野真的樣子,确認了上野真現在已經被捆的動不了了之後,這才十分滿意的走回去了原來的位置,然後繼續剛才的審訊。
“基爾,證據是什麽?”琴酒問道。
基爾看着自己旁邊被捆成了麻花的上野真,猶豫了一下上野真再琴酒眼中的真實地位,然後正要開口的時候,旁邊的貝爾摩德的手機響了。
貝爾摩德拿起來了手機,是朗姆。
朗姆現在打來電話的話,應該是終于拿到了上野真和另外兩個人的身份了。
貝爾摩德看着眼前的這通電話,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終于不用看着被琴酒綁成了麻花的組織boss,也不用看着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卧底的組織成員舉報組織boss是卧底的場景了。
貝爾摩德差點感動的哭出來。
這個說法雖然有一些誇張,但是絕對能夠表現貝爾摩德迫切的心情。
貝爾摩德迫不及待的接通了電話,然後就聽見了電話對面的朗姆說道:“我收到了庫拉索後面的短信了,波本和基爾兩個人都不是卧底,百利是卧底。”
貝爾摩德眼前一黑,差點連自己旁邊的這些人都不想顧及了,只想臭罵朗姆一頓。
畢竟再不罵的話,貝爾摩德擔心自己這輩子就罵不了朗姆了。
畢竟作死也沒有這麽做死的啊!
肯定是庫拉索或者日本公安的情報出了什麽問題,但是目前還不能确定是什麽部分出了問題。
說着朗姆好像是猶豫了一下百利的重要程度,主要是百利很被組織boss看重這件事情,于是沒有說出對于百利的處理,而是繼續說道:“不過現在還不能确定這條消息是不是庫拉索本人發過來的,所以這件事情等到找回庫拉索之後再說。”
貝爾摩德聽見這話,甚至感到了一絲欣慰。
朗姆也不至于那麽的無可救藥,沒有要求琴酒現在就把上野真解決掉。
當然,也只是可能朗姆擔心boss的态度而已。
于是貝爾摩德挂斷了電話,然後轉頭對着琴酒說道:“琴酒,住手吧,朗姆說他們三個人都不是卧底。”
貝爾摩德直接改了朗姆的話,而且毫無心理負擔。
畢竟上野真怎麽可能是卧底呢?朗姆是卧底上野真都不可能是卧底。
琴酒的表情看上去甚至是有點失望,然後問道:“庫拉索已經恢複記憶了?”
旁邊的波本和基爾兩個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琴酒,現在已經證明了我們是清白的了,松開我們吧。”波本說道。
被捆成麻花的上野真十分費力的搖晃了一下自己,增加了一點自己的存在感。
旁邊的貝爾摩德本來要說不行的,等待驗證一下事情的真假之後再把人放出來,但是說這句話之前,貝爾摩德看向了被綁成了麻花的上野真,猶豫了一秒之後,為了上野真的面子,雖然那東西可能也不剩下什麽了,但是還是對着琴酒說道:“琴酒,先把他們放下來吧。”
琴酒沒有回答貝爾摩德的話,而是看向了基爾,問道:“你剛才要說的證據是什麽?”
基爾看着琴酒,馬上說道:“沒有,我沒有什麽證據。”
琴酒的表情看上去變得有些危險的看着基爾。
基爾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就是不想就這樣被你冤死,所以在拖延時間而已。”
“不可以嗎?”基爾有些虛弱的擡頭,看向琴酒說道。
琴酒看着基爾,過了一會兒冷哼了一聲,然後看了旁邊的伏特加一眼,伏特加馬上上前,十分快速的開始先給上野真松綁。
之後貝爾摩德才沖着琴酒說道:“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從那些公安的手上,重新的奪回庫拉索了,不過這件事情,可是有點困難。”
“這個不用擔心。”琴酒說道,拿出來了手機,發出去了一個郵件,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們也該開始行動了。”琴酒說道,擡頭,“正好可以把那個東西開出來,測試一下性能。”
“性能?”上野真終于被伏特加放了出來,正好聽見了這句話,沖着琴酒看了過去,問道:“大哥,你說的是什麽東西?”
“魚鷹。”琴酒看了上野真一眼,收回了手機說道。
“魚鷹?”上野真馬上的想了起來,組織最近的財務報表上面确實是有這個東西,一種美國最新産的新型軍事直升機(07年開始正式使用的,但是請默認是最新産的,為了組織的面子)在軍事方面的用途十分廣泛,性能優越。
在價格上面也是十分的優越。
上野真馬上眼前一亮,對着琴酒說道:“我可以一起去試驗……出這個任務嗎?”
琴酒看向上野真,問道:“你會開飛機嗎?”
上野真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學。”其實上野真是會的,不過會的是他之前所在的世界的飛機。
而這兩個世界的科技水平相差有點大,上野真也不能确定自己在這個世界還會不會開飛機。
不過他可以學。
“那就等你學會再說。”琴酒說道。
上野真:“……”那魚鷹可是我花錢買的!我買的!!
最後上野真被琴酒派去配合貝爾摩德的工作。
上野真反對無效之後,跟着貝爾摩德一起前往了任務地點。
在離開了琴酒他們的視線之後,貝爾摩德換了一副表情,十分恭敬的換了敬語,對上野真問好道:“boss,您好。”
“嗯。”上野真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任務是什麽?”
“主要是輔助和偵察工作。”貝爾摩德馬上說道:“先是去控制東京水族館的電源開關,然後主要負責偵察現場的情況給琴酒他們。”
“嗯,走吧。”上野真馬上說道。
之後貝爾摩德開車帶着上野真一起來到了東渡水族館,然後買票入場了之後,貝爾摩德轉頭,看向了上野真說道:“boss,現在我先去控制一下水族館的電源,請您先去咖啡館選擇一個靠窗的位置等待我。”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上野真說道。
貝爾摩德見狀,也沒有堅持,和上野真一起沖着水族館總配電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對了,boss,你的身份為什麽沒有告訴琴酒呢?”貝爾摩德問道。
“我本來以為boss您很信任琴酒呢。”畢竟不信任的話,上野真也不能在琴酒面前是那種表現,更何況兩個人明明是那種關系。
甚至貝爾摩德能在上野真的身上,聞到一點琴酒信息素的味道,讓貝爾摩德懷疑了兩個人的關系進展到了什麽程度。
上野真身上琴酒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沾染上的,還是……自己發出來的。
當然,琴酒的身上的是一點信息素的味道都沒有的,別說是上野真的,連他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都不會有,因為使用了特殊的噴灑藥物遮擋,貝爾摩德在需要的時候也會使用。
所以貝爾摩德目前還不是很确定兩個人的關系和進展。
頂多是确定了兩個人絕對是床伴,或者更進一步,是情人的關系。
對于知道琴酒的O的身份的貝爾摩德來說,這個身份已經是十分的讓人驚訝了。
畢竟琴酒在上野真之前,因為性別的原因,雖然稱得上是非常的受歡迎,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就算是床伴的人都沒有。
過的十分的清心寡欲。
貝爾摩德一直擔心,琴酒會信息素不穩定來着。
上野真沒有回答貝爾摩德問題。
畢竟他是不能告訴貝爾摩德自己不敢告訴琴酒吧,那也太挫了吧?
貝爾摩德雖然沒有得到上野真的答案,但是看着上野并不抗拒的樣子,就繼續說了下去。
“畢竟琴酒早晚也會知道這件事情,而琴酒這個人,很厭惡欺騙。”貝爾摩德說道,然後小心的觀察了上野真的臉色。
然後什麽都沒有看出來。
“boss你可是要小心玩脫才好啊。”貝爾摩德說道。
上野真的表情稱得上是面不改色,好像貝爾摩德說的對于他毫無影響一樣。
和在琴酒面前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簡直就像是兩個人。
也不知道是在琴酒面前是真實的,還是她面前的才是他真實的樣子。
也可能都不是也說不定。
上野真:更慌了。
因為貝爾摩德判斷不出來上野真對于這些話的态度,于是馬上轉換了話題,說道:“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琴酒居然會對您表現的這麽在意。”
“或者說是相信?”貝爾摩德好像很随意的說道:“琴酒今天表現的真的是讓人意外的相信您呢,對于琴酒的那種性格來說真的是十分的難得,讓人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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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