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婢女(三十二) 第一更
七個。
老麻叔滿腦子都是七個。
“不行!”老麻叔喊道。
明月嘆息一聲,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老麻叔煮熟的徒弟要飛了,如何能忍,說道:“也不行。”
明月問道:“您待如何?”
“我……”老麻叔想要讓明月背叛那幾個師父,但看明月這模樣顯然不肯,可讓他放棄明月去教寨子裏那些人,他又覺得腦殼痛。
明月就看着眼前的老頭子神色變幻,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說道:“也……也行吧。”
“好的,八師父。”明月笑着喊道。
老麻叔牙又開始疼了。
明月也不管他心裏如何下個,定下師徒名分後起身告辭,老麻叔卻拿了本書出來,遞給她:“三天內看完,我要考的。”
說完他便轉過身去,再不看明月,只是背影顯得十分蕭索。
明月接過這本沒有封皮的書,小心翼翼捧着回了住處。
說是書,倒是和蘇家那本手紮一樣,都是一些看診時的見聞感受,內容很散,不成體系,必須注意力格外集中才能看明白。
明月有了之前蘇家手劄的經驗,看這本書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有多艱難,等到老麻叔考教的時候,她自是對答如流。
老麻叔對于明月的表現雖十分滿意,但卻還是端着師父架子,說道:“勉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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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樣的反應,明月顯然也習慣了,畢竟她有好幾個師父,都不會誇人。
“師父,這本手劄裏面許多手法與見解,我覺得都頗有見地。”明月倒不是在故意裝乖讨好,而是真心覺得如此。
老麻叔捋胡須的手微微一頓,似是不經意一般,問道:“你真的覺得很好?”
明月點點頭,當即就點評起來。
老麻叔喜得眉毛都要飛到天上去了,但偏偏說道:“你小孩子家家,懂個什麽。”
明月說道:“寫這本手劄的人,是個心思細膩、見多識廣之人,他應當有着非常豐富的經驗,且不因前人經驗而自縛,眼光開闊,不拘小節。”
明月每多說一句,老麻叔心裏就歡喜一分,臉上的神情也越發柔和。
明月倒不是在故意這麽吹捧他,而是真心這麽覺得,進入寨子裏,看到這本手劄,她越發堅定了自己要走的路。
她未來不打算留在哪一個地方,準備游歷四方,她深知只有看得更多,才能更加精進醫術,不會拘泥于方寸之間。
老麻叔無疑是個嚴格的師父,他在知道了明月的水平之後,了解對方不是一方白紙,而是已經算得上是一個跨入門內的大夫,便調整了下一步的教學計劃。
隔日,老麻叔就帶着明月去了另一間樹屋。
明月一走進去,便倒吸一口涼氣。
實在是這裏不像別的,倒像是個小型動物園,裏頭蛇蟲鼠蟻應有盡有。
“這蛇是看家蛇,放心,它認人。”老麻叔解釋道。
明月強行忍住心底的恐懼,站在原地。
蛇頭呈三角,渾身青翠欲滴,似乎是身帶劇毒的竹葉青蛇。
明月不往前走,它卻緩緩朝着明月爬來,動作悄無聲息,接近後在明月身邊轉了一圈,而後又慢慢游回一旁的柱子上。
“小青記住你了,日後你來這裏就方便了。”老麻叔說道。
明月問道:“萬一它咬人怎麽辦?”
明月還記得看到這蛇嘴巴裏明晃晃的毒牙。
老麻叔直接扔了一個白色小瓷瓶,說道:“被咬了就吃藥,它一般不咬人。”
“你連藥都準備好了,它經常咬人?”明月反問。
老麻叔臉上有些尴尬。
明月此時看這個新師父,感覺他比現代那些遛狗不帶牽引繩的人更沒公德心。
老麻叔被明月盯得有些心虛,趕忙轉移話題,讓明月打開一旁的陶瓷罐子:“快看看裏面是什麽。”
明月打開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合上蓋子:“蠍子。”
“背上幾條紋?”老麻叔問道。
明月:……
明月給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設後,再度打開罐子,飛快看了一眼後,回答道:“三條。”
“開下一個罐子看看。”老麻叔說道。
明月沒有急着打開蓋子,畢竟眼前密密麻麻的罐子有十幾個,而是問道:“您不知道罐子裏是什麽?”
老麻叔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個……這個……打開了不就知道嗎?”
明月立馬明白,老麻叔沒有這個意識。
她找了一張紙,拿筆在上面寫字。
“蠍子的條紋會變化嗎?”明月問道。
老麻叔點點頭,說道:“我養它一年了,一開始沒有條紋。”
“一年整嗎?具體從哪一天開始養?”明月問道。
老麻叔:“……這哪記得清。”
他覺得徒弟在為難自己。
明月又問道:“為什麽它會生出條紋來?”
老麻叔立馬得意起來,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非常厲害:“當然喂的是我的獨門飼料。”
“飼料具體是什麽?是每天都喂嗎?每次喂的分量一樣多嗎?”
明月一連串的問題,将老麻叔人都要問麻了。
“你僅僅養了一只蠍子嗎?為什麽不多養幾只?單只可能是特例,至少應該要喂養三只以上。”明月說道。
老麻叔:“這一只都快将我吃窮了,哪能養那麽多……”
明月眉頭緊皺。
老麻叔說道:“這些都不重要。”
明月搖頭:“這很重要。”
老麻叔說道:“我心裏有數。”
明月:“不,你沒有。”
老麻叔看着徒弟這模樣,一時竟然分不清楚到底誰是師父誰是徒弟了。
明月在紙上寫了蠍子,三條紋,加上今天的日期,放置在第一個陶罐上。
“這些蠍子生出條紋後,毒性有沒有增加?你有沒有在活物上試過?”明月又問道。
老麻叔說道:“這……這還沒試過。”
“那你養它幹嘛?長條紋為了好看嗎?”明月一臉奇怪的看向老麻叔。
老麻叔如今腦子都被繞糊塗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的初衷:“我一開始為了泡藥酒,後來……後來就說不清楚了。”
明月一臉疑惑的看着他,說道:“你也不關心生出條紋後蠍子産生的變化,為何要費盡心思養出條紋?”
老麻叔支支吾吾的,他很難解釋一開始是意外,後面就是一場不規範的試驗,只覺得相比徒弟嚴謹條理的态度,自己似乎顯得很蠢。
明月嘆了口氣,打開第二個罐子,裏面是一條蜈蚣。
她只覺得老麻叔雖然做事時腦子靈活,但條理性真的太差了,養了一堆東西,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拿這些東西當毒物,還是當小白鼠。
既沒有記錄數據,也沒有做對照試驗,導致這一屋子的東西實驗價值大減。
“師父,我們今天還是先将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整理出來。”明月說道。
老麻叔本想給她上課,卻沒想到自己反被徒弟上了一課,此時心下正不自在,又見明月一臉鄭重,神情好似不會放棄重症在床的老父親一般。
“放心,我會幫您。”
老麻叔:……
太陽西斜,兩人花了一天時間,才将将收拾好,給每個罐子都貼了标簽。
老麻叔渾身疲憊,甚至都忘了自己帶明月來這裏的初衷,是打算教徒弟辨別這些蛇蟲鼠蟻,順便炫耀自己的藏品。
如今炫耀不成,反倒被扣上了混亂的帽子。
兩人剛走出屋子,忽然聽到寨子裏想起陣陣鼓聲。
老麻叔神色微變,說道:“不好,藥神寨的人找了過來。”
明月想要去寨子門處看看,但老麻叔卻拉住了她,說道:“你跟我回去拿東西。”
老麻叔匆匆帶着明月進了隔壁樹屋,很快從裏面拿了一堆東西,匆匆趕往寨子門。
寨子門口已經是一副兩軍對壘的架勢。
“點煙。”老麻叔說道。
顧瑾卻道:“且慢,風向不對。”
老麻叔關心則亂,聽到這話立馬停了動作,風向不對,就算點了毒煙也是熏自己。
看着對面藥神寨全是精兵強将,老麻叔記得團團轉。
明月習慣性的站在顧瑾身旁,顧瑾詢問道:“他們有多少人?拿的是什麽武器?”
明月将敵我雙方的兵力情況一一說了。
顧瑾眉頭微皺,兩邊實力懸殊,今日雖有一場硬仗要打,但他覺得未必沒有勝算。
“族長爺爺,我們又要跑嗎?”寨子裏一個十來歲大的男孩詢問老族長。
老族長看了對方的陣容連連嘆氣,無奈道:“我帶着阿虎他們殿後,你們先走,繼續往北方走。”
好不容易在這裏安頓下來了,只等藥神寨的人一來,他們又要繼續跑,始終活得像老鼠一般,偏偏每次正面對方了毫無勝算。
寨子裏的青壯年聽到這話,雖然滿臉不忿,但也不敢違逆老族長的意思。
“一群縮頭烏龜,見了爺爺來立馬就跑,哈哈哈!”
“慫貨!”
聽着藥神寨的叫罵聲,藥王寨的人全都拳頭緊握,但卻不敢反駁。
“老族長,其實不必離開。”顧瑾忽然出聲。
老族長聞言一愣,只當顧瑾是年輕氣盛,也沒有往別處想:“小顧,你放心,你和你媳婦一定是第一批遷移的,我們寨子裏的好手全都在林子裏長大,他們就算殿後也能脫身。”
顧瑾卻說道:“一直退,直到退出南疆嗎?”
老族長何嘗不明白,再往北遷,就已經出了南疆,但他偏偏沒有別的辦法。
顧瑾朝着一旁的阿虎道:“弓箭給我。”
阿虎尚還猶豫着,但明月也幫着顧瑾催促。
顧瑾接過弓箭後,掂量了一下重量,又拉開弓弦感受一番,轉過身去,開工拉弦。
“哈哈哈,你這箭對着天上射,原來是個瞎子……”藥神寨的嘲笑顧瑾箭指藍天的醜态。
但就是他說話的這一瞬,顧瑾忽然動了,迅速調整位置,箭若飛星,朝着那說話之人直直射去。
“啊……”
顧瑾聽見一陣驚呼聲。
那出聲嘲笑之人,此時腦門上插着一支箭,片刻後身子一歪,竟是沒了氣息。
“寶翁裏!”藥神寨的人喊道。
但卻永遠沒人回應這個稱呼了。
顧瑾微微側頭,耳朵凝神細聽,第二箭飛速射出。
藥神寨裏又有一人失去氣息。
連殺兩人之後,他們甚至不敢發出聲息,生怕瞎子的下一箭瞄準自己。
“向左一寸。”明月小聲說道,她剛剛聽阿蘭說,就是左邊這個人殺了阿蘭的父兄。
顧瑾瞬間動作,箭發如飛。
那人極力躲避,但還是中了左肩。
“不能讓這瞎子一直射下去,兄弟們,一起上!”藥神寨的頭領趁着顧瑾起箭的功夫喊道。
顧瑾再度拉弓射箭,命中一人。
接二連三中箭,卻沒能阻擋藥神寨的攻勢。
“刀。”顧瑾說道。
阿虎想将随身攜帶的短刀遞過去,但老族長卻搶先給了顧瑾長刀和藤盾。
顧瑾右手拿刀,左手拿盾,很快就陷入與進站敵人的混戰中。
老族長看着顧瑾憑借一身孤勇在敵人包圍圈裏扯出來的口子,瞪了其他人一眼,罵道:“都愣着幹什麽,連刀都拿不動了嗎?”
其他人方才如夢初醒,大喊大叫着沖了進去。
這些年整個部落都在說藥神寨的厲害,說他們的武器好,說他們的小夥更壯,但這一次,有顧瑾在前,不畏生死的戰鬥,藥王寨裏的小夥們也完全丢掉了畏戰之心,臉上全都冒着一股子視死如歸的氣勢。
眼看着遠程被顧瑾射殺,近戰又被顧瑾當豬宰,藥神寨的人心裏逐漸升起一抹怯意。
狹路相逢勇者勝,此消彼長之下,藥神寨節節敗退,最後居然只剩下幾個人落荒而逃。
看着戰場上一地狼藉,藥王寨的小夥子們大多滿臉血污,他們此時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将藥神寨的人趕跑。
畢竟這些年他們面對藥神寨可從來不曾占據上風,哪一次不是被打得落荒而逃。
所有人全都看向這一次的變數:顧瑾。
顧瑾面對的敵人最多,加上眼盲的影響,此時他身上又多了許多血痕。
“顧瑾!顧瑾!勇士!勇士!”
族人們像呼喊英雄一般呼喊顧瑾。
顧瑾被明月攙扶着,朝着老族長說道:“族長,将他們的武器、盔甲留下,屍體用繩子捆住,挂在寨子門口。”
懸挂屍體,對于藥神寨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村長并沒有被這難得的大勝沖昏頭腦,說道:“這樣……這樣不太好吧……”
好不容易熬過今日,老族長害怕激起藥神寨的兇性,讓他們不計成本的攻打藥王寨。
顧瑾卻說道:“就算我們不這麽做,他們也會繼續找麻煩,還不如這般,主動激他們。”
他要的就是激起對方的血性,這樣一來,會因為頭腦不冷靜而做出錯誤抉擇。
“懸挂在最顯眼處的,必須是最有威望最重要的人物。”顧瑾叮囑道。
老族長雖不明白顧瑾的思路,但看着周圍族人們的模樣,知道自己如果不同意,只怕族人會不滿。
“挂寶翁裏,他是藥神寨族長的兒子,是未來族長!”阿蘭喊道。
老族長點點頭,其他人立馬動作起來,很快,最先陣亡也最嚣張的寶翁裏,腦門上插着一支箭,被高高的挂在藥王寨門口。
“族長,您若信得過我,可以讓我來布置。”顧瑾詢問老族長的意見。
老族長聽顧瑾說他上過戰場,原本不信,剛剛見識了顧瑾的強悍後,他卻不得不信。
沒有人想要當一個抱頭鼠竄的慫貨,老族長自然答應了顧瑾的請求。
“寨子裏有鐵絲和鐵釘嗎?”顧瑾問道。
人少打人多,自然要多準備一些。
“沒有……”老族長有些心虛,自家的寨子實在太窮了。
顧瑾沒有太多失望,立馬想別的辦法。
按照他的估計,不是今晚就是明天上午,藥神寨的人定然要再度打過來。
時間緊迫,顧瑾讓寨子裏男女老少一起幫忙布置陷阱,調動所有能動用的力量。
如此忙了大半夜,方才勉強布置好。
次日寨子裏的人又起了個大早。
老族長本想讓老弱婦孺全都躲到後山的洞裏去,但卻被顧瑾制止了,他從來不輕視任何一份力量,即便是較為弱勢之人,他覺得在合适的位置上,也能發揮作用。
明月和老麻叔幾乎一整夜都沒有合眼,兩人一直在調配藥物。
等到日頭升起,寨子裏的警報敲響。
藥神寨的人已經圍住了寨子門口。
因為有了前一日的經驗,這一日藥神寨的人沒有誰大咧咧的裸/露在射程中,而是一排藤甲兵在前,高舉藤盾,一步一步朝着寨門挺進。
“火攻!”顧瑾喊道。
寨子裏的小夥子們立馬舉起點燃的箭矢。
藥神寨的人看到這一幕,卻只發出一陣嗤笑,覺得藥王寨的人愚蠢不堪。
山裏森林資源豐富,用藤條制成的藤盾全都堅韌無比,編織細密可以抵擋弓箭襲擊,就算用刀砍都要砍許久。
滕盾制作時被桐油浸泡過,桐油的燃點很低,因此滕盾反而比普通木材更難點燃。
顧瑾卻神色沒有半點變化,眼看着這些盾兵進入位置後,一聲令下,緊接着躲在一旁高大枝丫間的阿蘭砍斷繩索,而後立馬牽動另一根繩子朝着隔壁的高樹蕩去。
頃刻間,漫天粉末朝着藥神寨的人身上撒去。
箭出。
“砰”的一聲爆炸響起。
別說藥神寨的人,就算是藥王寨的人,此時也全都吓得一哆嗦。
藥王寨的族人看了看顧瑾,又看了看明月。
雖然提前躲避到另一棵樹上,但阿蘭卻還是險些被震得掉落高樹,若非她記着明月的話,牢牢抓住繩子,此時只怕已經兇多吉少。
“藥王顯靈……”
“神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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