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豁出去了
霍昱當真離開了玲珑閣。
他步伐如飛, 陸達帶着小太監緊跟其後,總覺得皇上今日的走路姿勢……胯/有些大。
帝王興師動衆,先是命人去曹貴嫔的聽雨軒傳了口信, 然後先行回承明殿處理政務,這是帝王第一次恨不能昭告中衆人——
他今晚要去/寵/幸/曹貴嫔。
不出半個時辰,整個後宮皆知, 曹貴嫔走好運了!當真是羨煞了旁人。
衛婉儀得知消息,直接砸了幾只價值不菲的杯盞。
她防來防去, 這次防住了沈美人, 卻又冒出了一個曹貴嫔。
“啊——”
衛婉儀大叫一聲。
她是在漠北長大的女子, 在這深宮之中生怕有任何行徑不妥之處, 事事壓抑着自己, 明明痛恨後宮的嫔妃們,卻還要裝作大度。
她才入宮沒多久, 卻不成想,這宮裏的日子……着實不好熬。
宮婢戰戰兢兢上前:“娘娘, 這湯藥得趁熱喝了呀。”
衛婉儀望了一眼深褐色湯藥,腹中一股惡心湧了上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幻想着成為皇帝表哥喜歡的樣子,一咬牙, 端起湯藥一飲而盡。
曹貴嫔是麽?
不過就是一個無腦的女子,皇帝表哥之所以/寵/幸/她, 無非是為了拉攏她的兄長!
衛婉儀自我寬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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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閣,沈宜姝難得開始焦慮。
她的腦袋瓜子經受不了太多的曲折,一想多了就會頭昏腦漲,這便又躺在了軟榻上, 一邊抽泣,一邊嘟囔:“長姐,這可如何是好?皇上他不中計啊。”
沈宜蓮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三妹妹啊,有些話莫要胡說。”怎麽能說想讓皇上中計呢?
沈宜蓮倒是不着急了,她不久之前親眼看着皇上抱了三妹妹回來,那動作姿态,哪裏是不喜歡三妹妹的樣子。
一個位高權重的男子,倘若對一個女子不感興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予的。
何況,今晨皇上唇角的笑意就沒有消散過。
沈宜蓮耐着性子哄勸:“三妹妹,從禦花園走到玲珑閣,需得小半個時辰,皇上卻抱着你回來了,這說明什麽?”
沈宜姝的抽泣聲戛然而止,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是啊……
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層?
皇上時常說要拿她去喂魚,既是如此,直接在禦花園對她無視即可,大可不必抱她回來。
沈宜姝靈機一動,不太聰明的腦袋瞬間靈光了:“長姐,你說……皇上他是不是故意的?皇上是想對我/欲/擒/故/縱?”
沈宜蓮一僵。
雖說三妹妹的話有些誇張了,但她也懷疑皇上是故意吊着三妹妹。
為了穩住三妹妹的情緒,沈宜蓮點點頭:“三妹妹莫要沮喪了,真要是細算起來,皇上來玲珑閣的次數是最多的。”
沈宜姝坐起身來,似乎恢複了元氣,幽幽一嘆:“長姐,其實我當真不願意争寵的。既然皇上想/欲/擒/故/縱,那我只好配合皇上。”
沈宜蓮:“……”行吧,三妹妹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一天即将落日,仲春晚霞遲遲不散。
彩芝來到了承明殿,如實禀報玲珑閣的一切。
“自皇上今晨離開玲珑閣,沈美人一直哭泣不止,不過不消片刻又恢複如常,且還心情甚好,食欲不減。”
霍昱劍眉陡然一挑,眸光忽的凜冽。
暴龍平靜了一天的心情,無聲無息的掀起了一陣波瀾,但表面不顯,起身道:“來人!擺駕聽雨軒。”
陸達:“……”這天還沒黑呢,皇上這就要去後宮了?
皇上素來不沉迷後宮,今日是破天荒的積極,陸達頓了頓,确定自己沒聽錯,這才應下:“是,皇上。”
帝王擺駕,儀仗高調。
聽雨軒準備了一日,曹貴嫔早已盛裝打扮,帝王一到,她攜宮婢上前行接駕大禮。
霍昱看着烏泱泱的一衆人,眉頭蹙得更緊。
他最煩喧鬧,不喜人多:“起來吧,都退下。”
曹貴嫔心一抖,心慌失措。
皇上如此迫不及待想要與她獨處麽?
可她還沒完全準備好呀。
曹貴嫔手心發汗,目光從帝王的皂靴緩緩上移,帝王的/精/腰,帝王的胸膛,帝王的俊臉……在對上霍昱幽暗不明的眼時,曹貴嫔被眼前這張驚為天人的臉,驚豔到了雙腿發軟,如被雷電擊中。
她完全不是出于心機,而是本能使然,身子一軟,朝着霍昱的胸膛倒了過去。
霍昱本可以避讓開,但他站着沒動。
一股濃郁的脂粉香撲鼻而來,還有無法忽視的頭油味。
大晉女子喜歡用頭油,貴族更是如此。
曹貴嫔今日特意梳了一個驚鹄髻,這種發髻不是一般發質可以駕馭的,為了讓發飾保持一絲不茍,曹貴嫔用了不少頭油。
霍昱原本是打算試試與其他女子接近,看會不會因此發現沈宜姝也不過如此。
卻是不料,尚未來得及嘗試,就被一股子頭油味給熏到了。
宮廷的頭油都是加了花蜜精釀而成,然而,饒是如此,霍昱也是平生第一次敗給了嗅覺。
他上臂一伸,推開了曹貴嫔,讓她自行站立。
霍昱憋着氣,往前面一步,離着曹貴嫔兩丈開外,他才開始呼吸。
此時的暴君陷入了沉思。
後宮的女子皆是二八方華的妙齡女子,容色皆是上乘,暴君自诩是個正常的康健男子,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美人的投懷送抱。
然而,事實上,霍昱心裏很清楚,他無法對曹貴嫔下手。
此前,衛婉儀挨近他時,他也毫無感覺,甚至有些排斥。
可他每次看見沈宜姝,滿腦子就想對她做出各種不可描述之事,已不止一次幻想過,把她摁在榻上,折騰到她哭都哭不出來為止。
光是幻想到那個畫面,霍昱猛然/動/情了。
暴龍詫異于他如今随時随地可以“發/情”的狀态。
“皇上……”曹貴嫔含羞帶怯的聲音喚醒了霍昱。
藿昱擡手揉了揉眉心,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今晚是沒法離開聽雨軒了。
“擺棋!”霍昱下令。
曹貴嫔一愣。
眼下時辰尚早,外面的天還沒大黑,的确不宜直接進入正題……
曹貴嫔不是什麽才女,琴棋書畫只是略懂,尤其是下棋這種需要腦子的技藝,她最是害怕了。
然而皇上已下令,她不得不從。
棋子擺好,霍昱與曹貴嫔各坐一邊,對弈才剛剛開始,可霍昱明顯沒甚耐心,沒幾下就殺了曹貴嫔“抱頭鼠竄”。
曹貴嫔從未經歷過如此高壓,人都快哭了:“皇上,臣妾……”
“繼續!”
霍昱心生厭煩。
同樣是女子撒嬌,為何沈宜姝給他的感覺截然不同?
霍昱很厭煩這種牽腸挂肚的滋味。
不過,他堅信,這一定是新鮮感作祟,等到他對嬌氣包的新鮮感過去,一切定能恢複如常。
今晚,後宮除卻沈宜姝一夜酣睡之外,其餘人幾乎都是徹夜難眠。
不得寵的嫔妃心中憤憤不平,喝了一夜的陳醋。
“得寵”的曹貴嫔與帝王對弈一夜,等到天快亮時,她已欲哭無淚。最困的那一陣子已經過去了,此刻只剩下惶恐不安。
這一夜下來,她的棋藝無半分進展,還是被皇上幾招解決。
帝王擺駕離開後,曹貴嫔對鏡梳頭,竟是發現掉了一大撮頭發,看着木篦上的一團黑發,曹貴嫔心如刀絞。
她引以為傲的頭發啊!
下回再不能與皇上徹夜對弈了!
今日又到了給太後請安的日子。
曹貴嫔洗漱好,雖痛心失發,但表面上還是裝作頗受帝王寵愛。
她身子骨酸脹,坐了一宿,已是腰酸腿疼,重陽宮外,曹貴嫔坐在小轎上沒下來,還一直揉着腰。
這一幕又讓衆嫔妃酸了,尤其是衛婉儀。
沈宜姝姍姍來遲。
曹貴嫔有意在沈宜姝面前顯擺,揚着嗓子埋怨:“本宮這腰啊,累了一宿。如今可算是明白了沈妹妹當初的滋味了。”
沈宜姝:“……”一整宿?暴君好體力啊,不怕虛麽?話本上都不敢這麽寫的呢,是傳聞中的七次郎麽?
衆妃嫔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皇上那樣的天人,誰不想與他一/夜/纏/綿呢?
她們也都日日巴望着!
衛婉儀的臉色冷得能結出一層薄冰。皇帝表哥……還會去睡其他嫔妃麽?
光是想想,衛婉儀就覺得呼吸不太順暢了。
統共十七位嫔妃,一應穿得姹紫嫣紅,就連沈宜姝今日也稍微打扮了,像朵招搖的牡丹花。
張才人就住在聽雨軒的偏殿,她昨晚在窗外屢屢張望,發現曹貴嫔屋裏的燈亮了一宿。想來皇上喜歡點着燈辦事。
張才人心中五味雜陳,自己亦不知幾時才能盼到皇上的疼愛。
重陽殿的門打開,衆妃嫔又被告知,太後今日不見客,讓她們自行回去。
衆嫔妃心中了然。
太後是養了男寵的女子,必然香夢連連、春日困乏,大抵是無暇搭理她們的。
是以,衆妃嫔又原路返回。
沈宜姝的玲珑閣最為偏僻,眼下日頭又愈發熱了,每回來給太後請安都是吃閉門羹,沈宜姝對給太後請安這樁事已沒什麽積極性了。
她讓人将小轎停在了一處不太顯眼的地方,走了一段路之後,沈宜姝正打算左右看看,若是無人,她就上小轎。
然而,老天總是喜歡讓人事與願違。
沈宜姝一個不留神,一抹玄色龍袍落入了眼底,她本打算視而不見,立刻逃之夭夭。但思及自己還需要争寵,沈宜姝只好站在原地行禮。
看着偉岸的身軀愈發靠近,沈宜姝心頭有種古怪的異樣。
雖說,她喜歡皇上了,可并不是眼前的皇上。
但這具身子……也是她所垂涎的呀。
然而,帝王的身子已經不幹淨了,沾染上了其他女子的氣味了。
沈宜姝只打量了一眼,立刻垂下頭去:“臣妾給皇上請安。”
霍昱:“……”她這是什麽表情?吃醋了?那倒是來争寵啊。
霍昱此番假裝“偶遇”,是為了給沈宜姝制造了一個機會,就等着她來投懷送抱。他想知道,沈宜姝與其他女子對他谄媚邀寵的區別。
然而,沈宜姝沒動作。
倒不是她不想争寵,而是心裏過不了皇上不久之前與曹貴嫔“徹夜奮戰”的事實。
她難以想象,帝王也在曹貴嫔身上失控的畫面。
小情緒作祟,使得沈宜姝十分消極怠工。
霍昱也沒有主動,就那麽走了過去。
他眉心微蹙。
這個嬌氣包……如此不知堅持?既是要勾/引,也需得堅持不懈!做事半途而廢,豈可成功?!
沈少傅是怎麽教女兒的?!
沒有半點恒心!
難成大事!
她還不追過來?!
莫不是黔驢技窮,就那麽一點手段吧?!
帝王已走出數步,他腿長步子大,不一會就與沈宜姝拉開了距離,到了後面步子更大,似是負氣而去。
沈宜姝站直了身子,翹首望向帝王的背影。
龍體髒了啊。
但她要勸說自己莫要介意。
往好處想,暴龍如今經驗豐富,可以讓她少些痛苦。
反正,她也沒有真心。
寬慰好了自己,沈宜姝回到玲珑閣,繼續開始思量着如何争寵。
又是落日黃昏。
霍昱一腔邪火無法可發,加之昨夜一宿未睡,人在睡眠不足的情況下,極其容易狂躁,暴龍更是如此。
陸達上前,小心翼翼道:“皇上,今晚可需翻牌子?”
見帝王神色陰郁,眼底仿佛暗藏殺戮,陸達揣度聖意,又道:“皇上,玲珑閣那邊的人一直在盯着承明殿呢。”
擅自盯視帝王行蹤,這是死罪。
但玲珑閣的行為是帝王默許的。
霍昱的臉從奏折中擡了起來,沒有得到纾解的/情/欲/,令得他心情郁結,聞言後,他知道沈宜姝總算又開始積極争寵了。
哼!
虧她還算識趣!
霍昱打算再給沈宜姝一次主動“送上門”的機會,沉聲吩咐:“擺駕,去校場,朕要練劍。”
陸達:“……是,皇上。”
總覺得皇上和沈美人之間在相互較勁,但他當太監久了,着實整不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了。
玲珑閣那邊,沈宜姝得知帝王去向,就特意裝扮。
她這一次是豁出去了,挑了一件低領薄紗裙,雪/膩/山/巒/若隐若現,那把小/細/腰/當真勾勒得一掌可握。
沈宜姝用了蜜桃口脂,在身上噴了淡淡的玫瑰花露。
她不喜歡用頭油,墨發及腰,僅用了玉扣固定,胳膊上的鵝黃色披帛随着她的走動,一路逶迤綿延。
仙氣兒十足。
到了校場,隔着數丈之遠,沈宜姝就看見霍昱持劍練武,她暗暗贊許:
不愧是暴君,昨晚奮戰一夜,今日還如此生龍活虎。
但願他今晚還能剩點精力……
霍昱眼角的餘光也瞥向了沈宜姝,見她是有備而來,霍昱今晚不打算再繼續委屈自己,此刻就等着魚兒自己上鈎,或煮,或煎,或炒,或炖……就全憑他一人決定了。
不知道是不是陸達的錯覺。
沈美人一來,皇上舞劍的姿勢與動作愈發淩冽,如神龍游走,甚至于有些動作還過分誇張了,很是賣力。
這讓陸達不由得想到了為了引起/雌/孔雀的注意,而奮力開屏的雄孔雀。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陸達真想自己抽自己幾巴掌。
皇上是真龍天子,豈會是開屏孔雀?
一定是自己犯眼疾了,不然為何會這般膚淺?
陸達對小太監使眼色,兩人先後退到了幾丈開外的地方。
沈宜姝也讓翠翠止步,春風溫熱,她小臉漲紅,她身上穿的是第一次入宮那日的衣裙,實在薄透。這幾日在宮裏養尊處優,身段似乎較之之前,更加豐腴曼妙,她自己低頭一看,也不由得臉紅。
但都走到這一步了,再也沒有回頭路。
沈宜姝醞釀了一下腹稿,開場白的方式永遠都是拍龍屁。
她雙手合十,一臉雀躍,雙眼發光,語氣充滿了仰慕與癡戀:“皇上好厲害!這劍法精湛,猶如飛龍!臣妾見所未見!皇上的腰……也甚好!”
霍昱差點/洩/功。
他就從未聽到有人誇他/腰/好的。
沈美人是在暗示什麽?是他想的那個意思麽?這個嬌氣包懂得不少啊。
霍昱收劍,豆大的汗珠順着他的側臉下落,滾落脖頸,沒入衣襟深處。
月華如練,在暴君身上籠上了一層薄薄的微光,消減了些許戾氣,他喉結滾了滾,仿佛能夠透過沈宜姝那一身薄紗裙,一眼望到衣裳裏面。
礙事的布料……
霍昱眸光眯了眯。
他單手持劍,潇灑的從兩丈高的擂臺上一躍而下,動作流暢,不排除作秀的可能。
陸達:“……”皇上放着石階不走,為何偏要直接跳下來?他又開始合理懷疑,皇上是在努力展翅開屏了……
男子身上的紫檀香與汗味混合,沈宜姝并不覺得難聞,她打定了今晚就“搞定”帝王的決心,此時此刻,霍昱身上的體味讓她一陣心跳加速。
此時,沈宜姝又以最快的速度安撫了一遍自己。
兩個皇上是同一具身體,她就全當今晚要睡的是另一個人。
霍昱完全沒想到面前少女又想要“綠”他,暴龍他故作深沉:“朕的沈美人,你別告訴朕,你又偶遇此地?”
沈宜姝知道,自己不能再裝矜持了,心一橫,棄了矜持與節/操,說道:“皇上,臣妾并非偶遇,實不相瞞,臣妾是特意來看皇上的,臣妾就怕今晚不過來,又要苦熬一夜相思。”
沈宜姝內心小人在尴尬的吐泡泡。
果然,人的潛力是無限的。
她在此之前,絕對不會相信自己可以做到這份上。
沈宜姝來了自信。
她往前靠了一步,一臉仰慕的望着帝王:“皇上……今晚可否解臣妾之相思?”
霍昱渾身緊繃的神經驟然斷開。
他已經熬到了極限,再憋下去,只怕要成為一條廢龍。
霍昱喉結滾動,月下看美人,更是不同凡響。
他發現,沈宜姝挨近他,會輕易勾起他作為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欲/望。
霍昱一低頭,重重啄了一下沈宜姝的唇。
陸達看呆了:“……”如此大庭廣衆之下,皇上怎麽像是毛頭小夥?!
沈宜姝唇瓣吃痛,“嗚”了一聲。
霍昱一觸即離,沈宜姝擔心帝王又會“插翅飛了”,她趁熱打鐵,忍着唇瓣疼痛,踮起腳親了上去。
陸達:“……”果然,他是不應該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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