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可是你外婆

陸知若:“......”想娶外婆是個什麽鬼?

這麽亂倫真的好嗎?

她看向小白,嗤笑道:“這是你的想法吧?”見小白低下頭不語,她不屑的笑道:“怎麽,不敢說話了?住在我家,還想納我為妾,這天底下可沒有這麽便宜的事。”

她可沒忘了,第一次和他相遇之時,寧子喬對她的不屑,便是看了她那副衣衫不整的樣子,也只是要耐她為妾。

現在他們之間比起剛剛相遇,也未曾多了什麽?

有着一個現代靈魂的她,對于這些事也不是全然不放在心上,但也只是感覺有些膈應而已。

聽見她的話,寧子喬猛地的擡起頭,一雙琥珀色的眼,便這般直直的看着她,仿佛在述說着他的委屈。

見陸知若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并未有過多的表情,他心中有些澀澀的感覺,他低下頭,沾了點碗中的水,在桌面寫道:“我想娶你為妻,相守一生。”

他是想了,通過小白的口說了出來,也沒有什麽好否認的。

喜歡便是喜歡,看了別人姑娘的身子,他便該負責。

或許他的喜歡裏,帶着一絲責任,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這些誤會,他便不會過多關注一個村姑。

陸知若癡癡的笑了,笑了好一回,她才看向小白,冷聲說道:“你想娶我,有沒想過,我想不想嫁?”

他想娶,她便要嫁了嗎?

知道她這麽多小秘密,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她還會放過他吧?

如果他一世都回不到自己的身體還好說,可如果回去了,呵呵......

小白看着陸知若那變化多端的表情,背脊一涼,他壓下心中的不安,沾了點水,又在桌面寫道:“你的那些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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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若嗤笑一聲,一雙眸子裏泛着冷光,她淡淡的說道:“你覺得我會害怕你告訴別人嗎?”

背叛,她有不是沒經歷過。

不都被她扛過來了?

若是寧子喬敢說,那些人敢找上門來,她便敢殺。

陸知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最近也不知怎麽了,她的心緒越來越不穩,腦中總泛起殺意。

前世那些被她遺忘的東西,好像又回歸到了她的身體。

寧子喬見寧子喬情緒不穩,想也不想便站起身,将她抱入懷中,輕聲哄道:“外婆別怕,小白會保護你的。”

相處這麽些時日,她也熟悉了他的氣息,但她的身子還是在寧子喬抱她之時,不由一僵。

在寧子喬的安撫下,她的心緒也慢慢平緩了,他并沒有騙她。

她也沒必要那麽抗拒他。

陸知若舒适的靠着他的懷中,看向小白,淡淡的說道:“你還有什麽想說的,都一次說完了吧。”

她沒心情去猜那麽多。

小白看了他們二人一眼,咬了咬牙,低下頭,看了眼自己雪白的,毛絨絨的身子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沾了點水,寫道:“如果他沒說謊,我沒猜錯,我們應該是同一個人,但是靈魂被撕裂成了兩份,一份留在了身體裏,一份去跑到這只貓的身體裏。”

陸知若點了點頭,淡淡的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她可不信,寧子喬會一直想當只貓。

小白看着桌上的字,沒半點反應,仿佛沒聽見陸知若的話一般,許久,桌上的水跡也幹了,他又沾了點水,寫道:“順其自然。”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他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他若是貿然作死,便可能如陸知若的說的那般死了,連做一只貓的資格都沒有了。

陸知若看着他,眼神有些奇怪,許久,她方才說道:“過幾天,我會買些人回來,以後你們的吃住,我都會負責,但你最好乖點。”

她已經好久沒修煉了,她總不能為看着他們,而荒廢修煉吧?

小白點了點頭,什麽都沒有說。

他知道,他的那塊玉佩拿不回來了,他有個避身之所,便夠了。

陸知若見沒有什麽好說的,便微微推開寧子喬,從他的懷中站起了身,淡淡的說道:“既然沒什麽事,我就先回房了,你們沒事別進我的房間。”

媽的,還嫌棄她不夠溫婉,結果呢?

還不是老都不敲門就進她房間?

看着陸知若将要離去的身影,小白着急的叫了一身,慌忙的沾了點水,寫道:“怎麽樣才能讓你嫁我?”

陸知若轉過身,便看見桌上的幾個大字,還有小白那雙閃閃發亮的眼,她微微笑了笑,道:“我可是你外婆。”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只留小白一只貓靜靜的在那裏石化。

此時,小白真的有些想殺了自己。

特麽,少了幾魂幾魄的他,怎麽這麽呆?

因為陸知若喜歡,便裝成一只貓,還喊陸知若做外婆。

媽的,簡直智障。

這是想讓他自己單身一輩子的節奏啊!

陸知若自是不知小白心中的那些事,她回到房間,從包袱中拿出布條棉花,拿起針線,便開始認真的裁剪,細細的做着她月事帶。

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身下是如何盛開着一朵多豔紅的花朵。

忍了這麽久,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她将月事帶縫好,便去廚房提了幾桶熱水回房,輕解羅裳,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裳。

将東西收拾好,她便又懶散的靠着床沿,縫起月事帶來了。

這東西,用別人做的,她總感覺不舒服。

這些年太閑,閑到她居然也會拿針縫衣服了。

現在她也不痛經了,明天大可出門去買幾個人回來,洗衣做飯什麽的。

想着想着,陸知若便靠着床邊睡着了。

再醒來,已是天明,她揉了揉眼,懶懶的伸了個懶腰,便下了床,洗漱一番,便出了門。

剛剛打開房門,便見寧子喬抱着小白,兩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她,她有些尴尬的問道:“怎麽了?”她有些不适的摸了摸自己的發,卻未發現不妥,方才松了一口氣。

寧子喬看着她,低低的喊了句“知若”,便又直直的看着她。

小白感覺自己都要被氣死了,他教了他那麽多次,他怎麽就是記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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