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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送走十幾波之後,薛子亦感覺身上都開始冒汗了, 他雖然會喝酒, 但酒量真的只是一般:“寶貝兒, 我感覺就要上頭了。”
小南一直在注意着他呢, 見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迷蒙,就知道他快到位了:“我剛看見有百香果,你先坐着, 我去給你調一杯解酒茶。”
“好,”薛子亦一手托着腮, 看着她走去餐臺,嘴角帶笑,有些東西不用執着于更好或是最好, 最适合的其實就是最好的。
“子亦,”洪雲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自小的生活環境造就了她要強的性子, 只是有時候現實真的很殘酷, 這個社會多的是人,而最不缺的就是能人,她端着酒杯來到薛子亦的對面坐下:“喝多了?”
薛子亦在見到她過來的時候,眼睛就恢複了清明,手也不再托着腮了,身體後仰,倚在椅背上:“還沒有。”簡單的回答,不帶贅述。
“在國外待了這麽久, 回來還習慣上海的生活嗎?”洪雲跟薛子亦在讀研究生的時候就打過交道,他這人很有禮貌,但對着不熟悉的人,這種禮貌會讓很多人卻步,包括曾經的她。
曾經她一直都不明白,一個農村人哪來的自信,可他硬是在清大那群來自五湖四海的佼佼者中站穩了腳跟,讓那群天之驕子争相與他稱兄道弟。現在她明白了,那大概就是所謂的“人格魅力”,這麽多年下來,時間也證明了薛子亦的确是一位很優秀的人物。
“中/國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回國跟回家沒什麽區別,更何況我家離上海很近,”薛子亦很了解像洪雲這類人的心理環境,他們既高傲又極其自卑,喜歡在同類人中尋求優越感,對外好像不喜俗物,但那只是表象而已,其實他們這類人對金錢的渴望往往更加強烈:“國內的發展還是很快的,現在的生活質量并不比國外差什麽。”
“是啊,”洪雲的左手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鑽石耳飾,她今天的長發也是被特意打理過的,顯得烏黑油亮:“不過我們這個領域,在國外發展相比于國內還是有一定優勢的,你怎麽突然選擇回來了?”
早在去年,他的動力推進研究取得突破時,他就已經考慮回國了,畢竟在國外做核/動力驅動實驗根本不可能,更何況他還沒那麽傻在國外做這種實驗。在他出國深造的時候,他家的老黨員,也就是他奶奶對他說過,他父親很愛他,可惜除了一個不值錢的身份,什麽也沒能留給他。可是在他看來,那個不值錢的身份,卻能讓他光明正大的做人,這就夠了,所以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抛棄他父母給他的身份。
不想改變國籍,那麽在那種情況下他回國幾乎成了勢在必行,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奶奶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跟着他就告別了MIT回來了,而他在美國的實驗數據跟成果也被帶了回來。雖然中間有那麽一點阻礙,但國內的行動夠快,他這邊也沒出什麽岔子:“我媽媽跟奶奶年紀大了,回來可以就近照顧她們。”這是對外的官/方解釋。
洪雲好像很惋惜的樣子:“你今年才29,還很年輕,這麽早回來太可惜了。”
“見仁見智,”薛子亦并不想過多談及這類話題:“我現在就很好。”他一直都覺得他奶奶那個電話打得很蹊跷,可是每次問她,她老人家就開始裝傻裝糊塗,就差裝老年癡呆了。
“幾年過去了,大家的變化真的很大,”洪雲話題一轉,面露柔弱,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清婉了不少:“我離婚了。”
薛子亦一臉的平靜:“這個我知道,上次在上海周炳組織的聚餐,江冰茜也在,我有聽說。”
提到江冰茜,洪雲臉上的表情就顯得有點尴尬了:“是嗎?”她咬了咬唇,便笑了,帶着點自嘲:“其實我跟施華早就分居了,我跟他,怎麽說呢,就是沒有共同話題,總是說不到一塊去。我看你跟你女朋友感情好像很好,她是你研究所的同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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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薛子亦可不傻,雖然他是搞研究的,但并不代表是感情白癡,相反因為他的外貌長相跟才學,生活中多的是各種權/色/誘/惑,在此他忠心地感謝親愛的媽媽給他樹立了正确的三觀:“她是做會計的,不過婚後應該會成為我一個人的會計。”
“你們要結婚了?”洪雲是知道薛子亦女朋友是做會計的,這還是江冰茜告訴她的,只是沒想到他們這麽快就要結婚了:“婚姻不等同于戀愛,你……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薛子亦見她臉上有點崩壞的表情,算是驗證了大山子的話:“确認了,就她了,不會再有別人。”這個社會,很多東西都參雜着利益,但他跟小南之間真的很幹淨,她想要補貼他,而他想要寵着她,他們的眼裏心裏都有對方的存在,這就夠了。
洪雲調整了情緒,面上的笑看着有點牽強:“我以為你會找一個志趣相投的女人結婚生子,沒想到……呵……”
薛子亦也跟着笑了:“我跟小南也算是志趣相投,我們致力于每一天都能活得快樂,人這一輩子不就是追求的這個嗎?”大山子那張破嘴,還真讓他說中了,“居裏夫婦”,可惜他薛子亦就是薛子亦,洪雲想要成就中國式的“居裏夫婦”,只能找別人,他是不可能配合的。
小南端着一杯百香果蜂蜜茶回來就見薛子亦對面坐着個女人,兩人聊得還挺歡。她小嘴一撅,就轉身去臺,讓酒保給她換一杯百香果檸檬茶,氣嘟嘟地說:“不要加糖加蜂蜜。”酸死他得了,還有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呀?一次兩次的,這樣真的太多明顯了,她又不瞎。
端着酒保調好的百香果檸檬茶,小南臉上挂着淡笑,朝薛子亦走過去:“我回來了。”
薛子亦早就看到這丫頭來了又回頭,接過她送上來的茶,就拉着她坐到自己身邊:“這位是洪雲,讀研究生的時候跟我是一個導師。”
“洪雲”,她還真想起來了,連帶着那個施華一塊想起來的:“你好,我是馬小南,很高興認識你。”果然女人跟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是不同的,而且差別還不小,這洪雲哪一點符合周炳描述出來的硬氣女研究員,明明就跟她身上的這件衣服一樣——不純白。
“你好,”洪雲自持身份,并沒有對小南表現得太過熱情,後端起酒杯起身,看向薛子亦:“子亦,我在這裏祝你在國內一切順利,迎風展航。”
“謝謝,”薛子亦幹了半杯酒,就放下酒杯了。
洪雲倒是都喝了:“那日後咱們就相互關照了。”
薛子亦沒有直接回應:“多謝擡舉。”他真的不喜歡洪雲這種态度,說實話,要是在研究所,洪雲這樣的,壓根都到不了他面前,他的助理都是手持博士學位的,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洪雲走了之後,薛子亦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咝……呼,”他放下杯子,皺着眉咽下嘴裏的酸水,擰着小南的耳朵,笑問:“怎麽這麽酸,比鎮江老醋還要酸?”
小南拍打着他擰着她耳朵的爪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要跟我提鎮江老醋,我剛已經喝了兩壇,放手……快點,像什麽樣子?”
“吃醋了?”薛子亦放開她的小耳朵,伸手抱着她的腰,酒喝得有點多,看着她粉嫩的紅唇,就想要品嘗,難得地撒個嬌:“寶貝兒,你親親我好不好?”
小南眼睛掃了一下四周,就飛快地在他的唇上啃了一口,留下點水印:“行了,其他的咱們晚上回去再繼續。”她知道他沒有外心,只是心裏就是不舒服,那個洪雲看她的眼神,帶着輕蔑,就好像她玷污了薛子亦一樣。
“好,”薛子亦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就放開她了,繼續喝着他家傻女人為他特制的百香果檸檬茶:“我們再等一會,等他們都相互應酬完了,酒喝得差不多了,再跟他們繼續玩游戲。”那群人既然來了,可不會單單應酬他,他們還要聯絡感情,順便搭搭關系,這就是傳統意義上的酒/桌文化。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雖然還是有不少人來敬酒,但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多了,薛子亦喝一杯酒,就緊跟着灌幾口茶,一直撐到他們嚷着要聚衆玩吹牛的時候,才拉着小南去洗手間。
小南挽着他,不放心地再一次問道:“你真的沒喝醉?”他現在的表現比跟郭家銘喝的那天好一點,估計是有點醉,但還沒到點。
薛子亦的眼睛有一點微微紅:“還沒有,但也不能再繼續喝了。”
“沒事,還有我呢,”談到喝酒,小南底氣就上來,要知道她大學那會可是後來居上,把她們寝室的那幾個東北娘們給幹/翻了好幾次:“你陪他們玩,輸了我來喝酒。”一群清大的玩吹牛,估計這場面有點驚人,都會算,她還是老老實實喝酒的好。
“好,咱們夫妻同心,幹翻他們,”薛子亦抱着她的臉,親了一口:“你先去洗手間,我一會在門口等你。”
“好,”小南轉身去了女洗手間,解決了生理/需求之後,就站在洗手臺前,從随身帶的包包裏拿出化妝包,整理妝容。大山子的這家會所還真的很奢華,就連這洗手間都裝修得古色古香的,看看這鏡面,連一點污漬都沒有,衛生做得夠全面的。
剛補好妝,小南就見洪雲從廁所裏出來,她也沒回頭,對着鏡面淡笑着:“你好。”
“你好,”洪雲洗完了手,也拿出随身帶的化妝包,開始補妝:“你跟薛子亦認識很久了?”
“我認識他很久,他認識我不久,”小南很坦白,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時隔六年,她都能再次偶遇薛子亦,就代表他們有緣:“不過我很幸運。”
洪雲補好了眼妝,又拿出一支口紅:“我跟我前夫在戀愛的時候也很相愛,只是結了婚之後,感覺就不同了。朝夕相處,各種弊端就顯現出來了。他是搞金融的,開口閉口都是錢,談起經濟走勢更是頭頭是道,可是我事業上面的問題,他卻一點都不懂,我們漸漸的就沒話聊了。婚姻走到這一步,我才明白‘門當戶對’是什麽意思,‘勢均力敵’又是怎麽來劃分的?”
“我雖然不知道你對我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麽,”小南轉身看向洪雲:“但卻瞧得出來你對薛子亦存有好感。不過我得點醒你,薛子亦不是施華,而你也不是我,至于你為什麽會離婚,想必你這麽聰明,應該早就已經找到原因了。”
小南收好化妝包,凝視着一臉冷清的洪雲:“不要把姿态端得太高,在這裏的每個人成就都未必低于你,你沒什麽可值得驕傲的。還有一點,你并不了解薛子亦跟我,所以請不要拿你的失敗來映射我們,我們過得很好,多謝關心。”說完她就走了,對于一些想要掰歪她性格的人,她沒必要給好臉。
這高智商人材玩起花樣來,還真的不走尋常路,拿自己失敗的婚姻來警示她,她要是傻點,還真可能被她給唬住了,那接下來不是她先瘋,就是薛子亦先受不了她。生活除了相互迎合之外,還要互相遷就,沒有人是應當寵着誰一輩子的。
薛子亦站在走道盡頭的窗邊,抽着煙,聽到腳步聲,就下意識地掐滅了煙:“妝補好了。”
小南知道薛子亦抽煙,但卻沒見過他抽:“我漂亮嗎?”
“很美,”薛子亦走過來,攬着她的腰:“走,剛剛大山子都過來叫了,他們還以為我們尿遁了。”
“至于嗎?”小南也摟着他的腰:“不就是喝酒嗎,WHO怕WHO?”
一張很大的圓桌,上面擺着幾十只骰盅,桌子邊上還站着四個服務員,她們身後的移動架子上擺着的都是一紮紮的德國黑啤。小南掃了一眼坐在桌邊的幾十位參賽者,很好,看着都是沾過酒的。
薛子亦跟小南一到,一位斯文先生就叫了,只是一開口就敗壞了他一身的書生氣:“亦神,你帶着弟妹躲哪裏去嗨皮了?這邊上就是酒店,一會哥們給你開/房去,現在咱們先喝酒。”
“開/房就不用你了,”薛子亦牽着小南來到最後兩個空位坐下:“我們酒店還沒退,是不是要開始了?我先明說,玩可以,但酒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你不喝行啊,”瘦猴子嚷起來了:“弟妹喝,我們一杯,弟妹半杯,這總行?”
一群人跟着都起哄了:“既然玩了肯定是要喝酒的,不然不帶勁兒,弟妹代你喝也一樣,我們都是老爺們也不跟弟妹來真的,一半就行。”
薛子亦看向小南,狀似有點無奈:“寶兒,你行嗎,要不我們就看看,不玩?”
小南紅着臉,斜了一眼邊上一群清大的學神,說得有點勉強:“既然來了,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掃大家的興?要不你先玩,等我快不能喝了,咱們就退下來,好?”
“這個也行,”大山子兩口子沒參戰,他們今晚事多着呢,可不敢喝多:“來都來了,玩就玩得盡興點,亦神上,玩吹牛你還怕算不過他們呀?”
小南拍了拍薛子亦的肩:“加油,我相信你,跟他們拼了。”
“好,”薛子亦覺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搖骰子開玩了:“從誰先叫?”
邊上的大高個出言:“你呗,這一桌子,就你們兩口子年紀最小,我們都是有文化的人,幹不出以大欺小那事。”
“行,”薛子亦也不客氣,看了一眼桌上的骰盅:“總共四十個人,那就從四十一開始叫,四十一個一。”
這游戲一玩就剎不住,小南開始的一個小時,連酒杯都沒碰着。後來瘦猴子耍賴,說這樣玩下去,今晚亦神兩口子就只能喝茶了,等結束亦神酒都醒了。
緊跟着瘦猴子就出歪主意了,他拿出一個骰子,又問大山子要了一個大的碟子,把那個碟子跟骰子給大山,然後他們每人去掉五個骰子,就留一個在骰盅裏。開始搖,大山子也搖,誰搖得跟大山子一樣的點數,誰就喝。
這樣一來,真的是毫無技術含量,全憑運氣。一分鐘不到,薛子亦就搖了兩次跟大山子一樣的點數,小南喝了一杯啤酒。不過今天大山子算是照顧得非常周到,啤酒都是溫的,她也沒在怕。雖然喝着酒,但小南始終有意關注觀戰的洪雲,玩到差不多十點,洪雲就打了招呼先走了。
底面的戰況就非常激烈了,玩得人自己撐不住了,就換人上,小南跟薛子亦兩人是喝漂了一批又一批。喝到最後,桌上就還剩十來個人坐着,其他的都被拉到一邊去了。
大山子也不搖了:“弟妹,你老實跟哥說你到底能喝多少?這後面我可是看着呢,24聽啤酒下去了,我這可都是高純度的黑啤,你怎麽還好好的?”
小南繼續裝,拱在薛子亦懷裏:“其實我再喝一點也就差不多醉了。”
“你這……都……都都……已經說了氣遍了,”胖陀子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指着薛子亦跟小南,卡殼了半天才把話說出來:“你們……呃……你就是……酒騙子。”
“這不能怪我,”小南開始狡辯了:“肯定是你們之前喝多了,我之前都沒喝。”
沈曼淩已經笑彎了腰:“哎吆,這次要不是我家大山子組的局,我都想跟你好好喝一場。下次,下次等你們結婚,我們去上海,挑個時間,咱倆單獨喝一個。”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屋子清大的學神都被他們兩口子給合夥騙了,真宗的扮豬吃老虎。
薛子亦抱着小南,笑着親了親她的額頭,就問還硬撐着的十幾位:“要不要繼續?”
“要,”瘦猴子是貴州人,別看他瘦小,但真的很能喝:“不過接下來,弟妹得跟我們一樣,不能再她一杯,我們兩杯了,要公平公正。”
小南朝薛子亦夾了下眼睛:“上,幹/翻這群沒皮沒臉的。”
玩到最後,結果可想而知,薛子亦運氣不差,平均下來,大家喝得差不離多少,當桌上還剩下瘦猴子的時候,小南喝得也有點上頭了,不過還沒醉。她拿了兩聽啤酒就過去了:“來,猴哥,就剩你了,早點喝完早點回家。”話音剛落,她就仰頭開始直接幹,瘦猴子自稱帶把的,絕對不能孬,也跟着大口喝酒。
連喝兩聽,第三聽,小南喝到一半,薛子亦就拿走了她手裏的啤酒:“猴子躺桌底下去了。”
小南這會雙眼也蒙上了一層霧:“桌底下,哪兒裏?”
薛子亦也不管猴子了,杵在小南面前,扶着她的肩,笑着問道:“我媳婦是誰?”
“馬小南,”答完她就抿嘴笑了:“回答正确,你快說回答正确。”
“醉了,”薛子亦站直了,把她摟進懷裏,看向坐在一邊的大山子:“你這邊接下來怎麽安排的?”
“放心,我早在隔壁酒店定好房間了,”大山子朝他們兩口子豎了豎大拇指:“你們兩口子今天是準備充足,預謀好的走戰略,真是佩服,一屋子的人,還清大的呢,結果這會全翻了。”
“這只能說他們技不如人,”薛子亦摸着他家女酒神的臉蛋,感覺有點燙:“你這邊既然能搞得定,那我就先帶着我家這個回去了,她今晚喝了很多,黑啤後勁兒也很足,我怕她晚上會難過。”
“行,”大山子看了一眼,躲在薛子亦懷裏的小南,沒見着臉,但耳朵确實通紅的:“我讓外面候着的司機送你們回酒店,你們是明天回上海,還是後天走?”
“看情況,”薛子亦把小南拉起來,摟着她的腰:“沒什麽事兒,我們明天就回上海了,年底了,都有很多事要忙。”
“行,明天你們要走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送你們去機場。”
“好,”薛子亦也沒跟他客氣,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衣服,先給小南穿上:“那我們就走了。”
小南腦子有點懵,聽到走了,就本能地跟大山子擺擺手:“再見哦。”
“好,再見,”大山子想想剛剛的場景就發笑:“下次咱們再約。”
薛子亦攬着小南的腰:“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其實寫這個同學篇幅,就是從側面寫女主跟男主的感情進程,帶她進入他的生活,是感情的一種另類升華,這是一種态度。謝謝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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