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章
楓葉紛紛飄落,将大地染紅。
齊昭元懷抱趙青寧掠過楓樹頂後,在另一個院子輕輕落地。盯着那張閉着眼的臉,齊昭元笑容滿面,眼裏似有癡戀呈現,甜蜜的光圈将他們包裹起來。
轉身進了房間,把趙青寧放在床上,齊昭元俯身壓了上去。感受到重量襲來,趙青寧心裏清楚齊昭元的作為,但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睛,害怕不小心會打破這一份難得的親密接觸。
醉眼充滿欲/望,嘴角帶着淺笑,溫柔的伸手解開了趙青寧的腰帶,齊昭元的目光似舍不得離開她那張臉,任憑手中動作在繼續,然後拉開了衣服,露出了一件桃色肚兜。目光貪婪的看着這一切,伸出手撫了上去。
微涼襲來,趙青寧身子一顫,心跳砰砰加快,脖子已泛紅,鎖骨突起的下方,胸膛快速起伏。
将這一切收在眼底,齊昭元俯上身,吻上趙青寧的唇,輕輕的吻着。初嘗親吻的趙青寧手足無措,腦袋裏一片空白,只能跟着齊昭元的節奏走,任他将她帶入另一個歡愛的世界裏。
綿長的親吻還在進行,齊昭元撬開貝齒,探舌深入,吸吮着蜜汁,時而纏着對方香舌嬉戲。
褪去衣裙,齊昭元的手在趙青寧嫩滑的身體上來回撫摸,似不滿隔着衣服相擁,他解開腰帶,褪盡自己一身衣衫,又才抱緊趙青寧,親吻從耳根脖子往下,從鎖骨處滑下,在白嫩的胸脯上停下吸吮輕咬,留下一排排細細的紅痕。
“嗯啊——”
盡管已經努力再努力的克制呻/吟,但趙青寧還是沒忍住嘣了出來,感受着齊昭元越來越熱烈的進攻,她一次次認輸投降。
沒了自己的思想,她的心完全融入了齊昭元的世界裏。
伸手探入腹部下方,濕潤一片,脹痛的j□j迫不及待的滑了進去。
*****
已是太陽高升時,院裏的花兒在陽光中更顯嬌嫩,一陣清風吹來,花瓣上的露珠閃閃發光,好看極了。
床上的趙青寧悠悠睜眼,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一覺就到大天亮了。
“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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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青寧一聲大叫,才意識到她此時全身酸痛。這是為什麽?
“看了幾個活春宮也會全身痛嗎?這代價也太高了吧?”趙青寧艱難的坐起身捶捶肩揉揉腿,腦袋裏慢慢的浮現昨晚的事。
“好像太子也去了那地方?”趙青寧摸摸頭,“然後,然後他說什麽,要帶我去有菜地的地方快活?對,然後我說我昏了,再後來……再後來?”
趙青寧突然睜大眼睛驚叫:“他吃了我?”
腦袋裏交纏的畫面漸漸清晰,趙青寧的臉一點點的變紅,手不由自主揪緊被子。
蘭玉端了洗進房,見主子異樣的表情心中慌亂,放下盆奔了過去,“太子妃,您怎麽了?臉這麽紅,是不是發燒啦?”
将額頭上的手拿下,趙青寧趴在腿上不好意思的笑了,自顧自的想着離生娃娃那事不遠了。
蘭玉更是納悶,“太子妃,您是不是中邪啦。”
“你才中邪了呢。”趙青寧擡起頭瞪着蘭玉,忽又含羞一笑,“太子他,他昨天晚上……”
“太子昨天晚上怎麽了?”
趙青寧羞得又埋下了頭撒嬌似的道:“太子他吃了人家。”
“什麽?”蘭玉驚跳起來,“太子……他在書房也能吃太子妃。”此吃非“那個”吃。
“你說什麽?”驚訝的又擡起頭,趙青寧盯着蘭玉,揪着蘭玉的衣服拉近她自己,“你再說一次。”
蘭玉吓倒了,結結巴巴道來:“太,太子,他在書,書房也能......。”
“他在書房?”一盆冷水從頭頂淋下,趙青寧不可置信,“昨天晚上我是怎麽回來的?”還是保持鎮定吧。
“太子,抱您回來的。”
“然後呢?”
“然後,然後放,放下您後就就就……”
“就去了書房?”
蘭玉趕緊點頭,趙表寧不信,翻開被子想尋找證據,娘親說過第一次做那事後會有血跡,只要找到血跡就能證明一切。
幹幹淨淨的床單上愣是沒找到趙青寧想要的東西,一切希望徹底熄滅。頹廢的坐在那,滿臉失望的仰望屋頂,搖頭嘆道:“原來,只是一個春夢。嗚嗚——”
*****
暮洲國新君登基至今天大半餘年,因之前揪出了很多舊部要職人員,所以朝中仍舊缺少有才能的人,而地方官員還在陸陸續續的到位中,如今的暮洲國可以說是根基不牢、星盤不穩。
也正因為這樣,周家稱帝時的某些舊部趁機作亂,對民衆煸風點火,說齊家謀朝撰位、大逆不道,如今夏糧因旱災收獲甚少,齊家到此時也沒給老百姓一個承諾,百姓正因為熬不過冬天而擔心。
暴/亂發生于京洲明塘縣,要說這個地方,那是趙康的老家,而周家舊部選擇在明塘縣發動暴/亂,明顯就是要拖趙康下水,說不定真正的目标就是趙康。
為此事,已辭官在家頤養天年的趙康火急火燎的進了宮面聖,聲稱自己對齊家忠心不二,絕不作那禍國殃民之事,當然,皇上對趙康的忠心從未懷疑,他畢竟是個幹大事的人,周家舊部擺明了就是要攏亂民心,他若沒有這點洞察之力,又怎麽配坐上那把龍椅。
趙康主動請纓,誓要拿下那亂臣賊子,皇上只是含笑安慰,“趙卿之忠心,朕心甚感激,但趙卿年事已高,朕怎能不顧及身體讓你披挂上陣。”
趙康再次奏請,仍被皇上拒絕,于是無奈,嘆氣離去。
皇上考慮一陣兒,便刷刷刷寫了聖旨交給宮人,下令讓年鴻将軍帶齊人馬前去平息j□j。
天空有些陰暗,也不知是不是在醞釀一場大雨。
進了朱批閣,齊昭元對皇上行了禮,只見皇上擡起了頭,放下筆讓他起身。
“不知父皇找兒臣來有何要事?”
皇上按了按眉頭,“明塘縣周蓋天造反的想必你也聽說了,朕派了年鴻去處理,結果沒想到事情激化,此事你有何看法?”
昭元想了想,“年鴻,此人心直,相必采取的措施為鎮壓,如此一來必定會将矛盾激化。”
“這你倒說對了。”皇上起身來到齊昭元身邊,“原以為此股反動勢力站不住腳,沒想到居然讓年鴻吃了虧。”
“如此一來,受害的只是百姓。”齊昭元眉頭皺起,“父皇,此事不如交給兒臣吧,兒臣定能拿下。”
皇上寧睛看了看齊昭元,點了點頭道:“你的腿傷都好了嗎?”
“謝父皇關心,全好了。”
“好,周蓋天造反一事父皇就交給你了,你回去準備一下,最遲後日一早出發,要多少人你随意調動,定要活捉周蓋天。”
“是。”齊昭元領了命要離開,皇上叫住了他,見父親臉色有些異樣,齊昭元心中摸不到底。
拍着齊昭元的肩膀,皇上的眼裏有疼惜有感慨,“昭元啊,你我父子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實屬不易,父皇不希望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而毀了咱們的一切。”
齊昭元低下頭,“不知兒臣犯了何事,還請父皇明示。”
皇上搖了搖頭,“父皇還是喜歡未登基之前和你一起并肩作戰,心靈相通的相處,如兄弟,也如同手足。”
齊昭元大概猜到了皇上要說的話,中秋節那天晚上那兩首詩的意思很明顯,不怪有些人說三道四,只怪他未考慮周全,圖一時痛快釀造了這樣的後果。
“既然如此,不如你娶了金姑娘做個良娣吧,順便也娶了緋煙,畢竟,她是娘家的人,如此也不怠慢了你娘家那邊的人。”
“父皇。”齊昭元跪下,“請收回城命,兒臣不願。”
皇上臉色不悅,“可你如何能堵住悠悠衆口?”
過去的畫面在眼前閃過,他不想重複,“兒臣的酸痛經歷父皇曾經親眼目睹,那六年,兒臣用了好大好大的力氣才将其埋下,終于助父皇大事得成,本以為得一個自由身,娶青寧本就不是兒臣所願,但為了穩定江山,兒臣妥協之,幸得青寧為人心善,太子府平平安安,可如今天,若是再娶金姑娘和緋煙為良娣,三個女人早晚會争風吃醋,勾心鬥角,與其過那樣日子,兒臣寧願,寧願出家為僧,整日打坐,與木魚相伴終老。”
皇上心中震驚,眼中悲傷流露,顫抖的手扶起了齊昭元,握着他的肩膀點頭。
“父皇,王公貴族絕對不缺,您大可将她指婚給別人,她嫁了人以後,定會将前塵往事忘了。”
“忘?”皇上一聲嘆息,“感情是個磨人的東西,連朕都忘不了你的娘,那金姑娘如此癡情,又怎麽會忘得了你呢。”一個女人的癡情絕對不能小觑。
看着父親的臉,那一個娘字像一根針一樣刺痛了他的心髒。
退出朱批閣,齊昭元仰望着天,想起了昭然,想起了暖心,和他的娘親。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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