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老婆, 冷靜一些!"
萬鳴拉住尹雪,壓低了聲音勸:“現在過去,最難堪的是咱家姑娘, 不是周東陽。——你過去把窗戶紙給捅破了,小倆口沒準兒反倒是無所顧忌了。”
丈夫難得聰明一回, 尹雪卻高興不起來, 咬着牙, 真是硬生生吞下這口氣。
萬鳴見她孩子般氣鼓鼓地撅着嘴,梗着脖兒,不由好笑。于是他扣住她頭, 綿密地,溫柔地,安慰她,轉移她的注意力……。
當他吻上她不複當年緊致細滑的脖頸,一點點描摹那些沾染了歲月痕跡的細微紋路,尹雪像個孩子般無措起來。
他們少年夫妻,走過這麽多年,雖然已經過了當年烈火烹油的階段,卻也把平淡的日子釀成了酒, 一年有一年的成色,一年更有一年的味道, 歷久彌新。
第二天早上起來,尹雪輕手輕腳下了床,走到客廳,看見周東陽正在衛生間洗漱刷牙, 便轉身去了廚房,系上圍裙, 動作麻利地開始準備早餐。
現在做早飯倒比從前省事兒,爺倆的口味兒出奇的一致,不似之前,萬嬌跟萬鳴的口味完全南轅北轍,為了都照顧到,要花費不少時間來弄。
很快早餐做好,爺倆卻都還沒起床,姜甜是昨天晚上跟周東陽鬧完又說了一會兒話,睡得比平時晚了許多。
萬鳴文弱書生一枚,每次辛苦之後,都特別能睡。其實尹雪很少舍得讓萬鳴放縱,有時候寧可忍着不盡興,也不想讓他傷身。昨天晚上大概是萬鳴太過妖嬈,任何雌性都抵禦不了的性感,不自覺折騰的時間長了點兒。
尹雪想讓萬鳴多睡會,周東陽也不想折騰姜甜早起,兩個人竟然很有默契地等到了早上八點多鐘,父女倆個一前一後從各自卧室晃出來。
看着父女倆幾乎如出一轍地揉眼晃腦袋動作,尹雪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充盈溫暖,老天爺終究是照顧他們一家的。
吃飯期間,萬鳴忍不住扶了幾次腰,尹雪擔心地看向他。萬鳴給了她一個表示沒事兒的眼神。
姜甜突然開口:“爸爸,你腰扭到了嗎?要不要去醫院開點兒藥。”
萬鳴:“……??!!!”
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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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東陽:呵呵。
吃過飯,周東陽帶姜甜出來玩兒,下樓的時候,周東陽随口說:“甜甜,以後你這夜跑還得繼續。”
有一段時間不跑了,又沒人監督,姜甜就有點兒犯懶不想跑,有些無賴地撒嬌:“不想跑。”
周東陽表情嚴肅:“不想跑可不行,不光是你,你們一家子都得多鍛煉身體,你父母還不到四十歲,就現在這個狀态,老了可有罪受了。”
他這麽一說,姜甜意識到重要性了,萬鳴和尹雪确實身體都比一般人來得弱一些。前世沒有父母疼愛,這一世突然有了雙份兒的父愛母愛,她很珍惜,自然希望他們都長命百歲,不但長命百歲,還要健健康康的。
見姜甜上心,周東陽嘴角勾起淡淡地淺笑,他巴不得萬鳴能幹些,多占據點兒尹雪的時間精力,省得她有多餘的心思見天想着拆散自己和姜甜。
周東陽廠子裏一堆事兒,要坐下午三點多鐘的火車回去,兩個人也沒去遠處,就在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兒裏溜達。
說是公園,簡陋的很,巴掌大的一小片兒人工湖,一座假山,外加一個供人休息的小涼亭。小涼亭已經坐了人,周東陽拉着姜甜進了旁邊小樹林。
小樹林裏有長凳供人休息,倆人找了個背陰的地方,坐了下來。
想到過一會兒周東陽就要走,姜甜像只粘人的小貓兒,一會兒摟他腰,一會兒抱他胳膊,一會兒又拽過他的大手,一根一根玩兒他的手指。
她忽然發現他的手貌似細膩滑潤了許多 ,“哥哥的手最近是抹了什麽護膚品嗎,摸着比以前好像滑了好多”
周東陽不太自然地“嗯”了一聲。前世習慣使然,在他心裏這雙手再重要不過,像是之前那樣粗糙,他擔心自家寶貝會不舒服。
把不安分的小姑娘拎起來放在腿上,以絕對占有的姿勢溫柔又霸道地擁住她,親昵地吻她額頭,眉毛,睫毛,鼻尖……
在他的唇将将要捕捉到她嬌嫩的紅唇時,姜甜突然頭一歪,躲開了。她明亮的大眼睛裏閃着頑皮揶揄的笑。
周東陽食指按住她可愛小巧的鼻尖,“不許調皮。”
姜甜幼嫩的小臉蛋兒上稚氣未脫,純真的近乎聖潔,可她卻用一副狐貍精的腔調挑逗周東陽:“哥哥,我好吃嗎?”
周東陽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聲線低啞暧昧:“寶貝很香,也很甜。”
“那哥哥可不許趁我不在身邊,就在外邊偷吃,你要是那樣做了,我也不會吃虧的,我去找別人去。”
“你敢!”周東陽咬牙切齒地說,不要說姜甜去找別的男人,她就是多看別的男人倆眼,他都妒忌得受不了。”
“我為什麽不敢,哥哥敢,我就敢。”姜甜梗着小脖兒很硬氣地回怼。
“你要敢找別的男人,那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姜甜不怕死地追問。
周東陽下意識想說,我就把你關起來,話到嘴邊兒強行轉向,“我就讓你找的男人做不成男人,你不怕禍害別人,盡管去找。”
姜甜忽然破顏而笑,摟着周東陽脖子壞笑,“哥哥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周東陽心裏長出一口氣,幸好沒把前半句話說出來,不然她就不會覺得可愛,而是覺得可怕了。
“剛才不是不讓哥哥吻我,是因為媽媽早上做的包子是韭菜餡兒的,我怕嘴裏的味道把哥哥熏暈了。”姜甜解釋。
周東陽哭笑不得,從兜裏掏出一塊兒奶糖,剝開糖紙,塞進姜甜嘴裏。和姜甜出門兒,随身給帶着小零食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姜甜吃冰棍兒喜歡舔着吃,喜歡涼氣兒把舌頭冰得麻甜麻甜的。吃糖她卻沒什麽耐心,從來都不會含在嘴裏等着一點點兒融化,而是迅速把糖嚼軟嚼爛,幹掉。
一不小心,卻是把一塊兒糖渣粘到上颚上了,用舌尖舔了半天,也沒弄下來。她想用手指去扣,忽然想起周東陽出來忘記帶錢包,剛才自己掏錢買的門票,手摸過錢了,不幹淨。于是她便張開嘴巴,讓周東陽幫她扣下來。
周東陽一手扶住她頭,使她向上仰的角度更高一些,方便看清楚粘那兒了,另外一只手探出食指幫她往外弄。
想到她剛才竟然有找別的男人的念頭,周東陽生氣,故意壞心眼兒地搗鼓半天,才從她上颚處扣出一點兒白色黏渣,粘的不是地方,怪不得她自己舔不到。
姜甜脖子都酸了,嘴巴也不舒服,因為長時間張着嘴,口水都順着嘴角流出來了,又狼狽又丢人。
周東陽也不嫌棄她,掏出手絹兒一點點幫她擦拭幹淨,
随後又擦幹淨沾滿她口水的手指。
這麽一折騰,姜甜剛才升起來的浪漫小情調被破壞個幹幹淨淨,嚷着要回家……
兩人一塊兒往樹林外邊走,周東陽不知道俯身在姜甜耳邊說什麽,姜甜咯咯樂着跑開了,周東陽快步追上去。
陸遠呆愣愣站在背光處,陰影遮擋了他大半邊臉。
他只是心裏煩悶,不想在家呆着,出來走走而已,為什麽老天爺就是不放過他。
那人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陸遠一方面感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另一方面又驚恐地發現他自己也很想那樣欺負她,這種羞恥又卑鄙的念頭一旦升起,竟然不可遏制地迅速占領了他整個大腦。
姜甜越是美麗,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就越多,周東陽深知這一點,所以除了護得嚴,他還需要足夠強大。
知道未來發生的很多事情對他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他要時刻與自己的貪婪做鬥争,作弊這種事做多了會上瘾,會自大,會看不清自己,會失去戰鬥力。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同樣會輕而易舉失去。所以他寧願腳踏實地一些,而不是四處去撿漏,漁夫和金魚的故事就是對貪婪者最好的警示。為了長久的在一起,他願意暫時忍受短暫的分離。
周東陽一走,姜甜把全家的健身計劃馬上提上日程,當天晚上就拉着父母下樓鍛煉。
這會兒人們還沒有什麽健身的觀念,萬鳴骨子裏又有些散漫的慵懶,就不太想動彈,笑笑說:“你們娘倆去吧,爸爸在家練會兒書法。”
姜甜不依,上前拽了他胳膊往外拖:“生命在于運動,爸爸你最該鍛煉,跑步是最好的健身運動,你腰疼可以不用跑,散散步也是好的。”
萬鳴:“……”他腰疼這事兒還過不去了是嗎。
尹雪沒萬鳴臉皮厚,臉有些發熱,轉身去換鞋。
一家人繞着家附近的小公園先散了會兒步,姜甜停下來,示範性做了幾個熱身動作,示意父母跟着她一起做。
萬鳴和尹雪溜達了這一會兒,呼吸着外面新鮮的空氣,感受着習習涼風,似乎感覺身體格外的放松,饒有興致地跟着姜甜做了起來。
做完熱身運動,姜甜又開始帶着他們慢跑,時不時糾正一下兩個人錯誤的跑步姿勢,跟個小老師似的,嚴格得很。
因為是第一次跑,姜甜很貼心地讓兩個人只跑了五六百米的距離,就慢慢停下來,改跑為走。
就這,兩個人也是出了一身的汗,除了在鄉下那幾年,兩口子好久沒有這樣累過了,同樣也好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出過汗,身體雖累,但精神卻很亢奮。
萬鳴忍不住攬了女兒的肩膀,在她左邊小臉蛋上輕輕挨了一下,尹雪不甘示弱在女兒右邊臉蛋上來了一下。
夫妻兩個相視而笑,真好。
姜甜怔住了,一些久遠的畫面在她腦海裏翻滾,那些努力想記住又模糊抓不住的東西逐漸清晰起來。
大滴大滴的眼淚在她眼眶裏彙聚,姜甜整個人悲傷地不能自已,她想起了自己的親生父母就喜歡這樣一左一右的親她,比賽一樣,你一下,我一下,永遠也親不夠一樣。
“卿卿別哭!”
萬鳴和尹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女兒突然這樣的悲傷,倆人手足無措地摟住女兒哄。
姜甜僵硬地擡起頭,不敢置信又滿懷期待地問,“爸爸,你剛才叫我什麽?”
卿卿是萬鳴和尹雪給女兒起的小名,女兒還是個小嬰兒的時候,只要一哭鬧,萬鳴就抱着哄,嘴裏愛憐地叫着:“卿卿乖,卿卿不哭,爸爸媽媽的小寶貝最乖,最聽話。”
剛才情急之下,不知怎麽他就叫了出來。
這會兒女兒問起,不由尴尬,因為萬嬌小時候曾經占用過這個親昵的小名,只是随着她年齡的長大,萬鳴不知怎得就不太愛叫這個小名了。
“爸爸,你說話呀,你剛才是叫我卿卿嗎?”姜甜焦急地追問。
萬鳴忙安撫她,“乖,卿卿是爸爸媽媽給你起的小名,不過你也知道,之前我們一直把別人當親生女兒,所以爸爸可以給你起個更好聽——”
“不,爸爸,我很喜歡這個名字,以後你們也可以叫我卿卿。——小時候,我總是做個一奇怪的夢,夢裏總有溫柔的聲音哄我,一直叫我卿卿小寶貝。”
尹雪和萬鳴對視一眼,驚悚了,卿卿小寶貝這個稱呼除了他們夫妻二人,不可能有別人知道。
雖然這完全不能用科學解釋,但尹雪和萬鳴卻都願意相信沒準兒這就是血脈相連的力量。
尹雪小心翼翼地問她,“甜甜,你剛才怎麽突然哭了。”
姜甜:“就覺得有兩個爸爸媽媽都這樣愛我,太幸福了。”
尹雪默默攬過她小小的身子,“寶貝陪在我們身邊,爸爸媽媽也很幸福。”
這天,萬鳴正在陪女兒練習鋼琴,陸遠忽然過來了,帶了足足有一籃子大閘蟹。
“雪姨,別人送的,家裏人少吃不了,這東西也不能放,索性給您和叔叔送來些,嘗嘗鮮。”
“呦,這麽多呢,這多不好意思呀。”尹雪笑道。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您就當幫一忙,替我們把這東西給消滅了,不然放壞了那才是糟踐東西呢。”
他都這樣說了,尹雪也不再推辭,留他在家吃個午飯。陸遠假意推辭兩句,留下來了。
萬鳴招呼他坐下喝茶,姜甜禮貌地和他打個招呼,就跑去廚房了。
陸遠看着她纖細美麗的背影翩然而去,體态輕盈地就像林間的小鹿。
“媽,我來給你幫忙。” 姜甜從身後親昵地摟了尹雪的肩膀。
女兒的手嫩得跟豆腐一樣,尹雪舍不得讓她幹粗活兒,象征性地讓她幫忙擇一下豆角。
姜甜搬來小板凳,坐好,開始低頭幹活兒。那認真專注的小模樣還真有幾分賢妻良母的勁兒。
陸遠看着這樣的她,越發覺得姜甜滿足了他對女人的所有幻想,活潑可愛,溫柔美麗,還有……還有不經意的性感妖嬈。
尹雪做事利索,一會兒的功夫,就整出幾盤可口的小菜,清蒸大閘蟹,紅燒肉,清炒豆角,油炸花生米,涼拌黃瓜,絲瓜雞蛋湯。
兩口子争着給姜甜剝蟹殼,陸遠心裏想,卻不敢真的唐突。
父女倆都生了一顆嬌貴的胃,尹雪不敢讓多吃,差不多解解饞就可以了。
姜甜卻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媽媽都說不讓她吃了,當着客人的面兒,她不好意思自己伸手去抓,跟她有多饞嘴一樣。
她知道尹雪原則性強,于是拿腳丫子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一下萬鳴。
萬鳴目光不解地望向女兒,姜甜充分發揮肢體語言的力量,大眼睛裏滿含撒嬌祈求,那意思是,“我還想吃,爸爸幫我剝。”
萬鳴裝眼瞎看不見,姜甜見爸爸不理自己,又尴尬又羞惱,委屈巴巴撅着嘴。
陸遠被眼前少女豐富的面部表情萌化了,覺得她似乎生來就是要被人寵着的,而且寵着她應該會是一件在精神上很享受的事。
萬鳴到底舍不得自家小乖乖委屈,給剝了一根兒螃蟹腿兒遞過去,真就一根兒,剛好夠塞牙縫。
姜甜:……。
幾天後姜甜終于迎來了自己的高中生活,她被尹雪安排到西城一中高三(五)班。
上學第三天,萬甜的大名傳遍了整個學校,漂亮只是原因之一,主要是嬌氣到讓人嘆為觀止,又蠢又搞笑。
起因是這樣的,輪到該她打掃教室衛生,她不小心被綁笤帚的鐵絲紮破了手,流了屁大一點兒血,針尖尖兒般的傷口,這貨一臉驚慌失措,哭唧唧讓同桌趕緊帶她去醫院,她要去打破傷風針。
同桌說不礙事,一點兒小傷。
她哭着說破傷風會要人命的,她不想英年早逝。
同桌被她怕死的勁頭驚呆了。
最後還是她上高二的小堂弟,過來把人帶走了,據說還真帶去醫院打那什麽破傷風針了。
此時萬瑞正萬分惆悵地看着自己這個嬌氣堂姐,嘆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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